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一个人都将情感置于云霄之外,那么这个世界又会怎样?是否不再有为失恋而失魂落魄的人?是否不会再有借助他人而来忘记一个人的人?是否不会再有为感情之事而烦躁的人?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哭,有人笑,有人伤心,有人痛苦,有人死去,而又有新的生命到来。
而偏偏我们都是有情感的人,在爱情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输的那一方。面对爱情,我们都哭过,痛过,伤心过,笑过,一切情绪都只是那一个字爱,它让我们为它徘徊,为它掏心裂肺,为它假装坚强,更甚至为了它伪装自己的真面目。有人认为爱很伟大,那是因为你并没有看见它的真面目,它就是一个杀手,在慢慢的折磨你,扼杀你的生命,让你不再相信它。爱是世界上真正蒙蔽你双眼的一条隐形的剧毒蛇。
每一个人一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注定在爱情电影里,而自己会是其中的主角之一,这部电影叫做《爱情电影》,而主导这部电影的导演则是命运,你是主角,但也别忘了,你只是其中的一个主角,也就注定你并不是这部电影的唯一主角,会有更多人来代替你的位置。若你表现的好,导演高兴或者会让你继续演下去,反之,你就得成为旁观者,或者只是配角,并没有主演部分,或者更残酷一点连一句台词也没有。首先你就得将导演讨好,那你则会在游戏中找到一个陪你终老的另一半,而有时剧本往往结局就已注定你是一个必须出局的人,那你还能怪谁去,去求导演给你一个完美的剧本吗?还是横刀夺爱?还是临阵退出?但是你能退出吗?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别那么傻好吗?它既然让你进入这个游戏,定会给你一段值得回忆深味的场景,你到最后还得谢谢导演给你一个美好的片段。而你也的确该怨恨导演,在你找到真爱之后又将你无情的踢出去,在幸福甜蜜时,突然对你说:你只是那个人的一个感情过客而已,你只是在帮助那个人成长而已,你只是那个人的主角之一而已,而属于那个人的陪伴一生的主角还未出现,所以你的戏份到此结束,so Game Over。对啊,你不是唯一,终究退出,终究只是过客,终究看着别人幸福,所以,你只能带着导演给你的一点片段离开,你的游戏注定是改不了的剧本。
你为一个人哭,为一人笑,为一个人难过,为一个人死心塌地。但是你可知,在你为那个人做这些事的时候,TA有放在心上吗?TA知道吗?或许TA正在和另外一个人搂搂抱抱,或许TA在厌恶鲁,TA甚至还觉得你很贱,你这么做,是在对不起你自己的心,你没次堵在无情的伤害你的心,让它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害,让它一次又一次的被刀割伤,肉一块一块的掉,到最后让你成为一个无心的人,绝情的人,这不是你,试问值得吗?试问你是在为了谁而活?试问你懂爱吗?你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活。
如果上帝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那你会不会让他让你成为一个无心的人?不再为世间爱情所困扰,不再对不起自己,不再让眼泪掉下来,不再时刻都发呆,不再有任何记忆,不再唉声叹气。
早知爱情是带刺玫瑰,却想要去握住它,当反应过来时,却早已遍体鳞。这就是爱,是无情的伤疤,一次又一次的撕扯于心间,泪眼朦胧却不知原因。
罗占平著
人生的剧本
人的一生就像是一场戏剧,有开场、有高潮、有结束。写好自己的人生剧本,演绎好自己的角色,在幕布降落下来的时候就能笑着告别观众,告别这个世界了。
子女是父母生命的延续,有的人的人生早已被父母掌控,由父母为他写人生的剧本。而他的剧本不过是父母的续集,未来要继承父母的事业,或者要替父母完成他们未能完成的事情,又或者走上一条父母认为最顺畅的路。于是,他就像一个傀儡一样被父母操控着,想反抗,却没有勇气面对父母失望的眼神,没有能力脱离父母的照顾。也许他需要韬光养晦很长一段时间,积聚足够的力量,才能摆脱父母的掌控,按照自己的意愿走完剩下的人生。
我们的剧本不应该是父母的续集,也不应该由父母来做编剧和导演。我们应该为自己量身订做属于自己的剧本,并且自导自演,演出自己的故事。也许我们的表演得不到观众的掌声和喝彩,但是我们会为自己的付出和努力而感动。也许我们并不需要观众,就算在一个没有观众的舞台上一个人表演,只要我们能够欣赏自己就足够了。也许父母并不认同我们的选择,但是我们能做就是尽最大的努力争取父母的理解,用最大的力量为自己活着。
人生的剧本由我们自己来写,由我们自己来担纲主角。即便无人欣赏,我们也要为自己喝彩。这不仅是对父母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更是为我们的下一代提供最好的教育。
列车在大地上奔驰着,像是一支利箭穿过广袤辽远的原野。我在车窗旁远望到一片小小的柿子园,它紧偎着一座村庄,恰如娇小可爱的孩子紧偎在母亲的怀抱。它里面的几棵柿子树枝叶疏落,通红的柿子挂满枝头,宛如一颗颗红宝石。这一幕情景对很多人来说平淡无奇,却深深地触动了我。它让我想起了童年的柿子园。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姥姥所住的村庄里有一片柿子园,一棵棵柿子树郁郁葱葱,繁茂的枝叶荫蔽着一座低矮简陋的小屋。柿子成熟的时候姥姥就常常坐在小屋旁边看守着柿子。那时候她身体还健朗结实。她小心翼翼地爬到木梯上,伸手摘下树上熟透的柿子给我吃。金黄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柿叶间流泻下来,仿佛是一绺绺金粉印染在她的白发间、渗透在她额头的皱纹里。
柿子园里的柿子像是一盏盏精巧别致的小灯笼缀在枝头。一群鸟雀在柿子树上叽叽喳喳,飞来飞去。我像是一个伶手俐脚的小猴子,趁姥姥不注意就迅捷地爬到树上玩耍。她仰头望到我爬得很高,担心我从树上摔下来。她并没有朝着我大声喊叫,而是在树下打开一盒香香甜甜的糕点。我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儿后就流着口水哧溜哧溜的滑下了柿子树。
时光像是一股汹涌澎拜的洪流,推着我们离开人生的上游,向着中游与下游滚去。我大学毕业后暂时在省城找了一份工作,很少回家,也很少见到姥姥。柿子园经常如同一幕幻象在我眼前浮现。我能够想象得到姥姥的头发比从前更白,她的脊背更弯,她的皱纹更多、更深。
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父亲打电话告诉我说姥姥在省城的一所医院住院了,我匆匆忙忙坐末班公交车赶往医院。那时候病房即将熄灯,黯淡的灯光映照着充斥着药剂味道的走廊。我伫立在病床旁,望着白发皤然、骨瘦如柴的姥姥,热泪犹如一股温泉从眼眶里奔涌而出。
三年之后姥姥去世了。柿子园里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我的记忆深处的柿子园如同一幕幻象时常在眼前浮现。
每到深秋时节,我总是想象着柿子园里挂满了红通通的柿子,像是一盏盏随风摇曳的红灯笼。姥姥还和从前一样,望着满园的红柿子脸庞上绽露出恬静而祥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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