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过去了,跟酷暑再见,跟燥热告别,跟热浪分离。秋踩着款款步伐,风情万种地来了。我们迎来了飒爽的金秋,迎来了秋高气爽,迎来了天高云淡,迎来了秋意深浓,迎来了秋色宜人,迎来了秋兰飘香,迎来了秋雨绵绵,迎来了气候得宜的秋天,迎来了惬意温和、秋日温柔的季节。
秋天里,阳光依然照耀着大地,依旧灿烂。但空气中不时散发着一丝凉意,和着绿色的田野,和着天上的朵朵白云,和着蔚蓝的天空,和着大山,和着绿树红叶,在眼里,在脑里,在心里,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田野里,稻谷慢慢由绿色变为黄色,大片麦穗随风弯着腰,在风中轻轻摇摆。稻谷在秋风中一浪又一浪。这又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又是一个金黄的季节。人们手拿镰刀,伸向水稻,割下稻谷,粒粒金黄,粒粒饱满,带来喜悦,带来满足。人们为了生活,为了过上好日子,为此,人们付出了辛苦,付出了勤劳。人们用秤衡量了丰收的重量,为丰收乐不可支。那满是老茧的手,在阳光中耙谷。稻谷在风中吹拂,吹走空壳,落下秋的种子,为明年播种准备,为香喷喷的米饭耕耘,为火红的未来执着。
山坡上,颗颗硕果点缀着绿色的海洋,粒粒芦柑飘着果香。那是勤劳朴实的人们,用艰辛和血汗,换来眼笑眉飞的丰收;用执着和坚持,换来喜笑颜开的结果。他们除草、下肥、喷药;他们松土、剪枝、摘果。人们在劳碌,在劳动,在山坡上川流不息。他们欢颜笑语,有说有笑。他们庆祝丰收,庆祝好年景。
在山上,松树四季常青,英姿勃勃,用盎然的绿色装扮大自然。一叶落知天下秋,有的树,叶子变黄,枝叶相离,叶子在秋风中撒了一地,落叶随风飘舞。踏着叶子,他们发出令人伤心的声音。生命已逝去,色彩已变黄,而且会慢慢变枯,最终消失在大自然的手里。枫树,叶子变红,远远望去,像一块鲜艳的红花布,飘展在空中,色彩诱人,充满着激情与活力,充满着浪漫与亮丽。
田野里,小路上,山坡上,草儿不再青翠动人,而是一地的枯黄,一心的苦涩。它们在秋风中无奈地点头哈腰,不再青春无限,不再欣欣向荣,而是走上暮年,走向死亡,走向泥土。但它们正在等待着来年的春天,再给大地一片绿色,再给大地一点奉献,再给大地一些清新。
秋天里,桂花花开,香气浓郁,在空中弥漫,让人处在花香的氛围里,沁人心脾,让人舒服,让人享受。桂花飘落下来,洒了一地,堆在地上,仍然散发着气味,又香又软,充满着诗情画意。菊花开了,她是一种名贵花卉,含有吉祥、长寿的美意。她有黄的、有白的、有紫的、有红的,真是五颜六色,姹紫嫣红。茶花形态优美,叶子浓绿有光泽,花朵艳丽缤纷,真是一见倾心。还有百合、芙蓉、睡莲等,真是形态万千,花种繁多,让人美不胜收。这一切悦目、悦人、悦心,给人留下了惊喜交集,给人留下了怡然自得。
秋天因丰收而金黄,因好年景而祝贺;秋天因硕果而安定,因果香而沉醉;秋天因树的多姿而壮美,因树的光辉而澄清;秋天因草儿的希望而迷人,因草儿的将来而宜人;秋天因花儿的妩媚而自豪,因为花儿的俏丽而美好;秋天因她们而变得温暖,变得五彩缤纷,变得清新多姿。我爱秋的绿树红叶,我爱秋的花儿多彩,我爱秋的累累硕果,我爱秋的殷切期望。秋天是美丽的,独守一份奇特,独守一份自在,独守一份欢欣。
我在秋日里歌唱,歌唱柔情万丈的秋天,歌唱温和无限的秋天。我带着秋的芬芳,闻着秋的花香,尝着秋的滋味,在享受一份生活中的清静,保持一份恬然的安宁,坚守一份自我的追求。
在秋中,我深深沉醉,深深入迷,深深思考。让秋在美中远行,让秋在沉浸中跋涉,让秋在眷恋中踏上人生的旅途。秋,解说了失落与凋零;秋,叙述着静美与浪漫;秋,读出了丰收与金黄。
那年十八岁,分班开学第一天,莫然因为迟到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桌。莫然不高,大眼睛,高鼻子,圆圆的小脸上笑起来有一对酒窝,但是这对酒窝最近不常出现。莫然有点焦虑,初中时候莫然在学校小有名气,因为成绩好。高中一年的学习让莫然感觉力不从心,再也没有老师的赞扬,就如同过气的演员失去了鲜花、掌声、和舞台。莫然眼看着自己原来的校友依然活跃在光荣榜上,而她却丧失了斗志,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莫然依然努力,但是没用。
丁毅扬坐在莫然前面,在桌子下面摆弄新买的手机。丁毅扬很高,白净的脸上一双黢黑黢黑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国字脸棱角分明,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耀眼。丁毅扬学音乐,家世不错,在当时诺大的校园里是好多小女生争相递情书的对象。虽然有手机但是学校是禁用的,这种古老的方式在当时很盛行。
坐前后桌,难免会有借借书本、橡皮、尺子之类的事情出现,就这样丁毅扬也会跟莫然开开玩笑,因为课间十分钟干坐着会很傻。时间长了从开始的讨论寒冷炎热之类的无关痛痒的话题到讨论班里男生女生特点的话题,莫然一直以来都是抱着缓解心情和学业压力的态度的。可是丁毅扬并不是,他是艺术生,早晚自习是可以不用坐在教室里的,但是他在教室的时间越来越长。对于这一点莫然是不在意的,她只知道自己每天早晨提前一个小时进教室,然而进教室就能看见他。
一天晚自习,莫然正深锁着眉头,埋卷苦读。丁毅扬回头敲了敲桌子:你看,莫然抬起头正好看见丁毅扬张开的手上蠕动着的青虫,它好小,通体碧绿,像新芽,像新生命。莫然一下子像看到了希望,她伸出手:给我看看。丁毅扬把它轻轻地扫到了她的手上,莫然盯着它看了好久,看它笨拙地挪动身体,身子一拱一拱的向前蠕动,莫然露出了久违的小酒窝。她觉得当天晚上的风都好温暖。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目光撞上了少年眼里的一团火。莫然连忙低下头,顺手把青虫放到了窗外的树叶上,又埋进了题海。
莫然每天对着这样一张脸当然会少女怀春,正值18岁,这种情愫正在发芽,莫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心理变化,但是她不敢,莫然家境不好,她从小就知道。莫然要努力学习,不能改变环境就改变自己,她这样要求自己。虽然她现在不那么焦虑了,她也知道是因为丁毅扬,但是在莫然的高中学业计划里没有这一幕,这绝对算是个突发事件,莫然也采取了应急措施。
青虫事件后,莫然申请调了座位,她依然深锁眉头,沉浸题海。丁毅扬也开始早晚自习都去艺术楼练习,渐渐地这种平静持续到高考结束。莫然还是去了三流大学,尽管很努力。丁毅扬考到了首都的音乐学院。那年夏天他们聚会了,当然不是两个人,是全班人聚在一起。借着喧嚣和醉意丁毅扬还是告白了,但是莫然逃了,这么枯燥的生活让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改变自己,可是她失败了,她害怕这样不堪的自己丁毅扬会瞧不起。她就这样逃跑了,从此以后真的天涯海角,天各一方了。
多年后,莫然结婚了,嫁给了一个爱他的青年。
之后,丁毅扬也结婚了,娶了一个追了她很久的白富美。
一条青虫,一团火焰从此就长眠在时间的长河里。埋没在莫然和丁毅扬的生活里。消失在当年俊朗少年的深眸里。
青心是写青少年之间发生的事情,多为生活琐事,并不是都发生在我身上,之所以取名青心,是因为情字,即心和青构成情。有爱情,友情,亲情。这是本人想了很久却每每无从动笔的文章,因为心中杂糅着许多复杂的事情,也因怕自己书没念多。
无法以更优尚的文字呈现出来,也因自己生性懒惰,每每欲动笔时因毫无思绪而放弃。今写的这些应该算是拼凑的文字,既然无法写就成小说,那也许可以写成小小说,再不行算成文章,毕竟这是出自一个平时连一千字作文都拼凑不出的所谓高中生之处女作,多少给点鼓励以使其在今后的创作之路上走得更远。
微风轻轻滑过脸颊,风中夹杂着丝丝青草的青涩香味,就像他这个年级所特有的标志。抬头看看远方,远处的天边泛着一抹红晕,是太阳拼尽全部力量后却只能吐出的微弱气息,一朵云彩正好遮住了通红的太阳,只露出一缕缕金灿灿的金边。渐渐地,这微红褪去。他缓缓地骑着自行车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同时也是最短暂最容易消失的时光,所有美好东西都是在其失去后才能体现出来,也因它的极易消失,黄昏,才能成为最令人陶醉的时刻。
他就是陈舒林,是泗水村正读六年级的小学生,但小学生这称呼快过期了,因为再过十几天他就要步入中学生的队伍了,此刻,舒林心中就像五味杂粮,其中包含着对新校园的种种期待,也包含着对离别小学的依依不舍,毕竟这是他生活了六年的地方,当中的人、物、事一一揪住他的心。猝然的离别,心中难免有些许感伤。
当想着这些事时,一不留神便到了家门口。停好车,此时天已完全黯淡下来,身后墨绿的夜色,是那样的深遂。
吃过晚饭后,舒林来到自己的书桌前,拿起了这本同学录,翻开第一页,是水青留言,他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每一个文字,尽管这些文字早已刻在他的心上。舒林把水青的那页留言放在了同学录的第一页上,为了得到它,他托了很多关系,经过十几名同学转手。
才得到这来自隔壁班的张水青的留言。留言板上水青对舒林说:不需要有太多的承诺誓言,悉心回味我们曾经拥有的瞬间,很甜。我们都有各自的追求,但来日方长,相信我们总有重逢的一天。看着着短短的几行文字,舒林感到很暖心。虽然在这场长达六年的马拉松式的暗恋史上,他最终没有拥有她。张水青,是泗水村的一个六年级的女学生,长得俊俏,扎着马尾辫,学习成绩优异,在舒林心中的女神级人物。
舒林依旧忘不了第一次见她的情景,那是一年级的时候,水青还跟他同班,当时舒林是班长,水青是第三组组长,老师规定组长检查同学的作业,班长检查组长的作业。那天,水青拿着作业本给舒林检查,班长,这是我的作业。
一个动听的女声传到舒林的耳朵,抬头一看,只见水青身着白色上衣,扎着马尾,舒林顿时心中小鹿狂跳,他第一次有这种慌乱的感觉,他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心动的感觉,这是第一个让他感到心动的女孩儿。舒林低下头,慌乱的随便翻开几页,便把作业本递给水青,眼角瞥见,张水青这个名字,小手还颤抖着。班长,你怎么了?还没有打勾噢。舒林急忙拿过作业本,匆匆打上勾,此时舒林羞的脸上泛红,像喝醉酒的醉汉一样微醺的双脸,他确实醉了,这一醉就是六年。
舒林从回忆中走了出来,他来到天台,站在围栏边,抬头望向天空,此刻的天空并没有夏季的满天繁星,而是零零散散的几颗似星非星的亮点,一闪一闪的,整个天空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云朵,罩住了月亮和繁星,沉沉的压在天上,就像舒林心中的那几件似沉石的往事一样,深深地积压在他的心上。
舒林当年不懂得什么叫做喜欢,因为当时他识的字不多,只知道喜欢就是要的意思。他只是觉得她很特别,与其他人所没有的特别,所以舒林很好奇,他想了解她,想关注她,并时时刻刻想得到她的注意,只要她能看他一眼,哪怕只是瞟过。
于是舒林在课堂上表现的特别积极,老师提问题时他都是第一个回答,并保证每一个问题都回答得精彩,都能博得老师的夸奖,这样的话,她或许就能从老师的眼里看见他。
在课堂上的积极回答能博得她的注意,但在下课后除了检查作业,舒林无法再获得她的注意力。因为这是农村,由于传统的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思想,在这里,男女学生只要搭上一句半句闲话,就真的会惹来闲话,并引起其他同学的起哄。
这样一来,两个人都会为了尽量避免闲话而像仇人一样避而远之。于是舒林想了一个办法,他会在下课后跟在水青的背后,对准她那跟摇晃的马尾扯一下。后来他对自己的愚蠢做法感到深深的自责,扯头发会很痛的!尽管他只是想让她关注他,下手很轻。舒林此时感到很愧疚,同时也痛恨当时的学校氛围和社会氛围。男女同学的交流原本很正常阿,为什么要扯到他们都不懂的男女关系?他痛恨大人的行为思想。
从心动写到心颤,也只能写出她三分之一不到的美好。
夜渐渐地深了,小巷的两旁人家也已经熄灯休息了,舒林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吱吱,絮絮的蟋蟀声,呱呱呱的蛙叫声。思绪随着这繁杂的虫鸣声而上下波动,整个房间都氤氲在一种沉闷的氛围中,好像有一股力量正悄悄的赶来
咚咚咚雨滴跳跃在阳台铁蓬上,紧接着便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是的,雨来了,雨点敲击着这大地,也敲击着舒林颤动的心,涓涓的流水把舒林引入回忆的脑海中。
那天下午,泗水小学正沉浸在朗朗的读书声中,轰轰轰远方传来一阵雷鸣声,打破了这安详的气氛,随后便是乌云密布,大雨倾盆。铃铃铃下课了,校门口早已站满拿伞来接孩子们的家长,熙熙攘攘。舒林挤在人群中,喂,舒林,你带伞了吗?
喂,舒林,听见了没这是同窗密友张松嵩在叫唤他,但舒林却听不清这叫喊,因为他耳边响的是咿咿呀呀的嘈杂声,其中夹杂着家长呼唤儿女的声音和孩子们的应答声,同学的聊天声,外面的风声雨声。松拍了一下舒林的肩头,哦,我没,没带。你也没带吗?舒林回过头是呀谈话间,舒林的目光停留在一个人身上。此时水青和几个同学站在校门口,她一脸的焦急和恐惧。天色渐暗,校门口已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没带伞和没家长来接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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