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哥哥什么的最讨厌了,呜呜呜好啦好啦,别哭啦!我怕了你了,给你糖吃就别哭了哈一个手忙脚乱的大哥哥把一粒糖塞进了一个小妹妹的小嘴里。妹妹终于停止了哭泣,是的,她爱吃糖,因为她觉得那是哥哥的关爱,有着春天的味道,甜而不腻。哥哥摸着妹妹的头说以后给你糖就不能哭了,知道吧。妹妹大力的点了点头,露出甜美的微笑。
从那以后,不管妹妹因为什么哭了,只要她一吃到糖就立马停止眼泪,哥哥也以此为荣。妹妹一直都猜不透为什么哥哥总能变出糖来,或许这是魔术吧,又或许这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日子过的很快,直到那一天。
妹妹在床上睡的正香,突然哥哥把她叫起来,并背着她往门口跑。刺眼的火光令妹妹把睁开的眼睛合上。他已经意识到了,家里着火了。一个披着湿床单的消防员冲了进来,此时的哥哥已经严重缺氧,他把妹妹交给消防员,一再叮嘱要安全地把她带出去,同时,他把一大包糖塞进了妹妹的口袋后便不了了之了。
当妹妹醒来时,发现这里是医院,外出挣钱的父母都在一旁哭泣,这让她的心突然悬在半空,她哭喊着要找哥哥,父母含着泪吞吞吐吐地告诉她,哥哥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妹妹瞬间觉得腿软了,边往地上一坐。这才发现自己的口袋里有东西,她用颤抖的手把东西掏了出来,是个袋子,袋子里面是,没错,是糖,哥哥的糖。妹妹慢慢地撕开包装纸,发现糖碎成两半,她拿起半粒糖,往嘴里塞,心里一直默念:不能哭不能哭,我答应了哥哥不能哭的。但是这次,眼泪毫不留情地落在剩下的半粒糖上,啪嗒啪嗒。这糖好甜,好甜,却甜到了心伤。
从那以后,妹妹只要一吃糖就想起哥哥,一想起哥哥,她就会变得很坚强。她心里一直默念着:哥哥,你要快乐,我现在很乖,很乖
一场绵绵的秋雨,收割了夏日的心情,赶走了人们连日来对秋老虎所有的纠结,天凉好个秋!
超市也在这个清凉的周末,迎来了一轮难得的营业高峰。高高低低的货架、应有尽有的商品与万头攒动,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的人群,勾勒出好一派盎然的繁华。蓦然,一堆包装精美透明、积如小山的散装月饼吸引了我的眼球。再环眼四周,货架上琳琅满目,各式包装精美的礼品月饼也已经摆的满满。虽然距离传统的中秋佳节的到来,还有不少的时日,但此时,我不得不惊诧于月饼的上市之早了。
拿起一块仔细端详,包装那真叫一个精美,做工也真叫一个考究。透过那层透明的包装,月饼上那美丽精致的花纹图案和熟悉的中秋月饼字样,瞬间把记忆的残片触及、张开、延展,串成穿越时空的斑驳篇章。
记忆里对中秋的盼望,其实是对月饼的一种期盼。小时候生活的农村,农户人家的生活也就刚刚能填饱肚皮。对于那些点心、糕点之内的食品想也根本不敢想,也只有在每年这个传统的中秋佳节之时,才难得买上几块月饼。虽然少的可怜,但那又香又酥又甜的美味,总是羁绊不住我儿时的无限向往。因此每年盼望八月十五中秋节的到来,是我童年生活中除春节之外的另一大期盼。
那时的月饼,不像今天这样,上市早,随便购。而是由村里的供销社在中秋节前十多天购进,且限量购买,每家每户也就那么一、二斤,每斤四块。每年快临近中秋,总觉得时间过的太慢,天天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盼星星、盼月亮似的企盼着中秋的来临。通常在节前几天,会再也按捺不住了,死磨硬缠的拽着母亲去供销社,生怕那有限的数量被别人抢完。而每次总是抢一般的从售货员阿姨手中夺过月饼,紧抱在怀中,飞一般的一口气跑回家,很是担心母亲把月饼让给熟人吃。
记忆中的月饼,是那被油水浸透向外溢着香味的包装纸。那时的月饼包装,既简单又很具有中国味。灰黄色的厚麦秸包装纸,裹上四块月饼,上面用一张红的或者绿的印着商标的纸压住,再用纸绳子捆起来系个十字扣。商标纸上印有一个花边方框,用老宋体字竖写着中秋月饼四个字。纵然无法和今天印制精美,真空透明的薄膜包装相媲美,但烤制焦黄,透过浸出包装纸散发的清香,却对那个时代的小孩儿有着一种看不见的、不可压制的诱惑。
记忆中的月饼,要吃也是有讲究的,不到中秋夜是无法吃到月饼的。因此,最难熬的莫过于买到月饼而又不能等到节至的这几天,每天放学,总要对着透过包装散发香味的月饼闻上数遍,那种在焦渴中等待和馋嘴的滋味,回想起来至今仍令人难以忘怀。好不容易盼到十五这一天,吃过晚饭,皓月已近当空,先要供奉祖先。此时,爷爷会在供桌上摆上月饼和水果祭品,让我和弟弟随他磕头拜祖,名曰每逢佳节倍思亲。其实,现在想来那时的拜祖很好笑,因为我们的心思全在那几块月饼上,毫无虔诚之意,纯粹的形式而已罢了。祭罢祖,就要吃月饼了,我和弟弟们都喜不自禁,围着院中用磨盘做成的石桌,在孰多孰少的争执中,每人分得一块或者两块。分到手的也舍不得尽情的吃,先观赏上面的花纹,再掰上一小块放到嘴里,先不咀嚼,在嘴里来回体味,以至于在中秋过后的好长时间内,又甜又酥,唇齿留香的感觉让我回味无穷。
最让我怀念的是吃五仁月饼,因为这种月饼里面有冰糖和青红丝。当吃到冰糖,有时候会含在嘴里慢慢的化着,舍不得去咀嚼,不停的品着冰糖那透心的甜味;有时候会舍不得吃掉,抠出来,留起来慢慢享用;有时候会慢慢的小口咬着,听冰糖在嘴里喀嚓喀嚓地只响,如同那美妙的乐曲,享受着简简单单的美味。如果能够吃到颗粒比较大的冰糖,那简直就象捡了个大便宜,能偷偷的乐上好几天呢。至于青红丝,我至今也没有清楚是什么做的,有一点儿酸酸的特别的味道,尽管不太喜欢,但还是常常会把它从月饼里抽出来,一根根的又放回嘴里,再细细的砸巴着、咀嚼着
最希望的是爸爸或者大伯能回来过节,因为他们之中无论谁回来,孝敬爷爷奶奶的月饼都足可以使我们饱上几天的口福。但遗憾是爸爸和大伯都远在外地工作,并不是每年中秋都能回家。
后来,随着我渐渐的长大,农村的生活也渐渐的好起来了,月饼虽然也只有临近中秋才吃得上,但已不再是那么的稀缺了。每年中秋前母亲也总能买上三斤五斤,有时甚至还未待中秋节至,我和弟弟早已吃了够。再后来,我进城读书、工作,渐渐的远离了农村,远离了围着石桌吃月饼的岁月。现如今,月饼似乎早就没有了原来食用的含义,从而变成了一种中秋文化的象征,慢慢地也由此衍生出了很多的月饼文化内涵。从品种和花样上讲,有豆沙的、五仁的、枣泥的、肉松的、桂花的、蛋黄的;从品牌和产地上讲,有广式的、苏式的、京式的、徽式的但是,无论时代如何变幻,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的千古慨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美好愿望,还有那游子的情怀、亲情的挂牵、远去的村庄、淡淡的乡愁,依然会在我们这些已融入城市生活的农村孩子的血脉中绵长地延续。
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睹物思情之心也愈来愈浓。每到中秋,我总会忆起儿时的月饼,仿佛那又酥又甜的记忆就在昨天,就在嘴边
我记忆中那又酥又甜的月饼哦,一种童年的永远情结!
又是八月中秋,吃月饼的时候了。看着满大街商铺里琳琅满目的月饼,没等吃就腻了。小时候可不是这样,一年到头最盼着过的就是元宵节和中秋节,有时甚至傻傻的想,要是天天是这两个节日有多好啊,因为那甜甜的元宵和月饼总是吃不够。而元宵粘粘的只能吃饭的时候吃,不能当点心随时吃,所以对月饼就格外的钟爱,从刚过完这个就盼着下一个,恨不得明天就是。
五六十年代家家生活都不宽裕,孩子又多,正常温饱都难维持,更谈不上什么小食品或零食了,只有盼着过年过节改善一下也很有限,一点稍微好点的吃的穿的先打点孩子们,轮到大人名下更没什么了。
记得那时每到中秋时节,提前好几天就翻着日历数着,盼着,为的是到那天就有月饼吃了。在我们热切的盼望中,中秋节到了,那天早上还是苞米面饼子,之后妈妈给我们姐弟几个分月饼,两块月饼四个孩子每人半块,大人根本舍不得吃。
那时印象中的月饼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都是五仁的,一掰开里面露出鲜艳的青红丝,特别养眼。我们会十分珍贵的把月饼包好,自己认真保管起来,然后今天吃一小口,明天吃一小口,非到馋得忍不住是舍不得吃的。就是这样,那半块月饼还是越来越小,最后全没了。我们几个每次总是大弟最能省,最后大家都吃没了,而他还洋洋得意地吃着(严格来讲是舔着)那小半块月饼,馋着我们。
每当这时,我和二弟还能忍着,故作没看见,心想不能让他得逞。可小弟太小,这时就会馋得不行,但也知每人有份,自己吃完了,有什么办法呢。别看他只有四五岁,他自有他的办法,他会装出十分懂事的样子在他大哥面前念小话:你要是给我吧我就要,要是不给我吧我也不要。大哥心一软,只好给他吃一口。
如今我们姐弟几个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有时凑到一起时还拿这件事说笑,小弟不服,你得说我那时还是挺有涵养的,要是现在的孩子早就闹上了。是啊,现在的孩子还有喜欢吃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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