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电视节目,上面采访一个知名主持人年龄已经很大了,还没有结婚,对婚姻有恐惧感,对自己的生活没有调理,对自己的工作感到十分有压力,但是她住着很大的房子,她用着很贵的化妆品,她有比较奢侈的生活,像这种很多人都羡慕不已的工作,生活还有社会地位,为什么她自己却焦虑的像个孩子,似乎她有一颗玻璃心,还没有怎样,她自己就先碎了。
其实我们在很多时候都有可能会受到一定的委屈,可能会遭到,客户的质疑也有可能会遭到同行的排挤,更有可能遭到同事的误会或者上司的刁难,这些事情在我们每个人身边都可能会遇到过,心大的人会觉得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喝一顿酒,或者吃一顿大餐,可能就会过去,但是有很多有玻璃心的人会反复的说着自己的委屈,会反复的告诉别人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困难。其实这两种人所碰到的事情有可能是完全一样的,前一种人,摔倒了会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可能还会自嘲的笑上两声,然后继续向前走,后一种人就会趴在原地痛哭,然后引来一大群人围观,然后再让别人拉起来之后死活还不往前走。同样的一个坑,
可能有人会借助它的力量,走的更长更远,也有的人会倒在这个坑里再也出不来。
其实坑还是那个坑,只不过是自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遇到的坎。所有人都会给自己一个人设有的人说自己是高能,有的人说自己是笨蛋,有的人说自己是乐观幽默的,有的人说自己是低调忧郁的,不管是哪种人设,我们都要用积极努力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人生,这样才能让自己的人生无悔,才能够踏踏实实的过自己每一个日子,不虚度自己的光阴,不要让自己有太强太敏感的自尊,也不要让自己太自卑,不要让自己活的一文不值,也不要斤斤计较别人会对你有怎样的诋毁。
几场春雨,几缕微风,拂着过江南的春天,微凉,清爽。江南的春天,依旧是那么美,春风中隐约浮动着神秘幽香,柳芽探出头来张望,几只清丽的花朵毫不吝啬的开着。光阴飞逝,景亦如曾经,而有些远去的往事却被遗落在风中,被岁月的风尘洗去光泽,满目荒凉。
谁还记得那个春天的约定,谁还曾拥着最初的梦想,谁还在追忆曾经的故事?发小是永不改变的,这是曾经的约定。是柳芽的陪伴,是花朵的相邀,是春风的见证,我们嬉戏在这江南的春天里,彼此约定,一起追寻明天的太阳。
只是,是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我们遗落了那个春天的约定,丢弃了那个最初的梦想,一路上,只剩下我自己,红尘陌上,独自行走。曾经傻傻的幻想,发小永不会离去,如今却只能遥望着一路风尘,无奈的相信,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那些邀约好同行的人,一起相伴过一段岁月,却终有一天会在某个渡口离散。
回首往事,才发现,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不过是匆匆过客,时间消磨了过往的记忆,褪色的是曾经的那一帘幽梦,我无从把握,只能任由曲散人离。
或许那只是我们演绎的一场戏,在那个诗意的春天里,我们认真的饰演着自己的角色,也许是演的太真,我竟留恋在戏里不肯离去。已是千帆过尽,我却执着的回首,那份纯净的梦想早已渐行渐远。如今岁月留下的,只是我孤单的背影,和那个春天里遗落的记忆。
蓦然发现,每个人的一生都在演绎一幕又一幕的戏,或真或假,或喜或悲。一场戏的结束意味着另一场戏的开始,所以我们不必再沉溺于昨日的记忆,生命本是场轮回,来来去去,何曾有丝毫的停歇?
我开始喜欢这将暮未暮的人生,在这个时候,所有的故事都已成型。而结局尚未来临,我微笑地再作一次回首,寻我那颗彷徨凄凉的心。
我十五个月大的外孙很怕生,见了生人就板起小脸,闭紧小嘴,睁大眼睛盯着你,任凭你怎么哄,他就这幅模样。要是哄急了,便哇哇大哭。那个委屈呀,好像有人故意打他似得。生人给东西,他一定不要,但经过我的手转给他,他就拿定了。我高兴地说:我们家宝贝的防范意识特强,不跟陌生人说话,我省心。这话一点也都没说准。因我休假,外孙理所当然地来到我家,一向安静的家热闹起来了。
外孙怕生,来到我家一点不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对环境的熟悉从沙发开始向外扩展。先坐在沙发上爬来爬去,再慢慢站起来来回走动,这时沙发上的垫子一个个搬家,七倒八歪,不成体统。井然有序的家乱七八糟。胆子大点,瞄准靠背,外公帮忙,成功攀爬,坐在背顶,小脚乱踢,雪白的墙面立刻彩妆烂漫。
下了沙发,茶几又成了他的乐园。茶几上的东西统统迁徙。他想法设法揭起厚塑料布,用胖乎乎的小手来去一抹,压在塑料布下的照片乖乖下地,照片上的人物在地上无可奈何地窥视着小家伙,心里偷着乐。电视的遥控器也归他管,看的好好的频道他又调了,没法我只好从电视上操作选频道,这下可好,他一看就会,不管什么键,只要摸着就摁。电视一会有画面,一会儿黑屏。他看见黑屏,就按一下键,嘴里嗯一声,似乎在说为什么没画面,反复摁键,总想摁出画面来。实在没办法时,就会走过来,拉你到电视前,你不去,他就哭;你开了,他笑了。
茶几上的东西熟悉了,他的目光转移了。柜子的抽屉又成了他的新宠,拉开关上,翻出放进,玩上半天。家里抽屉藏头探脑,再也没有规矩过。一次,他拿音乐播放器让我放,我解释没电,放不成,他想了想,走了。我也没在意,谁料他竟从抽屉里拿来两节五号电池,说:给。我惊的说不出话来。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亲个没完没了。
唉,唉,唉这孩子干么?我从客厅循声找到卧室,只见外孙手把暖气的进水管,脚踩暖气的回水管,有节奏地喊着,(家用暖气,塑料管。)我苦口婆心地劝他下来,什么有危险,管子会断,水会流一地,听话,乖乖啊。他只顾喊他的,喊着喊着突然停下来了。眼睛平视前方,好像在思索,然后转过头,用湖水般清辙的眼睛瞅着我,他好像明白了,放开小手慢慢下来。我特有成就感地回到客厅。不一会儿又是唉,唉,唉。我大吼一声,举起手,做出打的姿势,他一看形势不妙,一下子放开手笑着跑开。看见我没追来,又抓起小盆顶在头上玩去了。
外孙对声音很感兴趣,转动盖儿听音,打击碗碟找乐,杯子捂在嘴上吹,他都听得兴致勃勃。我也抱他看大妈跳舞,抱着他跟节奏扭动,培养了他的节奏感。(这也有胎教有关吧。)他也喜欢听音乐,听《摇篮曲》睡觉,听节奏感强的音乐扭动,惹得我们哈哈大笑。有时哭闹不停时,我说:和和,外婆给你唱歌。他会马上停止哭闹。
你听,《最炫民族风》音乐响起了;再看,那身体前倾,双脚并拢,膝盖弯曲,跟着节拍点头,身体扭动谐调的就是我的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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