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气格外的好,每天下午外出散步,都感到这暖暖的春意,人们开始脱去厚厚的冬装,着急的年青女子,穿上那靓丽的裙装,也给这不算艳丽的早春景色添上些许的画意。
是这天气的暖和吧,急急的打开手机里的日历,哦,还有两天就进入农历二月了,这真是个让人愉快的季节呢,再用不了几天,那河边的柳树该绿了,还有好多好多好看的花儿也竞相开放了,这也是一年之中,最让人期待的日子。不是说,一切的美好,都是从春天开始的吗。
是的,在我小的时候,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特别的兴奋,因为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可以扎风筝,可以找出去年留好的蚕种,把它放在窗台的阳光下,还可以和母亲一道在那不大的小院里点上几颗向日葵的种子,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呢,那就是把房前那棵葡萄树,从地下刨出来,这么说可能有朋友不太明白的,在我们北方,庭院里种的葡萄树,秋天的时候是要把它埋在地下的,开春的时候再从地里把它刨出来,这样冬天就冻不坏它了。可能是那葡萄树每年都给我们带来甜甜的果实吧,干这件事的时候,也是我们最高兴的事情了。
那棵葡萄树是母亲种的。说起来这葡萄树也真的挺好活了,记的是一个秋天,母亲从不远处的一家邻居要回一段当年生的葡萄藤蔓,有一米多长吧,然后把它盘成一个圆环,就像我们小时候玩的那种柳条冒似的,只是有两圈的样子,然后把那两端有切口处向下,先是半埋在土里,露出圆环一半的样子,埋好后浇足水,等水渗没了,然后就在那半露的半环状的藤条上盖上厚厚的土,度过冬天后,再把那厚土除掉,做好浇水的池子,用不了半个月,那枝条的节节处就会生出绒绒的绿芽儿来了,等到那新发的枝芽长到有一人高的样子,再把那半环的枝条从中间剪开,于是,一丛葡萄树,就落户在了你家的院子里了。葡萄树好种,可要让它长成一棚绿荫就不容易了,那是要花费好多的力气和时间的,先说这时间,老话儿说桃三杏四梨五年,说的就是这几种树要想吃到它结的果实,就得耐心的等上那么多年的,可人有多少个三年五年呀,一个儿童五年后应是英俊少年了,一个毛头小伙子,也会在五年后变的成熟的啊,至于那中年后的人们,等到那梨子吃到口了,可能也会为那失去的年华而唏嘘不已了,这葡萄树结果,也是要等上三五年的,没有耐心肯定是不成的呢。再说这力气,栽这葡萄树最是要水的,没水它会长不好的,尤其是到了盛夏时节,那么一大棚绿荫,每天没有两大桶水,是不够它喝的。树小的时候,还显不出什么来,母亲洗菜用的水也就够了,过了两年吧,就得专门给它浇水了,母亲不是天足,那时候我们一整条街就一口水井,还挺远的,母亲蹒跚着担两桶水很是不易,又过了一年,我就能帮上母亲了,先是试着跟母亲一起抬一桶水,说是抬水,可那水桶大多是在母亲那边的,慢慢的,当那水桶移到我和母亲中间时,母亲便极力的夸奖我了,那是我最初听到母亲对我的赞美,就是如今回忆起来,依然是那么的美好。再过一年,我就可以自己去担水了,不但要浇那棵葡萄树,全家的生活用水,也是由我来担的了。算起来,那棵葡萄树,也是伴随着我从儿童走到少年的了。
葡萄树结果,也是挺有意思的,记的有一年,那棵葡萄树长出了不少的葡萄穗,每一个新发的枝芽处,长出一两个叶后便吐出一穗葡萄,那葡萄开始的时候特别小,能看到小米粒般大小的小葡萄,圆圆的,一簇一簇的,看那长势,是会有大丰收的,有一天的早上,当我来到葡萄架下时,忽然发现地上落了好多好多的绿色的小葡萄,是昨晚的风把那葡萄吹落了吗?我急忙叫出母亲来看是怎么回事,母亲看到那满地的小葡萄球,不由的也吃惊不小,这么多落果呀,母亲是地道的农人,对如此多的落果肯定知道后果的,弄不好会绝收了,再仔细察看,母亲的神色好了起来,她说这不是落果,我再细看,原来,那地上落的绿葡萄挺是特别,它不是圆的,而是一个半圆,跟个小帽子似的,再看那树上的小葡萄,也小了许多。原来,葡萄在没开花前,头上都顶着个小帽子,开花时,那小帽子就脱落了,没有经验的我,还以为是掉下来的葡萄呢。这也算是种这葡萄树长的一点小见视吧。也应了那句话,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在我们全家人精心管理下,那年真的就葡萄大丰收了,从夏天开如吧,那滿架的葡萄,满庭院的浓荫,使整个小院生机勃勃起来,邻居们也挺爱在那夏日的浓荫下说说话,做做活儿什么的。
在人的一生当中,会有许多美好的记忆,那记忆越是美好,越是对人产生出深刻的影响,因此,那美好事物所传递的高尚品德就可能改变人的一生。就拿一个人的美德来说,除了人的天性之外,耳濡目染的高尚品德能被人完整的接受和操守,那就很说明了这一点。对于这个问题,我曾跟一位挺好的朋友讨论过的。她是位政法干部,虽自小生活在农村,可经过自己的努力,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省重点大学,几年的高等教育,和多年辛勤工作的锤炼,成就了一名出色的检察官。一个人能有这么宽广的发展,我认为是和她自身的努力分不开的,至于家庭对她的帮助可能就很小的了,在那次讨论之中,我提出了这种看法,一方面是想说明,一个人的成功无论如何是要自己努力的,另一方面是说,在没有家庭的帮助下更能显示出她本身潜在的品质。道是她的回答让我改变了这种看法,她说:生活在农村的孩子,父母都没有什么文化,在学业上也真的帮不上忙,可她们的身上传承着中国文化的最基础部分,那就是人类的勤劳,这也是自己能从父母身上学到的最可贵的东西了,勤劳本身就是智慧,就是品质,就是大德,这种高恩厚德无处不在的影响着自己,也是自己一生受用不尽的呢。这,说的太好了,细细想想,还真是那么的入情入理,如果说文化的教育是帮人撑握命运的钥匙,那劳动人民勤劳质朴的品质,就是这拿着这钥匙的人脚下所走的路了,它会在对你的潜移默化中,让你平安的走近那扇将要开启的大门。
我也和那位朋友提起过我小时候庭院里的葡萄树,那年就真的丰收了呢,满架的葡萄,成熟后翡翠般的晶莹剔透,一个天气特别晴朗的下午,母亲和我从树上剪下一串串的葡萄,那真是太多了,我们那吃饭用的小方桌上堆的滿滿的了,树上依然有没剪下的果实,母亲看摘的差不多了,拿出她平时做活儿用的大簸箕,装的满满的,让我分送给全院的六家邻居。那算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吧,后来我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这事情过去许多年了,可在心里还跟发生在昨天一样。母亲也离开我们也整整三年了,那天我在屋里午睡,似醒非醒的,听到外屋有悉悉索索声响,轻急了,这声音特别的熟悉,也特别的亲切,我心里不由的有一种幸福的感觉,那分明是儿时母亲在堂屋里忙碌的声音啊,我极力的唤醒着自己,向外屋望去,是妻子在桌旁缝着外孙的小外衣。
那天起床后我想呢,这世上的人们,因为一位可敬的人而记住好多因为这人所发生的事,也会因为一件事情感动过你而记住与那事物相联系的人,这些都是在情理之中的,当我们走在路上,当我们坐在公园里,当我们审视着这个世界的时候,那身边的一枝一叶,一树一花,都会包含着一个完整的美好的故事,也会有一个美好故事里的人,我们看到的那一树一花可能不是一样的,可心中想到的那个人却会对所有的人有所感动。那就让我们感受这世间的美好和感动吧,因为,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棵属于自己的树。
四月的天,迟来的春,仍是不肯脱下冬的嫁衣。
清早,推开窗,袭进一抹凉意。眼眸里,映衬的是一坡绿色。坡前,挺立着一棵不知名的树。枝头上挂满了缤纷的白花,一朵比一朵的柔弱,一朵比一朵的娇小,一朵比一朵的鲜妍。它们,在清风里轻轻地摇曳着,细细的低语着,如临别的呼唤,似随时都会洒落满地。
我不禁有些感慨,那树,长在我日日必经的路旁。那花,不知开了多久,,在雨里哭泣,在风里微笑。而我,却险些错过了它最美的时刻。想到近来的时日,一天比一天的冷清。深夜里,我会紧紧的关上窗户,拉下窗帘,不让月儿漏进一点清辉。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漆黑中,望不见自己的容颜,只能在回忆里数着一张张明媚的照片。就这样,一个人在黑色的笼罩里,想着,思索着,回忆着。有时甜蜜,有时悲恸,茫茫的度过。待到天明,有时也会忘记打开窗,去看看那样的韶光里,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了?而大多记起的时候,也只是打开窗而已,在窗前停驻的时间断不会超过三秒。更别说,去留意窗里走过的人儿,飞过的鸟儿,开满的花儿。或许,一直以来,对我来说,推开窗这样简单而奢侈的举止,只是为了驱除屋里的污浊,换进一抹清新,待到清新变得污浊了,再换进一抹清新,如此循环而已。也或许,一直以来,挡住窗外青草白花的,并不是贴满冰花的窗,也不是山清水秀的帘,而是我的心。我从不肯多停驻几秒,从不肯多看几眼,只是一如既往的把心沉睡在灵魂深处,不看现实,不问未来。可我又怎该,有那样的福分?知晓窗里,有一幅如画的景色守候?
走在小路上,想唱支歌,却不知该唱什么,仿佛唱什么都是不适宜的。这路因人迹罕至,愈加显得清幽怡然。路的两旁,有湿润的土壤,有清晰的草的气息。恍惚中,也有晶莹的露珠和穿梭其中的虫儿。一切的美好,一切的故事,都在窸窸窣窣的细碎的歌里进行着,自然的天籁,总是时间最美可你却最难懂的声音。我仍是轻步的踱着,我从不怀疑它们绽放的意义,也从不询问它们绽放的结果。我知道,有一种生命,只是在阳光下,微笑的绽放了,再默默的凋去,这对它们而言,这就足够了。或许,属于它们的美丽季节,倘若有人看上一眼,再轻叹一声“真美”,这便是对它们最好的慰藉。抬头,眼里开满白花,停下。
第一次,这样长久的静默的站在这树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树的脉络。虽然,从我的窗里,远远的便可望见它挺拔的身躯,望见它一簇簇相依相偎的白花。可我,固执的以为,有了距离,便有太多的东西,变得朦胧,不那么真实。而且,有些感觉,一定要面对面的,才会真切的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一群早起的蝴蝶,不顾我凝聚的目光,只在花里嬉戏,只在叶下藏匿。这花不香,那么,是什么诱惑了这群远来的客人?我忽的急切的想知道,皎洁的月光下,有蝶,有花,有人,该是怎样一幅温馨的画卷?真的这样,那么,李白会不会不再只吟诵月?杜甫会不会不再只专注捣衣声?张继会不会不再孤享钟声?朱自清会不会舍弃他的荷塘?
一阵风过,蝶飞去,花落满地。
我想到席慕容,想到那位从没在大草原生活过一天,诗里梦里却一直惦记着故乡草原的女子。她一生都没能看上故乡的草原一眼。可她的灵魂,却是一直栖息在那里的。不然,她又怎会知道?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她又怎会知道,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的惆怅?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或许,对一个远离故土的人来说,在漂泊的路上,走了多久走了多远都不重要,走到哪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仍在她挚爱的土地里翻腾着,她的灵魂仍在她挂念的土地上奔腾着。她错误的以为,自己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她与她的故乡结一段尘缘,这心愿便会了却。可佛,只是把她变作一棵树,长在故乡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她前世的期盼。可她终于,也没能在最美的时刻,遇见她的故乡。只因,生生世世,她们都不曾遇见。她在诗中说“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那洒落满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可仍是这样,她等待的热情,从不曾减退。或许,她只是想用生命,成全一场守望。纵使无果,也无怨无悔。
又一阵风过,又一阵花语。
我知道,每天,都会有许多难以记忆的别离,对这树来说,白花绿叶都是它需要的。只是,如今的光景,有的仍挂在枝头摇曳,有的却早已埋进土壤。它们,在光影的斑驳中美丽着,在湿润的黑暗里等待着。唯一相同的,只是它们知道,它们来自哪?它们将去到什么地方?这宿命的美好是这样缓缓而来的。
几声鸟鸣,将我从思索的繁绪里唤醒。
眼前,仍是开满白花的树,只是地上,也铺满白花。花,似乎是永远落不尽的,就像泪一样。
许多年过去了,每一年,我都会见着这树开满白花。每一次,见到漫天花雨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樱花泪》。只因,那时候,我才清晰的知道,我的生命里,还有一棵不老的树,一棵开花的树。
有一个农场主为了方便拴牛,在庄园的一棵榆树上箍了一个铁圈。
随着榆树的长大,铁圈慢慢嵌进了树身,榆树的表皮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有一年,当地发生了一种奇怪的植物真菌疫病,方圆几十公里的榆树全部死亡,惟独那棵箍了铁圈的榆树却存活下来。
为什么这棵榆树能幸存呢?植物学家对此产生了兴趣,于是组织人员进行研究。结果发现,正是那个给榆树带来伤痕的铁圈拯救了它。因为从锈蚀的铁圈里吸收了大量铁粉,所以榆树才对真菌产生了特殊的免疫力。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美国的一个农场里。这棵树至今仍生长在美国密歇根州比犹拉县附近的那个农场里,充满生机和活力。
不仅是树,人也是如此。我们也许在生命中受过各种各样的伤害,但这些伤害又成为生命的一道养料,让生命变得更刚毅,更坚强,更充满生机、活力和希望。同时也让伤害成为一个警醒,让我们及时从迷惑中解脱。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在你生命中出现。
每一个在你生命里出现的人,都有甚深的因缘。
爱你的人给了你感动,你爱的人让你学会奉献,你不喜欢的人教会你宽容与接纳,不喜欢你的人,促使你自省与成长。
所以,如果你曾受过伤害,请感谢那些你认为伤害了你的人,因为他们是帮助你成长的菩萨化身。
在人生的修行中,让我们接纳一切因缘,无论是顺缘,还是逆缘,都是我们必修的功课。让我们随缘、惜缘、了缘,历境炼心,自在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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