情感一生网

走在青春的边缘上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走在青春的边缘上",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的柔弱的双手握不住时间的流沙,还是让它一点一点从我手中流失,流失到我突然发现我已不再是个孩子了,孩童时代早已离我远去。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望着每一条路,有的人多,有的人少,我该往哪走呢?这一切都得由我自己来做决定。

因为,我已走在了青春的边缘上了,是该自己来承担责任的时候了, 而我似乎习惯了依赖,习惯了服从,习惯了听话。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让我把世界想得太美好,就以为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很美好。

很多时候愿意幻想,因为幻想是美好的,而我不能再幻想了,很多现实已摆在眼前,没办法再去逃避,再用自己的浪漫主义去解释。我不再是十六七岁的花季,也不再是十七八岁的雨季了,那个青涩的年代早已不再属于我,那个青涩的自己早已被岁月流年所尘封。

以前的以前,有很多很多的梦想,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很多不着边际的想法也早已在成长的路上丢失得无影无踪了。我跟它们告别着,说着再见了,那个懵懵懂懂的小时候。每一次,我告诉自己一切又重新开始了,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可那真的原点吗?

在青春的边缘上,我开始怀念那个不懂事的自己,怀念那个脑袋里有很多不着边际的想法的自己。回头望着自己走过的青春岁月,过去觉得再悲惨的,而今看来也是幸福的事儿,看着看着可以很天真地笑,可以歇斯底里的哭泣,为自己已逝去的过去悼念或是为自己的成长喝彩。

qg13.com扩展阅读

未来迷失在青春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都有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与人生规划,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现场直播,没有倒退也没有快进,所以我们都很珍惜眼下的每一秒,每次现场直播都逼着我们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做好自己,尽自己吧自己最优秀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没有悲剧就没有喜剧,往往在当我们面对逆境的时候,我们表现出的畏惧,是我们心中最脆弱的一面,在我们面对悲剧的时候变得尤为重要,我们要强大自己的内心,强大自己面对挫折与失败时的承受能力,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们一辈子,没有谁可以无条件的接受你的失败与错误。种种的这些都需要我们自己来承当,当下可以很糟糕,但是我们的未来可以很美好,这需要我们自己不断的努力与创造来改变。

我的生活有一阵子很灰暗,有一种站在烈日下却看不见曙光的那种感觉,一时间我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该往哪里走,就像一只北极熊站在茫茫的冰洋,看着自己脚下的仅有冰块一点一点的变为水滴,在自己的周围却看不见自己可以落脚的片地。那是一种极其痛苦的感觉,以前以为自己是一个有理想有追求有抱负的青年,所以总是在一些小事上觉得不以为意,总以为自己可以高人一等呢,却不其然面对这样的境遇,我一度想到了退学,去做自己想做喜欢做而没有做的事情。

人生往往就是这样,在你最需要鼓励与刺激的时候,她却给了你否定,貌似你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没有人来肯定你的成绩,没有人来欣赏你的能力,不得不让自己从别人的角度来重新的审视自己,审视自己的行为,审视自己的生活习惯,审视自己身上与别人不一样的一切独有的特点,当我们不能改变别人的时候,特别是一群人的时候,我们得试着改变一下自己,有意识的觉得,这样是有一种多么迷失的行为,这让我们丢失了最真实的自己,用着自己躯体做着别人精神的傀儡。

还没有读书的人想读书,读书的人想出社会,当我们真正出社会以后却想再回学校,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学校就是我们人生除了家以外最为安全的避风港,在那里有我们奋斗的青春,在那里有我们追求梦想时流下的汗水,在那里有我们暗恋已久却迟迟没有表白的心仪的女孩。那么多的美好,我却在这里迷失了方向,丢失了追求梦想与未来的勇气,我看不见自己的明天,坐着青春的列车在人生的轨道上迷茫的前行,未来的路曲折遥远,也许没有谁可以清楚的预见自己的未来,就像前人所传的雅玛预言一样。

明天我要去参加我报名的教练培训,才开始报名的时候也挺积极的,踊跃的程度真是高过很多同年人在追求自己热爱事物的程度,但是在培训的过程中,我渐渐的感觉到了无聊,坐在一大群人中间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培训过程是一个痛苦而且寂寥的过程,我总是想着不培训就能够轻松的通过考试,考试的试题简单而且易懂,我知道这有点轻佻乱想,但是在我不想去上课的时候我总是以这样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和我一起的还有几个人,他们去的路上总是又说又笑,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对于这课程的热爱,跟我这样的被动接受知识的人来比,真是不足以同一而语,当我们面对自己不想去做而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的时候,有时候总是给自己找各种理由说自己不能胜任这份工作或者做好这件事情。我总是怪自己得到的太少,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工作中,以至于在很多时候自己的内心都感觉不到真正的快乐,压抑总是埋藏在心里。

其不实然,不快乐的真正原因而是我追求的东西太多,总是在物质上过多的要求自己,精神上却没有得到真正的提升,总是看着身边的人群,总想要自己做的比别人好,做的比别人优秀,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些原因,造成了自己一种孤僻的性格,不主动与人交流,在别人与自己说话的时候总觉得别人具有一种攻击性,自我保护意识太过于强烈,佛说:人不快乐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我总想把自己变得更好,所以在人生前行的道路上总是不断的严格要求自己,但是真正当自己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以后,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快乐过,一直都与孤独为友,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想一想自己的人生在追求个什么东西。时间好快,不经意的感叹间她已经离我远去,我的未来我想尽力走到最好,但是在过程中别忘了告诉自己,要快乐。

微风夹带泥土打疼了脸颊,轻佛掉它继续前行,风告诉我:你的人生在哪里落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人生的下一步该怎么走,放心,当你走错方向的时候,有人会像你佛泥土一样,轻佛你人生的轨迹,而你的人生还会继续前行,别怕,没有谁的未来会是一场梦,前提是别让自己在梦中活着。

川流不息——青春红河(上)


一直住在这条红河边,却一直未曾亲眼去看过它,它在我的想象中,不是那么的清澈,但应该很宽广,应该在奔腾,而且应该有厚重璀璨的色泽流向外面。

我自小从北来到南,在这里成长。

记忆中能想起来的第一个画面是一个叫圭山的地方,那是一个在现在看来并不大的乡村,但却有一个在当时看来很精致的公园,每次上学都要路过它,我念书的地方叫圭山子弟小学,学校有一扇大铁门,门外每天上学放学都有一些老太太摆着简陋的摊子卖些用塑料袋装着的凉面条或是炸土豆,伴上一些简单的佐料,这对从小既不爱吃肉也不爱吃绿色食品的我几乎是种享受,奶奶告诉我那不干净,而我经常趁着奶奶没有来接我放学用兜里来之不易的一两毛钱偷偷地去买那么一塑料袋凉面条,然后左顾右盼的吃了它,有时还要贪婪地去舔一舔袋底的汤汁。还有就是在楼下不远处的一家牛肉米线店,我每次跟着爷爷去吃的时候,总说我不要什么葱姜蒜,也不要牛肉,就要一碗牛肉汤泡上米线,然后抖几颗花椒,非常满足的吃了它。现在看来未免可笑,只是当时认知的东西太少了,这样对未经世事的我来说已是一种享受,因为至今我依然在用味觉思念那个时候的种种心情。

我的班级就在大铁门进去的第一间教室,因为只在那念了学前班,同学已经想不起来了,我能想起来的是当时已经满头银发的陈老师,就连她的样子也只能回忆起那头银发,还有对我从小就不好的数学批评的嘴角。父亲从小很重视我的成绩,因为当时的交通并不发达,父亲和母亲在另一个叫金马的地方上班,他们每周六要从金马坐客车来到圭山看我,然后辅导我的学习,带着我玩一玩,周天又坐着客车回去金马,我似乎因为这种经历还有似乎与生俱来的感性从小就对这些人情世故有着敏锐的感知,我虽然记不清每次父母临别时我有没有抓住衣角挽留,但我记得父亲在阳台抱着我说话,而我将头扭向一边流泪不语的画面,也或许因为这个情景多了,我在这待满一年后,父亲便将我也带到了金马,到了另一个乡村。我记得还有这么一个画面,是父亲拿着我语数双百的期末试卷,到陈老师家里说了些什么,应是在了解我的学习情况,然后便告别了圭山,并在记忆中在那不久后的某个时刻听说陈老师已逝世了,我似乎那个时候便有了对生离死别的感知。

在金马的日子记得的是当时一年级,每天早上就得六点起床,走将近两公里的路程去到学校,当时年纪小,步子也小,总感觉走了很久很久,而且村里的路边没有路灯,冬天的时候起来非常困顿,就摸着黑去上学,爸妈又得上班,没法送我,我每天走到快到学校的时候,有老太太在路边架起个简单的炉子,上面放着个烤盘,我买两个烧饵块抹上一些辣酱,边走边吃,很香很香。然后到新民小学的教室里上课,早上五节课,下午五节课,二年级开始便要开始上晚自习,乡村里可能现在很多地方也还是这样,越落后的地方越发的用这种勤能补拙的方式去努力,就像很多穷困的地方,反而越发的想着多生几个孩子,把那种希望的份数加多,实则却也增加了不少的负担,当时的我就对独生子女这个概念很清晰,因为我的很多同学都有些兄弟姐妹。好在村里的孩子其实比起城里的孩子要质朴的许多,每天的乐趣也就是课间课后拉一根皮筋跳跳高,或是用两个胶布圈儿弹一弹,教室外放着一张乒乓球桌,当时的我们甚至不知道这桌子中间为什么会拉起一条横杠,因为没有人进行这种很新颖的活动。然而其实当时的上课氛围是我至今都在怀念的,一个老师任语文、数学、社会自然好几门学科,那种尴尬是当有老师用普通话上第一节课,所有的同学都会因为这种其实理所当然的事而发笑,因为之前的老师好像都在用方言来教书,但同学们没有因为这种不适应而排斥,并都在认真的听,当时所有的孩子上课都挺直了腰板,两只手要么背在身后,要么叠放在桌上,我的汉语拼音学的很好,普通话也还过得去,这跟父亲母亲一直说普通话还有在村里的学习是密不可分的,而且我似乎有一张容易让人信赖的脸,回顾我的学校生涯,我往往容易被班主任一眼相中成为班长,我说过我其实挺怀念那个时候的状态,小小的村子里,没那么多喧嚣。只是父亲母亲很在意这样的状态,我还记得把我送进学校去念书时父亲特地问我的班主任会不会打学生。就这样过了两年,我念到二年级结束,我的口音貌似也从圭山音变成了金马音,父亲和母亲还是决定把我转学,为了给我提供一个好一些的学习环境。

于是我又转学了,父亲和母亲这样算是孟母三迁一般的努力,父亲和母亲当时东拼西凑在弥勒买下了房子,使我来到了度过我余下小学、初中、高中的地方弥勒,我至今都忘不了我当时的那种心情,原来街道可以这么宽,原来楼可以这么高,原来一个地方可以这么的大,这对当时的我有很大的冲击,就像郭靖刚刚从大漠到了中原一样的欣喜,它让我想着那么更加外面的世界又是怎样的,但我不知道城里的学校是怎样的,我怀着这样一种小心翼翼的心情到了弥阳一小,并且当时的制度来说,我还是一个借读生,我知道父亲又要付一笔额外的开支供我在这念书,我依旧挺直腰板,将双手老实的叠放在桌上去上课,当时我强烈的自尊心告诉我同学们异样的眼光里还包含着嘲笑,但我没有计较,也没有向谁说,我清晰的记得在转学一周后我被老师点名为班长,继续着我的领导事业,并在期中考试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受到了老师的表扬,然后我心里告诉自己,我被老师认可了。接下来便是同学了,坐在我后面一个同学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将钢笔里的墨水喷到了我的后背,当我发现之后,我极其愤怒而不顾什么规矩的对其大打出手,并且我赢了,后来老师知道了整件事的原委后理解了我,还让我将衣服换下让他拿去洗干净,那是一件红色的长袖T恤,我当场就脱下扔给了他,并且光着上身从学校走回了家,这件事至今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性情中人,并且告诉了我,做正义的事、有理的事是对的。也是那三拳两脚脱衣一甩,似乎我就染上了武侠小说里豪杰的色彩。

只是我又回到了一周或更长时间才能见一次父亲和母亲的状态,可能随着自己慢慢长大,其实我是在乎这件事的,每天上学和放学,路上都会充满接送孩子的车辆和家长,而我每天需要自己回家,我还没有带伞的习惯,到了下雨天,就需要冒雨回家,那个时候让我心里有了种悲情,还好当时开始青涩的女同学总会在路上接济我,就是这样,我用还算不错的成绩混完了小学。可能因为这样的个人经历,让我从小就有对事情极其感性的认知。

这段时间,让我初出江湖的气概,有了悲欢离合的心情。

故事的边缘


很多时候,我们总想知道未来的答案究竟在哪里,所以不停的寻找,却又不停的走远,直到某一天,回到了原点,才明白,那些的自以为是,到头来不过只是一场空。

某些年过后,我似乎走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看的到,却抓不着的世界。这里一样有树叶落下的画面,一样有雨雪散落的季节,然而,这里又如深夜无人时般寂静、安宁。是与非,对与错,开心或难过,一切都浮沉于这样的安静里。或许这里离现实很近,又或许离得很远很远然而,岁月变迁后,我们总会明白,我们并不一定总要追寻某个答案,或许有些时候,我们根本不需要答案,因为它总会出现在最合适的时候。

生活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旋转,复杂到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一样,却又大到每一天,每一年都毫无区别。

来到合肥工作也有一月有余了,今天把网络开通了,很长时间没有上网写东西了,虽然总有很多事是写不下的。老妈总是提醒我要吃好点,身体重要,我总回答知道。有时候,我忽然觉得,能够让自己爱的人幸福,是一件更加幸福的事。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又成熟了一点,如果这个世界总有放不下的,那么对于我,应该就是亲情了。

习惯了习惯,也就一切淡然了,除了工作时间,音乐、睡觉、看书,似乎成了一种寂寞的习惯,然而习惯了这种习惯之后,似乎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幸福两个字。也许,这就是属于我的生活。想明白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让美好的风景,像流星一样,华丽的消失在天空里,然后一个人坐在一边,仔细的看着、听着、感受着身边的幸福。

女孩,别把青春耗在无谓的等待上


如果对方真的是你想结婚的对象,不要想着有房子有车子有金子,有了一切再结婚。如果对方真的是你想好好疼爱的女人,别让她等太久。

他很清楚的知道她不合适自己,可是更确定的是他不会主动说分手。他只是耗着等着,直到有一天女生自己受不了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态度或是等到年华老去不得不下决定时,自己选择离开。

你的主动离开,我没有负心,反而是尊重与成全你的决定。

半年后发现,他居然可以跟一个只认识三个月的女生步入礼堂,令她晴天霹雳,才明白他不是不想结婚,不是真的不婚主义者,说穿了只是他不想跟你结婚!

八年的爱情长跑比不上三个月的感情。

这位故事中的男生是我的朋友,现在也已经结婚半年。当他听到刘若英的《后来》,居然会无法克制的流眼泪,想起的是他交往八年的前任女友。

为什么会难过,因为妻子身上有着前任女友的影子。他才明白其实他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女孩。

可是人往往很矛盾,喜欢她的倔强与有xing格,却受不了她的娇纵。喜欢她的落落大方,却受不了她的朋友一堆。

你爱她的小家碧玉,就不要怪她不够大方。你爱她的活泼大方,就不要批评她象花蝴蝶一样。

恋爱谈的愈长,结婚的可能xing就愈低,所以有时候恋爱的长度与结婚的可能xing成反比。

喜新厌旧是人xing,日子久了,会结婚不是为了爱情,而是责任感的驱使。婚后的他才慢慢的发现,当时的那一段感情其实不是不爱,只是时间太久了太长了,把爱情给磨掉了,再遇到另一个女孩点燃了爱情的火苗,星星之火足以燎原,把枯竭已久的爱情给予生命,所以仓促的决定结婚。

等到真的结婚后,爱情降了温,才慢慢的发现其实妻子的身上有着许多前任女友的影子,他比较爱的人其实还是前任女友,可是他娶的却不是她。

这样的情节不知道是不是也在别处同样上演着?

学生时代的爱情很单纯,出社会以后总想等工作稳定以后再结婚,工作稳定以后又想等有一点积蓄买车子、买房子以后再结婚,等着等着,等到爱情被时光给消磨,等到第三者介入点燃了对方心中jiqing的火苗,干柴烈火不可收拾以后,曾经在年少一起织梦的理想全都抵挡不了新鲜感的jiqing,所以到最后步入礼堂的都不是在一起同甘共苦、共同经历过寒暑等待的那个人。

所以奉劝各位女孩子,如果对方真的是你想结婚的对象,不要想着有房子有车子有金子,有了一切再结婚。

现实是,等他有了一切,他的身价暴涨是有价值的单身贵族,他必须要面临的是更多的诱惑,你长久以来的等待与年轻时许下的山盟海誓都难以抵挡诱惑排山倒海的来。

就像我现在,若不嫁他,非得等到他有车子有房子还有存款时再结婚,那时新娘有极高的可能不是我。

因为要等到什么都有还要几年?

有能力的男人就像酒愈久愈香醇,女人则象面包一样有赏味期限,青春是女人的天敌。

如果我是他,等到我三十五岁,什么都有是个有上千万身价的黄金单身汉,我并不需要一个很有能力而年过三十的女人来帮衬我,我宁可选个如花似玉,年轻貌美的女生,也许没有什么工作能力,至少发挥了赏心悦目的功能,一个真正有能力的男人,不会在乎一个女人是否能在他的财富上加乘。

遇上对的人,莫等待莫蹉跎,也许没有房子没有车子,只要他认真上进,他就是张有潜力的绩优股,早点进场获利更高。

也提醒各位男士,如果对方真的是你想好好疼爱的女人,别让她等太久,有她一起陪你奋斗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除非你心中有其他的想法,否则别让爱情等太久,把真爱都磨掉了!

走在幽谷


如果说,远离繁华的喧嚣,世俗的纷扰,让心寻一方安静憩地,那便是幽谷。

题记

我寻求那么一方净地,让曾奔波在岁月里,风雨兼程中,疲倦的身心,远离繁华的喧嚣,不被世俗的情感纠缠不休,没有车水马龙的纷扰,不被浮生错乱的步伐所迷茫,就此安卧于处,与岁月同享流年安逸,跟踪光阴渐逝远行踪迹,深居幽谷。

幽谷清幽,溪水潺潺,草遮曲径,幽谷也有嬉戏的情调,幽谷也有凄冷的清幽,与风和日丽,映画连山水,与山谷川肠蜿蜒,应约听鸣,聆鸟语花香,深沉欲睡,安然静宜,这般躺在大自然的怀抱,崎岖盘旋的悬崖乱石,站于此;长一声呐喊,音无尽头,寂寂声隆入谷,有着一种清幽的寒意。

盘踞岩石,雕琢精细,那如诗梦画的空绝意境,层层叠叠的瀑布,飞流泻下,好像为幽谷装扮了一番唯美的意境,缓缓流淌在山间小池泉潭,远看眺望,好像早已被这泄流而下的瀑布,剖开了悬崖峭壁冷清如面的山脉,近看,在阳光斜照的光泽中一缕天地青烟,这种无比唯美而清幽的净地,令人无不倾心而所向往。

我早已厌倦了繁华的一切,岁月里奔波的疲劳,时间里熙熙攘攘的热闹非凡,喧嚣无比的川流不息,生活在忙碌的节奏中,无法释然内心的那种乏味,有一种与大自然与世隔绝的陌生。时常在不经之间,有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脱俗,我是多么的向往大自然,更是渴望倦心有一片静修憩地。

幽谷清幽,来自内心的质感,有着一种冷清的胆颤,哪一种清幽,好像穿越在世俗的清冷里,寻不到任何声音。这何不让孤单去面对寂寞的悬念,其实;我甚是喜欢这种清幽的宁静,让心不在奔波,让曾烦恼的思绪就此静修,世间恼事,何时才是尽头。

妙笔仙境,素手轻描,将这一番绝美的画卷,收入眼帘。幽谷、自古隐居雅客,许多道家或隐士,长居此处,找寻生活的另一种方式,不肯面世,对于外面的世界,不闻不问,这是一种平淡的生活,简陋地搭竹安卧一处境地,粗茶淡饭,清心悟禅,闲逸的坐看云峰,静听溪水。

幽谷有它的故事,它不解繁华风情,它隐忍寂寞,荆棘的山野,最是孤独,它偏远的黯淡了,日月轮回的沧桑,经历着四季的更换,它对过客,行人,有着含羞的面孔,它深藏着险阻的清高,它的清高,绵连着穷山僻壤,它也有探寻的深思,它有豪杰并起而争群雄的欲望。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夕阳落去,深林昏暗,静悄悄地周围,只听见溪水叮咚的流淌,幽谷不及繁华都市,它没有灯明,没有人流。唯见的;只有鸟归巢息,草木静眠,只有眼前的这道溪水,不停地奔跑,也不知忙着去赶往哪里的河流,没有陪同的我,瞬间感到无比的清幽,颤抖的,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静夜,一轮明月高空,照映着远处湖潭的水面,一道银色的光芒,旖靡着午夜的情调,清风吹起的衣袖随之飘扬。闻来花香是夜寒,明月斜风几忧思,感觉是如此的诡异,这或许是因为,没有行人经过的缘故和偏远了闹市,才让人有了清寂惧怕之感。

那条通往深林的曲径,更是可怕,风草遮影,整片茂林,犹如在云雾中晃动,随着风吹的方向,阴森森的,唰唰掠过耳畔。不入深林处,怎知清幽寒,穿过这条曲径,就到一座石板桥,两岸岩石的竹子,坚硬的在风中摇晃,石板桥旁,亭子里的石凳上不沾任何灰尘,如镜一般。

沉云浮现着隐隐归去的明月,晨暮霜露,渐渐地落了下来,不远的寒山处,响起了几声钟鸣,看着时间已是卯时,这大概是那座小寺院,看守的再敲钟吧。不断的往前赶着,又重归山路,望见不远处,辛苦的樵夫,腰携板斧,肩挑一叶丹,穿过幽泉,横经荒村,伐木回声响幽谷。

栖居的鸟群,也开始了叽喳的叫喊,整片幽谷,又响起了歌唱家的演唱会,呐喊的勤农,让这一天有着焕然一新的景象,牧童的长笛,余响在云端,伴随着溪水东去的声音,深意的低吟着,天地间最美的旋律和节章,疏泉凿石碰击,暖阳拨雾寻云迹,花草芳香破清弦。(网 )

走在西藏的路上


年少的时候,我从地理知识上知道了西藏。那里是千山之巅,万水之源;那里有雄伟的布达拉宫、壮阔的雅鲁藏布江有人说:西藏是佛的国度,人间的天堂,是净化心灵、洗涤灵魂的圣地。不知从何时起,西藏便成了我的魂牵梦绕的地方,我不断地幻想着蓝天白云,幻想着草原牧歌的景像。

有一天,我终于走进了西藏。看到了青青的草原,巍峨的雪山、庄严的布达拉宫,还有清澈透明的雅鲁藏布江。一切都是那么的纯净、自然,充满了神秘,又带着一丝诱惑。

这里的人们朴实率真、豁达善良,他们对物质的要求不高,却对佛有一种特别的执念,他们很容易满足,所以看起来特别的快乐。

走进大昭寺广场,轻风泛起帷幔轻纱,仿佛已置身一种意境深远的空间。人们双手合十,匍匐在地上,向着心中的佛叩首。从那一张张布满沧桑的脸上,我看到了一种撼人心魄的虔诚。这虔诚一定是深深镌刻在了心底,才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在脸上。我虽不是信徒,但也被这虔诚的叩拜所感染。

这里的人们很多都是佛教的信仰者,极为的虔诚。他们不分早晚,只要有时间就会转经,就会到布达拉宫和大昭寺叩拜。我并不否认,大多数的信仰者都是带有浓厚的宗教迷信去的,但是他们的虔诚却是我们对于人生的态度难以比拟的。

在这佛光闪闪的高原,我们必然会想到一个人。他是一个佛,也是一位诗人,他叫仓央嘉措,西藏的六世达赖喇嘛。他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年仅二十四便圆寂,高原上处处都是他的传说和他的情诗。

他本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奴家庭,却机缘巧合的成为了转世灵童,从此走上西藏的政治中心。当时的西藏,政局动荡,政治矛盾极其尖锐,此时的他生活上遭到禁锢,政治上受人摆布。他的内心抑郁,出于对自由和爱情的渴望,他开始纵情声色,出入坊间,流连在拉萨的街头。

这时他开始创作大量的情诗,他的诗词感情细腻,又富有深刻的哲理。比如:《问佛》、《不负如来不负卿》、《那一世》等。

住进布达拉宫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

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与玛吉阿米的更传神,

自恐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怕误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我陶醉于他的诗词,也迷恋于他的情诗。我开始找寻他的足迹,步入了布达拉宫,走近玛吉阿米;我去过青海湖畔,到过巴塘,不为修行,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我在西藏已经走过了16个春秋,已融入到了这里的山山水水,被这里的一切所迷恋。我愿做一朵佛前的莲,为这里增添更多的色彩,正如仓央嘉措的诗词写到:我是佛前一朵莲花,我到人世来,被世人所悟,我不是普度众生的佛,我来寻我今生的情。

走在西藏的路上,处处都有朝圣的信徒,他们从遥远的地方一直叩头到圣地拉萨。他们是用胸膛行走的人们,我也在用胸膛行走西藏。不同的是,他们朝圣的是神灵,而我朝圣的在西藏工作,平凡而崇高的灵魂。朋友,让我们一同走进西藏。我用胸膛,您用目光!

生活在边缘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酒吧里的客人大部分都已散去,惟有角落里那个一脸倦容的女孩,看上去似乎仍没有一点儿要走的意思,见我注视着她,便示意我过去再给她添上一杯咖啡。

我之所以注意她,倒不是因为她特别漂亮,而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可能适合于我,并且不至于拒绝。果然,等我三点钟交了班之后,她便表示愿意跟我去。为了避免引起旁人的注意,我一个人在前面先走,她在后面跟着,我们之间固定地保持几步远的距离,一直走到酒吧外面,我们才并肩站在一起。

街上很冷清,凄美的霓虹灯在我们头顶上方一闪一闪地明灭着,将我们上半身连同酒吧门前的一片空地,映照得就如同回光返照般夺目。我们在酒吧外面等了很长一段时间,彼此也没有什么话说,后来一辆出租车从远处驶过,我远远地便朝它打手势,还好司机不是个瞎子,看见了我,这才把车开了过来。

上了车,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瘫倒在车座上,因为心情烦闷,再加上身体疲惫不堪,所以一路上我不怎么想跟她说话。奇怪的是她也显得极其沉默,好像心里正有什么心事,又好像什么心事也没有,只是用手指把滑到额前的一绺头发朝后理一理,好像是对我有什么期待似的。

我知道自己一无所感,而身边的这个女孩对我实际上也无所期待。我们只是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为生计奔忙的众多可怜虫中的两个,而且很可能还是最微不足道的那种。因为一念之差,我和她才坐到了一起,但转眼之间我们又会形同陌路,就像是梦里一次相遇,既让人无所适从,又让人心存非分之想。

我侧身躺在车座上,眼睛眯成一条缝,从后视镜里刚好能够观察到女孩面部的各种表情。我看了一会儿,说实在的我觉得自己根本看不透她。窗外急速掠过的一盏盏街灯,在她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斑驳的光影,一种神秘的气息绕着她的脸庞,跟我印象中的那类女孩完全不同。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她是谁?从何处来?为什么要做这行?我不知道,也懒得去想,但是这些念头却意外地唤醒了我心中的一缕柔情。我把手搁在她的大腿上,她顺从地靠着我的肩膀,任凭我的手掌在那上面抚摸。

我把她带到我和朋友在市区合租的那间公寓。这里白天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凝固的纪念碑似的废墟,地上布满了各种人为的秽物和腐烂的垃圾。楼房的表面上残留着雨水冲刷过后所留下的大片大片发黄的污渍,放眼看去,好像家家户户的窗台上都悬挂着一面刚出生的孩子的尿布。在白天湿热的空气中,这幢楼看起来是那样破败,就像是这座城市里所有建筑中的另类,完全是一副丑恶的嘴脸。但在漆黑的夜里,整座楼却并不让人感到憎恶,有时灯火通明的时候,反而让人急欲进入其中,去体味那种久已疏落的感情。我们的生活太粗糙了,有时我甚至觉得能有感情上的种种烦恼,也是寂寞空虚的日子里不错的一种慰藉,但是很多时候就连这种要求也成了一种巨大的奢望。我们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在这座城市里好好地活下去。当然啦,感情这种事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眼下,整个世界都在沉睡,楼洞里黑压压的,我们开始摸黑上楼,我不得不走在前面带路。在纯粹的黑暗中和在纯粹的光明中一样,人始终是盲目的,原本敏锐的视力此刻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只能依靠自己固有的感觉去摸索。然而即便如此,有时人还是不免会犯这样那样的一些错误。这个道理是我很久以后才悟出的。

那天晚上上楼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膝盖,最后是她拉着我,我们顺着墙根儿好不容易爬到了五楼。到了门口我试探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朋友说他今天晚上有事不会回来,看来这回他没有骗我。找钥匙又费了很多周折,后来总算找到钥匙把门打开,进到屋里,这才让人松了口气。

我带她到我的房间。当她看到地板上扔得到处都是画笔、锡管还有涂得乱七八糟的画布和揉成一团的废纸的时候,她突然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对我说:“原来你是个画画的。”这是她第一次跟我说话。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转过身便到卫生间去冲凉,我没兴趣跟她谈这个话题。接着等我冲完凉出来以后,她也进了卫生间,磨蹭了老半天才冲完凉出来,然后我们便上了床。

她是我所遇到过的女孩当中少有的那种沉默的人,因为我自己也属于那种沉默寡言者之列,所以有时我觉得沉默其实是一种美德。而大多数女孩都太爱表白自己,相形之下,对她我心里反而有一种难得的好感。我不问,她便不说话,这使我感到与她相处没有那么多的压力和窘迫,因此从一开始我的心情便很放松。从仅有的几句交谈中,我得知她的名字叫小芹,来南方已经有三年了。我没打算对她的身世再进行挖掘,也不想告诉她我自己的故事。在我的意识深处,男女之间的这种事,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原本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仅仅只是因为一种机缘,我们才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相遇,但过会儿大家就该各奔东西,一同去为怎么活下去而绞尽脑汁盘算了,所以很多事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她很“敬业”,完事之后,我没怎么犹豫便给了她三百块钱,我觉得这很值得。

我把衣服扔给她,我的意思是她现在可以走了,因为我不习惯整晚有人睡在自己旁边,那样做让我很不自在。

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但她起来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声音嘶哑地对我说:“我能留下来吗?”也许是怕我不答应,所以又跟着说,“天一亮,我就走。”她的声音近乎哀求,脸上的那种表情让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难免会有所动摇的。假如这会儿我还是执意不肯的话,倒显得我这个人太不近情理了。我暗暗在心里骂着自己,对她我反而不好说别的。我猜想她是累了,所以便没有再吭声。

第二天中午太阳已经照到房子另半边的时候,我才从昏睡中醒来。醒来一看,小芹已经走了,但房间里却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所有的东西都各就各位,真让人不敢相信这会是我的房间。

我穿上拖鞋,在地板上走了几个来回,对新环境暂时还不太适应。画笔和颜料都摆在桌上(取起来真麻烦),绷着画布的木框靠墙放着,好像她临走之前还在我那幅自画像前仔细端详过。地上的烟头和空酒瓶也不知被她收拾到哪儿去了,满屋狼藉一下子变成了焕然一新。我原以来会丢什么东西,看了看发现并没少什么。

整个白天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这件事,但脑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下午的时候,我的情绪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于是我拿起画笔开始继续画那幅自画像。

不知为什么,这次我画得特别顺手,可以说这是这段时期以来自我感觉最好的一次。

没有多余的笔触,没有过多的涂改,一切都是在瞬间完成的,完成之后又让人心满意足,不忍再做任何改动。

晚上我准时到酒吧去上班。这是我到南方以后干得最长的一份工作,相形之下,画画似乎倒成了我的副业。我站在吧台后面给客人一面调酒,一面朝门口看,整个人显得有些神思恍惚,心不在焉。我的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因为心里希望小芹能够再次出现,所以对手头正在做的事便多少有些草率。这天晚上小芹没有来,我在失望之余,突然觉得自己还有种很失落的感觉。按说这种感觉是不应该有的,可事情偏偏就是这样,让人很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调出的酒不是太浓就是太淡,结果弄得好几个客人直向老板抱怨。老板当然很不客气地当众把我训斥了一顿,我本想申辩,但转念一想,眼下要想再找这么一份工作可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只好强压住心里的怒火没有发作。

接下来的那几天,我一直很想见她,但她一直没有光顾我们这间酒吧。到了第二个星期的周末,小芹才又出现在酒吧里。像第一次一样,她还是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别人都要酒,但她只要咖啡。她看见我以后,对我微微点了点头。也许还笑了笑?对此我不能肯定。因为她坐的座位离吧台很远,光线又很暗淡,所以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她身边又多了个中年男人。酒吧里放着阿朗。

内维尔的《无须知道太多》,歌声悠扬缠绵,正好切合我当时心里的感受。没过多久,那个男人起身带着她走了。临走的时候小芹用眼神同我打了个招呼。我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知怎么的,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芹脱光了衣服和那男人在床上的情景,这情景刺激了我的神经,让我心里变得很不自在。

回到住所,朋友正在客厅跟他的女友闹着玩,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因为门没有上锁),他的手还没来得及从那女孩的衣服里拿出来,我只当什么也没看见,也没同他打招呼,便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么晚了,你他妈的还回来干什么?”朋友倚着我的门框,尽量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我他妈的不回来,我住哪儿?”我没好气地说。他见我心情不好,嘿嘿笑了笑,转身去逗他的那个脸上长满雀斑的傻丫头。他们闹到很晚才上床睡觉。我突然觉得这天晚上我也许要失眠了,果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隔壁不时传来那个傻丫头极度夸张的尖叫声,这种声音把我眼前断断续续浮现的小芹的身影撕得粉碎。

又过了两天,虽然没有看见小芹,但我表面上并没有什么烦恼的迹象。为了活下去,我必须每天按时去酒吧上班;为了不至于失去自己,没事的时候我总在画布跟前煞有介事地来回涂抹,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我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自己。转眼又过去了好些日子,在这期间下了入秋以来的几场雨,天气渐渐地凉了,有时晚上回家的时候被海风一吹,冷得人直打哆嗦。我觉得自己孤独已极,生活毫无意义。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下了班从酒吧里出来,远远地看见小芹站在马路对面的一棵荔枝树下。我一下子怔住了,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样的感觉都有。我本想绕道,可一转念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决定还是上前去跟她打个招呼,便迎着她走过去,问道:“你等人呵?”我的口气听上去很冷淡。小芹似乎犹豫了一下,旋即又镇定下来,低下头嘴里嗫嚅着说:“我等你呢。”尽管这正是我想要的回答,可乍一听到,心里面却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们又像上次那样搭车到我的公寓。一路上我什么话也没说,我比第一次还要沉默。小芹仍然很少说话。我想这是一个人的性格使然。隔着这道柔和的薄幕,我们之间相互感受着对方,在心里面默默地交流着。我把手放在她的手上,眼睛看着前方,装出完全是无意之中的举动。她嘴角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容,纤弱的手指在我的手掌心里动了动,接下去便很认真地看着车窗外一片朦胧的夜景。她很安静,不过我猜想假如我要说话的时候,不管是什么,她都会认真的去听。在床上,我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好。这次我们并排躺着,我没有再提让她走的话。

自从这天晚上之后,我们又常常在酒吧里见面了。我整个人也很快恢复了生机。

有时她也去别的地方接客,但这种情况越来越少,后来则干脆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等我下班上。

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我突然对她说:“既然你跟着我,以后就别再找别人了。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好歹给我留点面子。”我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出这句话,这么长时间以来它一直压在我心底,像是一块石头,说出来之后我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小芹惊讶地看着我,许久她才把身子倒在我的怀里,轻声问:“你不嫌弃我?”我有资格嫌弃她吗?而且想一想,如果你对一个女人真有感觉的话,那么你就不会太在意她的过去,哪怕她曾经跟无数个男人上过床,可此刻她整个人却是属于你的,这才是最重要、也是唯一值得记取的事实。当然,小芹的过去是一个污点,但在我们相处的时候,我却总是有意无意的不去想它。事实上我几乎忘记了这一点。

只是在她这样问我的时候,我才骤然地想起了她的过去。我在意吗?我掐了掐她的脸蛋,对她说:“我不在意。”的确,我真的不在意这些,这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

“真的?”“真的。”听到我的回答,小芹害羞地笑了,嘴里喃喃地说:“那好,我听你的。”夜里,我睡得很踏实,做了几个不很连贯但却都很美的梦。小芹也睡得很香,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这种姿势一直保持到我早上醒来。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起身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心里有一种久违的感情在慢慢地涌动着,像是溺在水里的感觉。后来她也醒了,看到我的目光,她甜甜地笑了,那样子很迷人。温暖的阳光照在床上,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微闭,明媚的阳光使她脸部的线条显得极为柔和,就像是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画家吉兰达约笔下的天使,看着这样一张脸庞,我突然有一种很想为她作画的冲动。我飞快地跑过去拿来纸和笔,并且让她保持这种姿态,然后便开始描摹。我一连画了四张草稿,但都不是很满意。后来我陷入了沉思。

在我思考的时候,小芹忽然对我说:“你干吗要去酒吧做事?你应该画画的。”我一愣,她的话触到了我的痛处。我是想画画的,这是我的梦想,可是我的画连我自己都养活不了。我这样想,但并没有这样说,相反说出来的话里却明显含着一点恶意。

“那么你干吗要干这一行呢?”听到我的话,她一下子变得沉默下来,我的意思是说,慢慢的,像是水从液体凝结成冰似的,她的情绪在刹那间经历了一种转变,也许连她自己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表情很严肃地对我说:“我干这一行是因为能挣钱……我妈瘫痪已经五年了,只要有钱她就能吃药、就能住院,医生说她的病还有一线希望的。”沉吟了片刻,小芹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那你爸呢,他不能挣钱给你妈看病?非得让你……”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别提他,对我们来说他早已经死了。”“你家里还有谁?”我赶忙岔开话题。

“还有一个弟弟。弟弟还小,但他已经很懂事了。他要上学,还要照顾妈妈……今年他就要上初三了……”小芹已经说不下去了,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滚动,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拼命想要忍住,可大滴大滴的泪珠还是夺眶而出。我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当我再看到她的时候,我觉得她的脸整个就像是浸在了水里,面部的肌肉抽搐着,这破坏了她脸上原本均衡的美感。我很后悔,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冲动地把她抱在怀里,任凭她抓我打我。时间这会儿像是凝滞住了似的,白昼的天光洒遍了屋子的每个角落。生命显得出奇的漫长。

许久,小芹才止住了哭泣,我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又重新把她抱在怀里,小芹用手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腰,就这样我们相互拥抱着,度过了我们重逢后最让人难忘的一天。

其实我自己有时候也觉得挺纳闷的,我和小芹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是一个凡事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至少我自己觉得是),在这个冷漠的城市里,我什么也没有,为了活下去,残酷的现实已多少改变了我原先的一些心态。我们之间究竟在干什么呢?如果说仅是贪恋她的身体,当然,小芹的身体是很美,和她做爱也永远让人感到满足,可假如就为了这些,那么我现在的举动是不是陷得有些太深了呢?这好像不大像平时的我,但事情的发展就是这么出人意料。后来我又想过无数遍,直到小芹离开我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这种无法解释的东西,其实就是我从来都不曾相信过的爱情。

当然,那时候我虽然还没有意识到这种危险,但从内心深处还是对小芹关怀备至。不管怎么说,既然人家跟着我,我总不能让人家和我一起受苦吧!为了小芹,我必须改变现状。生平第一次我有了一种想要去保护一个人的念头。

为了省钱,我在离市区很远的地方租了一套单间,我和小芹都搬了过去。房子虽然不大,但已经足够了,所幸我们俩也没什么东西,拾掇拾掇还蛮像个家。

家的感觉真好,依靠自己双手组建起的家的感觉更好。我们都沉浸在这来之不易的甜蜜之中。许多现实的烦恼被我们小心地搁置起来,生怕一不留神便破坏了自己辛辛苦苦才营造出来的这种美好的气氛。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有段日子我们过得很平静。家中有从酒吧里拿回的鲜花,有可口的饭菜,有干净整洁的床单和被罩,如果说世上真有天堂的话,那么我们的家就是天堂。

小芹比以前胖了,瘦削苍白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人也比以前开朗了许多。

幸福像一只不知名的鸟,它衔着绿叶在我们头顶上飞来飞去,一会儿可以看见,转眼却又无从辨认。我们的生活很清苦,表面上其乐融融,其实内里却潜藏着巨大的隐患。这主要是由于我的原因。出于某种可怜的自尊,我希望自己能够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于是我说服小芹不让她出去做事了。

我白天在家里画画,想通过这种方式贴补一些家用。我画的是那种很俗气的西洋画,与真正的画画完全是两码事。我必须不停地画,因为这种货色很廉价,但是因为有销路,所以我没有别的选择。我需要钱。实际上我连表示厌恶的一点儿时间也没有。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台注满燃油的机器,每天都在飞速运转着,可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出路。

酒吧的工作令我厌烦,要找别的工作我的资历又不够,没办法,我只好每天硬着头皮去上班。有时晚上回来晚了,小芹坐在椅子里等我已经睡着了,我不忍叫醒她,于是便悄悄地把她抱到床上。一挨床沿,她马上就醒了,然后便问我饿不饿,说着就要去给我煮饭。我拉住她,对她说我不饿,让她放心睡觉。她看着我,过了一会儿突然问:“没事吧?”我说没事。我亲了亲她,这样她才放心地睡去。我猜小芹和我一样,对未来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不过她不敢认真去想,因为未来的许多事真的很难预料的。

很多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小芹过上好日子,绝不辜负小芹。看着她睡着以后紧锁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的鼻子就酸酸的,几乎忍不住要掉下泪来。那一刻,我才真正地领会到什么叫做相依为命。

两个人什么也没有,为了活下去,他们不得不挤在一起,依靠各自身上的体温相互取暖,彼此鼓励。然而生活的风浪却不给他们一点儿喘息的机会,一个接一个的浪头无情地朝他们打来,而他们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风浪吞没。也许这就是我们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的命运吧!可这一切又让人多么的不甘心!我们的生活没有多少改观。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小芹终于呆不住了,于是瞒着我偷偷出去找了一份钟点工的工作。钱挣得虽然少,但有总比没有强。

然而,即便如此,我们依然捱不到月中就已经囊中羞涩。我挣的钱除了交房租,还要寄一部分给小芹家里,剩下的必须精打细算才勉强够维持到月底。因此我常常是这个月刚发了薪水,却已经翘首期盼下个月的那一天早点儿到来。

日子过得紧紧巴巴,心情也越来越郁闷、痛苦。我白天在家里休息,小芹出去给别人做工;晚上小芹回来了,我却不得不去上班,有时一整天我们也见不上几面,大家都各忙各的,活着几乎成了一种不得不去面对的负担。

有一天临出门的时候,小芹叫住我,但半天却没有吭声。我猜她是想说什么,便问她:“怎么啦,有事儿?”许久,才听见她说:“我有了。”“什么有了?说清楚点儿。是不是病了?”我赶紧走到她跟前,伸手去触她的前额。很正常,没什么不好呀!我看着她,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芹忽然抱住我的腰,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像是在听我的心跳。

“我怀孕了。昨天我去医院查过,医生说已经有两个月了。”说完,又抬起头来用征询的眼神看我,好像要从我的表情来判断自己眼下怀孕是不是一件好事。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许久,小芹才问我:“这个孩子咱们能要吗?”小芹的意思很明显,我看着她眼里的那种熟悉的目光,好像她第一次求我要在我那儿过夜时一样,我的心里乱糟糟的,然而为了让她高兴,我还是违心地说:“当然,当然可以要。”我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芹重又把脸埋在我的胸前,眼睛微闭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我们生活在剃刀的边缘。但是既然活着,就总得想办法继续活下去呀。小芹怀孕之后,渐渐行动变得不方便起来。我让她辞了工,安心在家里休息。

我早晚都在外面瞎跑。到处堆满了人,像是在打仗。刚从学校出来的大学生,刚下岗的工人,衣衫褴褛的民工,厚颜无耻的小贩,所有的人都簇拥在一起,喧闹着,叫嚷着,推搡着,像是一群没头苍蝇一样嗡嗡的横冲直撞。

他们也要活下去,和我一样,为了活下去他们不得不忍受这种嘈杂。有些刚进入社会的大学生还抱着实现自己远大理想的天真的念头,他们站在人群外面驻足观望,寻找机会,他们的表情中没有太多的沮丧,相反更多的倒是踌躇满志。

我和他们不同。我在南方好歹也混了几年,自然知道要找一份称心的工作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得有一些运气的成份。我的运气一向不好,所以我对此并没有寄予太大的希望,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开始把酒吧里存的洋酒偷偷地拿出来卖。起初并没有人发觉,因为我每次总是把剩下一半的酒预先留着,等攒到一定数量再倒在一个现成的空瓶里封好,然后才拿出去低价卖给别人。

计划本身很周密,如果谨慎些,相信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最先得到第一笔钱后,我带小芹出去吃了一顿海鲜。一起逛商店时,我看中了一条裙子。小芹嫌贵,我知道她喜欢,所以我不顾她的拼命反对,死活要买。当然她拗不过我,裙子最后还是买了。小芹穿上那条裙子显得更美了。我在一边看着,既开心又难过。因为这笔钱来的不是正道,是我偷偷摸摸做贼得来的。是呵,为了小芹,我竟然会去偷东西。要是在以前肯定没人会相信,但这的确是事实。不过说起来我也并不后悔。

我为自己找了无数的理由,证明我这样做完全是迫不得已。

我没把这事告诉小芹,而且就算告诉了她又能怎么样呢?我干得比以前更凶了,有时酒还没拆封,我就偷偷地藏了起来。很快,我的劣迹便被人揭发了。

老板把我找去臭骂了一顿,还威胁说要把我送去法办。当然,最后他并没有这么做,不是因为他手下留情,而是他觉得其实并没有这个必要。我被赶出了酒吧,失去了这份无论对我,还是对小芹来说都很重要的工作。

刚丢了工作那几天,我呆在家里哪儿也没去。小芹诧异地问我:“不去上班能行吗?”我对她撒谎说:“没事儿,我请了几天假回来陪陪你。”她不再问我了,高高兴兴地对我讲起她身体里面的种种变化以及许多微妙的感受,还让我把耳朵贴在她微微凸起的肚皮上,让我听她肚子里面的胎动(老实说我什么也听不见)。我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和她说话,可我心里却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感觉。

我觉得很苦恼,想得最多的是自己今后究竟该怎么办。有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小芹睡得很香,我没打算吵醒她,只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像是一个濒死的人,眼前浮现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幻像。

许久我突然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知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那样真切,那样清晰,仿佛就在我的头顶上方。我惊出一身冷汗,一古脑儿坐起身茫然地四处环顾,但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或许只是一个梦吧!我这样安慰自己。可是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刚才明明醒着。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我不知道。也许是幻觉也说不定。

夜很静,大地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巨大的黑暗包围着我。放眼四周,所见皆是荒凉可怖的泥潭和一眼望不到边的沙漠。一双无形的手隔空伸来紧紧掐住我的脖子。我想喊,可是却喊不出声;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耳膜深处是类似金属般的轰鸣。

我用手抓住自己的头发,狠命地揪着,不知不觉眼里早已噙满了泪水。“你怎么啦?”小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她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揪自己的头发,胸脯急剧地起伏着,眼里闪着泪光,她一定是被我刚才的举动吓坏了。

“你这是怎么啦?干吗要这样糟践自己。”于是我对她讲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我讲得很急也很乱,但小芹还是听懂了。

听懂之后,她便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不得已,我又开始反过来劝她,说了一大堆没头没脑的傻话。后来,小芹不哭了,我们都安静下来。

这时空气像是一潭死水,惨淡的月光透过窗帘洒下一片薄薄的阴影,汽车声飞机声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屋里屋外仿佛是两个世界。

小芹去堕胎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事,她事先也没对我讲,就自己去了医院(也许是怕伤到我的自尊心)。我其实早该想到这一点的,但那段时间我自顾不暇,很少考虑到她,所以她心里有什么想法我也不得而知。

她平静地从医院回来,在床上休养了半个月,身子还很虚弱便执意要出去找份工做。她的想法让我又气又恼,但又没办法,谁让我不能给她一份稳定的生活呢?我让她又多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给她找了一份替人看孩子的工作。原以为是件轻松的活,但没想到却累得要死。一个星期除了礼拜天,剩下的时间她几乎天天都得去那里。有时候她回来晚了,我就去车站接她。她一回到家,说不上两句话就倒在床上睡着了。我看着心疼,就劝她无论如何别再去了,她说不去怎么行呢?眼下正需要钱呀!的确,我们现在太需要钱了。房东隔三岔五地进房里要房租,弄得人很憋气。

后来他来得太频繁了,我忍不住就跟他大声吵了起来,还差点动了手。也许是被我的过激行为吓住了,这家伙不再像开始那么勤地往我这儿跑了,但他给了我一个最后期限,下礼拜三之前再不交房租,他就要找街道办的人来了。

小芹皱着眉头,不安地问:“怎么办呢?我才干了两个星期,人家怕是不会给钱的。你能不能找找以前的朋友?”明知希望渺茫,但我还是硬起头皮到市区以前住过的那间房子找朋友去借钱。

那天鬼使神差,朋友不在,房里只有那个满脸雀斑、令人讨厌的女孩在睡午觉。

我进去的时候(因为我有门上的钥匙),她正呼呼大睡,上身赤裸着,下身只穿一条粉红色的三角短裤。我抬起腿正要往外走,那女孩不知怎么回事儿却突然醒了。

她在上身套了一件汗衫,下到地上,睡眼惺忪地走到我跟前,问我有什么事。

我只好说明来意,并且解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女孩突然笑了,她笑的样子更加显得愚不可及。我硬着头皮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女孩用一种异样的神情看着我,拿指甲当零食一样地啃着,我猜想她是想要表现自己的魅力,于是便违心地赔着笑脸,把刚才说过的一番话又重新对她说了一遍,希望能争取到她的同情和支持。

那女孩用嘲弄的语气说:“他呀,他才不会借钱给你呢,他说你是他见过的最傻的傻×。”我知道那小子是在说我和小芹之间的事。

我记得自己当时心里忽然涌过一种很悲愤的情绪,同时一种仇恨渐渐地漫上心头。女孩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可我却一下子失去了听觉,脑子里嗡嗡地响着,凄惨的下场一幕幕从我眼前滑过。我想走,可脚却像是长在了别人腿上,任我怎么挪也挪不动。

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沉吟片刻,突然用一种很暧昧的语气对我说:“其实要借钱也不一定非找他呀,你可以找我嘛。”说完便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这么做。

我急切地说:“可以吗?你要能借我真的太好了。我保证很快就会还给你的。”女孩一摆手,不屑地撇了撇嘴:“既然借给你,就没想过要你还。”我连忙感激地点着头,心想自己刚才还那样想人家,真是太不应该了。再抬头看她,觉得她脸上的雀斑也不再那么明显了。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心下一紧,不知她会提出什么苛刻的要求,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便应和着:“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你当然能行,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女孩没事人一样的冲我眨巴着她那双略显浮肿的眼睛,手在我的胸前摩挲着,一会儿便滑向了下面。

“这样怕不太好吧!”我试图推开她的手。“这有什么?你也太老土了吧!”她噘起猩红的嘴唇冲我说。我知道这是在引诱我。我当时其实根本不为所动,但在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理智,心里莫名其妙地升上来一种想要报复的欲念。

我走到女孩跟前,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女孩没有任何反抗,由于兴奋,我又听到了很久以前听到过的那种极度夸张的尖叫声。

那声音枯燥乏味,毫无激情,但音量之大却足以震破人的耳膜。我趴在她身上,看她像一只快死的鸟一样挣扎着,心里空虚到了极点。那家伙说得没错,我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傻×。

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自从出了那事儿以后,我在家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因为我怕看见小芹。小芹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想躲着她。我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接受小芹所给予我的一切,小芹也根本不该爱上我。她应该有一个比我更好、更出色的男人。

我开始有事没事的出去喝酒。喝醉了的时候,我把家里能摔的东西全都摔了,而且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和小芹之间渐渐地失去了往日的那份和谐。

刚开始的时候,小芹还想方设法开导我。她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总是拣一些好听的话说给我听,但慢慢的次数多了,小芹开始不再劝我,她的表情越来越冷漠,好像我在她眼里已经成了一个陌生人。

我知道她爱我,因为这个世上还从没有哪个男人像我一样甘愿为她做这么多事,她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依恋过一个人,依恋自己亲手建立起的这个家,正是因为这种依恋,所以她对我的感情就总在两极之间徘徊,永远也不会停留在半冷不热的状态。尽管眼下一切都在走下坡路,但她还是幻想着这种情况有朝一日能够发生逆转。

夜里,她常常做恶梦,从梦中哭着醒来,她把头枕在我的胸前,然后抽泣着说:“你可不能垮呀,我还指望你呢。你垮了我该怎么办?咱们这个家就完了。”我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心里就特别伤感。我把她揽进怀里,用亲吻来安慰她。

我们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因此接吻的时候感觉像是在诀别,吻的时间就特别长。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让欲望点燃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一道又一道现实的墙壁。

这种方式多半很管用,它能让人把所有的不快都抛在脑后,而且能恢复短暂的信心,好像许多事情又可以从头开始,生命的前方仍有属于我们的希望在等待着自己去找寻。我们开始做爱。许多困扰我们的现实的烦恼渐渐飘离了脑海,只剩下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在两个人的身体间来回滚动。

我们都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像是为行将消逝的那段美好的日子开追悼会。

我们差不多是在同一时刻发出了一声叹息,这是否意味着一切已无法挽留?在经过漫长的胶着状态之后,我们相拥着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对自己说,但愿睡着以后就永远别再醒来。

天气渐渐转冷了。南方的冬天虽然不像北方那样天寒地冻,但因为潮湿,所以处处都透着一种从地沟里冒出来的阴冷之气。

我们活着,似乎又没有,因为在想象中,人活着似乎不该是这样的。我们充其量只是生活在一个边缘地带,那里辛劳没有收获,梦想无法充饥,苦涩的泪水也得不到应有的怜悯和同情。

所有的人都如幽灵一样地奔跑着,倾轧着,飘来飘去;但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以后又会怎么样,大家只能面面相觑,无意识地跟着生活的车轮缓缓地向前滑行。难道就这样下去吗?难道我一个人受苦还不够,还要死皮赖脸地拖着小芹和我一道受苦吗?无数次在心中责问自己,又无数次逃避面对这个问题。我知道自己太过自私,可这对小芹公平吗?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有给她家里寄钱了。

她家里会怎么想呢?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尽管只是瞬息即逝的一闪,可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立刻便在心里生了根。

我很矛盾,一方面我想竭尽全力为我和小芹打算,我还没有彻底死心,还不想就此沉沦,变成一个十足的混蛋;另一方面,我又拿不准自己将来究竟会怎样,我有什么权利让小芹和我一起受苦呢?与其让她跟着我受苦,还不如让她离开我,那样的话她说不定还有机会拥有另外一种生活。是的,必须让她离开我,无论如何都要让她离开我。

有天晚上,小芹收了工,很晚才坐车回来。我在车站等她,她一下车就看见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我跟前。

“来了很久啦?”小芹微笑着说。

“刚来一会儿。”我心里想着心事,随口说道,“吃饭了吗?”“我在人家家里吃过了。你呢?”“我一点儿都不饿,咱们随便走走吧。”“好。”于是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开始慢慢地往回走。有一阵我们谁也没说话。

以往这种时候,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浪漫而温柔的气氛,让人打心底里陶醉。但今天却有些不同,我在心里琢磨用什么样的措辞可以说服小芹离开我,但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小芹看上去很高兴,也许是因为我们很久都没像现在这样手拉着手一起逛街了,所以心里特别兴奋。现在说吗?不行。她心情这么好,我怎么能……还是再等会儿吧。

我们走到一家大百货商场的门前停下了。商场里面灯火通明,三三两两的人进进出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我们找了一块表面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水泥凳子,面朝街道坐下。街上人来人往,汽车排成队牛B轰轰地喷着废气,只等绿灯一亮便可通行。卖碟盘的,卖臭豆腐爆米花的,卖珍珠奶茶的,散发各种传单的,连同几个蓬头垢面的小叫花子,一大群人站在街边使出了浑身解数兜揽生意。

街道两边的店铺里此刻也是灯火辉煌,从巨大的音箱里不断传出节奏感很强的摇滚乐,让人禁不住就想跟着那节奏跺脚呐喊。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什么,在街边正做生意的小贩们突然刷地一下收拾起地上的东西,四散奔逃。不明就里的行人四下环顾;仓皇逃窜的小贩们此刻也从阴暗的角落里不住地回头望着,当确信刚才只是虚惊一场之后,又很快聚拢到一块儿,憨笑着继续做起了生意。

这样的场面每天总会重复上十来次,猫和耗子之间的游戏已经蜕变成了一种生存的斗争,让旁观者看着既心酸又厌烦。

小芹看着人群发愣。我轻声问:“想什么呐?”“他们真可怜!”“是呵,人总得吃饭呵。”我心里想其实我们比他们更可怜,他们好歹还有东西可以卖,我们呢?什么也没有。

“你说,这些人又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儿,干吗老有人跟他们过不去呢?”“这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总之弱者就是这样,他们时刻都得看别人的脸色讨生活。”我们都不再说话,一起看着远处灰暗的天空发呆。又过了一会儿,我装着开玩笑的口气对她说:“你有没有想过改变一下现在的生活?”“想过呵,咱俩攒点钱,以后也可以做生意。”难道像这些人一样,被人撵得像撒了欢儿的兔子到处瞎跑?我没说出口。

小芹又开始编织起自己美丽的梦:“咱俩现在还年轻,吃点苦有啥?总会好起来的。”“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我是说,你自己的生活。”小芹不解地看着我:“你到底想说啥?”我说:“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我,比如说找一个比我强的,那样就不用天天为了吃饭穿衣发愁了?”“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小芹生气地转过头。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觉得你跟着我太亏。其实犯不着这样,人总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你不爱我了?”“这是两码事儿。正因为爱你,才替你打算。你说我能给你什么?什么都没有。”“反正我知道你不爱我了。”小芹开始背对着我抹起了眼泪。

很快我们又重归于好,我向小芹道了歉,小芹也原谅了我,可我心里仍在想那件事儿。

怎么做才能让小芹对我彻底死心呢?让小芹离开我的念头,像是一个可怕的阴影笼罩着我折磨着我,任我怎么甩也甩不掉。因为内心愧疚,我越来越痛恨自己,越来越不愿面对小芹。

一天,当我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发现小芹不在床上。我看到她留的一张纸条,大意是说她去找以前的姐妹想点办法,还吩咐我饭在锅里,饿了自己热着吃,她完事以后马上就赶回来。

正午的阳光火辣辣地照在人身上,几乎透支了人全部的体力。我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沿着路边的树荫往回走,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我回过头看见一个女人从亮晃晃的阳光下径直朝我走了过来,我正要看看是谁,一滴汗珠却偏巧滚进了我的眼眶。我揉了老半天,感觉连眼珠都揉红了,这才抬起头来,看到站在我面前的原来是那个脸上长满雀斑的傻丫头。

尽管打着一把遮阳伞,但她的脸还是被暑气烤得通红,脸上的雀斑也更加明显了,像是一只涂着红脸、表情痴呆的木偶。

我突然想起小芹出去时没有带伞,这么毒的日头,她现在不知在哪儿呆着。我的眼前恍惚出现了小芹在烈日曝晒的大街上忙碌奔波的情景。

“怎么,没想到吧。”她脸上露出那种让人打心底里感到恶心的笑容。

“别挡着路,闪开。”我气势汹汹地推开她,拔腿就走。

她在后面一路小跑,喘着粗气嚷嚷着:“你们男人没一个有良心的,你前两天还跟我……”就这样她一直跟到我的住处。我正要把她关在门外,她却很灵巧地抢先钻进了屋里。

我说:“你赶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可要不客气了。”因为小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一想到这儿,我的头皮就直发麻。可我的话音刚落,她却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她翻过身又抓住我的裤腿。“你不是正缺钱吗?我有钱,只要你别这样,我可以给你钱,要多少给多少。”我被她激怒了,便弯下腰去揍她。她朝旁边一闪,顺势把我拽倒在地上。我们两个扭做一团……也许许多事情真的是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我现在只能这么想,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应该作何解释。因为正在我用最恶毒的字眼诅咒这个令人厌恶的傻丫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又冒出了那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小芹现在进来,看见眼前这一幕,她会怎么想呢?正是在这一刻,我再度迷失了,我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我想起第一次和小芹见面时的情景,想起她说话时那种怯生生的表情;她那双虽然充满哀怨,但却极其温柔极其可爱的眼神。我突然很怕自己真的会失去她。

在我上方开始传来奇怪的喘息声,很飘渺地从我眼前滑过,滑向另一个世界。

小芹现在在哪儿呢?她的姐妹们给她想到什么好的出路了吗?小芹,你在哪儿呢?小芹……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我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

我知道是小芹。我瞥了一眼那个女孩,门一开,她骤然愣住了,脸上的表情显得既愚蠢又滑稽。我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听见小芹捂住嘴隐隐的哭泣声。

那一刻,我的决心忽然动摇了。我正打算起来告诉她,事情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小芹却冲出了屋。

我没有起身去追她,我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虚弱。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混杂着轻松和落寞的空虚感。

在我脚下,大地骤然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一样,诱使人在极度晕眩中只想纵身一跃,消融在它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原谅我,小芹!原谅我这样对你!我想喊,可终究没能喊出声。我听见小芹的哭声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又有点像涨潮的海水,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静静地落在房子中央,落在我的面前……

行走在我们身边的幸福


看春的百花齐放,夏的绚烂多彩,秋收华实秋叶静美,冬有寒风冰霜梅花香。穿越四季,走过不同的风景,让如花的笑颜,盈盈轻踏着时光的锦绸,落笔开花,这何尝不是一种行走在人世间的幸福呢?

雨一直下。

对于十月这季节,如此数日绵绵细雨,清冷了秋。仿佛一树一叶,一草一花都在冷雨中怅惘神伤。我久久的、默默地静立在阳台上,雨潮湿了我的心、我的眼。

眼前的绵绵秋雨丝丝洒落,不急不缓,积聚在樟树的叶子上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像伤心的泪。雨雾轻烟弥漫着织成了愁,落叶时而飘落......

秋雨缠绵了这静怡的时光,细数走过的岁月,欢乐伴着忧伤,幸福伴着痛苦。在时光的深处,最美的眷恋是那天真无邪的笑脸,却是我无法再触及的温情。行走红尘人间,做个心有暗香的草木人儿,让清风拂袖,心香暖怀。生命的旅途,总会有千回百转,悲喜寒凉,季节的辗转里看绮丽的风景。若是懂得,这都是生活赋予的美好。

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幸福的还是悲苦的,亦或是在幸福的滋味里掺杂着淡淡的苦。

不禁自问:幸福是什么?到底怎么才算幸福呢?或许每个人对幸福都有不同的诠释。幸福也许就是,孩子眼里向往的一件精美玩具;老人心中期盼的一次和家人团圆;幸福也许就是,久卧床榻的病人,心里祈盼的健康;孤身在外的游子,踏上回家的路,推开家门。幸福或许更是,饥肠辘辘时一碗米粥;口渴难耐时一瓢清泉......

幸福,林林总总,因人而异。不可否认,看一个人是否幸福,永远离不开的话题就是金钱。在当今社会,有钱才是幸福,用这个标准衡量一个人的幸福指数,也符合大多数人的世俗眼光。有钱就是幸福,这一嘹亮的口号,从古喊到今,久盛不衰。这也让有些人在获取金钱的道路上不择手段,拼命狂奔。以为获得金钱,自己就走向了通往幸福的大道。

钱,可以提高生活质量,满足人的物质欲望,却不一定能买到幸福,就像爱情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到的。

幸福似乎很难说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才叫幸福。其实我也在追寻幸福的道路上迷茫过,疲劳过,绝望过。苦苦追寻的所谓幸福,只是世俗里的常态,是那浮华和表面的成功。当我吃尽苦头,历尽沧桑,就在有一天,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是幸福。

幸福是有人陪你哭陪你笑,陪你风雨兼程;幸福是有人容忍你的胡闹;幸福是他什么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在乎你的感受,当你生病时他紧张得很霸道,让你听他的。幸福是有那么一个人,他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钱都给你花......

也许,你有时也仰望别人的幸福,常会把别人的幸福无限放大,因为心理作用,彼岸总是最美。草绿,花香,彩蝶萦绕。把自己绕进了羡慕嫉妒恨的怪圈,而忽视了自己身边,也常常是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的美景。低头看看周围的景色,才发现幸福它就隐藏在我们每个人的身边,可摸,可触,随手可捻。只要你有发现幸福的眼睛,感受幸福的心,幸福就围绕在我们身边,可大可小,可浓可淡,无处不在。

小到一个微笑,是幸福!大到坚持不懈的成功,是幸福! 浓到,久别重逢的相拥,是幸福!淡到,无言的陪伴,都是幸福!

岁月,总会有沧桑;人间烟火,总会有浮华;生活,总有份厚重;激情,总有淡下来的时候 ;感情,总会沉淀馨香。看春的百花齐放,夏的绚烂多彩,秋收华实秋叶静美,冬有寒风冰霜梅花香。穿越四季,走过不同的风景,让如花的笑颜,盈盈轻踏着时光的锦绸,落笔开花,这何尝不是一种行走在人世间的幸福呢?

幸福原来一直在我们身边,从没走远。

行走在阳光下的僵尸


零点了,带上耳塞、眼罩,睡觉。明天早上吃包子还是油条,豆浆还是花生汤,中午呢?牛肉还是鸡腿......

麻木的生活在这个并不太繁华的城市,没有太多表情,每天都过着这样的生活,没有太多负担,却很累很累......

八点闹钟,却是十分钟后才起来,天气很冷,走到菜市场还是买了鸡腿来做中午要吃的便当,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包子和豆浆,边走边吃,到家刚好吃完,这种感觉是极好的。做好午餐,九点,我本来是九点上班,可是现在却习惯了九点出发。晚上十点多到家,然后坐在马桶上抽烟,作一天的结束仪式。

零点了,带上耳塞、眼罩,睡觉。这不是一天的经过,这几乎是我一整年以来的生活全部,不同的可能是市场买回来的肉、路上吃的包子或是油条,不同的是睡觉前的一个多小时是坐着抽烟喝酒去舒缓,还是无声的抱着被子无声的呐喊、痛哭流涕去挥霍,当天沉淀下来的情绪。

天亮了,我走在人群中,我试图和别人去交流,却发现语言不通,他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反应,然后我试着用他们的语言去对话,却又发现他们的语言有千百种,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有时候在说什么。

于是,我便说我自己的话,却隐约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他就在对面二楼的第三个窗户看着我,我看不清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看着我。后来我才发现他不止是在看我,他看着每一个人。他似乎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模样,却像是在指挥着每一个人行走,我也在走,可是我总会出其不意的往左或是往右,每次我觉得我在他的意料之外的时候我就会很兴奋。可是他还是在看着我,也许只有他能看到我,我才会感觉他在看着我。

人流中,我向别人说,别人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于是我也走进了人流,他却看着我,一直看着我,于是我便对他说,什么都说,说我的爱情,我的亲情,哭诉所爱的人的决绝,我的痛苦,父亲干裂的双手,母亲斑白的头发,我的愧疚,声泪俱下,这一我才感觉其实我也是有血有肉的。

我累了,又零点了,我没有办法在不带着耳塞、眼罩的情况下睡去,因为只要感觉到这个世界我就会很惶恐。只有听不见看不见的时候才会感到踏实,才能清楚的看见我自己,衣冠楚楚的坐在一旁,面带忧伤,指尖燃烧着半支烟。这也许是最真实的我,或者说这是我所能看到的真实的我。我看着我自己,很无聊,那半支烟一直在指尖燃烧,放佛永远都不会熄灭。

八点闹钟,十分钟后才起来,今天阳光和刺眼,我又睡回去了,虽然今天是礼拜一,我却在休息,因为我没有假期。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89174.html

更多

猜你喜欢

更多

最新更新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