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因我的一篇《人总有认怂的时候》,大伙儿发生了一些争论。
人到底该不该认怂?
支持者是多数,觉得社会上妥协无处不在;岁月更迭,每个人当初锐利的棱角,早已被磨得平滑光润。
但也有些人会说,这种认怂的态度不对,毕竟年纪轻轻,为什么要对别人低三下四;活得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见猫躲,见人逃,永远都藏在潮湿的角落里,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是啊,敢说就说,敢为即为,这样的人生态度多么销魂。
愿意上班就上班,不愿意上班,写一封任性的辞职信就滚蛋,多酸爽。
我也曾有过大胆任性的时候。
第一份工作,主要负责集团的新媒体运营,考核微博的粉丝量和转发数。
我是最早玩微博的一批,对微博运营自然是信心满满。但当时除了扫地大妈,我算是公司里最底层的员工了吧,所以中途的一些事情,却不得不令人低头。
比如今天这个老总打电话过来,让我在微博上发一条广告;明天那个分公司经理在群里找我,想要一个推广位。
可发硬广掉粉的道理,谁都清楚,这样一来集团的微博毁了,我的KPI拼死也完不成。
于是不假思索,我直接越级找我们总监谈话,直截了当跟她说:如果想做好微博,就必须给我自主运营的权限,不管层级怎样,这个地方我做主。是的,我并没有考虑层级关系,也懒得讨好逢迎,只想单纯地把事情做好。
总监仿佛被我的气势汹汹吓住了,想了半分钟才缓过神问我,假设给我特权,能做到什么样。
我信誓旦旦,保证一定比原来定的标高。
高多少,他问。
一倍,我赌气回应。
话音刚落,总监就爽快拍了下桌子,事后又郑重地发邮件,抄送给各区域、各领导,声明我在微博管理上的自主权。
邮件一出,压力瞬间扑面而来,仿佛整个集团的领导都在盯着微博看,有时微博上的某些错别字,也会被人揪出来放在群里公示,拐着弯向我讽刺。
那段日子,我像是埋在土里的种子一样,被无数人踩在脚下。
那段日子,促我生长的不是温暖的太阳,而是冰冷的目光。
幸好,一个季度下来,保证的绩效虽然没有完成,却比原有的绩效高出不少,总算是对上有了交待,于己也有了证明。
然而即便这样,今后的日子也并没有多好过。
成见在,怨恨在,我必须不断地用能力去抵挡非议,去争取更多工作上的自由。
当时年纪小,只顾把手里的事情做好,但当你发现,周围的人或阿谀奉迎、或委曲求全的时候,你这种骄傲的姿态,在他们眼中如同毒刺一般,人人都想拔除。
是啊,你想任性地去做事,不受人指使,不被人管制,就必须要有任性的资本,否则就得付出任性的代价。
没背景没后台,我也没有混到相应的层级,所以想要自由做事,自然就得亮出自己的本事,承受更多的孤独和忍耐。
当然人们崇尚英雄,更愿意听到有关英雄的传说,讲述他们不妥协的故事。
但其一,许多英雄形象都是被塑造出来的;其二,这种英雄情结,大多数人仅仅停留在精神层面。
就好像许多人都希望团队里有一个起义者,不低头不认怂的榜样,每当有事情的时候,他都可以出面代表民意,为民伸冤,奋起反抗。
可不妥协的是英雄,最先倒下的也是英雄。
一旦英雄倒下,众人皆走,无人问津。
老实讲,我现在的做事风格,早已不是当年英雄的模样——尖锐、锋利、盲目逞强。
即便该有的原则仍和初入职场的时候差不多,但经历这些年的历练,我开始能够理解那些圆滑,也逐渐体会了“力不从心”这四个字的无奈;我也知道,有时我有能力为我的不妥协撑腰,但有时候,也不能。
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前一家公司两大领导闹纷争的时候,众员工各自选择靠山,站队表态。
有几人很抵触这件事,不想妥协,于是拎包走人。
当时我问大柱,你想走么?
大柱使劲儿摇了摇头,冲着我一顿吐槽:卧槽,你学他们干嘛,人家走的都是提前把工作找好了,你不投简历不面试,跟他们学干嘛?
所以要不要认怂这件事,单从言论的层面而言,每个人都可以尽情发表看法,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实中的你是否有资本有能力,去为你的不妥协善后;即使放手一搏,你也是否准备好为自己的蛮横付出代价。
“你要学着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这是当年给我特权的老总监,在我离职的时候送给我的话。
“现在的人坏着呢,那些看似嚣张的人,经历的妥协比谁都多。”这句话,也是她跟我讲的。
-END-
老丑@老丑
情感作家
看着墙头的钟,时间不停的转动。看着窗外的日月,时间不断交替。看着街边的树林,时间轮回往复时间是运动,是更替,是轮回,它只会永恒的平静流逝。
很多人都认为时间是常有的,所以我们不断的把今天本应做的事情推到明天,风云在变我们却不知今天的8:00与明天的8:00是不一样的。我们静静的看着流水却不曾察觉到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我们很多时候都认为自己可以欺骗所有人,有时候我们真的可以欺骗所有人,但为独骗不了时间这位使者,今天的偷懒没认真学习,它会在你的成功上减去你所偷懒的那一部分,今天你没吃饭,它会在你的健康上减去你所拥有的那一部分。当然如果你做到一点也不缺少时,它也会给你一点一点的记下最终翻陪给你。
我的时间平行于世界的时间,但略有不同。每个清晨,都平静地把自己铺成一张白纸,等待阳光到我灵魂里沷墨挥毫。每一个晚上,都把自己倒得空空的,然后往里面添加风,星星,萤火虫总之添加一切美好的东西。我只想提醒自己,认识自己,在我的时间里做我自己。
我知道自己到底在寻找什么,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有人说眺望摩天轮的人其实是在眺望自己的幸福。但我不是,我的幸福没那么高。
世上有不计其数的成功者,他们头带光环令人羡慕嫉妒恨。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的幸福如德天瀑布,如涓涓的丽川河。
在高速旋转的时光里,我们丢失了什么?又拣起了什么?在我的时间里,我要做我自己,追逐我低入尘埃的小小幸福里。时常到附近的山上远足,在自然中我找到了自己。当繁密的树叶遮住午后的阳光,又故意疏漏其中的一两缕,打在潮湿的地面,当深秋的第一片或黄或红的落叶在我面前摇曳而下,带着欲言又止的忧愁,当南方的风带着沁人的土香来袭乱我的头发。这一刻,时光在外部的世界里一点一滴地逝去,却好像以我无关,因为我找了了自己的时间,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我遇到过很多女孩希望能够挽回男友的案例。她们当中的很多人,都会怨恨自己之前过于任性,仗着男友的爱无止境地发脾气撒娇随意说分手,最终让男友无法承受,而选择了真正的分手。
作为一个咨询师,我必须要把每一个案例当成是独特的,要从他们的互动中去寻找感情的线索。耐心地倾听她们的描述,在给予理解和支持的同时,还要去发现感情里面的真正问题所在。但是,这样的个案接触多了,在走出咨询室的时候我也会去思索,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频频出现,为什么只有当爱情面临巨大危机的时候,她们才会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呢?
前段时间看过一个文章:中国男性的“青春期后置”,感觉里面的分析很深入很有道理,对于男性的幼稚和不负责任的原因做了深刻的挖掘。那么,在女孩子身上,是否也存在类似的情况呢?
中国家庭的特点,在于母亲通常会和孩子建立起比较牢固的母子联盟,而把父亲排斥在这个联盟之外。中国的传统女性习惯上会把更多的时间留给孩子(即使孩子已经长大也经常如此)而不是丈夫,父亲很少会获得单独和子女在一起的机会。
而如果孩子是女孩,问题可能就会更加严重。由于所谓的“乱伦恐惧”,父亲和女儿之间更加难以接近。在孩子心理成长的俄狄浦斯期,子女需要和父母完成先靠近、再疏远的过程。在儿子和父母之间,是一直靠近,没有疏远过。而在女儿和父亲之间,则是连最开始的靠近都很难在成长过程中实现。
同儿子一样,女儿在成长的过程当中也希望从内心里面获得父亲的认可和肯定,她们会幻想自己的父亲无所不能,而且可以无条件地包容和接纳自己,但是,这样一个情感需求在很多家庭里面没有得到实现。于是成为了在女孩内心当中的一个情结。尽管被压抑着,但是一旦找到了释放的渠道,那么情结就会加倍地表现出来。
而且,女孩毕竟压抑得太久了,等了十几年二十年,终于在自己的亲密关系里面迎来了另一个异性——男友的到来。在内心当中的那个情结终于有了可以释放的机会,于是,我们会把男友想象得无所不能,想象他们可以有求必应,想象他们可以包容自己所有的脾气,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仰仗着这一份亲密关系,也就是男友对自己的爱。
然而,父女关系和恋爱关系的不同就在于,父女关系是一生一世不会改变的,而恋爱关系只要有一方不愿意继续,就会破裂。当恋爱中的男友,已经疲惫得无以复加,再也承受不起的时候,即使他对女孩还有爱意,也已经被女孩的任性消磨殆尽了。其实他们从内心里面也不想分开,但他们已经承受不住了,也不认为女孩会改变,所以做出了分手的决定。这个时候女孩才发现自己原来的认知出现了偏差,由于过去的情结,导致没有认清爱情的本质。然后就踏上了漫长的挽回之路。
在很多情况下,女孩的初恋男友,甚至是前面的好几任男友(如果女孩对于这个情结没有很好自我觉察的情况下),都会或多或少在情感上承担女孩“父亲”的角色,让女孩内心被压抑的情结得以释放。而情结能够释放出来,女孩的心理也才会成长,认识到很多原来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的事情。本来,这个过程应该是在家庭里面完成的,但是在现在,女孩们往往都要在一次或几次的恋爱当中,才能完成这样一个成长的过程。
无论时间或长或短,女孩终究要从这样一种对于男友“无所不能”的幻想当中走出。否则,她们会一直抱怨没有好男人,抱怨没有人对自己真正的好。坏男人终究只是少数,大部分男人在恋爱当中都还是认真对待的。只是由于两个人的性别、性格等差异,表达爱的方式和行为也许会不如女孩理想中的那样美好,但这才是现实存在的爱情。当女孩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们也就真正有能力去承担起在恋爱中,爱自己也爱对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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