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信仰
以前我就说过,爱情和书籍是我的信仰,也必将是我一生的信仰,因此我的内心对待爱情是朝奉着的态度,认真的对待,每看一本好书,我的心情会有极大的改变,把收到的感触即刻以各种方式记录下来,写在纸上,写在说说上,写成日志或者对朋友说一番。
书籍是我的伴侣,我的知己,不论我是怎样的性格它都会选择理解我,体谅我。可是爱情就另当别论了,可能每个人前世都是为爱选择用死来表达爱情的热烈的,所以今生就会被爱情所伤,我也难逃这劫难。
即使我在小心谨慎的爱着,还是不能躲开爱情的危机。信任感一度压得我喘不过起来,我选择相信,然而爱情是个小孩子,说变就变,并且危机重重,当你危机四伏的时候,信任是会刺伤对方的,恶语相向也免不了感情的破裂。
我还爱着,可我还害怕了,我想要的爱情离我越来越远了,远的我看不清楚原来自己是什么样子了,现在披头散发,不修边幅的自己怎么那么可怜呢?还有没有一点点的自尊和原则了,难道为了爱情真的可以放弃一切吗?爱情真的能够让我一生为它改变吗?我慢慢的绝望了,我一直在想,爱情是我所追求的,但是,我不能够为了它把做人的尊严和做事的原则抛开,毕竟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是的,我朝奉爱情,我死心塌地的信仰它,可是我不能够丢掉自己啊。
我爱,但是我不能做爱情的傀儡,我要做爱情的主人。
20XX/12/17
秋雨
张爱玲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天地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里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那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屋顶上剥落的白粉。在这古旧的屋顶的笼罩下,一切都是异常的沉闷。园子里绿翳翳的石榴、桑树、葡萄藤,都不过代表着过去盛夏的繁荣,现在已成了古罗马建筑的遗迹一样,在萧萧的雨声中瑟缩不宁,回忆着光荣的过去。草色已经转入了忧郁的苍黄,地下找不出一点新鲜的花朵;宿舍墙外一带种的娇嫩的洋水仙,垂了头,含着满眼的泪珠,在那里叹息它们的薄命,才过了两天的晴美的好日子又遇到这样霉气薰蒸的雨天。只有墙角的桂花,枝头已经缀着几个黄金一样宝贵的嫩蕊,小心地隐藏在绿油油椭圆形的叶瓣下,透露出一点新生命萌芽的希望。
雨静悄悄地下着,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桔红色的房屋,像披着鲜艳袈裟的老僧,垂头合目,受着雨底洗礼。那潮湿的红砖,发出有刺激性的猪血的颜色和墙下绿油油的桂叶成为强烈的对照。灰色的癞蛤蟆,在湿料发霉的泥地里跳跃着;在秋雨的沉闷的网底,只有它是唯一的充满愉快的生气的东西。它背上灰黄斑的花纹,跟沉闷的天空遥遥相应,造成和谐的色调。
雨,像银灰色黏濡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
有个朋友问我:“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我想了一想,说:“不会。要么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后来从别处打听到,原来阿妈不能算无产阶级。幸而我并没有改变作风的计划,否则要大为失望了。
文人讨论今后的写作路径,在我看来是不能想象的自由——仿佛有充分的选择的余地似的。当然,文苑是广大的,游客买了票进去,在九曲桥上拍了照,再一窝蜂去参观动物园,说走就走,的确可羡慕。但是我认为文人该是园里的一棵树,天生在那里的,根深蒂固,越往上长,眼界越宽,看得更远,要往别处发展,也未尝不可以,风吹了种子,播送到远方,另生出一棵树,可是那到底是很艰难的事。
初学写文章,我自以为历史小说也会写,普洛文学,新感觉派,以至于较通俗的“家庭伦理”,社会武侠,言情艳情,海阔天空,要怎样就怎样。越到后来越觉得拘束。譬如说现在我得到了两篇小说的材料,不但有了故事与人物的轮廓,连对白都齐备,可是背景在内地,所以我暂时不能写。到那里去一趟也没有用,那样的匆匆一瞥等于新闻记者的访问。最初印象也许是最强烈的一种。可是,外国人观光燕子窝,印象纵然深,我们也不能从这角度去描写燕子窝顾客的心理吧?
走马看花固然无用,即使去住两三个月,放眼搜集地方色彩,也无用,因为生活空气的浸润感染,往往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不能先有个存心。文人只须老老实实生活着,然后,如果他是个文人,他自然会把他想到的一切写出来。他写所能够写的,无所谓应当。
为什么常常要感到改变写作方向的需要呢?因为作者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因此嫌重复。以不同的手法处理同样的题材既然办不到,只能以同样的手法适用于不同的题材上——然而这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经验上不可避免的限制。有几个人能够像高尔基像石挥那样到处流浪,哪一行都混过?其实这一切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吧?只要题材不太专门性,像恋爱结婚,生老病死,这一类颇为普遍的现象,都可以从无数各各不同的观点来写,一辈子也写不完。如果有一天说这样的题材已经没的可写了,那想必是作者本人没的可写了。即使找到了崭新的题材,照样的也能够写出滥调来。
回味经典
中秋逢雨,恰如一场相遇,一刹那间,季节褪去了夏的盛装,山河迷蒙,绿草溅泪。潮湿的气流有秋温润的呼吸。听雨声滑落天际的声响,那凌空而下的娴熟中,秋风在指点江山,小草在激扬文字。秋雨绵绵的穿梭里,有描幕涂鸦的匆忙。也正如一场遇见,中秋与秋雨相视而笑。那轮圆月被隔在了思念的视线之外。人生最美好的有时恰如一份思念,就像中秋的那轮圆月,生成想念的模样,藏在人们的心里,甜在一枚月饼的味道里,恋在一首情诗里。多少相思的泪珠被秋雨掩盖,那一眼的温柔只好取道文字的行踪,悄悄落在纸间念间。
淋一身秋雨,点缀一份秋景。田间地头,撅着饱胀的头颅,玉米鲜绿的脸庞多了几分沧桑,花椒用火红的心照亮天地,那些浸湿的心情只木然地向着远方瞭望。原上,草疯长,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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