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纪越来越大,越发的体会到时间的匆匆,时间这个匆匆的过客真是宝贵,摸不着看不见,还没来得及感受年轻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从身边悄悄的溜走。
记得以前学过朱自清先生的散文《匆匆》,先生感叹时间过得太快,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时间就是那么的匆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溜走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时间走了,没有再来的时候。
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的感受年轻就老了。马年春晚王峥亮的一首时间都去哪儿了不知道触动了多少人的内心深处的感悟。感悟时光的流逝,感悟父辈的不容易。一生围着孩子打转,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当孩子们都长大成人,父母也老了,柴米油盐半辈子,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不知从何时起,他们的头上长出了白发,他们的身躯不再挺拔,步伐不再矫健,身体不如从前那么硬朗,渐渐地体会到父母真的老了,他们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转眼间二三十年就过去了,真快啊!我们也从咿呀学语,即将步入而立之年,时间就是这样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我们每天会按时上下班,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工作,在安逸的生活中我们常常忘了最初的梦想,忘了刚刚毕业,上班时的雄心壮志,开始变得安于现状,就这样虚度着时光,于是开始了混日子的时代,等到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也老了,就开始感叹时间过得太快,怪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时间都去哪了,每天都在感悟,都在日复一日的复制着昨天的生活,难道生活就是复制吗,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扪心自问,如果人活一天,在工作岗位一天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跟一个废物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要等失去后才去珍惜,何不趁着年轻抓住青春的尾巴,好好的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呢?别让青春只是过客,别整天沉浸在泡沫剧里,幻想着遇到电视剧中的某个人物,别没事就玩游戏打发那些无聊的日子,不要整天活在叹息中,过着悲天悯人的生活。
有时间出去走走,给自己充充电,多陪陪父母,努力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别让青春只是过客,好好感受年轻,活在当下;别让青春只是过客,虚度了年华,再开始感叹时间都去哪儿了。我们生来彷徨,谁都跑不脱,谁都躲不过,这就是人生,所以,我们唯有擦干眼泪,重振旗鼓,勇敢向前,光明就在不远处,我们要飞得更高,让青春不虚度。
青春是一场美丽的电影,青春是一幅美丽的风景,青春是一片彩色的天空,青春是我们的回忆,青春和时间一样都是生命的过客,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青春美好的风景,就要风吹叶落了
我对不起曾经得自己,我忘了最初的我甚至忘了我曾经的梦。
我终究把自己活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我曾嘲笑着那副德行,如今我却依赖这副德行,我常常在想使一个人改变到底是什么?
走着走着散着散着,遇见一个又一个,他们说着一遍又一遍话语灌进你大脑,从来开始信任到后来半信半疑再到最后直接无视,这一路你也犹豫过可始终你下不了决心去改变,任由那些恶心一切慢慢腐蚀着自己。
不知何时你发现内心只剩下了孤独恐惧,就像你在一座城市呆那么多年突然一瞬间你却感觉身边一切那么的陌生,陌生到让你感到好像从来没在这里呆过一天似得。
身边朋友原来只是工作利益关系,就算微笑都只是处于礼貌而已,甚至你都忘记了开心大笑心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慢慢你回忆着过去一些人和事,有失落,有开心,有悲伤更多却是遗憾吧!
后来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已经过了疯狂的年龄,整天活在了一日三餐下,开始数钱算账过生活更不敢多乱花一分钱,就连自己想一件喜欢的衣服都要先看价格了,因为你知道如果没钱身边一切都会慢慢离开自己,最后把钱当做安全感甚至一种归属感似得吧!曾经大手大脚花钱那个自己彻底消失了,因为你还有梦想没完成吧!
身边朋友开始谈对象陆续结婚,可自己呢?明明先有对象是自己,可是最后只剩下单身却也是自己。讽刺得是朋友问到自己何时结婚时,你却开始慌了,一句什么时候结婚话语就如突如其来大雨一样让自己变得不知所措。
后来你经常想起曾经那个她。也不知道她如今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像自己一样时常想到自己。
前些天看见朋友看抖音,看见一位美女很像她,可是视频并没有露脸,那晚我把那个美女所有作品看完了,应该不是她吧!嗯!不是她。
我印象中她不会这么开朗,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可最后还是私信问了下名字,尽管知道别人不会回复可自己忍不住吧!果真一个星期过去了别人并没有回复我,哈哈,那天过后我就卸载了软件。
也许命运早就注定,有些人注定是过客即使再怎么努力都只是徒劳罢了。只是每个人心里有不甘心和遗憾甚至埋怨,为什么做了那么多努力了那么久然后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
开始怀疑上天是不是针对着自己,我并不是烂人更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事,可为什么最后受伤都是自己?
经常夜深人静自己一个躺在床上发呆,哪怕自己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感觉好像自己与这个世界那么得格格不入,好像自己就是世界得弃儿吧!
不知何时自己变得安静了也可以说成了一个孤单的人,以前有什么都憋不住都会找人说出来,而现在心里不管有什么都不会说出来,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而是自己明白别人不是你得苦诉桶,他们没义务去认真听你任何话,过后再一个劲来说各种好话来安慰你等等吧!
记得小时候吧!所有一切都是爸妈操心着呀!自己无忧无虑过着每一天,后来长大了爸妈操心却变成了你眼中的唠叨,再后来你再也不会和爸妈顶嘴了只会默默听着做着,可是爸妈得唠叨越来越少了,而你能做的好像只有让爸妈放心了。
四月得夜晚不冷不热,你站在大地抢仰望着星空,那北极星还是如小时候那么亮,还有那个七星勺子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好像你所知道一切都没变,唯一变得是自己,很可笑,你曾说自己一定一定要怎样怎样?可是呢?所有一切都那么不尽人意。
曾经,对不起。
往后,我辜负什么都可以但唯一不想在辜负梦想呢!
秋风萧瑟。梦,其实是被一阵零乱的夜雨惊醒的。不想睡了,拥衾而坐,试图忆起其中的某些情节。最近的日子,思绪纷乱,每天每天,只要有一丁点的事物引发,那些生命里经过的雨季,便会在眼前飘来荡去,不可避免地忆起。
我记得那时我们住得很简陋,六个人的房间,全部用稻草在地上铺了通铺,不知为何,她比我们来都早,却住进来的最晚,只好占了一个冲着门口的位置。天气寒冷,门又一开一关的不断,人们出出进进,好多次把飘舞的雪花挟了进来,原来就冰冷的屋子,更剩不下一丝温暖。我想让她到我的铺上来住,我们挤一挤,利用身体,可以相互取暖。也许是出于年龄小的原故,我的想法就这么简单。我拿眼睛盯着她看,很久很久地看着她,想扑捉她和我对视的一瞬间,然后,向她示意,我想我的关切的眼神,她肯定能够读懂。
那时我很不喜欢说话,在家里如此,走出家门,遇事依然找不到合适的词句,凡有需要交流的地方,眼神便不可替代地变做了语言。后来,她终于明白我的意思,搬了过来。那天正好下雪,漫山遍野,簌簌不停地落着。她出出进进,忙来忙去,卷起自己的铺盖,把属于她的稻草和被褥,搬到我的铺下,厚厚地撂在一起。她教我用力地掀动着它们,把它们整平铺好,这样,我们就可以躺在温暖的里面,姐妹一般相拥而眠。那是我和她第一次的接触,她歪着她那也还未脱孩子气的面庞,用弯月般的笑眼回望着我,暖融融,是我对那笑容的感觉。她的颈项如她的脸庞一样的白净。她的身材细瘦。她悄悄地用手咯吱我一下,又一下。落寞了许久,她是第一个让我开怀大笑的人。
她平时很少说话,默默的,想着许多心事的样子。她的眼睛微昂着,朝着天空,似乎在和白云交流。作为女孩,她的举止已经臻于成熟,总有让人说不出的美的成份,或者是一种神密,令人眼前突然一亮,大概那正是十六七岁女孩的向往吧。下班以后,她除了吃饭,一般就是看书。房间低矮,灯光很暗,我们请电工偷偷地在铺位上方扯了一根电线,安上一只15瓦的灯泡,挂在一根凉衣用的木棍上。昏黄的灯照,静静地读书,只有那个年代的人才做得到。电视也有,不过要出门走200多米,到另一个单位去看。
那是一个建筑公司,听说那里的工人工资很高,单位也较富裕,于是出资购买了一台公用电视。那台电视,有18英寸吧,这在当时应是全县之最了。我去看过一次,顶着雪,脚下一滑一滑。终于找到一个地方站下,正巧播放几个相声小段,是李文华的,江昆还是毛头小伙子。电视面前,人山人海。天冷,我裹紧了围巾和大衣也还是站不住,脚趾冻的生疼。只可惜,屏幕上的雪花比头上的雪花还要大。有急性子的人不住地乱调频道,一睹气,就再也不想去了。
她从来不去,一个人,在屋里静静地读书,背大纲,查词典,运算各种繁杂的习题。她的书很多,有二十几本吧,国内国外的都有。在当时是这么认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岩》、《小萝卜头》、《红与黑》,等等。我一本一本都拿来看。《小萝卜头》是他哥送给她的,她一直很宝贝地收藏着。有本《基督山伯爵》,她在背题的间隙,每天上班下班毫无选择地看上它们一眼,似乎一点也不生腻。那本书是她同学的,他也在我们厂里,她说他们正准备一同考学,但她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她读小说很慢,有如她的性格,或者她那不动声色的笑容,欢喜的时候,要慢慢地在脸上漾溢开来。那本书,直到她离开,似乎也没有读完。
那时候,她十八岁,我也只有十六岁,小小的年纪,为了早一点参加工作,我们都采取了放弃高中最后一年学业的极端做法,等我们真正走向工厂,正真品尝到了劳动者的艰辛之后,那些美好的追求和纸上谈兵的事业,一下子在现实中土崩瓦解,纷纷动摇。她选择了读书,背书,不停地做习题,她的目标是用二年的时间考上师范,然后远远地离开工厂。
她读书的心思用的很巧,但是在劳动技能的掌握方面,却一点都不开窍。她在车间做的是装纬工,那是所有纺织工种里最简单不过的劳动了,有人学的很快,手指翻飞,不久就上机位**操作了。她却不行,一双白颀柔嫩的双手,一拿起纬管和木梭就不听使唤,线头一边在手里捻动一边发抖。她因此而恼,而恨自己不行,用眼泪表示软弱和屈服。师傅也很为她着急,手把手教也无济于事,人前背后,只埋怨她一个字笨。于是就哭。
她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到宿舍就躺进了被窝,不吃不喝,也不梳洗,百喊不转。我只好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捧着满满的一杯水,那水是放了方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它,渐渐变凉。她一直都在复习初高中的课程。她的母亲是高中教师,对她要求很严。此后的我们,谈理想,谈未来,谈前途的遥远和渺惘。
谁能理解那时的渴望?生命在茫然中沉默太久,就会显得焦虑不安起来。
她说,她一定会考上大学的,在她参加工作之前,她是班上最有实力考取大学的学生之一。她有一个哥哥,下乡不到两年身体就先累垮了,先是腰疼,后来是胃溃疡,不得不回城静养。她的父亲早逝,母亲与一个奶奶住在一起,生活来源便是她母亲的那点工资。她参加工作的时候,她哥还没有把病治好。她从小身子骨弱,奶奶怕她再蹈哥哥的覆辙,急急的动员母亲把她送进了工厂。不管有多少惋惜,一切都不是她们的过错。
终于考期临近的时候,她天天把时间安排的如同绷紧的弦。一个月后的一天,得到的通知是她被录取了,而他却没有考上。接到通知书的那天,他正在用一辆小推车推运一座红砖码起的小山。厂里垒砌新车间的院墙,为了加快进度,动员所有的职工挥膊上阵,单薄的身体,在七八月份的天气里挥汗如雨。一个老工人无意提到她的时候,哇的一声,一口白沫和着一股酸涩从他的胸腔里喷发出来,等人们回过神来,他已倒在地上人事不醒。我们得来的消息,是他很爱很爱她,从高中的时候两个人就很要好了。他为她考不上学而担心,也为她考上学而后怕。他为她提心吊肺了整整二年又六个月。
第三年的那个夏天她真的离开了工厂,甚至没有任何的仪式和我们告别,是她不想,还是不屑?有人在猜测,也有人在惋惜,高中生,在那时的工厂还不是很多的。那本一直没有看完的《基督山伯爵》,被她小心翼翼地包在一块素花手帕里带走。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在议论着她和他的事情,他的不省人事,她的匆匆离开,使他们的恋情变得透明起来。这在那个思想还比较禁锢的年代,那在公开场合下,在恋人快要结婚了两双手指都不好意思勾一下的岁月,她和他却出人意料地得到了人们的认可。所有的人都在替她高兴,为他们祝福着。
继她之后,第二年的夏天他也考上了大学,他们在大学里才正试谈起了恋爱,一个天南,一个地北,鸿雁传书,也别有意味,直到他因病去逝。二十五岁,白血病,还是一个还很年轻的生命呀,正当青春韶华,却过早地受尽了疾病的折磨。她倾尽所有,陪他上北京、下天津,天南海北地找大夫治疗。那时的她们已经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而且都分配在外地,千里相隔,微薄的工资还不够一趟车票钱。
将近一年的时间,她辞去工作,陪伴着他,从没有离开过半步。为了安慰他,她准备好了所有的结婚物品,陪着他去照相馆拍了合影,放大了镶在漆了金边的精致的镜框里,与大红锦被一起压在箱底,只等有一天亲手挂在他们的新房里。谁都知道他的病就要好了,谁都知道他们就要结婚了。可是那一天他们没有等来,那一天,她永远也没有等到。从那时起,她就一个人生活着,过度的悲伤,使她变得少言寡语,孤傲冷艳,很大的一间房子里也只有自己的一张照片,高高地冷清地悬挂在墙壁上,那是七年前她的一个当记者的学生为她拍摄的。十几年里她惟一的愿望就是不断的求得知识充实自己,不断地教出一批批优秀学子。恢复平静的她选择了事业,从此,专注得没有丝毫杂念。
她始终喜欢着写作,写着自己和别人曾经的岁月,写着她的所有难忘的经历。有一天她让我去她那里,同去的还有她的同学和我们以前的同事。无数次进出她的家,简单的家具摆放的有些零乱,角落里还积了些不易察觉的灰尘但这都动摇不了我对她的尊敬,她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一个满怀着爱情眸子明亮的温柔女人。
这已经是我们的第十几次的聚会了,每次去,大家从来都是约好绝口不提及旧事。而今年的这个秋天的黄昏,三十七岁的她可能觉得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承受一切了吧,终于主动将他们的合影从尘封已久的箱柜里取了出来,平静地给我们讲述了他的故事。
从头至尾。
我终于想写她的时候,和她在电话里聊了半天,心头一直沉重着,往事,总是挟着十六岁的记忆不期而至。谁说的?什么是幸福?那就是逝去了的岁月,什么是爱情?那也只存在于逝去了的岁月
我一直怀念那个充满了诗意的冬天,尽管我的文字,从不触动它最为敏感和冰冷的一面,尽力躲避着那些令人感伤的字眼,想让它从我的笔下远远地走开。然而,记忆一旦打开,所有的坚持都无济于事,它们与这个夜晚以及此刻的秋雨同在,紧紧地绕裹着我的绵长的思绪,我无力挣脱。毕竟,那是我们踏上人生旅途的序曲,是我们一同走过的一段真实的青春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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