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鄂南小镇,虽然有些迟。我的脚步终于走在了你不宽的街道上,目光贪婪的细细打量着两边的街景。
小镇人有些自闭却淳朴。小镇人讲的是湖南话,做出的菜肴是辣得你冒汗的湖南菜,酒中与店家闲聊,他们说:我们本来就是湖南人。走在鄂南小镇,你会发现家家房户户大门都非常宽敞大开,以至从客厅到厨房餐厅至后院皆一目了然,铺张凉席在地板上酣睡也不避路人目光。稻苗刚刚抽穗,棉花还连花带桃,农闲时光,小镇的生活是安逸的,到处是稀里哗啦的搓麻声,常常三五人坐在路边侃至深夜。
八月的阳光把小镇烤得滚热,我大汗淋漓地骑着单车游荡在小镇的周遭,我要把这生你养你的地方了解个够。
由于不想让你发现,每次经过你的门口都脚不停步。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看见你正在调试喷印设备,你端坐在电脑前,你从房间的这边走到那边,你搬出只小凳子坐在门口和邻居聊天,终有一天我走过,我发现了你顾盼的容颜,你发现了我的到来 这里有我今生最爱的女人!
鄂南小镇,注定我会在短暂的停留后黯然神伤地离开你。背起行囊,回首你的身影,从此各自天涯。
某一天梦中醒来,自问,你是不是去过那个远在天边的鄂南小镇?
没有,一个梦而已!
怀远是一座拥有两千年的古镇,它坐落在依山伴水的文锦江边。小镇的街道紧紧有序,每条街道都由大圆木支撑着它的悠久岁月,来往的行人有序无阻的穿梭着历史的过往。街道两旁是整齐的铺面,铺面刻画着毛泽东语录。每逢集市热闹非凡,穿着朴实的村民用他们的劳动结晶增添着小镇的色彩。集市上有卖山区特惨,有卖竹编艺术,还有做工精细的木工制品,响予全国的藤编家具。小镇整体体现出一种岁月的痕迹。人们每天过着穿越时空的悠闲日子。每当清晨阳光照射在小镇的古石塔塔尖上,把阳光分射出五彩斑斓,小镇辉煌无比。
2008年大地震小镇的上千座古建筑成功的通过地震的考验,小镇在地震中屹立不倒。这正是古人建筑史上的奇迹。
2009年一场大水冲毁了小镇的定江桥虽然在地震中度过了强震但也没能逃脱红水的冲击,完成了它了他的历史使命。
在我小的时候经常去人民大会场,那是一座高达三层楼的大会场,能容纳一万多人的古代木建筑,也是小镇的电影院。我的小学是一座明国建筑跟新式建筑相结合的校园,因为成绩不好我考生进了镇二中,镇二中学是一所乡村学校为一体的中学,校门是红色的两扇大园木门,非常壮丽。进去以后头上是一座小木楼那是学生宿舍。在往里走是一排平房教学楼。因为调皮我被开除后,我进了我镇的镇一中。镇一中是各地有钱家庭的学校,学校坐落在小镇西边,那是一所古香古色的学校,每周一我们在古大楼前唱响国歌。
小镇有着她独特的风格魅力,小镇上的人喜欢他们的小镇。在外的人有着游子般的思乡之情。小镇的未来是无限大的。我爱我的小镇!
读,温庭筠《商山早行》,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这四句,便勾起我对小镇岁月的惦念。
我的少女岁月,几乎就守那一百来坪的,小商店中度过。那是父亲经营的,后来毕业回家,便在那看店。记得,乡间,是按双日子来逢集的。逢集那天,那真是,鸡还在叫,月亮还没走,已经是车声阵阵了。还有乡野里,种菜的菜农们,顶着月光,踏着白霜上路赶早市。
逢集那天,一听到外面有声音,就要起来。还要把自家门前的摊位摆好,到时会有固定做生意人来摆小商品卖,我们可以收点租金。平时空旷的街道,在赶集那天,可热闹了。卖什么的都有,人们走在狭窄的街道上,挑选着自己需要的商品,晃悠悠的,闲闲散散的。你看,还有大妈,挑了几只家里养的鸡,摆在那,坐在小板凳上,静静等着买主。
我家店隔壁,是一家早点店。那里总是有许多人,乡间的大叔,爷爷辈们,坐在那,泡一壶茶,买上几个点心,三五人成一桌,侃大山,好不热闹。那家早点店,就是一个交流中心,谁家盖房子了,谁家牛生小牛犊了,都在那传播。那家早点店点心很好吃,特别是那油炸锅巴,特香,特脆,后来就少有机会吃了。店的女主人是个很和气的嫂子,干活特麻利,我们在一起很和得来,那家大哥人也好,就是喜欢打麻将。
一到年底,那里还是相亲的好去处。几个大婶们陪着一个小姑娘,男孩那边也有人,来了就坐那喝茶,吃早点,看中了,就到我店里来买红手帕。我们这儿的习俗是相中了,就用红手帕包女孩见面礼钱,算是定下来了,乡村的爱情就这么简单。在那呆的几年里,不知卖了多少红手帕。
那几年,也有许多人到我家,上门提亲,姐姐说我像花一样,被人发现了。那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轻易不与人见面。只一次和一个海军的见了面,后来就错过了,不了了之。
中午了,赶集的人们渐渐散了,小商,小贩们也收拾自己的商品各自回了。留下一地的垃圾,到下午才有人来清扫。下午的小街,恢复了平静,显得有点冷清。偶有几个路人经过,必然引得这些守店人的注目礼。下午闲得时候,也会去附近店铺串串门和人聊聊天。犹记有一个比我大点的姐姐,那时生了个宝宝,因我常常的抱他,他就有点分不清谁是妈妈,谁是阿姨,可爱的很。
夜晚来临,小镇更加寂寂无声。我们这些守店的人可以闲下来,找点乐子。时常约了在一起斗地主。那时,我好像还赢了不少,几个大姑娘,小媳妇还给我起了个绰号,小地主。这些都是平时,日子过得舒服。可是到了年关,那叫一个忙啊,过年前,在外面打工的人都回来了,逢集那天,街道上的人,那叫一个熙熙攘攘。我家的店,在镇上算是大的,所以人都赶到我家来买年货。逢集一上午的盈业额就上万,哥哥,姐姐,爸爸全都来了,再加上我都忙到不行,累,但也快乐着,经常在年底把店里的商品卖得空空的,那时的生意真好做。
后来,我去了上海上班,父亲年纪也大了,也就把店铺转给别人做了。一晃许多年过去了,有时回去,早已物事人非,不免难过。青春,纯真的爱情都遗失在流年的路上了,那年,那月的人,你们都在哪?留我在念,因思杜陵梦,凫雁满回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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