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4日(辛卯年农历正月初二),是个难忘的日子,我的岳父大人在早上6点30分与世长辞了,他的陡然离去,让我们倍感哀伤,他79岁的光华就这样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成为我们永远的思念。
2011年2月3日,正值大年初一,春光明媚,阳光灿烂,万家欢庆,人们兴奋在互祝新年的氛围里,沉浸在美好的欢乐中。
我的岳父大人也和全家人一样欢度新年,虽说他几年前因腿骨折未痊愈造成行走不便,但他还是以顽强的毅力,手柱双拐依然坚强的生活着。早上,他和往常一样,没有异常的反应,同家人吃了传统水饺;中午,同家人吃了团圆饭。
午饭后,家人们让他回屋里休息,他执意不肯,他宁要坐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陶冶阳光沐浴的温暖。看得出,如今全家人的幸福生活让他感到了欣慰,盛世太平的光景在他的脸上绽放出了喜悦。
片刻,他眼睛眯缝住了,沉浸在美好的梦幻之中。岳父原籍河南,出生在1933年12月16日(癸酉年农历十月二十九),从小随父亲逃荒要饭来到这里,是新中国的成立,给他生活带来了转机,他通过几十年的奋力拼搏,打造出了一个四世同堂的幸福家庭。
特别的在春节之际,他又喜得重孙,更使他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心潮澎湃。
这不,就在上午他还亲自去看望不过20天的小重孙子,还给了小孙孙10块钱,以表对晚辈的爱戴。
我想,也可能正是他这种激动的心情导致了他的心或脑血管的破裂而在极短的时间里猝死。
在幸福的沉浸中,他失控了,从太师椅上滑下来啦,卧倒在了地上。等家人扶他起来问他:你咋啦时,他说:瞌睡啦,没有啥事。他又重新坐在太师椅上,给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分析看来,他从太师椅上滑下来就是出现问题的前兆。
吃了晚饭,我内弟要他留在家里休息,可他宁要去离村一公里的高村店上自己的安乐窝去休息。我内弟扭不过他,就用车把他送了过去,给他铺好了床,让他睡下。我内弟觉得不太好,就对他说:把我姐叫来吧?他说:大年初一叫人家干啥,初三她就来啦。他执意不让叫女儿,就这一个执意,致使在他断气前女儿也没能在场。
到了半夜,我老岳母叫他,可他怎么也不吭声,老岳母心想:坏了,无非,事不疑迟,说时迟那时快,老岳母骑电动车回村里叫我内弟,我内弟急忙驱车赶来一看,他已不能说话,在给他清理了嗓子里的痰迹之后,就用车把他拉回了家里。到凌晨5点半,他的病情急剧恶化,到了气息奄奄的地步,内弟急切给我们打来了电话,在电话听筒里我们听到了内弟哭泣的声音,我们叫醒了在熟睡中的儿子,就驱车来到了内弟家。
一进门,我们看到好多人在忙碌,棺材已摆在了院子里。看到这一切,我们全明白啦。我急忙走到屋里,看见老岳父躺靠在那里,我叫了一声大,他没有反应。我就把手伸进他的胸前,一摸身体还是热的,可他合着眼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走啦,真的走啦。我控制不住悲哀的心情,眼泪夺眶而出,我老婆看到此景,大,大嚎啕大哭。在乡亲们的帮助下,给他老人家穿好了衣服,把他安放进了棺材里。
2011年2月6日(农历正月初四),也就是老岳父去世的第三天,为其进行了钉棺仪式。在亲戚到来后,我和内弟站到凳子上解开了他的腰带和腿带,并在棺材里给他放置了些食品,让他在路上吃,内弟用酒给他洗了脸,我给他盖好了被子,为他做好了上路的一切准备工作。最后,钉棺的朋友把棺盖放上,一阵叮叮当当把棺钉好啦。他老人家回到了那个永远的家!在管事的吆喝下,所有的亲戚下跪向老人家三叩首,至此,钉棺仪式结束。看到老岳父离去的样子,我眼泪不住的在往下淌,老婆大声在哭泣,她哭的是那样的动情,那样的悲伤,那样的不舍,那样的无奈,那样的催人泪下。
2月10日(农历正月初八),是为他老人家出殡的日子。众多的乡亲和亲朋将为他送行。届时,我想那泪流满面的泪水一定会汇聚成滔滔浍水带走那无限的思念;那一件件祭物一定会化作片片白云带走那美好的祝愿;那一声声悲伤的哭泣一定会共鸣起最强音的祈祷声。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和女儿们说上一句告别的话,就驾鹤西游云上九霄。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放心,没有和老岳母及其家人交代任何事情,就辞去凡间一别千秋。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尽瘁,大年三十还在那里做事,转年间时隔一天,就驾返蓬莱鹤归华表。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坦然,走前他没有任何无奈的样子,就严颜已逝一朝永诀。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安详,他躺靠在床上一副熟睡的样子,就让苍鸟招魂福寿全归。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让人揪心,他一生简朴,半世勤劳,最后落了个忠魂化雨风落长空。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是那样的让人留恋,他忠贤待人,德及梓里,最后落了个慈竹风摧,西山日落。
老岳父走了,他走的让亲朋们怀念,他为人师表,谨慎利人,最后虽含笑九泉却音容宛在。
后天,我们就要给老岳父送行了,心情悲痛万分。这两天,天气晴朗,可今晚天气预报说,明后两天气温下降,有雨雪。果真如此的话,殡葬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可我还是盼着有个好天,让他老人家在明月清风中入梦。如果老天真的要泪撒黄泉路,那我们也不怪罪,那就算是老天对他老人家寄托的哀思吧。
岳父老大人你一路走好!松柏在向你招手,白云在为你铺道,万物在给你祈祷,你安息吧!
你长大了,鞋子小了;你长大了,褂子小了;你长大了,我变渺小了。
小时候,我是你的姐姐,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可以给你准备礼物,可以做你知心朋友。
长大了,我依然是你的姐姐,可是你却一个人前行,在学习的战场上,我爱莫能助,很多时候我会心疼,我心疼你独自一人,面对着千万对手,没有背景,没有良好的经济能力,甚至于连一个舒适安逸的居住环境都没有,总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是发现能做的寥寥无几,我清楚的记得俩年前我没保护好你,使得你的手被车门挤出血,现在想起来依旧很惭愧,依然会泪流满面,不能自已,我竟是那般无用,连你的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虽然你的身高超过了我,可年龄上你依然比我小,你是弟弟。是那个姐姐肚子疼会把冰淇淋里面吃完,只剩下外壳的弟弟,是那个辛苦攒钱一百元给姐姐的宝贝,是那个买了三元的果冻不舍得吃送给姐姐的弟弟。
你长大了,终究是长大了,学会心疼姐姐,记得上一次坐车时,你突然说从市里回家车程那么远,忽然之间觉得初三那年姐姐很辛苦,你的一句话姐姐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
你长大了,姐姐变得纠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让你好好学习,知识改变命运,还是该放纵你,快乐的生活。
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太弱小,所以没办法为你撑起一片天,我在彷徨,我也在犹豫,到底该怎么才是真的好,我在寻找答案,放纵你吧,我没有能力给你未来;逼迫你吧,又不是我内心的意愿;顺应你吧,我怕你的明天会受更多的苦。
我常常在想,一个伟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伟大?是因为身高吗?还是因为颜值呢?细细想来,发现好像都不是,最重要的是,要才高八斗;要为君子;要承担责任;要有担当;要自律和反省;要学会抵挡诱惑;望你遇见长大的自己,也成为更优秀的自己,生命中会一直成长,我只要你战胜自己,做生活的强者,真正的长大,是从拒绝开始。从此刻开始的一种发自内心的强大!
父亲是在我十六岁,也是去年意外去世的。
现在,他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有时模糊,有时清晰。还记得他刚过世那会儿,我和妹妹哭啊哭啊的,眼睛都哭肿了。但是母亲一直很坚强,没有掉一滴泪。
我依然记得的是,父亲的厨艺很好。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件事呢?因为听母亲说她嫁过来的时候和父亲约法三章,她说她做什么家务都可以,扫地,洗碗,倒垃圾,但就是不会做饭。所以她请求平日里父亲做饭,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她掌勺。
那是我九岁的事了,那天父亲破天荒地让母亲做了一次饭。父亲看着眼前颜色几乎都是茶色的几道菜,皱了皱眉头,拿起筷子。他刚下筷子,菜一到嘴里他就忍不住吐出来了。
抱歉,这菜实在是吃不下去 看到父亲支支吾吾的样子,母亲眼里仿佛开始放光,但只有那么一瞬间,又变回了失落的样子。
话说你当时是怎么照顾孩子的啊?我都替你着急。要哪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父亲十分嫌弃地教训了母亲两句,然后就摇摇头说着,算了以后还是我做饭吧,你做饭的话,我饿瘦了不要紧,以后孩子饿瘦了怪谁?
父亲话里说的当时指的是他在我四岁那年出差到另一座城市工作两个月。当时我和妹妹自然是由母亲照顾。
当时的我可能是味觉暂时失灵了吧我这样想着,跟着母亲一起收拾碗筷。令我和妹妹惊讶的是,母亲在父亲过世以后仿佛变了一个人,连厨艺都进步了不少,但有时候菜不是太咸就是太淡。
今年的这天我们在家里拜祭的时候,我和妹妹其实对拜祭的事情一窍不通,但我奇怪的是,今天我们烧香的时候是两支香,我明明记得平时是三支的。我更奇怪的是,今天母亲破天荒地做了一桌子菜,比平时要丰盛许多。
拜祭完以后,我问母亲说,为什么今天的香是两支,不是三支?
母亲听后只淡淡地回答说,两支是祭拜祖先的,三支是祭拜神明的。听完这句话,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还是选择不说话,跟着母亲把菜端上楼。
那天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和妹妹不像平时叽叽喳喳的,几乎是默默地吃完这顿饭的。原因我们心照不宣,今天的菜的味道太像父亲做的菜了。
第二天是周末,但我早早地被母亲给喊起来了。
再睡五分钟就好
我数到三。一,二
知道了知道了。 我晕晕乎乎地起了床,洗漱完毕以后走进厨房,妈,你这么早把我叫起来干啥?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把厨艺传授给你。 母亲郑重其事的样子让我哑然失笑。这还是我那个平时说话小心翼翼,遇到事情总是喜欢躲在父亲后面的母亲吗?
妈你不不会做饭吗?以前还常常让爸嘲笑来着。 我绝对是在明知故问。
我是不会做啊,但你爸会。给你这个看一下。 说着母亲拿了一本老旧的手帐本递给我。
我翻了一下,里面满满的菜谱笔记。这是爸的菜谱?不,不可能,我记得我爸的笔迹很好看。那这只可能是
看着这本写满歪歪扭扭字迹的菜谱,我仿佛明白了许多事情,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愣在一边。
儿子,你要不学的话,要哪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母亲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
呸呸呸,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那就洗菜去。
诶。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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