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肖波的话说,肖冰坟上的草,已枯荣了好几回。可偶尔,我还会想起肖冰,尽管我们没在一个班读过书,我对他的了解,不多。直接的印象,还仅限于外貌神情。
肖冰读理科,我读文科,学校很小,整个年级就一文一理,不到一百人,肖冰特征明显,很容易便被人记住了。他矮个、白胖、卷发,说话轻柔,走路忸怩,扭胯,还有些兰花指,很“女相”。有同学喜欢模仿肖冰的神情举止,总能博得大家的一笑,肖冰见了很生气,他跺着脚骂人,声音却是温婉,他拿书本砸人,被砸的,却没有半点疼痛。我和他说过几次话,他的声音比一般女孩子的,要好听。我们握过手,他的手像婴儿的手,也像剥了壳的温热的煮鸡蛋。肖冰是家里的老小,他有三个姐姐,母亲是小学老师,他生在女儿国里,备受宠爱,平时穿的体面,吃的精细。
肖冰好像复读了一年后,才考取了大学。一同去复习的还有肖波。肖波与他同村、同班。肖波考在了我就读的那所学校,比我低一年级,来往较多,我了解的肖冰的事情,大都来自于肖波。肖冰毕业后,在一镇政府上班,事业编制,吃得是皇粮。一日,我到该镇政府办事,特意去看肖冰,六七年没有见面,肖冰看上去有些老成,不大言语,也不热忱。我有些不快,简单的寒暄后,随即离开。心里颇多感慨,感慨肖冰如何变得老于世故,以前的良好印象,也被一笔抹掉。
我将此事说给肖波听。肖波说,不要怪他,他的小孩生了血友病,连绵多年,他已是心力交瘁,终日醉酒度日。我听了心中黯然,脑子里便时常会想到一个,拎着酒瓶,在昏黄的路灯下,在街头踉跄的肖冰,想到一个,抱着孩子,泪流满面或是撕心裂肺的肖冰。对那次相见时,肖冰的冷淡,也完全理解。因为,曾经我也落魄,在地狱里挣扎,有次某同学来我的单位参加活动,来找我,我和一同事在下棋,我没有停下手里的游戏,也没有请他坐一坐,倒一杯茶,甚至连简单的寒暄也没有,完全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可我的心里有深深的失落,有一声很重的叹息,那是一种凄凉,一种难见故人的凄凉。
没过几年,忽然传来消息,肖冰昏迷入院,重度肝衰竭,唯一办法是换肝,但所需费用巨大,而肖冰家里早已一贫如洗,同学们商量着,准备集资帮助他。可噩耗再度传来,肖冰走了,不到四十岁。他的父母,都已年近古稀。他的孩子,长期卧床不起。
天空的装扮虽然很淡,但我依旧很快乐 这是快乐的一天,也是充实的一天。听到朋友说她们快放假回家了,心中有股羡慕,有种迫不及待。好想飞到她们身边,和她们会与家乡的清溪之旁,进而畅叙幽情!
不会忘记曾经的嘱咐,不会忘记往日的友情,不会忘记昔日的嬉戏打闹,不会忘记分别时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氛围。它们是我永远的财富,更值得我去珍藏一生!回首现在,还有四十几天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乐园,我的天堂,喜悦之情油然而生!
我最爱的亲人你们还好吗?我最忠诚的朋友们,想我了吗?山常青,水常流,我们永远是朋友。记得以前,老爱对自己的好朋友说这句话,现在,我依然如此。甚至,我觉得它就是专门为我而写,它写出了我的心声!他是那么真诚!我也会守诺这句话。朋友,你会吗?
期待欢聚一堂的那一天,期待重逢的那一刻,相信那天,家乡的天空会很蓝很蓝,溪水一定清澈见底。彩虹也会为我们搭一座心灵上的桥,可以让我们说悄悄话,诉离别之情,畅谈美丽人生!
让我们彼此好好努力,考个好成绩,为了不负黄土地上无数滴血的深耕,还他们一个明媚的春天。将我们的快乐传递给他们,这会是他们最大的快乐。不急,不说,一切近了
我的天堂,爱的天空,永远最美!看!那一片火红!
这是一扇简陋的木格小窗,它不但小,还很陈旧,窗门上的玻璃已经七零八落了,铁窗纱原来是有的,因为经过无数风雨的剥蚀,已经开了开了好几个漏洞,蚊子和苍蝇照样可以从漏洞里钻将进来,它几乎形同虚设。
好在我这人对住房没有太大的讲究,居安而不思危,反正是单位的房子,单位不理会,我也懒得操那份闲心,能勉强过得去就可以了!
窗口临街,窗外就是热闹的集市,窗内住着小小的我。我常常端坐于窗下,看书、写作、想自个的心事,累了,便站起来,走到窗前,透过破旧的木格窗,看看窗外的风景、看看小镇繁华热闹的集市的一角。
每逢热集,街市上涌动着熙熙攘攘的赶集的人群,南来北往的、各式各样的人流,从小窗前走过,吆喝声、叫卖声、喧闹声,此起彼伏地传来,透过这小小的窗口,传入我的耳垂,浸入我的心灵空间。热闹和宁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那堵高高的厚厚的墙把我和外面的世界隔开;而这扇破旧的小窗又把我和外面的世界紧紧地融合在一起。我无法融入到热闹的境地,只作为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站在窗前看风景,看热闹的世界、看各色流动的人群、看呈现在窗前的不同的脸色、看街市上顾客和顾主各种不同的角色表演,这小小的窗口,便成了外面世界的一个缩影,外面世界发生的一切,被我这个局外人摄入了眼帘,贮进心里,然后通过心灵的过滤、筛选、加工,变成了我笔下的文字和故事。
窗内和窗外,是两个世界;窗口和我,是一种自然形成的默契!
有时候,我干脆什么也不看,紧闭窗门,把自己紧紧地关在小屋子里。这个时候,我几乎与外界彻底地隔绝,窗外发生的一切似乎与我无关;我闷在小屋子里干了些什么,外面的人也无从知晓,他们其实也懒得去追究、知晓,我的存在似乎已经与他们毫无关系。这样也好,我可以静下心来想自己的事情,思维的潮水就慢慢地膨胀起来,就开始汩汩地流响,流不尽的是心底涌动的思绪
这样的日子尤其在冬天比较多;这样的情形尤其在天冷的时候比较常见。冬天来了,天寒地冻,北风呼啸,雪花纷飞,一股股寒气直逼窗口而来,刮得本已破旧的窗门啪嗒啪嗒的响,外面的物景也没有特别诱人的地方,人们都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深藏起来,不愿意轻易显露自己的真实,脸上也大都是冷冷的表情。你根本就看不到真实。于是,关上窗门,什么也不看,倒也落得个清静。
但人特别的怪,窗门关久了,人就有一种莫名的烦恼由然而生,于是只好临时把窗门打开一会儿,透一透窗外的新鲜空气。
倘若在夏日,那情形可大不一样了,临街的小窗就不得不经常开着。由于天气过于炎热,人在小屋子里闷久了,就感到浑身不舒服、不自在,就有一种无端的憋闷感,于是把窗门打开,让窗外的凉风一阵阵地吹进来,迎着风儿,任凉风恣肆吹刮,那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有时候,遇到冷集,街市上没有多少行人可看,于是就把视线抬高,让视野变得开阔起来,我静静地站在窗前,极目远眺,远山在蓝天下起伏交错;天空如镜,镶嵌着一朵朵的白云;炊烟袅袅,如丝如缕;树下的房子静静地肃立着,沉浸在迷蒙的梦里;那弯弯的山道上,偶尔飘出一朵朵小花伞,那些穿红戴绿的村姑们犹如一朵朵艳丽的花儿点缀在绿意之中,这样的情形也特别地诱人!
夜里,我临窗而望,天上的繁星和地上的灯光融为一体,苍穹和大地连成一线,构成一幅宁静优美的巨型画卷,那画卷显得博大而又深邃,任遐思飞扬,任想象驰骋
人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要不断地融入人流之中;有时候,又要静静地扼守住心灵的那一片宁静。心灵的窗户,有时候要大胆地开启;有时候,又不得不关得紧紧。
临街的窗,你让我站在人群之外看风景;让我把风景看得更加明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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