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每个夜晚都显的独一无二。
有人守着一盏残烛,偷落着一颗颗微烫的红泪,独自领悟着愈来愈浓的思念。
有人守着几尺书桌,沉默着用笔尖勾勒出呐喊,暗自谱写着愈来愈重的文字。
也有人守着一颗孤星,仰望着它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轨迹,他发现它那些曾经踏出的步伐不过是在原地眨着那双困倦的双眼,走过的轨迹也只不过是一个原点。
而我呢?只是独守着一颗跳动的心,在全世界的静止中,迎着斜阳,轻用指尖画出一横一竖,勾出一撇一喇,扬起了满地的尘埃。
走在这灯火泛滥的世间,我们总是害怕迷失了原来的方向,所以总是停在原地不敢前行。
可是,在多的理由也不能够成为你停下来的借口,是的,曾经多么美好,多么灿烂,回忆的某某又是多么的让你心疼,但又能怎么样呢?上帝不会因为你的害怕而让你忘掉一切,只有继续走下去,让新的疼痛赶走回忆里的那个曾经的噩梦。
所以,我们抱着自己的倔强开始沉默的一直走。
风起,泪就会落。可泪落,痛却不会消失。
当痛不会消失的时候,就让那些刻在心扉的记忆提醒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没那么简单。
害怕孤独的人总是把自己置身于灯红酒绿的繁华之中,想借此寻得一点温暖慰藉空虚的心灵。殊不知,那点温暖根本融化不了一颗被冻结的心,而这些从眼前走过的人,踏出的每一步,靠在一起的每一个拥抱,都将让那透进内心的光芒变的微弱无比,本来城市光华刺眼,可你这里却漆黑一片。
一个人的快乐是不可能被复制的,就像每个人的成功都将是那么的独一无二。置身于繁华,要学会独处,而独处并不是不怕寂寞,而是安于寂寞,并使之具有生产力。
灯会灭,酒会干,死去的幸福要怎么复活?求来的快乐都是错,伤了你,也就伤了我。
无论怎样,也无论如何。
其实有很多的时候,糊涂不代表不明白,沉默不代表不再爱。只是为了逃避一种伤害,可是谁都只是装作要离开,我不相信你那里的我不存在。
人,是一种自恋的动物,总会把事情想的很好,然后不愿意去了解真相,就那样活在自己虚构的世界里。因为,他们害怕真相和自己的想象差太远。所以我们都沉默吧,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每个人都很有脾气,是,也有倔强的权利,而我只是想说,行走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停下来敞开心扉让它心灵自己飞出去玩会儿,而不是一直被我们的自主意识主宰着它的自由。
也许,你就会听到你的心灵再对你说:嘿,我是真的想她了。
阿华是我高中时的同窗,今年春节他从深圳回到了家乡,没过两天我也从上海返回了家乡。
我请阿华陪我去逛春节庙会,阿华推说要在家里陪伴父母,婉言拒绝了我的邀请。过了几天,我通知阿华去参加同学聚会,不料阿华听说同学聚会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他又以要在家陪伴父母为由,委婉地表示不能参加同学聚会。我不高兴地对阿华说: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怎么一天到晚要守在父母身边?阿华认真地问我:你计算过这辈子你还能陪伴父母多少天吗?我茫然地摇摇头。阿华平静地说:我计算过,我这辈子还能在父母身边的日子只有一百四十天。一百四十天?我喊了起来:怎么会这么短?阿华说:那我就来给你算一算,我大学毕业后在深圳工作,我每年春节回一趟老家,去掉回家时在路上消耗的时间,每年我能够在老家陪伴父母七天。父亲和母亲同龄,今年都六十岁了,中国人的平均寿命是七十二岁,如果上天眷顾父母,他们能活到八十岁,我这辈子还能陪伴父母的日子也就是一百四十天。这一百四十天对我来说也许是个平凡的日子,但对父母来说就尤为珍贵,他们期待每年能看到我的笑脸,期待每年能吃到我亲手包的饺子,比起父母的心愿,逛街聚会实在算不上什么。
阿华的话让我心中一颤,我沉默良久后对阿华说:你的计算其实并不精确,我认真算了一下,我这辈子还能真正陪母亲的时间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和你一样,一年也就是春节回老家一次,在老家最多呆上六天,在这六天里我有三天时间要在外面参加朋友聚会、逛街、下馆子,剩下的三天除掉洗澡、睡觉、上厕所等琐事用去的时间,真正能陪母亲的时间每年共有三十个小时。母亲今年五十八岁,如果母亲能活到八十岁,在她的晚年我能在她身边的时间只有六百多个小时,也就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这道看似简单的算术题细算起来真的让人心疼,当我们离开了父母的呵护,努力在外面打拼时,有没有停下过脚步想想这辈子我们还能陪伴父母多少天呢?我们都不乏孝敬之心,但我们常犯的错误是总在想:等我有了钱一定好好孝敬他们;等我买了大房子一定接两位老人来住;等我忙过这段时间一定回家看看他们可是父母不会在原地等我们啊!与其想着日后如何孝顺父母,不如现在开始就好好珍惜与父母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让父母的晚年充满爱的阳光。
烟雨蒙蒙的时刻,撑起一把油纸伞,将人们带回柔情婉转的年代,一同缅怀着如酒如歌的往事情怀
一把油纸伞,从江南仄仄的小巷里走出,伞下的人,或明眸皓齿的女子,或一袭长衫的教书先生,静静伫立在雨中,沉思、遐想或踟蹰彷徨,那么宁静,那么典雅。油纸伞以竹为骨架,以油皮纸为伞面。伞面上涂各种颜色,描绘各种图案花样,有淡雅的绿、娇羞的粉、梦幻的紫和忧郁的蓝
对于油纸伞的喜爱,源于戴望舒那首著名的朦胧诗《雨巷》。晚雨潇潇,小巷深深,湿漉漉的青石板小径上默默踟躇着的一把油纸伞,该是何等的寂寥,怎样的忧伤。如今,总是希望自己有一把油纸伞,仿着诗中的意境独自踱步在悠长的雨巷,感受着那伞沿上滴滴答答的雨珠儿,崩溅着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脆响。想像着自己,该是那伞下着一袭鹅黄色旗袍的妙龄女子,结着丁香般的惆怅,晶亮清纯的眸子蒙蒙望着远方,聆听伞面上雨水敲出的寂寥,怀揣着对纯美爱情的寄望,嘴角挂着幽幽的哀伤。袅袅婷婷,绰绰约约,慢慢消逝在雨烟缭绕的深巷转角。心怀幽思,走走停停。雨烟飘在阁楼和小巷里,四周氤氲在一片雨的世界。来往的游人都撑起了油纸伞,不约而同,好似收到了古镇情怀的邀约,愿做一回伞下人,感受着青石小径上古典的心情,幽远的浪漫。
油纸伞自然,清新,纯净,我自私的认为它只能属于东方,犹如东方的女子,端庄贤淑,优雅动人,它的灵魂里藏着娴静,高雅。一把灵动的油纸伞,应该走在一条古老曲折的小巷,那里有青石板路,那里有杏花竹影,那里有小桥流水,那里有长满青苔的古渡口。脚尖掠过无声无息,身影如风般轻盈,踏着纤尘水月的清软,娉婷宛立在烟雨的江南。
掬一涡水,涂不了梦里江南的容颜,撑一柄伞,拈不来西子湖畔的守候,深深的雨巷,烟雨凄迷,在我单薄的年华里,那个素颜的女子如惊鸿一瞥,掩映的笑颜沉淀成记忆,亘在心里,念在文字里!
撑起一把油纸伞,在蒙蒙春雨里游弋,是否感觉到白驹过隙般的樱花斑驳;撑起一把油纸伞,漫步于秋雨萧萧中,可否记得前行所愿的空灵妙景。
油纸伞就是这样充满着梦幻,充满着旖旎的风情。当风雨冲洗年轮,当岁月蚀落斑痕,当一把把浸透着淡淡桐油清香的油纸伞从中烟雨朦胧走来,千年风雨赋予了油纸伞丰富的历史和文化内涵,沉淀了油纸伞宛约而扣动人心的美。
当经历了姿肆尘世的喧嚣,绚烂之极的嫣然,复归平淡的田园,是否还能依稀记忆起那把宛若如花的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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