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看不见皎洁的月,看不到璀璨的繁星,看到的只有那无尽的漆黑。听不到树叶莎莎作响,听不到蝉的欢快鸣唱,听到的是那份温柔的无声无息。闻不到甜甜的温香米饭,闻不到那股幽幽淡雅的香水味,闻到的是那辛辣的酒精挥发。触碰不到那舒适的柔软,触碰不到吹弹可破的白皙脸颊,触碰到的是玻璃窗上那刺骨的冰寒。窗外霓虹,好美,可此情此景,却好悲!挂杯淡红未褪,似是仍旧依恋红尘。指尖缠绕着昨日的温暖,掌心萦绕着昨日的芳香,眉宇间浅印着昨日的淡淡唇红。偶似一缕寒风袭过额角,舞动你薄缕青丝。仰头轻抿,琼液甘甜入肚,却似穿肠苦毒钻心,冰封跳动!时光沙漏似被阻隔,夜下唯美似被定格,然思绪却如白驹过隙挑动魂之殇。放下晶杯,蓦然回首,入眼昏暗,已然逝去白皙笑颜,轻嗅无息,已然淡去柔美温香,举手划阔,已然吹走妙曼倩影。月悄越枝头,琳落昔辉,抚慰苍白泪,细拉褶皱灰襟,淡镀尘满红木,轻沐柔纱紫帘。云幻梦中妙曼婀娜,星闪含羞绯红泪眸,似是万物复苏,树摇曳伸懒,蝉唏嘘欢鸣,只是物是人非。酒醒了,梦断了,剩下的只有颓丧的悲哀,酒不醉人人自醉!是啊,每一次的沉沦之后,都只有用过量的酒精来麻醉自己,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在这个安详的夜里昏昏沉沉的倒下。但当你睁开双眼,思绪会犹如光线扎眼般,如此的快,让你没有喘息的空隙。抬起头,却发现好重,好重,脑袋里装的满满的思念。迷离着眼,看到的不是以往那被你整理得平整的衣襟,而是凌乱的褶皱,脚上依然穿着皮鞋上面的尘土就像昨日的悲哀一样紧紧吸附。桌上,空空的,没有了你的温香的早餐,有的只是那东倒西歪的玻璃瓶子。站起身,去照照镜子,看不到那份英容,看到的每一寸都是憔悴,也只有在镜中,我才能依稀看到你那天使般白皙的脸庞!转过身,似乎又能听到你的嗔责,浑身的酒气,快去洗澡!!!。水好冷,刺骨的寒让我不得不清醒,此刻已然没有温柔的你帮我调试好水温,给我送来那带着你的淡淡香水味的衣裳。一个喷嚏,是你又想我了么?两个、三个,不!是我着凉了。深夜,雨很大,很冷,没有了你给任性的我盖被子,没有了临睡前你那喃喃耳语,再也感觉不到你的呼吸!!好想好想,出去疯狂的唱,可是我也病倒快不能呼吸,我有怎能唱出,我爱你爱到极度疯狂!三年了,今儿,朋友说你该解放了!!是么,我又何尝不想如此呢?时光如流水,悄无声息,短短三年一晃而过,试问人生如白驹过隙,问君能有几多愁?能有多少个三年?可侵入心脾之伤,世上可有痊愈之良药?融入血液之爱恋,世上可有抽离之滤纸?凝入骨髓之情感,试问谁又能割舍得下?待酒醒了,梦断了,天晴了,喧嚣开始了,或许能试着放下了!
是悲苦湮灭了愁思,亦或是愁思掩盖了悲苦,无从得知,甚至分不清悲苦与哀愁为何物,无所事事而庸人自扰,或许是这样吧。偶尔看到夹缝中求存的小草,被浓重的绿意淹没的白嫩的让人心疼的小小花朵,我该是看到他们身上自己缺失良久的坚韧,还是感叹他们稍纵即逝的生命不得上帝怜惜,都不是吧,我哪有资格去评论他们的始终,入眼而观,得些念意,足矣。至此我仍旧难忘却那个似乎不惹人注意的小故事:他问法师,为何自己苦苦经营良久的感情会不复存在,她会离他而去。法师笑而不语,这时他看到一片汪洋,真实的有些虚假,又虚假的真实,她静静的躺在海滩上,寂静的怕人。此时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男子向她走了过去,被她的安然所吸引,他静默良久,临走时找到一张草席裹住了她,独自离开。不久,又来一男子,他同他一般,无丝毫情绪,静静的望着她良久,起身徒手挖出一人深坑,将她轻柔的放入,掩埋。又立一碑,无字。夜愈静谧,他安然离去~法师这才开口:你懂了吗?前世你予她温暖,她今生伴你走过一程,而那男子予她一世安稳,她才倾生相许。有人将它赋予努力与回报成正比的含义,我不得否认,也深信不疑。偶然在另一处又看到了它,却觉得不只如此。生命总有不可承受之重,只是时间的问题,时间愈久,它总会更清晰,即使浮华掩盖,你会以为眼中所见才是真实,殊不知它早已变了模样。你能做的,也许只是静观其变。当他们一次次聚集而又各自离去,我不以为自己能看得到什么,也不愿去观望,偶有一隅,容身足矣。总以为,时光会教会我们些什么,却不知,当自己一遍遍放空,视时间若无物,自己才是一切,揭开伤口让其风干,不再惧怕疼痛,若是此时有风雨侵袭,也会纹丝不动吧。不知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又想表达些什么,或许只是一时无事可做,亦或是想到你,不自觉的胡言乱语了一番。。
回忆让我们想起的始终还是昨天,故人身在天边,却在心中扎根了千年。这些早就不属于我的画面,是风雨洗不掉的从前。任红尘万变,路有多远。不管苍老了几年,芳菲已不再见。我心里依旧有个昨天。
时间又一次走进清爽的秋季,停靠在岁月边缘的我,依旧还是以孤单方式游历在这无尽的红尘中。再也无法记清有多久没有提过手中笔头,被我沉沦的残笔总是有种蠢蠢欲动的迹象。此刻总是想留下点什么给自己,也许是为了宣读下内心,也许,是为了给明天留下点回忆的线索。
躺在这多情的秋天,沿着起伏的微风轻轻的思念,这是曾经温柔的那条曲线,是斑驳了岁月的那一篇。相遇的流年,来到散去多时的今天,一切好像都变得很是遥远,我携着段段零碎的画面,随着前方的片片飞絮,划过此刻被定格的视线。
早忘了走过多少的春去和秋来,花落又花开,似乎一切都是那么扑朔迷离,如梦似幻,转瞬间已经不再记得是几个年头。回想来时去路,年华只是若隐若现般划过我的身影。它贴上了来过的标签,留下了长长的风歌,吹皱了匆匆的年。我紧闭着双眼,意图让一切回归于平静,仅听得到我独自思索的心跳,缠绵在飞花如雪的此刻。
空中的飞落的繁花,舞动着谁人的相思无话,被我走散的时光,惹得闲人泪渐洒。我站在无尽的红尘中,仰望曾有你的苍穹,在一刹那间就感觉你离我很近很近,也许你一直都在从未曾走远,只是我曾经拥有却转瞬成了空。那花瓣飘来的方向,是我迟迟放不下的念想。凝望着回忆的走廊,我那匆匆走来的身影,渲染着世俗纤尘,而纤尘却从未被我渲染。
红尘的千番,似乎早已被我寻觅脚步踏遍,可是我却再寻不到有你的明天。被烽烟遣散的有你那年,但愿能在他年回首时看见故事仍旧犹然如艳,让我能在回忆的天边偷偷的看上一眼,也不枉此生有缘能够彼此遇见。
我把想起的画面定格在花落的瞬间,希望能够默默的记下走过的年。只可惜它没有给我足够的时间,还未许我来得及看清楚,就已经随着花瓣落下的节奏消失不见。仅余下断续的线,牵引着未停的心跳苦苦在思念,从而染瘦了如今的流年。
时间就这么慢慢地晃过,故事终究还是被一点点的拾起。我缓缓走进岁月的河流,不为清风明月的典雅,不为花前月下的浪漫。只为找寻我遗失在红尘的那樽美酒,这是你我曾在桃花树旁酿下的至死不休。喝下它便可以天长地久,不管沧海多远,或是天崖的尽头,我依然站在红尘的角落为你而守候。
只是烟波早已淡去,千帆终究还是已然过尽。而我仍旧还是来到这曾经相识的路口,再次期待穿着水袖罗裙的你向我回首。你还是站在西风古道,等我轻轻的走过你身旁。可惜,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象。等我从回忆的梦里醒来,一切都将回归在这清凉的秋天。只余下我孤独的身躯徘徊在相遇桥头,眺望着天边的尽头。
年华总是在暗换,在月圆月又缺的日子里。我似乎早就被岁月的婆娑,篆刻在一路慢慢被遗忘的故事里,飘散在渐渐淡去的烟波中。年华曾几度,落花知几何?我依旧还是抓着回忆的轮廓,品着岁月遗留给我的芳香。每当回忆的海洋拥抱着被折叠的海浪,我都会在此望,在此迷惘。任凭思绪的左岸断了天涯,尽了海角。
一场风波西尽散,千古犹忆故人叹。也许,故事早就已经飘得太过于遥远,结局也不是你我想要的终点。但是回忆让我们想起的始终还是昨天,故人身在天边,却在心中扎根了千年。这些早就不属于我的画面,是风雨洗不掉的从前。
任红尘万变,路有多远。不管苍老了几年,芳菲已不再见。我心里依旧有个昨天。
看着那些老照片,是想回到那些年青涩相遇相伴吗?
那些年,每天早上狂奔赶点进教室,街上还没有卖菜的大叔。那些年,每天晚上简单哼着小曲儿回宿舍,偶尔还去一街买蒸洋芋。花谢了,花又开,而今只剩那条长街。
曾经,你穿了我的衣服,我穿了你的裤子。曾经我们顶风作案半夜去网吧,偶尔还徒步回来。
某年,某些人,某晚。我们手持台灯爬山,怕你们害怕,所以没告诉你们遇到了蛇。那晚很开心,因为我会永远记得。等将来我们都老了,我会告诉我们的孩子曾经那群少年很开心。
记得,那年冬天某三人共洗头于一盆水。共睡一个铺,公用一支牙膏,最后忘了该谁买了。有一次为了下棋在被褥里蒙到了两点,最后战败而睡,并说下次再战。
最喜欢去河滩捡石头,话说我们会捡到宝石。结果,一块绿玻璃,抢了半天。那是最开心的时候,不懂得太多的事情,只知道转身会看见你。
有一年夏天,我们迷上羽毛球。那段时间,戒了午餐,罢了午休。更甚于为了玩手机,私接电源。
那一年,学习压力很大。但是,总是周五准时玩牌,笑声不断。无数次被收缴,可依然执着,因为这是我们最后爱好。
有那么一群少年,爱上动画片西游记。只为转换眼球的色彩,褐瞳里写满了公式,写满了字母。
然而,某某天。转身,发现。一切不在了,不在了。
各奔前程了,烟水江南,泽畔游走。寒风满袖,隔着岁月编制的篱笆,隔着一程山水,隔着夜,隔着梦。离远了,不及少年那转瞬的回眸。
宿命依旧,错落流离。看着年少的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殷实的借口,暗夜里缝合残影迎向阳光。掩不去的竟是,刻骨铭心的哀愁。
十年生死几度残雪,辉映夕阳。
几经周转,踏着黄昏夕阳,穿过多少行人陌客。每每想起那些年,如今也只剩那些年了。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时间一久渐渐的就忘记了,风无定,人无常。聚散两茫茫,昆黄花败,落木萧下。只留下,寂寞的你我,来来往往。
风住红尘花香尽,莫认东篱对歌酒。恰少年拟泛轻舟,载不动黄昏许多愁。是否,人就是这样。青涩的美好,会片片凋碎,零落成泥。世间的美好,从来不会稍作停留。在笔墨浓淡间,一再问候,可青鸟不在,在乎北城?在乎南国?愿画天,愿你晴天。愿画地,愿你平坦。
叹,栀花开到荼蘼,于去年沦为为飞絮。
一场秋雨迅急地赶来,在一个清浅的黄昏,空茫回归原地。散漫于九月的边缘,凉风有信,一蓑烟雨亦清雅,微微的心情告诉我该储藏温暖了。
翻手为云,蓬勃的秋雨在不知觉里飒爽英姿,一塌糊涂的日子不知所措,浸透心灵的震撼不可言语。我无法用右手的娴熟表达左手的忧伤,静默着凝视着这一场莫名其妙的而又理所当然的雨。
静坐窗前,谛听细雨走过落叶的声音,婆娑,缠绵,眷恋,抑或洋洋洒洒地素描,浅秋深情如画。淅淅沥沥的画面,我怀揣着一朵菊花的寒,走向秋的纵深,快乐逐渐被一些时光带走,留下的忧郁欲罢不能,醉了又醉。
我想我还是喜欢雨的,初衷不改。斜风细雨不须归,在一场雨里漫步是惬意的,任雨儿亲吻脸颊,打湿衣衫,墨韵清清,素心潺潺。微风从这个高度吹过,带着果实和泥土的味道拂过身体,柔柔的,雨点落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疯狂地表达他们的热情。吸吻着这难得的清香,像丢掉一些无穷的杂念,在美丽陶醉间徘徊。宛如欣赏迷人的花开,妖娆的美女,心底荡漾的涟漪啊,泽润心灵,丝丝如梦。往日的美好呈现在眼前,姐姐穿着漂亮的嫁衣出嫁,妹妹还是那么调皮,谁温润着呢喃的话语躺在我的心间
琴为知音弹,诗为知己吟。把美说给爱美的人,把爱给予懂爱的心。多少美丽的感悟,心颤抖着流泪,浅吟低唱那涟漪迭起的心潮,执手相看泪眼,我像在风花雪月里采撷芬芳的美,清醒着醉。
蓦地,一阵温柔的痛刺伤我,我这才回过神来,老师讲得津津有味,学生一片茫然,窗里窗外的世界,我只好默然。
相逢是缘,离开了并不意味着错过,只要努力,在未知的时间里,也许你们还有未来。这也许是写给每个执着着痛苦着的人儿的鼓励话语。我想我是一个喜欢沉浸在那种虚无的梦中,追逐那些已逝人生的人。高兴时流泪,悲伤时亦流泪,清醒着看着自己沉沦,醉眼迷离中错过幸福。
光阴细碎,岁月清浅,信誓旦旦,一个天长地久的诺言。回想那天,有风,有雨,是一个夜晚,我们相对一笑。多美的诗句,让人一眼倾心,于是我便以九月的矜持起誓,一念执着,相思缱绻,如若当初,不忘初心。如果,有生之年我来不及去看你,你就选择在秋雨潇潇中把我忘记,秋雨潇潇中我自悄然离去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忧离别,相遇难,佳期如梦,笙歌未落,几许缠绵,情未变我终究是红尘过客,未曾走进你们的生活,也未入佛的法眼,也许你并不知道,我的痛,是用多少寂寞酝酿出来的所以,做一个快乐的人,朋友都告诉我。
下课了,同学撑着伞,一路狂奔回了宿舍,我傻乎乎独步校园,深深浅浅,踏着四溅的水花,接受着这秋雨的洗礼,百感交集,不过还算清新啦。记忆纷飞,似乎在寻求一片心灵的栖息地,心与心的交融,本来就是残缺的,残缺也是一种美吧,尽管自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尽管在不分白昼黑夜,冰与火的纠缠里痛苦着。人总要开心地过,正像朋友说的,一天24小时,总要有20小时开心吧。风里哭,雨里笑,不言不语的雨儿,我也不问归期,共剪西窗话语。
秋风瑟瑟,雨打芭蕉,暗夜难眠,心不能寐,卧床听风雨,醉拔情弦,思绪万千,一笔长相思,挥洒痴情泪,拳拳赤心,给谁写天涯?突然想到一位朋友的签名,你的掌心,便是我的天涯。句子总显得过于唯美,可现实里往往我们只能坐井观天。为谁痴情,为谁沉醉?
一场迟来的秋雨,一幕痴待的素雅风景,都在今夜。高卧床头,且听风吟,雨儿缠绵,岁月静好,淡了心,浅了情
一转眼春深如海,又是一年杨花纷飞凌乱时,满城的飞絮更胜冬日零星的细雪,不由得忆起多年前的春日,一样的飞絮纷纷,只是世事在时光之水中转了个身,已经模糊了彼此的模样。
记得林黛玉咏柳絮的词,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球。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看到柳絮,总归让人产生漂泊的孤寂感,产生命运面前的无力感。
风中的飞絮,也让人想起王国维的词句: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不愧是国学大师,文化泰斗,将春色三分的典故化得不留痕迹,让人再找不出更合适的字句来形容这般心情,只是他最终选择了将自己与那些被潮流所遗忘的文化一同埋葬在湖底的污泥枯草中,凄美得让人心生叹息。或许他是知晓了那些美丽的文字即将走入历史的背后,才决意如此吧。再怎样抵抗有何用,历史的潮流,岂是单凭一己之力就能扭转的呢。
古往今来,总是如此,总是有些力量我们无法抗拒,只能接受,或许这就是所谓命运吧。面对柳絮,薛宝钗写出名句好风频助力,送我上青云,尽管乐观豪情,但她也没有得到圆满的结局。冥冥之中总有被称为命运的力量在播弄着人们的生活,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人人都被它摆布着。
幸而柳絮虽漂泊无定,但总有落地的一日,倘若机缘巧合,恰恰遇到能够生长的土地,也就可以生根发芽,枝叶繁茂。柳树是容易成活的,因此尽管有柳絮飞扬惹人过敏的烦恼,它还是被作为不少城市的绿化树。或许这便是生命的某种韧性吧。
云落西山,一卷静寂悄然,千里烟波,空旷辽远。
雨不期而至,落满江南巷,一眉痴与时光擦肩,细雨无声滴落,拂去草尖的尘。或许是明媚不够深刻,才让忧郁有机可乘,信手拈来的不悦,疏篱上瘦尽黄花。
风声仿佛都躲进关山,薄薄的羽翼上,青绿被冷漠冻瘦,一剪欲绽的嫣红,静成眉间心上的素默,结成不展的丁香。众里寻他千百度,终是眉微蹙。镜中袅娜花影,弦上穿尘流水,纵纤云弄巧也难弹比翼齐飞。
时光不语,静寂枝头开着萧瑟,雪依然是冬的主题曲。漫长以世纪为单位,赤脚走在分秒,沉潭的一尾鱼以冬眠的方式隐匿,万籁俱寂在一张素白的纸上。
往事是一味黄连,所以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临渊的沼泽,山穷水尽处,作茧自缚里等柳暗花明。等,穿越过长亭古道,得见的只有老树昏鸦,小桥处无流水人家。
在一方泛黄的文卷里,我翻遍过往,把能精减的贪心瘦了又瘦,走在四季的巷口,捡拾零散,串成絮语的云笺,藏入记忆的行囊。
自省于静默,那些袅袅的影如潭沉璧,寡言让草木风声都止于帘内。 闲静一湖,临水照花,浅逐一朵莲,素素意,晕漾一江心。沉寂,似乎是经过几个世纪的洗礼,把那些云朵的痴缠风干成细薄的藕丝。心境与薄凉有染,提不起的雀跃,浓墨重彩谢了妆,只有浅淡划开静寂一隅。逝水流风里,总试图握紧一束暖,来供养寂寂红尘。
朝代一直沉睡着,它怕睁开眼寻不到恰好的温暖。总有苏堤春柳拂过门前的阶,拾阶而上的清宁宅,紧锁着深院的静默。古老与经过的青春有关,那些青涩装点过的城里,住着繁华荣枯,年华在夕照里向晚,门扉独倚照见低眉蓝衫。南国有豆已被雪藏,抽不出新枝,婉凉与况味厮守,退到半掩门里。
是谁的点拨,在混沌里划开一条明路。暮色放晴,被洗过的万物明净通透。 虚空是井,不要奢求他人引水入井的拯救;能量是泉,源不断方可掘土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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