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在你的剧情里执迷不悟的感动。悲苦着你的悲情,欢乐着你的如意。从开始到结束,我是唯一也是最后一个观众。我不知道,该怎样理解,在剧情里,你每一次的笑靥如花?
回忆的枝头已经摇曳不堪,我怕,怕支撑不起这些年来,积淀已久的亏欠。脱落,自然可以覆盖之前走过的泥泞,但同时也会埋下苦不堪言的种子。总有一天,它们会再次破土而出,吞噬我隐藏的罪孽。
我无法抗拒,你曾经在我身上付诸的各种练习。我的胸膛,像是一个破烂的收容所,演习过后的场地,一片狼藉。我的纵容让你刁钻蛮横,我的不舍让你世故圆滑,静待羽翼丰满,你却回头一笑,至今,我都没能读懂,那一笑,是感激,还是嘲讽。转身那一刻,彻底风干了我眼角的晶莹和内心深处最无法触摸的不可告人。
做梦都想,拥有一双踏不破的铁鞋,寻找昨夜遗失残梦,给今早一个完整无缺的回忆。做梦都想,拥有一副喊不破的嗓子,唤醒曾经的年少轻狂,隐藏在如今老态龙钟的腹腔内,灼伤,灼醒。
你的生活里游人如织,觥筹交错,你力求光环绕身,为此不择手段,而后如愿以偿。而我的记忆里只有你粉墨退场留下的那种不可言喻的诡异和纠缠。
在你的世界里,遇到那短暂而又敷衍的幸福,牵强,自我。 我怎么可能做到,只身而退,等待最后灿烂而息?
在小时候,曾常喜欢读冰心的作品,其味稍浓,倒也使得当时的我有太多读不大懂,宛如小桔灯,宛如那荷叶,不过日益长大,一点一点的,也都懂了,倒常有一句霸占心头,尝不得其中滋味,倒是在今天,豁然开朗,却又黯然伤感。
大概在不久前,接到一个电话,是小学同学打来的,当时挺兴奋的,也是自毕业后就再未联系过,大概在我的印象中,同学的保质期限就是毕业之前,在此前的一切生活都极为紧密,各种情绪相互感染,形成了所谓的同学关系,然而过了毕业季,各自便鸟兽散了,自小学后这基本是我一贯的作风,毕业后彻彻底底的消失,几乎一点联系都不再留,不是害怕着什么,只是不知再见,该以怎样的情绪,怎样的态度。
我常喜欢隐匿起自己,不想被曝光在多人的视野之下,我的打扮只是为了更好的融入人流,使得自己不会显眼,我热爱光鲜,却从未追求,我一直奔跑,却只在暗中。
大概曾做过一次辩论,题目就是波折使人成长还是安逸使人成长,作为正方的我所持的便是波折使人成长,这也是所谓社会的见解,然而即便我如何极力答辩,如何勇夺先锋,但我都无法隐瞒内心的真实想法,若能安逸,又有几人愿意选择波折。
或真有这般人物,放弃安逸,去走自己的道路,但作为波折中行进中的我,若能安逸,我定不会这般选择,因为我知道那波折带来的并不只是成长,还有一次又一次无声却又极为疼痛的伤害。
我曾也是稚嫩的植物,鲜绿散发着清凉的水汽,但是在风沙中,在群兽的撕咬中,我开始变得坚硬,长满了刺,或许我本就是个仙人掌,这般变化也不过是命中注定,但我每看到那水汽中的自己,面无表情,但心依旧在滴血,我曾不是这样的人。在面对诸多我爱的人,或我不想伤害的人,我会将那刺狠狠的嵌入自己的肉体里, 然后撕开一个毫无味道的笑容,这大概就是我的内心独白,也是那一直滋生在心底的感受。
今天是我第一次去参加那些已然成为过往同学的聚会,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即便一早的气氛就注定这不会是个狂欢,我傻乎乎的扮演着一个貌似的积极者,即便我并不会唱歌,即便我并不怎么会做游戏,甚至于很多聊天都显得十分干涩,缺少笑点,但我依旧觉得这陌生却又极为熟悉的感情让我心中十分舒畅,那曾没有任何杂质年幼的友谊现今又摆在面前,我没有任何浪费的理由,即便只有一天而已。我不知道在这一天的时光里我做的是否够好,是不是真的很傻,但那时我的笑,却发自内心,我的心,也忘了孤独。
晚宴过后,昏黄的灯光下再一次上演着离别,这或许不过是从一个团体散开,再分别进入另一个团体,不过是从一天的行程结束,到另一天的行程。
再没有笑声和陪伴,本浸泡着的幸福褪去,留下的只剩下冰冷,昏黄灯光下的树影,冰冷又熟悉,归家路的每一物本都该司空见惯,街角小店本是极为熟悉,却又极其陌生,不禁自问我本该属于这里?
直到回到家中,坐回熟悉的位置,敲打键盘清脆的声音,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 乐园的大门,关了
感谢那些记得我的人,至少在湍急的人流中,我还稍显独特;感谢那些一直陪伴着我的,至少在同你们的道路上,我不孤单;感谢那个选择了与我相伴的人,即便我对你的言语形同鸡肋,食之无味,但是你让我那颗冰冷的心,有了一颗跳动的理由。
感谢所有给予我幸福的人,即便我不会向上帝做出最为虔诚的祷告,但依旧祝福你们,人生路上,事事圆满。
夜晚,如期而至。真好,又到了你送我回家的时刻。幸福满满的,然而,今天,苦涩也满满的。上车之前你对我说,这是最后一次送我回家。吃惊吗?是也不是,预料之中亦是难以置信。伤心吗?答案是肯定。
我没有勇气问你为什么?害怕你给我那个答案。从相识到如今我们经历两个春秋,在这七百多个日夜中,无时无刻的不在感受着你的爱,习惯着你的陪伴、你的爱护。每天准时叫我起床,早上、下午又按时接送我回家。你隔三差五的为我买上好多零食,总是开玩笑说,要把我当成小猪来喂养。北风呼啸的季节,冰凉的小手被你包裹在大手里,又塞在口袋里、、、、、、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好温馨好温暖,每一天都是阳光灿烂。
你曾多次有意无意的问起我,我们结婚吧,每一次我都给你转移话题,我不敢面对,更不敢交付轻易许诺。一直以来我当你是良师益友,又有着爱人间的依赖,可唯独不敢谈婚论嫁,你一次次地问我,你哪里没有做到位,我哪里不满意!其实,没有,你做的都挺好,是我自己的思想在作怪,是我对婚姻本能的一种抵拒。我不够自信,你的百依百顺,你的倾心相待让我感激、感动,却也犹豫不决。我不知道我是爱你,还是仅仅对你是感动,还是喜欢!从青春岁月走到现在的大龄熟女,我没有经历过什么爱恋,更不用说刻骨铭心,你是第一位懂我、爱我、呵护我的男孩,我的感情世界在你之前是空白。你每天在我身边围绕,我只当成了一个习惯,却没有让我非君不嫁的冲动。
对于你我之间的感情,我分不清爱情还是友情。一年前的冬季你求婚于我,我拒绝了,理由是还小,那时我许诺你,一年,一年后如果我爱上你,那我们就成婚。这一年你疼惜我如同爱自己,风雨无阻的坚持接送我,甚至在北风狂袭,千里冰封的寒冬,我们乘坐的班车因为道路结冰,延迟了2个小时,而你傻傻的就在公交站牌处站着等了我2个小时、、、、、你无怨无悔地付出着,今天结束了这一切,你我之间的缘分已尽。
我不想挽留你,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再多的不舍依然会放开你的手,爱不是自私的,我知道你在等我,等我说嫁你,哪怕是这最后一刻。对不起,不能说爱你,很多年之后我定然会记得曾经有个人爱我如生命!在我的生命中你是我永恒的记忆!
附:
至丫头的一封信
丫头,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许我60年,30岁的时候我们结婚,然后一起走过60年。我一直在盼时间快点过,快点过,快点让我的小丫头长大。时光在等待与期盼中流逝,转眼你我已经相识2年了。然而,却在今天我却提出了分开,对不起,我爱你,却不能在等你。
你应该也感觉到我最近对你的回避,不是不爱你,是因为太爱,不想再逼你,不想你为难了,爱一个人就是想让她幸福,如果我不能让你觉得安全,让你嫁的安心,那我宁愿选择离开。这2年的相处,你一直叫我哥哥,你不懂你的心,可我懂了。我与你而言只是师父是哥哥,我为你修改文稿,为你唠叨,为你充当着保姆、、、、、、说这些不是抱怨而是想要你看清你的心意。丫头,哥哥到了已婚了的年龄不能在等了,我要走了。
这几天,我很难受、很煎熬、很矛盾,想见你,又怕忍不住自己的感情,我努力使自己平静,可一想到你就平静不下来,所以,我每天用大量的工作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依然也会想你。哥哥不是冷血,感情不是说断就断的。
你以前总是说:我们还有60年,那么着急结婚干嘛。你知道吗,这两年只有在我接送你回家或者一起吃饭的时候能才能和你在一起,每天也就20分钟左右,2年了你知道我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么,20天,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只有20天,所以,我每天坚持要送你回家,你每次值班,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会留下来陪你,我很珍惜我们的每一次见面和聊天。
傻丫头,你爱我从来不像我爱你那样坚定,老是胡思乱想、胡乱猜测,或许我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选择放手,还你自由,不要感到压力,也不用难过,我依然可以做你的哥哥。
丫头,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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