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里,留有一片天地。生活的过程里,步履匆匆,习惯了热闹、习惯了喧哗,也习惯了一个人独自静静地呆着。偶然的相遇你,慢慢地熟悉了你,也习惯了有你的生活,偶尔也会想起,带有淡淡的忧虑和清香,有时候很突然,那是一种打湿了的温暖。
认识你的过程,自然又平淡;认识你的时候,感慨又彷徨;认识你的结果,甜蜜并且忧伤。
那天去游玩,汽车奔驰,车窗外一片绿色,偶尔映入眼帘的是马路边金黄灿灿的油菜花,春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么突然,让人惊喜,像极了你带给我的印象,那是一种可以度量的温暖。
可以想像油菜花的清香,嗡嗡的蜜蜂就在头顶;遥远的记忆里,曾经在油菜地里嬉戏,累了,铺上一张报纸,美美地睡上一觉。在太阳的温暖里醒来,睁开眼睛可以看见稍远处的一条山路,蜿蜒而上。无人行走的时候,它多少显得有点偏僻。我想,我和你也是这样吧,相距遥远,无法企及。在山路的两旁,布满了丛生的荆棘与低矮的灌木。它们的长势旺盛,给你带来了生命的喜悦,也给你带来了生活的忧伤。这些灌木高不过你的脚踝,有些荆棘刚没过你的膝盖。假如,心思再细腻些,还可以看见它们或多或少的长出一些针刺,像是一些流言或蜚语若是不小心被伤着,看不见多少的血,可却硬生生的疼。我也知道,我们的生活都已经有了各自的轨道,正沿着各自的道路静静的向前延伸。淡淡的忧伤,或许仅仅于神交吧,或许永远不会相见,正像那些荆棘,若不小心,就会彼此刺伤,尽管是看不见的流言或蜚语的血,但那种刺痛,亦是沉重。
我喜欢躺着,享受着太阳的温暖,有时候可以摘下一片油菜花的叶子,口衔着,沁人心脾。同样,我也可以看见我附近的那些花草。在树阴下,在我的脚边,青的,绿的,金黄灿灿的,甚至包括了枯黄的,凋谢的。眼睛模糊了,这就是一幅水彩画;眼睛明亮着,这就是一幅油画。对于太多自然的过程,我无非只会叹息;而对于那些意外,我已经不止只是感慨。这就是你带给我的,如花香、如春天的气息、如此自然而然的过程。无数个夜里,眼望着满天的繁星,遥远的地方,爱情,你可曾和我一样,心潮起伏?那种淡淡的思念,渺无方向;那种涌动的温暖,无边无际。
比方说,我不是一个诗人,却想借着前人的诗句,感慨心中的那种涌动;比方说,我不是画家,却想用心里的画笔,描绘你的阳光;比方说,我不是你热恋的情人,却想和你分享,刚听过的那首优美的旋律;比方说,我不是你生命的亲人,却可将生命和盘地托出,与你走一程,尽管明明知道,我们无法做到。
这些春天里的蔓延的花草,那么玲珑,那么值得让人感动。如果注意到一截刚刚被折断的嫩枝上,对此,我也会胡乱的猜想:是谁来过?是不是那个向我微笑着的、穿着洁白球鞋的你?是不是那个带着羞涩的、背着蓝色背包的你?是不是你也有我此刻的感慨?折下它之时,你有没有伤心哭泣过?你是不是和我有着相同的经历?你是比我更清澈,还是更浑浊?记得有首歌里说,与人分享的快乐,胜过独自拥有,与人分享,才是真正的快乐;那么感慨呢,与人分享的感慨,是否也胜过独自拥有?而我愿意与之分享感概的你,是我生命中的什么人?于我而言,这样的时刻,已经不止一次。这样的遐想,像是恒久,也许,对于你而言,我只是区区的一个过客,莽莽撞撞,跌进了你的心灵,却不知道能被你惦记多久?也许在黄昏到来之前,我又必须走自己该走的路。
当我盼着与你聊天的时候,也许你有点索然,当你在找我的时候,我也许正酣然入睡,也许当你要定离开我的时候,我却感慨于你: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也许你一直在静静的等我,是我一直犹疑不决。我们如此平淡却又如此深刻,春天有花朵、有蜜蜂,我们之间有什么?如果见到,最想问的是:你的心痛,好点了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心里一定也有万千种感慨,也许你也可以找个人倾诉,可是却只有我可以读懂你的心,你明眸皓齿的背后为何流露出忧伤?,银铃般声音背后为何也有不快乐?如果是一本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如果是你呢,我读你千遍万遍,会读出透明吗?
你的印象,活泼、健康、阳光、靓丽。
你的印象,真诚、忧伤、温柔、迷茫
醒来时,我与爱的距离,遥远到了天际,睡梦里,我与爱的距离,相近只有一毫米。
很多印象,关乎过程;很多印象,关乎结果;很多印象,朦胧迷离。爱情的印象,关乎我和你;用心去体会,就是爱情。(网 )
江浙一带,自古就是人文荟萃之地。从魏晋时代到现代,数不清的文人墨客,笔下把江南已经描写成为一个鲜明的文化符号。江南不只是地理的更是文化的。
基于这样的一种心境,我一直对江南魂牵梦绕,期待自己能够坚实地踏上江南的土地,去温习那些曾经的故事。国庆当天,带着孩子跟随旅游团前往乌镇。
车行四个小时左右,高速路路边不时闪现出那些绿色的农田。还有一些桑树地。绿叶很是羡慕,在秋色里没有显出丝毫的疲态,依然绿的那样精神。桑叶是养蚕的好原料。高中时代记得跟桑叶有关的就是茅盾先生作品《春蚕》。老通宝的现象至今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到乌镇我们就被安排吃饭,饭菜显得很没有江南味道,因为是团餐,所以质量低劣,勉强出一碗饭而已。
之后,我们就去东栅景区。门口的人们早已是人满为患,那些脸庞不仅有熟悉的同胞还有更多老外。他们看样子兴致勃勃,应该是慕名而来。在这里见到外国朋友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因为在哪个国家也没有这样真正的江南味道了。可能他们是从电影,电视画面中认识了江南,认识了乌镇。乌镇的人们最真实地生活在江南里。
我们随着导游进去,一眼看见前方有条小河,河水清澈,不时划过一条乌篷船。显得很是宁静。但是岸上的游客确实摩肩接踵。我们沿着林间小路信步前往东大街。街道,不能用我们的想象来感觉,因为东大街的历史颇有些年头了。所以,即使是脚下的路也是满满的江南味道——青石板铺就的。有些已经磨平,岁月的痕迹在这里显得异常光滑。那些弥补过的地方却还是粗糙着。人真是多,只能朝着一个方向缓缓移动。拍照都是仓促地抢拍。道路并不宽,两旁的房屋解皆是木质结构。显得古朴而宁静,居家的人们在屋里似乎丝毫不受到我们的叨扰,他们依旧坐着自己的小布鞋或者是坐着躺椅上摇晃自己的身体。节拍似乎依然在几十年前的江南。心底更多是羡慕,甚至还有不忍,因为我们的到来打扰了他们的宁静。走在这样的街上,心却飞了很远,不知道是不是梦里曾经相识过这样的画面。很多地方我们去参观,心里更多是感动。因为乌镇人执着地爱着自己的生活方式,才得以保留至今完好的那些建筑和古老的工艺。蓝印花布,在秋风里微微起舞,很多人在这里拍照留念,也许每个都希望自己曾经在这样的江南生活过一回。我和同事也不例外,拍了些照片还不时回眸。
古床博物馆简直就是一些艺术品。
父亲打电话来说,西场队的房屋即将拆迁,乡里已开过动员会了。
父亲的语速忧郁而迟缓,似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对我说,我倏间产生一种说不出的苍凉。
拆迁不仅意味着居住多年的房子不复存在,就连种了多年的菜地也没了。
临了,父亲又嘱咐说,你最好还是回来一趟,与这些老房子道个别。
童年的记忆中,老宅北边是一片无垠的田野,而南边则是一排排低矮的草房。
每天清晨,我总能听到水牛拖着滑犁的声音从村口传来,驾牛的村民走近房舍时,常会传出悠扬的嘞嘞声。
孩子们大多避于檐下远远望着,慢慢跟着,跟着这个驾牛长队。
孩子们并不是有多么喜欢水牛,而是喜欢驾牛人的嘞嘞,那哦呢呐哦啊.......像蒙古长调,也像佛乐梵音。
我曾问过老街的王武成,这神秘的嘞嘞为什么能让水牛温顺听话呢?他也说不出个子卯来。他可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连他都不知道,越发越让人迷茫了。
其实,我过去问过他很多问题,从未难住过他,譬如麻嘎嘎的含义,这虽是一个简单的词汇,但却是孩子们心里的一个魔咒。
乡下的孩子自会叫爸爸妈妈时就已知道了麻嘎嘎,大人们用麻嘎嘎吓孩子,不知用了多少年,更不知吓了多少代。
王武成说,麻嘎嘎系口误,原是指隋代的酷吏麻叔谋,因其常烹食民间小儿,百姓苦不堪言,以至家家都把小孩子藏起来。而在此后的时间里,每当小孩顽皮,大人们便哄吓说,麻嘎嘎来了。
麻嘎嘎这个古怪又狰狞的名字现在看来却充满许多温馨,许是我的年龄大了想法也在变的缘故吧。现在偶尔见到小孩调皮时我还会不经意地说上一句,麻嘎嘎来了。
每个人的童年都有一些难忘的印象,它会充满我们整个记忆。去年春节我回乡住了几天,母亲腾出我幼时住的屋子,让我睡在以前读书时住的那张床上。
我在清晨的梦中似乎又回到了读书时代,那是母亲煮饭的声音,过去我并不注意这个声音沙沙的脚步声伴着一两声短促的咳嗽。
这个声音竟然一直伴随着我度过了小学和初中这么长的时间。
我记得母亲每次做完饭后,还会在在厨房喊我两声,小义子,起床了!吃饭了!
那天她却没有喊,只是走到我的卧室前,估计我还在睡,害怕吵醒我,又去忙别的事了。
其实,她喊第一声时我就答应了,只是她现在耳背听不到。
母亲身体不好,尤其是近几年,显得更瘦了,瘦得连走路都没了重量,似乎比风还轻。
母亲的消瘦是在祖母去世后,祖母临走前有一个多月卧床不起,都是母亲不分昼照顾的。
祖母和母亲曾因为我婚姻的事拌过嘴,那场纠纷闹得很厉害,以至于祖母到了临终前也没有原谅我母亲。
母亲当然不会记恨祖母,她在祖母临走前的日日夜夜,几乎没有睡过觉,她就这么一下子变得瘦了老了。
我直到现在还能清楚记得祖母离世前的情景,她半睁着眼睛,也认不清人,只是躺在堂屋的铺上,大口地喘气。
我们一家人围在一旁流泪,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这样看着。
祖母的嘴一开一合像是在说什么,可我们什么也听不到。
祖母就这么熬着,一直熬到第三天在下午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记住了祖母走时说不出话的眼神,我把它刻在自已的脑海里,静下来的时候慢慢地去回忆,这也算是一种念想,一种孝道吧!
祖母的坟就在西场队的窑沟边,坟头有一棵树,不管晴天雨天,它都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每次回乡祭祖总觉得那树就像是祖母,似乎正在对我说话,只是我什么也听不懂。
今年清明,我又回去扫墓,去祖母的坟前磕头。那棵树早已不在了,我看着空旷的田野,想再找一个可以寄托的物件,然而什么也找不到,只有来来回回的野风。
我杵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风吹在我的脸上,想象这风声也许就是祖母在说话,说一些想念家乡的话,说我现在已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成大人人......
祖母在说什么,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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