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姓名,
不知道来自哪里,
不知道任何联系方式。
这些我最想知道的最后只剩下橱窗外那一抹修长的身影。
伴着落雪,外面纯白的世界,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你的身影。
你走进桐庐的那家面包店,可能是想躲避外面的大雪,
当你打开玻璃门,环视了四周,不经意的对视,
那俊郎的脸映入眼帘竟然使我的心狂跳。
为了不失态,我红着脸迅速的低下头。不敢看你。
不知是否被你察觉。你竟然没有进来。停留在橱窗外。
橱窗内的我看着你修长的背影,挺拔的站着。
蓝色的棉袄,牛仔裤,白色的板鞋,戴着黑色的围巾。干净利落。
当我如梦初醒,惊诧的回过神,冲出去,你已经走向在左边的街头。
跟他说我迷路了,或者问路等一系列的歪主意,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不能就这样算了对吗?怅然失落着急
我掏出手机忐忑的拍着你渐行渐远的身影。
可恨的是
最后回家手机还被偷了
只剩下空空的橱窗
橱窗的照片无法上传。
2010年一场大雪的故事
女孩回家的必经之路,有家装潢复古且气派的婚纱店。女孩每次都会在店门口逗留,望着橱窗里洁白华丽的婚纱出神。
女孩进过那家婚纱店,店里的摆设简单却舒适。楼梯是奇形怪状的模样,在二楼有架纯白色的钢琴,古典大方。隔开的橱窗里,完美的模特穿着量身定做的各式婚纱,雍容华贵,花枝招展。这种奢华与古朴交织的风格,是女孩的最爱。
刚开始的时候,女孩会光明正大地仰着细长的脖颈,以无限向往的神态注视着定格在二楼的那些花样百出的婚纱。渐渐地,女孩便只是远远地,匆忙地望上一眼,甚至眼色有点仓皇,有些羞怯。
不知从何时起,女孩已经在心里把这些做工精细巧妙的婚纱,据为己有了。偶尔还会遇到成双成对的人儿,脸上挂着甜蜜的笑,手牵着手走进婚纱店。这个时候,女孩便会在店门口驻足,装作漫不经心地等人的模样。那个体态优雅的女子,试穿了一套华美的婚纱,是女孩的心仪许久的。女孩惊艳地看着从曲曲折折的楼梯款款走下的女子,裙摆像朵盛开的雪莲花,纯洁又娇媚万千。女孩的眼睛便亮晶晶的,像一汪不见底的湖水,有一层一层的涟漪散开。女孩想,终有一天,我也要穿上心爱的婚纱,嫁给心爱的人,做最漂亮的新娘。
女孩长得愈发小巧精致,留着长长的卷发,挑染成明媚的颜色。身旁有个高大清瘦的男生,牵着她的小手,专注地凝视着她,给她买最爱的冰糖葫芦,看她笑得像个孩童,伸手宠溺地替她理乱掉的发。她侧着头,乖巧地笑着,用依赖的眼神回应着他。
他们在这条街反反复复地逛,街头到街尾,乐此不疲。女孩把自己的心思小心地藏起来了,在婚纱店门路过的时候,女孩一反常态地不去张望,只是别过头,静静地看着他干净且棱角分明的侧脸。男孩便会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脑袋,微微勾起唇角,弧度优美,笑脸阳光。那个时候,女孩便总是想,我要成为他的新娘。
如果故事就这般点到为止,那便再幸福不过了。只不过后来发生了许许多多意料之外的事,比如他们突然之间便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男孩要出国,女孩的憧憬在这晴天霹雳中支离破碎。女孩一个人留在了这里,像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上班族一样,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生活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有些乏味。街的对面就是那家婚纱店,改了招牌,换了装潢,愈加富丽堂皇。橱窗里的婚纱换了一批又一批,件件都是女孩亲睐的样式。
很久的时光里,他们奢侈地打着长途,说着相思之苦。慢慢地,联系便淡了。入冬的时候,女孩收到漂洋过海的照片,来自他。是她钟爱的雪景,那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无声地告白着什么。照片的背面,是他清秀的字迹:对不起。女孩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来,泪水无声无息地砸下来。
女孩下班后,在那家店门口踌躇了片刻,便进去了。试穿了一套心仪已久的婚纱,裙摆似美人鱼的尾巴。镜中的女子,笑容清浅,美得不像话。店员不吝啬地夸赞,女孩的眼泪又唰唰地滚落下来。她终究没能够成为他最美的新娘。那橱窗里她惦念了漫长光阴的婚纱,终究不是为他而穿。
美文欣赏:梦里,那悠长悠长的求学路
梦里还是那条崎岖蜿蜒的山路,山路上还是那群嬴弱瘦小的身影,他们时而互相追逐,时而东张西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脸上不时露出少见的老成与迷惘,洗得泛白的书包在小腿间不停的晃动着……整整二十年了,这样的梦境还是依然清晰可辨,心里也常常泛起一阵阵苦涩、辛酸的感觉。
我们的村子叫大湖尾村,说是湖尾,其实并没有湖,也没有依湖而居,当然也没有波光荡漾,村前只有一口大水塘,村子东西两边分别有一条小河,两条小河在村前交会后向南蜿蜒流去。可以说,那时的村子算是山青水秀了。我们的学校叫胶庠小学,很多人经常误叫“教场小学”,以为是演武习艺的地方,其实完全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按属地管理原则,村子的孩子要到胶庠小学上学。从村子到学校有多远,没有人准确计算过,只是我们小孩每走完一趟差不多需两小时,如此估来少说也有五、六公里。由于路途遥远,村里的'孩子一般要到十岁左右才去上学,相比城里的孩子,这算是“高龄”了。我是八岁去读书的,那时个子很小,硕大的书包一直在小腿间晃来晃去,常常碰得小腿发疼,后来婆婆帮我将背带截去一段才解决这个难题。
为了不迟到,我们小孩在早上五、六点钟甚至更早就要起床了,那时天刚蒙蒙亮,人影依稀难辨。我简单地吃点稀饭,就与一群伙伴出发了。说是稀饭,那真是名副其实的稀饭,一碗稀饭如果静止不动你根本无法看到一粒粥米,只有用筷子搅起才可疏疏地看到几点稀影;也由于稀烂,肚子里象吞下一勺水,如果走快几步,肚子里就晃呀晃的,那种感觉怪难受的。这样的稀饭根本抵不了饿,去到学校时觉得肚子空空的,到上了两、三节课时饥饿感就频频袭来,常常让我无法集中精神上课。为此我常常在早上在书包塞上两根熟番薯,到课间时就偷偷地拿出来吃,总算勉强地应付过去。到中午放学时,由于路远、太阳又毒,大部分的伙伴都不想回去,有的就吃早上带来的番薯或稀饭,有的到附近的亲戚家吃点什么,有的干脆呆在学校不吃。如此一来,正处在长身体的孩子们由于营养不良,普遍脸上现出菜色。有一次,妻问,听说你小时候很瘦,真的吗?我说,不错,那时用手去摸,肚子有几条肠子都可摸得出来。妻呵呵一笑,恶心。也许,生在城里、长在城里的她根本无法体会我们当时那一段辛酸历程。
从村子到学校,要翻过三座山,涉过三条小河,上学艰难可想而知了。热天还好一点,如果到了寒风凛冽的冬天就麻烦了,因为小河没有桥,跳又无法跳过去,往往是每到一处就得脱鞋涉水而过,一不小心就会溅湿衣服。而那时我们最盼望雨天,特别是大雨滂沱的天气,因为大雨会使小河河水泛滥,考虑到安全问题,家长都会宽容地让孩子呆在家里不用上学,那是我们小孩最快乐的日子。但那样的日子毕竟是太少了,更多的时候我们得冒着微微小雨,或顶着瑟瑟寒风,或顶着炎炎烈日去上学。
正因为条件艰苦,村里的伙伴常常在上学时“开小差”,在中途玩耍。那时,村里的伙伴选定一处叫“鬼磨刀”的山坳作为据点,那里远离村子也远离学校,不易被人发现。村子里十多个伙伴每天就在那里偷偷驻扎下来,或聚在一起玩扑克、打玻璃珠,或分成两派玩捉迷藏,在山坳里摆起战场,双方玩得不亦乐乎,那个叫“鬼磨刀”的山坳成了我们不能忘却的“乐园”。而最让我们难忘的是捉“虎子”来打架赌输赢。这种叫“虎子”的动物小如苍蝇,状若蜘蛛,色灰黑,极好斗,生活在野外一种叫“酸婆公”的小树上,“虎子”吐丝将两片叶子粘在,“虎子”就住在夹层里。“虎子”这家伙极其灵敏,稍有触动一下它就立即跳到草丛里逃之夭夭,所以要想捉到一只“虎子”很难,要想捉到一只利害的“虎子”更难,为此我们整天在山里四处寻觅着。记得有次同伴阿金不知从哪里捉到一只叫“白须公”的“虎子”,这家伙端的厉害,力大无穷,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打得我们的望风而逃,我们曾一度对它奉若神明,俯首称臣。可是后来阿金把它放在书包里回家,不小心让书本把“白须公”夹死了,我们顿时幸灾乐祸,于是战火重燃,又重新回到了群雄争霸的局面。
【美文欣赏:梦里,那悠长悠长的求学路】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4710778.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