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蜜在早两次步入拍拖大军中,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女生总会莫名其妙地生闷气。说着、走着、吃着,她的脸就沉了。耍起了小脾气,或更甚者。
怎么了?小蜜问女友,得到更多的答案是没什么。这些情况出现多了,你也知道没有问的必要了。因为她们那时候的伤心、难过、不满,不是因为什么悲伤事,也不是因为你做错了遭人唾骂万年的事。只是因为你没有按照她的的剧本表演。
她问你问题的时候,在她自己心中早已经有了你该回答的答案了。若果你超常发挥,她就会失落,因为那不是她想要的。她早已经把两人的关系固定在剧本中发展,一切的剧情都在她的心中。这也是某些姑娘控制欲膨胀的表现。所以,你精心准备的惊喜可能变成对她的惊吓,你的真实回答使她失望自悲。你只是在她剧本中中的一个角色,你的爱,爱的程度都由她来掌控。一出爱情演出,以满足了自己的欲望。
当爱情敲门了,你却把它当作一出表演。弱弱地问句:累吗?
你可能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你可以掌控自己的爱情。而把爱情当演出,还得你是编剧,那样的爱情滋味甜美吗?姑娘,一切都按照你的剧本发展,生活还有惊喜吗?还有触动你心灵的那一个眼神吗?若果,沉淀于自己的剧本世界,你不发现男主角已经不想演了?还是自己又为自己设计了一个剧中剧来欺骗自己?
有些人,遭到爱情给他们的闭门羹,自己想办法打开一扇窗。而有些人,幸福爱情为他们开了一扇门,自己却大力甩手关上,还把窗户封死放下窗帘。
醒醒,地球在转,却不是为你转。在心中围个圈儿,圈养你剧本中的爱情,会让你错过了窗外的阳光雨露风雪。
下午三点三十九分,我已经将手机放进了背包里,握着电车钥匙从椅子上坐起来。
每天如此,三点四十分准时出办公大门,历经四十分钟的路程,卡在四点二十分幼儿园大门打开的瞬间冲进去,接孩子放学。
校门口拥挤的人群中,我只是其中一个,多的是风尘仆仆、面色匆匆的父母。
踏上二楼的台阶时,会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像是眼前正坐着我可爱的孩子,睁着大眼朝门外张望。
二十多个孩子,整整齐齐的坐成两排,眼神齐刷刷的望向门外,我总能一眼看到念念,和身边所有父母一样。或许家人之间自带磁场,一张面孔,一个背影,或一声呼喊,便能从很远的地方辨识出来。
小小的他看到我时总是眉开眼笑,跑过来时身后的小书包一摇一摆很可爱。
嗨,好爱你啊念念。
妈妈,我好爱你啊。
这是我们每次见面的开场。
无法向小小的他诠释爱的含义,我们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说我爱你。
爸爸我爱你。
妈妈我爱你。
爷爷我爱你。
奶奶我爱你。
姑姑我爱你。
他对身边的人也总是毫无保留的表达着爱。
牵着他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向校门口,向走廊的老师们说再见,向门卫的爷爷说再见,聊着地上的落叶,聊着渐黄的草坪,聊着刚刚吃的点心水果。我很享受回家路途的温馨互动,他发亮的眼神告诉我他也是。
说件挺有意思的事,回家路上我们会经过一家菜市,老板是对年轻的夫妻,为人和善,大家都喜欢到那里买菜。有意思的不是这家店,而是念念,因为他是这个店里最小的买菜顾客,而我只负责提袋子。
妈妈,买根胡萝卜好不好
好啊
妈妈,那是什么菜,买两根吧
那是丝瓜,买吧
妈妈,西红柿呢?我最喜欢吃西红柿了
可以啊
妈妈,那
念念,我觉得差不多了,够吃的了在他不停不休挑选的时候我连忙阻止。
差不多了吗?再买两个鸡蛋吧正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到了鸡蛋框里,我嗖一下蹿到他面前,牵起他正要拿鸡蛋的手。
他挑鸡蛋的方法永远是拿两只鸡蛋碰撞在一起,碎的放下,完好的留下,为此我已道歉了数次并予以赔偿。金额不多,老板也没有怪罪,但对于这种破坏性的行为真的没办法纵容,即便他仍搞不清楚熟鸡蛋和生鸡蛋的区别。
他在客厅,我在厨房,他玩积木,我做饭,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嗓门提高了三倍。吃饭的时候他习惯的看下台钟,问我几点了,问是不是可以去接爸爸了。我们很正式的拨通电话,然后拿起勺子继续吃饭,很多次冲哥回到家都叹气的说,你们给我打电话的意义是什么呢?根本不和我对话啊。我和念念相视而笑,念念会拿着玩具去哄他那噘着嘴假装生气的爸爸。
熄灯后,我会说念念晚安,爱你啊。
念念裹着被子和我们一一道晚安,说,我爱你爸爸,我爱你妈妈。
男人天生渴望冒险,总觉得自己现在得到的还远远不够,不到三十岁,一谈婚姻就惊惧,因为男人始终觉得,婚姻是镣铐……
1998年,我十二岁,人生中第一次想和一个姑娘结婚。
据说结婚以后,你想对喜欢的姑娘做什么都行。我等那一天,就像等初潮的少女一样,期待又紧张。我也无数次发誓,新婚之夜,一定要让她亲口告诉我——没有小弟弟,你到底用什么撒尿的?
那时候,喜欢的姑娘在隔壁班的隔壁班,教室靠近厕所,总是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为了多看她几眼,我每天都像一亩旱地似的拼命喝水,频繁往厕所跑,像一个莲蓬头一样撒很多尿。结果同学们都认为我尿频而集体疏远我。
我对着小便池发誓,我必须和她结婚。到时候我就把她随身带着,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上课走神的时候看,蹲在马桶上思考人生的时候看,睡觉的时候把她的头摁到被窝里使劲看。
除此之外,我再也受不了生理卫生课上那个不负责任的女老师了,那天,她迎着全班四十多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只是丢下一句:“你们自己看书吧”就红着脸逃跑了,完全没有尽到一个灵魂工程师的义务。
没办法,对于这件天地间最隐秘最好玩的游戏,我只好自己去探索。接下来,我就像一个霍比特人一样,踏上了寻找真相的冒险旅程。可惜生物老师不是甘道夫,做不了我的导师。
我只好纠集了几个比我还不知情的伙伴,去看公狗怎样骑乘母狗,母牛如何生出小牛。那一年,年少的我对动物如何制造下一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长辈们一致认为,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动物学家。
我想,八百多年前,陆游也和我有过一样的心路历程,所以后来他才不无深情地写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毕竟,婚姻就是通往姑娘被窝的交通卡,一次充值,终生有效。
我也预想过新婚之夜的无数个版本,我到底是从被窝另一侧温柔地上床,还是一个鹞子翻身,饿虎扑食而上,背朝天花板,双肘和膝盖支撑身体,像一个钻头一样,寻找地心的秘密。为此,我纠结了好多年。
后来念书,知道了名人对于婚姻的看法,什么”围城里的人想出来, 城外的人想进去啊”之类的,总之就是好像收了”离婚”的钱,拼命说”结婚”的坏话,要求每晚8点20分发。这太扯了。
还有就是,其实大家都挺忙的,白天上班对付老板,晚上回家勇斗老婆,每天脑子里除了“老板怎么这么抠门”就是“老婆早上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好像不高兴了,大事不好了”。据说结了婚的女人会变成另外一种生物,在你面前放屁而丝毫不觉得难堪,捏着小腹的赘肉给你看,上床的时候你不小心秒射了她就一记窝心脚,大骂:“你以为你在跑100米吗?”
这个结婚之后的女子可是当年我们心中的菩萨啊,当时真心觉得她连如厕都必是极美的。可是你看看,婚姻把她祸害成了什么样子。每念及此,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
因为这些前辈们的谆谆教诲,我终于对婚姻产生了强烈的恐惧。这种恐惧堪比小时候不小心掉进黑漆漆的菜窖里。我隐约总结出来,婚姻就是一个菜窖,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
工作之后,听说了几段堪比CULT片的婚姻,恐惧更深。
男人一生都在进行各种角色的转变。从只知道小弟弟是用来撒尿,到弄明白小弟弟还可以用来干别的。这些角色转换男人都轻车熟路,毫无违和感。唯独对从男人到丈夫这个转变感到极大的不适应。
婚姻意味着你微薄的工资里要预留老婆的化妆品,儿子的玩具,女儿的奶粉。意味着当好看的姑娘对你表示好感时,你只能对她们慈祥地微笑。
而且媳妇就是妈的一种,好容易长大了断奶了,难道再去另找一个妈?
稍具经济常识就可以换算出来,结婚这件事,投资回报率太低,边际成本太高,而“结婚的女人”英文单词是Troublemaker,婚姻殿堂就是黑山老妖,时刻准备着吸干男人的精血。君不见,结婚后,风流少年皆长残,立正时看不见小弟弟,自拍只能拍到半张脸。婚姻里的男人都是消耗品,就像一块肥皂。
我得知这些,好像阿基米德发现了浮力定理一样,恨不得告诉全天下的男人:如果你还想过好日子,千万不要结婚。如果你腻歪了现在的生活,一心找虐,找一家最近的结婚登记处。
每次参加朋友的婚礼,看到新郎被灌酒的时候,我就心生悲悯,恨不得拽着他的领带逃出这里,告诉他,你知道你这是在自我毁灭吗,SON?
小凯是我们村几个伙伴里最早结婚的。
有一年过年回家,他领着媳妇给我看,指着媳妇的脸说,你看,她长得很像我妈。拉着媳妇的手说,别的都好,就是手太嫩,干不了活。指着媳妇的头发说,头发真黑,我第一次见她以为她家是开煤矿的。
我开始发晕,小凯上一次以如此花痴的表情和语气向我展示的是一辆遥控汽车。我第一次感觉到,在引领我们村玩具潮流这件事上,我彻底输给了他。
男孩都需要玩具,小时候玩车,长大了就该和姑娘玩。女孩们小时候抱着泰迪熊,长大了就该抱一个真正的男人。
也许婚姻就是,男男女女,甘心情愿地互为玩具,给对方快乐,玩玩闹闹地了此一生。
回家之后,我爬到屋顶上看星星。看到牛郎织女星,想到奶奶夏天讲的故事,那三颗连在一起的是牛郎挑着两个孩子,走在寻找织女的路上。
我第一次对自己”千万不要结婚”的著名理论产生了强烈的怀疑,又猛然想起了高中时在《读者》上读到的一个典故。
据说有个印度阿三哲学家,长得帅,动不动就拉着姑娘的小手大谈“自由意志”、“辩证唯物主义”什么的,偶尔还念几句诗。你知道的,文艺女青年就吃这一套。
阿三哲学家泡了很多女青年之后,终于遭遇了婚姻。那女人对他说, 你丫赶紧娶我吧,我肚子藏不住了。
于是哲学家发了慌,把自己关进小黑屋,开始罗列”结婚的好处”和“不结婚的好处”。
十年过去了……
哲学家有一天在洗澡的时候突然顿悟,光着屁股汁水淋漓地跑到女人家里,拉着女人的手,声情并茂,翠花,我终于想明白了—选择定理:人要是面临抉择而无法取舍时,选择从没经历过的那一个。我决定娶你了。
女人面色平静地点点头,随即甩了阿三一个大嘴巴子,说,老娘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我想,我高中时偶然读到这样一个故事,并且让我在大学毕业三年后又回想起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开始思考,“结婚到底是为什么”这一人类终极命题。
婚姻显然不是“我给你十斤疼爱,你还我二十次高潮”,也不是“三只山羊换二十斤茶叶”,它基本上不符合经济学定律。阿三最后比较得出的结果其实显而易见。
桃树开完桃花要结桃子,精子突破卵子要生孩子,结婚是个自然积累的过程。
人们常说,女子有家便是嫁,其实对于男人也是一样。
男人天生渴望冒险,总觉得自己现在得到的还远远不够,不到三十岁,一谈婚姻就惊惧,面对催婚的女朋友颤颤巍巍地答一句:“我还没准备好”。因为男人始终觉得,婚姻是镣铐,是马鞍,是贞操裤,一旦穿上, 就意味着无限责任,至死方休,会拖后腿,会让他感叹:“我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男人的婚前恐惧症就像小时候坚持认为菜窖里有鬼一样,这是病,得治,最好的药就是去经历。夏虫不可语冰,处男悟不到情欲。
老流氓教小流氓,女人没什么好怕的,不用废话,亲她,抱她,赶快了解女人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门。
已婚男教单身汉,刚说完听兄弟一句,千万不要结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接着抬手看腕表,哎呀,小丫头放学了,老婆做了东坡肘子,我得走了,今儿的局我不陪你了。
结婚前的爱情,其实都是前戏;婚后的爱情,才开始柴米油盐酱醋茶地通向高潮。
对渴望冒险的男人,就一句话,有家在身后,才有世界在前方。
老婆就是一块玉,摸啊摸啊,盘着盘着就融入到血脉里,往后的日子同生同死,管你抽烟喝酒,给你炉边灶台,一起坐旋转木马,并肩看人间繁华。
每天结束,累得像条狗一样地回到家,不用打开冰箱吃泡面,而是听到一句:“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大冬天被窝里有老婆抱着,测试彼此皮肤的摩擦力系数,喝酒吃肉, 读两句诗,臧否人物,兴之所至,扯开衣裳走一个,大抵浮生若梦,唯有此处销魂,相与枕藉被窝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就在你战栗的刹那,她子宫里开始产生复杂的细胞分裂,你的生命开始延续。
小时候亲手做玩具,现在制造了一个小东西,让他们叫你爹,拍他们屁股,教他们骂隔壁的王老头,晚上睡觉,左手老婆奶大无边,右手儿女尿了一床,不知不觉就老了。
七八十岁了,跟你的敌人喝酒,豪气冲天,我比你帅,我老婆比你老婆好看,追我女儿的混蛋从上海虹桥一直排到北京首都。还有,回去告诉你女儿,不要再给我儿子写情书了。
人生在世,八九十年,年轻时可以玩命地折腾,但谁愿意孤独地老去?
我们需要她们,她们也需要我们,这个世界太无聊了,双剑合璧才能地老天荒。
愿君子剑都找到淑女剑。
愿插头都有插座配。
愿每一句“嫁给我吧”都换来一声“我愿意”。
男人不容易,路途很遥远,趁年轻,在精尽人亡前和一个姑娘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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