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4月14号,我跟郭峰认识,他是我的好朋友茜茜给我介绍的男朋友,她说我太腼腆,又不主动,很难找到男朋友,就介绍了她觉得不错的同学给我认识。正好大家都在武汉工作,可以相互了解。
我是个很热心,善良的女孩。我相信这个世界处处都是真心,真情。别人对我好,我会加倍的对她好。
我认为我跟郭峰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以前总是羡慕身边和路旁的情侣,多次都幻想自己也有个心爱的人在身边是多美的事情啊。可是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我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就行了,但是,现实就是这样让我欲哭无泪,我恨,但是我也不能怪谁,更不能厌世。
郭峰是昆明市人,父母是老师。而我是襄阳农村人,父母都是农民,虽说也算是个正牌大学生。但在他父母眼里,我总还是低人一等。
今年过年的时候,郭峰把我们俩的事告诉了他父母,本想带着我去昆明见见他父母的,她父母以他们还没过来我家拜访我的父母,不好唐突让我过去为由,说暂时缓一缓。当时我心里就预感到了什么。
我爱郭峰,我相信他,他会跟父母说清楚的。毕竟我们也有这么久的感情了,我相信他舍不得。
没想到的是,他一回去就再也没有来了,连电话,短信都没有一个,最后只是给我发了一封邮件,长篇大论,都是些歉意和无奈的话,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说:我们俩的成长环境和家庭背景不一样,这会影响我们以后的生活和相处,我不想违背父母的意愿,他们就我一个儿子。他们希望找一个门当户对,本地的女孩子,有一定家庭基础的,这样也有利于我以后事业的发展。
一边看着,心被一阵阵刺痛袭击着,眼泪止不住的刷刷往下流,那是没有哭声的眼泪,我没有哭泣的勇气。没有反驳的力气,更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都说初恋是难忘的,甜蜜的,真的,是很难忘,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去调整自己的心情。
我知道不能把心思放在过去,沉净在痛苦中,但是道理都是说的容易,真的很难做到。我只能去尝试慢慢摆脱。
我还有父母,还有朋友,我的生活里还有很多其他,我得孝顺我那年老了,却依然在田间劳作的父母,他们教我要独立、坚强,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
不管他是不是一个可以爱的人,也已经不由我来爱了,我只当他是一个可怜人吧。
我用忙碌的事业来净化自己的心灵,来逐渐成为一个成熟、优雅的女人。我依然相信爱情。一个热心善良的女孩。
一日,我和友人聊起了《山楂树之恋》,又聊到周冬雨,自然地,话题就扯到了清纯女孩上。
我们都对周冬雨表示了认可和赞许,觉得她就是我们心目中的清纯形象。我是女性,是与老三静秋同时代人,是七十年代人,而友人们是男性,六、七、八十年代都有,但我们却不约而同得出了相同结论。可见,对于真善美的辨识,对于清纯的认知,那是超越时代/超越性别的。
我在荧屏上看首映式时,张艺谋在关于《山楂树之恋》的答问时说:为了找到这么一张青涩、干净、纯净的脸,他总共看过了6000个女孩的影像资料,才找到这个当年的静秋。他还说:你看任何一张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照片,都会觉得照片上的人非常单纯,非常简单,这是一种历史的印记,现在的年轻人很难有这样的面孔。此话我相信,因为我的七十年代就是和一群十几二十几的年轻男女一起度过的,一张张青春纯色的脸至今还深深印在我脑海里,无法被忘记,亦无法被替换覆盖。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女孩其清纯性确实少之又少了,她们或不屑于清纯、甚而鄙视清纯,或者虽也想清纯,但却已没办法再清纯。因为环境和舆论、诱惑和压力、虚荣和物欲,连推带拉的地逼着她们远离了清纯,她们,是再也回不去再也做不成那样一个静秋式女孩了。这也是我身为一个女性,内心深感愧疚和不安的地方。
我们生活着的这个社会,由于经济的超速发展,社会已从绝对平均主义时代发展到了贫富落差巨大的时代。人与人交往不再是为情为谊,爱情也不再姓真爱,所有人的思维方式都被金钱格式化了。钱可以标定身价,钱可以显示政绩,钱可以决定男人的魅力指数,钱可以决定女人的价值观。钱,当然也就可以决定爱情了。
银幕上曾有过张瑜、龚雪式的清纯,有过初出茅庐时的徐静蕾、章子怡式的清纯,再早还有过周璇和上官云珠式的清纯。那时的她们,眼里、骨子里是一色的清澈、纯净、天真,除了女性的娴静婉柔就是纯粹的真诚,看不到杂质,看不到虚情假意,你往往就会心不由己的被那样的气息吸引,会毫不犹豫的径直去相信。这般的清纯女孩还有隔壁人家日本的山口百惠、小鹿纯子、酒井法子清纯女孩的有无,可见其社会意义有多么巨大!假如一个社会真的难以挑出个能得到普世公认的清纯女孩了,那这个社会的信用可能也就已所剩无几了。
话得说回来,不仅是清纯女孩难找,其实这问题存在于所有男人、女人、每个人之中。
一直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是否清纯确实与自身心地的纯正度相关,心纯则眼净,心正则眼清。
以前,不那么清纯的眼睛可能还只存在成人中,而现在,社会经验越来越低龄化了,狡黠、老谋深算、城府深等等也已写在了年轻人的眼睛里。
哦,身为一个女性,最后,我也要为女孩抱一声屈:要我们清纯?可你们男人自己都一个个不清纯了,整个社会都不清纯了,我们又怎能独善其身?又怎么还能清纯可人?
不过我确信,这世上清纯女孩总还是有的,清纯的男人人也应该还是有的。在那样的年代里有,现在这年代也还会有,今后的年代也依然会有。所以,若真要找到清纯女孩,那就先让你自己怀有一颗老三和静秋那样的纯爱之心吧。
我们曾经说好,要一起考北京的大学,一起来北京。只是,到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来到了这里,而你们,一个去了南京,一个去了重庆,我们从此相隔彼此千里。
我们三个是同寝室的,并不是同班,我与S妞同班, Z妞是转学来到了隔壁班,高中最初,我们并没有关系很好,我们都有各自一起走的朋友,到了高三,不知什么原因我们莫名其妙成为了最亲密的好朋友。
我跟Z妞和S妞的性格都不一样,我安静,她们好动;我不喜交际,她们认识很多人;我无趣,她们幽默。我跟她们在性格上完全相反,只是不知为什么,我们就成了好朋友。或许,我内心深处是与她们同样的人吧。
高中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我们三个站在窗户边上,聊一些女孩子的话题,或者,三个人去操场散步。我们聊谁跟谁又怎么样了,谁追了谁,谁又跟谁分手了。我们聊每个人喜欢的人的类型,Z妞追星,S妞喜欢帅哥,虽然我不太理解她的审美。我看似很花痴,但是,双子座的我真的是表面花心实则专一。
我们约定,在每个人结婚的时候,给互相当伴娘,给互相的孩子当干妈。只是,我们连最初的约定都没能完成,不知道这个约定,又有谁能够遵守。
S妞每次去南京,多数时候都会路过北京,我也总会去见她。每次,我们都会聊到大学毕业后的事情。我说我要留在北京,我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在家那边工作,总归是要离开家的,倒不如就留在北京。我对S妞说,你也来北京吧,这样你就可以陪我,在这个陌生的大城市,我就不用一个人了。S妞说,她不喜欢这座城市。
有一次,S妞回南京时路过北京,说要跟我见一面。那天,我正好在实习,我下了班就往跟她约定的地方赶,只是,在地铁上,我凉鞋的带子被人踩断了,我勉强下了地铁在路边等她。那时,她的手机又没电关机了。她找不到我,我也联系不到她。我还在努力在周围找她,等了很久,找了很久。在我还在焦急的找她时,我收到她给我发的短信,她说她到火车站了,让我不用再找她。她说,她在天桥上等了我很久。从她的言语中,我能感觉到她在怪我。我向她解释,这不能怪任何人,是我们俩太倒霉了,一个鞋子坏了没办法走路,一个手机又没电关机了。她不这么想,我的解释她听不见去。后来,她不再联系我,我联系她,她对我很冷。那段时间,我一想到这件事,都会很难过。过年时,我向她祝好,她依然对我很冷。那时,我对自己说,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我解释过,挽回过,我把我该做的都做了。后来,这件事过了大概半年多后,她又联系我了,我们依然像从前一样,谁都没有提那件事。有一次,我因为好奇,问她怎么又联系我了,她说想通了呗。我没再继续追问。
之后,她放假回家也会路过北京,每次我也会见她。每次她要走,我总会哭,她说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我说,那我也很难过。她要住这儿的话,我也会买好酒店。我们一起躺在床上,聊各种话题。我说我羡慕她,她说她羡慕我。大概人都是这样吧,只能看到别人身上的好,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好,不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的苦楚,我在大家面前开心不表示我真的开心。
我们三个,都有了各自的圈子,都或多或少有了些变化。Z妞开始走网红路线了,S妞变得很安稳,我也努力改变着自己,让自己变得八面玲珑,变得幽默。
虽然我们三个都变了,我希望我们的感情不变,不会因为一些小事产生隔阂。
虽然我们圈子变了,我希望我们依然记得彼此,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小学的友情太幼稚,初中的友情太单纯,高中的友情很纯粹,大学的友情很现实。
我们与太多的人相识,很多是点头之交,很多是酒肉朋友,极少数才能成为知心朋友,所以,不要因为我们相隔千里,不要因为我们多年不见,就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希望我们不要成为彼此生命中的路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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