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读小学时,每年的母亲节,老师都会留下一道作业写一篇以《我的妈妈》为题的作文。那时单纯的我,只能以最简单、最通俗的文字来写我的妈妈,大眼睛、高鼻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有点皱纹,几根白发。结果常常是大家的母亲都长一个样,或许有高明的同学,很快就能想到生病时母亲背他上医院,眼中充满了血丝,情绪低落时母亲用心做的可口饭菜等等这些经典的事例。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可爱呢!倘若现在让我们再写一次《我的妈妈》,我们又会怎样写呢?母亲是否仍和几年前一样,她是否还会背你上医院,你当然不会再这样写。那你是否会有这样一种情感,想写什么却又不知如何下手,想表达什么,却有一种情愫被闷在心中。这并不是我们对感情的日益麻木,真情再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其实,是我们长大了。
在这短短的十多年里,我们习惯了一位被我们称为老妈,妈,妈妈的人的存在,她用心血给予我们最温柔的呵护,她用汗水给予我们最优越的生长环境。她是世界上最唠叨的人,可是没有谁的啰嗦能让你在日后的岁月中用心体会;她是你身边最无情的人,可是没有谁的冷酷比她的还温暖;她也是在时间里最容易变老的人,可没有谁的白发让你这么心疼。她在人间有众多的称谓:王妈,张妈,李妈,然而姓后的妈字却是最温柔的字眼,让人说出这个字,就想到了家,就有了依靠。
当我们在漫长的岁月里习惯了一份爱,当我们日益成熟,有些感情就变得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原本在小学的作文纸上常见的妈妈,我爱你却成了另一种委婉的文字。这并不是真情的缺失,而是你习惯了她的爱之后,也习惯了去爱她。
当你慢慢地长大,渐渐趋于一个成人,你发现曾经书中那么肉麻的情感和突然领悟的母爱,原来正在你身上发生。你会越来越少和她吵架,你会让着她,因为她越来越老了;你会更耐心地听她唠叨,即使她说的并不一定正确,即使她还是那老一套;你会有意无意愿去抽出几分钟陪她,因为你有时看见她又一个人在发呆了。
我们褪去了幼稚与叛逆,我们不再麻木,而是把当年写在纸上的话变成了现实。我们习惯性地去接受一个人的爱,又学会了习惯性地去爱一个人,这种感情,也许再也不容易写在纸上了,它早已融入血脉、渗入骨髓之中
所以,倘若再让我们写《我的妈妈》,或许三四百字都写不到了,因为我们己经过了儿时的启蒙教育,不再是单纯与幼稚,需要被教导乖巧与听话的年龄,我们渐渐明白了这些真情,明白了时间的残酷,最终落于纸上的,也许仅仅是直白的:
我知道她爱我长大,所以我会守护她老去。
人生有许多关键的岔路口,此时你怎么选择,往往关乎着你一生的前途和命运。不同的选择,可能会在你的面前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景来。
我说的是我的两个女儿:三女儿和四女儿。在她们年幼时,由于当时城市生活艰难,在一岁左右就分别交由她们在农村的外祖母和祖母抚养,直到上了小学才进城来到我们身边。那些年我工作特忙,几乎无暇关照她们的学习,姐妹两人虽然聪明伶俐,但顾及家庭困难,高中毕业即自己放弃高考草草就业。那是一个拼爹的时代,我官小职位,自然不会手眼通天,给他们安排的工作都是官宦子女不愿去的地方:姐姐到一家不景气的工厂当了工人,妹妹到一家旅馆当了服务员。
刚一上班,她们就尝受到工作的艰辛。姐姐上班在高温锅炉旁,酷热难耐,而且还三班倒,经常夜里零点上下班,需要我天天骑自行车来回接送。就这样还经常无班可上,一年有多半时间闲在家里。妹妹的单位只让挂名不让上班,她只得在另一家旅社打零工,经常值夜班睡地毯,苦不堪言。两人每月共挣一百多元工资,只够给弟弟交课外辅导老师的费用。不久,姐妹俩儿就又成了下岗工人,无事可做了。
姐妹俩儿的人生,走到了一个悬崖边,我和妻子一筹莫展。姐妹俩儿不愿在家坐以待毙,欲寻新的就业门路,又苦于没有专长,于是就想到继续上学。妻子极力支持孩子们的要求,把找学校的任务交给了我。学什么?孩子们说:学新闻,子随父业,我们也搞新闻。我说:省上有一个广播电视学院,是集中学习参加自考,学期3年,毕业率只有不到20%,没有决心和毅力只会白花学费呀!她们说:我们上,不就是一拼么,绝不给老爸丢脸。我为孩子们的勇气和决心所感动,满怀希望地把她们送进了这所富有新闻特色的大专院校新闻专业。
当年我上大学时,学生中曾流传着两句话:大学生里两重天,富家学生游乐玩,穷家学生受熬煎。我们是一个穷家,姐妹两人3年大学生活所受的熬煎实在难以言说,让我至今回忆起来都不觉流出泪来。那些年她们学校一些家境好的同学,每月生活费一般得二三百多元,可我每月只总共给她们两人70多元,有时就在宝鸡面粉厂通过熟人买一些廉价方便面,加上妻子在家做的一些炒面和咸菜送去,供她们充饥。有一次我和妻子到学校看望她们,看到她姐妹俩儿一顿只合买一碗面条分着吃,两人瘦得只有六七十斤重。就这样,她们在上课时还总是最早进课堂占个最好的位置,每晚自习总是最后离开教室。妻子回到家里,大哭了一场,一直说着我们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孩子呀!
有句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孩子们的抉择没有错,孩子们的苦没有白吃,事情的结局让我们欣喜。3年下来,姐妹两个所考功课门门都顺利通过,她们的总成绩和不少单科成绩,在全省的自考中都名利前茅。姐妹两人成了陕西广播电视学院的骄傲,在很长时间里都被学校树为学生的楷模,说她们是艰苦奋斗加方便面成就了学业。姐妹两人毕业后,就凭这一纸大学新闻专业文凭,分别被安排在市上两家新闻单位当了记者,让她们从下岗的窘境中走了出来,开辟了生活新的一页。
如今,姐妹两人都已结婚,并各自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每当假日她们携孙子、孙女回来看我时,家里就洋溢着一派幸福快乐的气氛。此时此刻,回想起当年的情景,我都会从内心深处涌起一种骄傲与自豪:为女儿在悬崖关口的勇敢抉择而自豪,为她们一往无前、笑傲艰难困苦环境的勇气而自豪。
在医院的内科住院部里,一对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女尤其引人注目。没带什么东西,却拿着一个特大的尿罐。这让邻床的病友们大惑不解。住院的患者叫王丽,今年二十一岁,长的年轻漂亮,身材苗条。因为误吞一金属异物而进入胃肠科。守在她床前的是她的二十八岁的男友张强。此时病床上的王丽面色苍白,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张强安慰她说,难受就别说话了,喝点水吧,这有我给你买的水果,说着递过去一个扒了皮的香蕉。此时的王丽已经从昨天下午的紧急入院抢救到今天下午的住院治疗,已经整整一天水米未进了,急得张强嘴上都起大泡了。急救时大夫给灌的催泻药倒是起了作用,一会一上厕所。每次都是张强用这尿罐接屎接尿的,没听他喊出来不愿意的话来,照顾的无微不至。所有的一切病友们都看在眼里,引来一大片赞扬声,病友们说,现在的年轻人能这样精心照顾在病床塌前的不多了,这姑娘真是摊着个好对象啊!张强听后脸红红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连忙说,应该的,应该的。这时张强的手机响了,转身出去了。
对面病床的一位老太太笑着对王丽说,姑娘,快结婚了吧?这么好的小伙子哪找去啊?
王丽似乎没有听见老太太的话语,红肿的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天棚,一声不吭。窗外的大槐树被秋风吹得枝摇叶颤,嗡嗡作响,枯叶时不时的飘落几片。
这时王丽静静的趟在病床上,没有被刚才的赞许声所心动,只是她在想昨天发生的一幕
那个惊心动魄的下午,在村口王丽家的大门前,在左邻右舍众目睽睽的围观下,双方的家人争吵到了一起,各执一词。相互推卸起退亲的责任来。
最后焦点落在返还财礼时只差一枚金戒子上。
王丽拒绝返还这枚戒子,理由是她们二人从自由恋爱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就同居到了一起。
后来虽然是因为双方没有感情自愿分手的,但自己的青春损失费怎么算?再说这金戒子是你当初送给我的。
怎么能反悔说话不算数?
在王丽与张强的撕打中被王丽一口吞入肚子里。这使张强脑羞成怒,打了王丽一顿。
并主动承担起打人的责任来,把她送到医院内科排泻,并想找机会拿回金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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