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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报复",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正月初四,三河县化肥厂李厂长正在单位值班,将近中午,保卫科长大柳急匆匆地跑来报告,说公安局刚才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工厂的青工窦建明因抢劫被拘,要单位派人去处理。

那是改革开放前厂长当市长,市长当厂长的年月。什么意思呢?就是单位里包括党政工青队、生老病死退、吃喝拉撒睡,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厂长都得管。厂长管这么多事,势必分心,势必要影响企业效益,于是,市长便跑来协助抓生产,隔三差五就到单位发动群众,有的领导还到单位蹲点,搞得下面手忙脚乱。

窦建明的事也是这样,按理说公民犯法,公检法系统该抓就抓,该判就判呗,不,那时候都得找单位,找领导。不过抱怨归抱怨,如果他们真要不通知单位,李厂长他们还真不答应,因为当时诸如此类的事,都得单位出面解决。就连离婚、结婚什么的,都得单位开介绍信。

听到这个情况,李厂长觉得这里好像有问题。因为这个小同志进厂已有五六年了,平日里别说抢劫,就连单位和别人的便宜都不占,工作表现也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不好,与人打过几次仗。

带着这些疑问,李厂长问大柳公安局是怎么说的,大柳说他在接到电话后马上通过一个熟人了解了情况,经办窦建明案子的人介绍的情况是这样的:半夜,公安局刑警队的小黎从外地回来,下火车回家途中,后面上来一个骑自行车的青年男子,此人在超过他之后把自行车一横,挡住了去路。

小黎问道:“你干什么?”

该男子答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不知道啊?”说着,就把车子放倒在地上,然后一步步向他逼近。

此刻小黎已意识到这是个劫道的,于是便猛地掏出手枪,“哗啦”一声把子弹上了膛,大喝一声:“举起手来!”

这小子可到老实,话音未落便规规矩矩地举起了双手。随后便被小黎用枪逼着,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进了看守所。

办案人还介绍道:“今天早晨我们在对他提审时,他编了一套瞎话。说他此前与我们这位干警发生过冲突,只是想教训一下他,没想到对方是个警察,当时就举手投降了,但他拒不承认有抢劫的意思。”

掌握了基本情况后,李厂长与大柳连午饭都没吃就赶到了公安局,而且在与熟人寒暄、向生人求情后,很快就见到了窦建明。此刻他们这位下属已经被剃了头发,见到厂长时,只见他耷拉着光秃秃的脑袋,往日那七十个不服,八十个不愤的气势早都没了。在向李厂长他们介绍事情的经过时,还带着委屈的哭声。

窦建明说:“我姐姐今年回来过年,昨天半夜的火车回重庆,我去车站送她们。因为这趟车是从咱们县经过,不是始发,所以火车票没有座号,谁先上去就可能抢个座。我一想姐姐还带着孩子,就想给她们抢个位置,为此,在列车刚刚打开车门,车上的旅客还没下车时,我就往上挤。当时下车的旅客比较多,我这一挤把这个车门的秩序整乱了,所以咱这个做法肯定是错了。问题是别人看我往上挤都往边上靠靠,我就过去了。可是有一个下车的,就不给我让,而且好像有意似的,我往左躲,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跟着靠过来,结果整的他成了最后一个下车的,我则成了最后一个上车的,比我姐姐他们上的还晚。我知道这家伙是在治我,可是我忙着送姐姐,手里还提着包,所以也没搭理他。

等我上车一看,车上早都没座了,姐姐和孩子只好在过道上站着。想想她们那么远的路,中间还要换好几次车,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也就特别恨刚才挡我道这个小子,可是恨有啥办法,等火车开走后,我就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路上,我也想过,如果啥时候能碰上他,我非揍他一顿不可。也许是冤家路窄,也许是三河县城就这么两条道。我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前头那个人就像刚才故意阻挡我上车的人。在从他旁边经过时,我扭头看了看,没错,就是他。我用自行车兜了一个小圈,然后横在他面前。说实在的,我是真想教训他一顿,不料他突然掏出只枪,而且把子弹都推上去了。我也没见过这阵势呀,没办法,举手投降吧。我以为他顶多按我找他打仗来报案,没想到给我整了个拦路抢劫。我抢啥劫呀,厂长啊,你说我是那样人吗?”

李厂长他们明白了,事情的过程简单地说就是窦建明在旅客还没下车时就往上挤,公安局的小黎当时正好下车,当他看到有人不遵守秩序时就故意用身体挡了他一阵,以保证那些讲道德有礼貌的旅客能够先上车。在这个过程中,小黎的做法是有理的,不料却惹怒了窦建明,当后者发现小黎一个人走在街上的时候,就想上去报复,但没想到刚一亮相,就被人家给制服了。

李厂长觉得窦建明讲的情况也可信,但即使是这样,人家公安局的当事人也没有什么错误,现在就看人家小黎是不是承认自己下车时与窦建明有那次接触了。如果承认,就可以认为“拦路抢劫”是有前因的。如果人家不承认,事情真就不好办了。

还好,当李厂长他们再次与公安局接触时,清楚地看出人家根本没有故意报复和刁难的意思,但办案人却提出了一个非常有道理的假设,就是如果半夜被窦建明截住的人不是警察,这个人肯定得挨打,这就可能演变成其它性质的案件。李厂长和大柳都承认这种假设是有道理的,所以表示将窦建明带回去后一定要加强教育。

窦建明被接回单位了,而且根本没用教育就学好了。看样这次光头让他懂得了报复的后果,而且明白了这还是人家没有为难他,否则……(作者:徐振泽)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大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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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的报复


这世界有各种各样的人,而他们又干着不同的工作,每天都穿梭在人来人往的潮流中,谁又知道从你身边路过的人是做什么的。

姚沁,一个化妆师,不管对方是美是丑,她都可以通过手中的化妆盒把对方弄得更加完美,但是……她却不是为普通人化妆,因为她是一名入殓师,专门为死人化妆,整理仪容的,谁知道她手中的画笔又为哪个去世的人化过,因此,尽管她化妆技术再好,也没有人愿意请她化妆,除了死人……

这天,经过一场大雨的洗涤后,天空变得越发湛蓝,打开关了几天的手机放到桌上充电,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射进屋里,一时无法适应如此强光的姚沁眯了眯眼睛,看着屋外一片忙碌地车流、人流,不禁有些发呆。

想起上个星期她男朋友刚向她提出分手,说因为自己的工作让他受不了,最终,没理会自己的挽留,狠心地扒下自己还拉着他手臂的手,只留着一个背影,而那背影也越来越模糊。

“呵呵!”想到这,姚沁就不自觉的冷笑了一下,没人知道干她们这行的人其实才是最寂寞的人,当拿起化妆笔在那惨白的脸上化妆时,手也会有些颤抖,她们也会怕,她男朋友无疑给了他很大的鼓励,最起码,当她完成工作后,可以完全放松地躺在他的怀里,听到他提出分手时,那一刻,她是真的有些怕,她怕她下班后,没有人会在她打开门的时候笑着给她说:;“回来了。”也怕没有人会抱着她说:“别怕,别在意别人的眼光,给死人化妆没什么的,你只是让他们走的时候可以没遗憾。”

男朋友的离去,使得姚沁难过极了,几乎每天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哭泣,手机也关机,拒绝所有要找她去化妆的人,直到昨天,家里所有吃的东西都没了,不得已,姚沁顶着因为哭泣而红肿的眼睛去到外面超市买存货,当她提着几袋食物沿路走回去,到一斑马线等红绿灯的时候,发现马路对面有一对年轻男女正恩爱的打情骂俏,再认真看,那男的就是姚沁的男友,宛如晴空霹雳一样,敲打着她,至于怎么回到家的,她也不知道。

这天晚上,天下了很大地一场雨,而姚沁似乎反应过来才发现,“什么叫无法忍受我的工作,狗屁,原来早就预谋好了分手”。

这一刻,姚沁像疯了一样把她男朋友所有存留下来的东西全部烧了,火焰夹杂着外面的电闪雷鸣,把此时的姚沁显得有些恐怖。

这时,手机想起了那久违的铃声,吵醒了正在沉思的姚沁,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陌生的号码,姚沁勾起了嘴角流利地说道:“你好,我是入殓师姚沁,请问有需要吗?”

这时,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悲伤的语气道:“你好,我现在在XX医院,你可以来帮我女儿化妆吗?”对方说完,又开始哭泣了。

“嗯,好的,我马上来。”合上手机,打开柜子拿起那熟悉的化妆盒,姚沁就出门了。

等到医院的时候,打电话的人早就等着了,只见一妇女拉着她说:“你就是入殓师?求你帮我女儿画好看一点,她生前可是很爱美的。”

姚沁点点头,直接走到尸体前,打开化妆盒,看着那已有几块尸斑的脸,忍住心里想吐的感觉,熟练地在那尸体的脸上化着,大约一个小时后,姚沁才松了一口气,关上化妆盒,看到那妇女对她满意地点点头后,才拿着她给的费用离去,但那妇女看她那有些抱歉的眼神,让她始终看不懂。

回到住的地方,不知怎么回事,姚沁总感觉很累,东西也没吃直接上床睡觉,第二天天亮了她也没有精神起床,但身体却很冷,开空调也没用,她想着可能是受寒了,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谁知道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天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她,她很正常,没病,然后她也放下心了。

回到家,她打算煮点面吃,却发现自己没食欲,就想着洗洗睡吧,当她脱光站在镜子前,突然发现自己左臂和肚子上有一块斑,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重点是她觉得这斑有些熟悉。

洗完躺在床上,想起几天前给她化妆的那尸体上长的就是这种斑,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妇女会用抱歉的眼神看她,一瞬间,姚沁慌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跑下床去,打开冰箱,她逼迫自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吃东西,嘴里被塞得满满地,但却怎么也咽不下去,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嘴里,不是咸的,而是带有腥臭味的。

感觉到死亡的到来,姚沁突然想给她前男友打电话,但那头传来的声音不再是温柔的语调,反而有些不耐烦,这一刻,姚沁发了狂的想着,既然要死,你也得和我一起死,反正我也没家人,既然你愿择背叛,就得承担得起背叛的下场,似乎想通了,姚沁勾起嘴角道:“你现在来我这一趟,既然分手了就把你的东西带走。”

电话那头的前男友顿了几秒后才开口说可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姚沁换了一件透视的吊带裙,搭了一件外套遮住尸斑。

门铃响了,开门后看着如此裸露的姚沁,来人眼睛亮了一下,侧过身,让来人进来,指着一箱东西道:“东西在那,你看看还差什么?”

她前男友上前去随便翻了翻,抬头对着她道:“没有”。

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贴上来的姚沁吓一跳,顺势就倒在床上,耳边传来姚沁的声音:“既然要走,就陪我最后一夜,明天过后各不相干。”说完就直接把灯给关上,开始把对方的衣服脱掉。

受不了如此诱惑,两人都忍不住呻吟着,直到第二天,男的醒过来,转头看到脸上有很大一块斑的姚沁吓了一跳,掀开被子指着姚沁问道:“这怎么会事,你的脸,还有你的手……”

脸?刚醒过来的姚沁抚摸着自己的脸道:“没想到扩展地这么快,”抬头看着一脸嫌弃的男友,姚沁笑道:“正如你所见,我给死人化妆的时候被感染了,可能没几天就也会死,哎呦,巧了,你好像也被我感染了,哈哈哈……”

听到这,这男的满脸震惊,看着姚沁肚子上的尸斑,似乎有虫子爬了出来,受不了如此恶心的场景,他忍不住吐了,穿上衣裤,狠狠地扇了姚沁几个耳光,而尸斑处的腐肉被扇了下来,而姚沁似感受不到一般,依旧笑着。

那男的害怕的咽了一口水,骂了一声贱货就狼狈地跑了。而身后依旧是姚沁那诡异的笑声。

三天后,有报道称,在一出租房里发现一名死去已久的女子尸体,而死因目前正在调查中。

离这出租房不远的另一房内,一男子愤怒把手中的报纸丢在地方,而他脸上不停地有蛆虫在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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