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时会分心
男人不专心,不代表他不专情。
恋爱下午茶
英国诗人迪伦•托马斯因酗酒而倒在美国切尔西旅馆的房间里,和他在一起的是他刚认识不久的情人丽兹。这位风流成性的诗人昏迷了多日,直到太太凯特琳来到身边时,才安心地永远闭上了眼睛。
有氧“恋”习吧
托马斯虽然风流,但最让他放心不下的还是自己的太太。有人说花心是男人的原罪,不论精神上还是现实中的出轨总是免不了的,尤其是事业有成的已婚男性更是出轨高发人群。然而聪明的女人也要知道,想偷腥的男人很多,真想改旗易帜的却寥寥无几,大多数男人都不会真的爱上所谓的小三”,他们就像调皮贪玩的孩子,天黑了还是会回家的。
男人在异性面前有强烈的表现欲,这种欲望不会因为有了女朋友或者结了婚而消失,他们对异性的探索欲也是与生倶来的。如果恋爱很多年却显得贫乏枯燥,缺少活力(这往往成了男人的最好借口),这些欲望就表现得分外强烈。同一办公室的异性同事、长期来往的异性客户等,常是这种表现欲和探索欲的展示对象。在这些交往中,男人也许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她是否对我有好感?跟她谈话我觉得很愉快,许多方面她比妻子更理解我。”
另外,拿自己的女友与别人的女友相比较,也容易得出女友是别人的好”的潜在结论。这是大多数已婚男人的心理误区:自己妻子的缺点被放大了,而别人妻子的优点被夸大了。
因此,异性交往的心理误区大多数只是一种欲念,如果经常受这种欲念的困扰,男人的外遇纠葛就开始了。
不少男人的劈腿并不是因为对女友不满或对婚姻生活感到不满,而是出于对新鲜感的无限欲求以及对性生活的多样化追求。刚开始,他会因为新鲜和兴奋而雀跃,因对妻子不忠而产生的罪恶感甚至会变成越轨行为的魅力之一。可是,这种魅力很快就会消失。
起初,男人只是和情人寻欢作乐,然后在对方的赞美下愉快地穿上衣服回家。可是,女方的要求有可能愈来愈多,因为他们之间的约会往往只是两人面对餐桌。为什么两人不能一起到外面的餐厅进餐呢?其次,她会觉得寂寞,因而要求男人和她共度周末,接着是假日;她会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忽视了……结果,男人很自然地便会觉得她碍手碍脚,甚至有意破坏他的游戏规则。
再过不久,男人就会发现自己不想再和她见面了,因为那种约会既无聊又要花费一定的精力和时间,回到家中还得费尽心机地对另一半编谎言,起初的美妙变成了现在的无味。渐渐的,他会对女方感到厌烦并寻找各种理由断绝与她的关系。
男人的分心,很多时候只是为了轻松、自在、高兴,踏入某个情人的爱情战争,搞得生死抉择,甚至鸡飞蛋打,则纯属情场变幻莫测;躲过了这些风险,不久男人就会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这时候,他会想起家的温暖、妻子的温柔贤惠,回到家里,就是妻子小鸟依人般的甜蜜拥抱,他会感到幸福与满足,他的心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很多时候,对于男人那些点到即止却自得其乐的小色心,女人要表示理解并适当放松管制。不小心看到自己的男友或老公在网上与人暧昧或在现实中跟异性朋友搭讪,不要以为他变心了,新鲜过后,他还是会把心放在你身上。
我曾经在日本札幌医科大学整容外科当了十年的医生。我当医生的时候,曾经看到很多生,很多死,也看到很多解剖,从中也体会到人生的快乐和悲哀。于是我就开始研究和创作关于人的作品。
当癌症患者在深夜开始发作时,我注意到当时唯一能够拯救病人的就是爱。你想,当一个人在病中挣扎时,有一个爱着他的人在旁边握着他的手,握着他因不安而颤抖的手,这就是对病人最大的安慰。因此我觉得能够给人最大安慰的就是爱。因此,我的作品中有很多是写爱的深度,爱的恐惧,爱的无奈等。
人类社会几千年来迅猛发展,但是有一种东西是完全没有进步的,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爱。自然科学是一种前赴后继的东西,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提出更先进的东西,有一个继承的过程。如果前人没有基础给你,你只能从头来。但是在爱情的世界里,它不可能做到前赴后继,它不像自然科学是可以积累的。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我活到这个年龄,我对爱应该有一种领悟。但是我死了以后,我的儿子是不可能将我的领悟作为他进一步开发自己爱情世界的基础的。他还是要从青春期开始,从骚动期开始,直到成熟。当他到了像我这样的年龄,他也会死。而他的子孙又开始走他原来的路,而不像自然科学是无限扩进,无限上升,有一种积累的过程的。它没有积累,它是自己创造,自己发现,同时也从中发现自己。所以不要害怕失恋也不要害怕离婚。人的智慧就在于如何摆脱这种痛苦。
至于男人和女人的小说应该写什么,我认为写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情,就是男女小说。比如说一个有钱人家的贵公子,他有钱,人长得又帅。这一定会成为女人追逐的对象。这种事情在我的小说里是基本上不写的。为什么呢?因为它太容易懂了,太无聊了。那么爱情小说应该写什么呢?比如说碰到一个觉得不可靠的男人,一个很危险的男人。但他却有另一种亲切感,给人一种震撼力。虽然父母双方都反对,但是我一定要跟这个人。这才是我们的文学作品要写的。
我举个身边的例子,我有一位编辑朋友,四十多岁。有一天他来我这里商量出版的事情,结束以后一点也没有要回去的迹象。我问他原因。他说:“早上出门的时候和妻子吵了一架,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为什么会吵架呢?原来当时日本人用的一种牙膏,是一根管子。用手一按就会把牙膏挤出来。男人非常仔细,牙膏用得很节约,每次都从底部往前一点一点挤。但是妻子不像他那么节约,随便什么地方都挤。因此在牙膏管上留下很多印痕,让丈夫感觉很讨厌。这天早晨,丈夫终于忍不住说:“你挤牙膏不要到处挤,留下你的手印让我觉得很脏。你应该像我一样从后面开始挤。”男人将他忍了几十年的话说出来了,于是就不可避免地吵了起来。
这个故事让我非常感动,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如果把这个故事写成一篇短篇小说,可以起个名字叫作《早晨的吵架》。因为在这个小小的故事里面,凝聚着结婚十几年夫妻双方产生的一种厌倦的情绪。
男人在得到女人之前可以呈示出一种难以置信的亲切的善良的一面,但是男人又同时是这样的一种动物:当他得到某种东西以后,便会非常迅速地降下对对方的关心。它的可取之处就在于一场大吵的起因竟然是牙膏的挤法。如果是为了很大的财产纠纷而离婚,这一般来讲都是正当的理由,作为小说就很无聊了。
我认为男女关系不是一门学问,即便你是东京大学毕业的,不懂就是不懂。但是即使从来没有上过大学的人,他也有可能领悟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奥秘。所以从学问来讲,它不是一种学问,而是一种领悟。
日子总是过得不经意,再过些日子又到父亲的祭日了。细数一算,父亲已离开我们近十载。十年来,父亲竟很少入梦。那天夜里却梦见他责怪我怎么老没去看他。仔细回忆,忙于生计果真有段日子没去祭拜他老人家了,中元节也是让孩子去代替我在父亲坟前烧把纸。有一天欲去,却又被婆婆劝住,说是老风俗,不年不冬的,不吉利,到了冬至再去吧。考虑到尊重婆婆的意见,等到过冬吧。
只是对父亲的思念之情愈发强烈,老天似乎也懂了我的心思,簌簌下起雨来,几日不得晴。
打开抽屉,捧出珍藏的父亲的遗物:几张父亲生前的照片,一块父亲曾经形影不离的老式机械手表。
照片是在父亲生前于南京看病之际拍的,那时病刚发现,照片上的父亲看起来并不憔悴,精神也不错,只是稍稍有些水肿。那日天气很好,爱人带他出去转转,拍了几张照片,没成想,竟成了父亲留在我生活中的最后的记忆。看着父亲的照片,父亲也凝视着我,似乎是依恋也是不舍,不管从哪个角度,他的视线始终不离开我,看着看着,模糊了视线,继而泪如泉涌。
那块表,跟了父亲大半辈子。不管是下地干活,还是为村里工作,都戴着它。我经常看见他晚上取下来上发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所以那块表从来没停过。手表和他一样劳作不止,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父亲去世的时候那块表居然也停了,也许它已经有了灵性,能预测父亲的生命。
父亲走了,陪着他大半辈子的从没停过脚步的钟表也永远定格在了那个时间。我不能让它停下来,我要让它继续着它的使命。每天晚上,我也和父亲一样给那个手表上足发条,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尽管声音很微弱,但于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老表不停止的脚步记录了父亲的平凡和唯一。的确,父亲的一生是平凡的,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做儿女平凡的父母,做父母平凡的儿子,给亲人无私的爱,给家撑起一方遮挡风雨的天。
父亲是一位非常普通的和千千万万农村人一样的种田人,除了他给村里做会计,我还真找不出他跟村里人有什么不同。他从小念过几天书,那时在村里也算个文化人,就顺理成章的做起了会计。正因为如此,倒是让我们家田里的活大多都压在母亲身上,因此我们小小年纪练就了一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干农活的好身手。
父亲是忙碌的,母亲的辛苦可想而知。也经常看见他们吵吵闹闹,还打过架,最终他们还是相伴到白头,平凡的守候胜过千言万语的承诺,也许这就是平凡的永久。那些插曲,不过是生活里的佐料,没有吵吵闹闹,反而没有味道。
父亲走后,我总想把在父亲身上没尽的孝心在母亲身上弥补,一有空就去陪陪母亲说说话,吃顿饭,也给她洗洗涮涮。经常听母亲唠叨,说父亲生前怎么和她吵闹,怎么惹她生气我知道这是母亲想念父亲的另一种表达,吵闹的陪伴也好于平和的孤独。父亲生前脾气暴躁,而母亲总是忍让多于对磨。母亲说这辈子跟父亲连合影像都很少拍过,一辈子不是靠像片粘在一起的。
父亲的一生又是唯一的,每个家庭儿女都和父母血脉一脉相承,父亲是我们家的唯一,也是村里的唯一。他用纯朴、善良和职业操守,在时间的长河里留下了微不足道的印记,做他想做的和该做的。***期间用他的威严保住了村里的账目,扞卫了村支书的尊严,也扞卫了全村的尊严。
钟表的滴答声,为父亲一生的行走击打着有力的节拍。他的足迹所到之处,一山一水都留下他的影像,他也早已融入在这一山一水之间,隽永。
父亲的脚步也如这滴答的指针行走的声音,虽轻微却节奏有致,如歌咏唱在山水之间,回响。
父亲生前工作过的村部,已经拆了重建,村委已经换了几届了,越换越年轻,退下来的老支书总是回忆起当年和父亲一起共事的辉煌,而年轻的一辈总是嗯嗯啊啊的敷衍着;父亲当初耕作过的山还是那么葱绿,从不褪色;水还是那么蜿蜒流淌,不息。
父亲是巍峨在我心头的山,时间是围绕着山不停流淌的河,母亲是河里的一滴水,而我们则是河边的树、花草或是丛中的精灵。父亲一生的经历和相遇及其他琐事,就是水中的砂砾,经过这条河的荡涤,一部分沉淀厚积,一部分被冲刷随流水而去。而那块表则见证了点点滴滴,见证了不褪色的山水,不生锈的时间,而成永远的记忆。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9005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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