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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有名字的牛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头有名字的牛,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二黄是头牛,千万别当狗。主人喜欢它才给它取了名字,当然也和二黄一身金黄的毛色有关系,不像主人的儿子叫大狗二狗,没一点狗样。主人放牛的时候,牛们聚会一起,没听到有谁喊牛叫名字。主人喊一声“二黄——”,二黄“哞——”的回应,那声音特骄傲。

二黄是母亲在坡上生的。它刚睁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眼前首先是一个满脸笑容,眼溢爱意的农夫——它的主人,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母亲。母亲舔舐自己的舌头和主人抚摸自己的双手是一样的温暖,一样的粗涩。如果不是主人把自己抱到母亲的两个大乳头下,二黄真以为主人就是母亲。回家的时候,二黄被主人抱在怀里。主人的怀抱比母亲的温暖柔软多了,二黄真想成为主人的孩子。

不久,二黄就慢慢发现当主人的孩子并不是好事了,它觉得做牛一定比做人更幸福,它不会被灌输危机意识、竞争意识,不必学待人接物之道、各种生活技术,更不用读书、考试,小小年纪就承受种种压力。这不,刚刚二狗还因为不想上学被主人打呢,连饭也没吃就被大狗带到学校去了。那大狗也真是的,还告弟弟的状呢,这点就不如大黄(二黄的哥哥,可没听主人这么叫过,只有二黄悄悄这样叫),大黄就从来不告二黄的状。唉,人道真不如牛道。看看自己有两个吃喝不愁的大乳头,有一双时刻爱抚的粗大的手,这实在太满足了,二黄怎能不幸福呢?

开春了,主人赶着母亲和哥哥下田了。“二黄,走!”听到主人这一声,二黄高兴得蹭蹭主人撒撒娇,蹦蹦跳跳来到田边。大黄确实大,比母亲都大了,这时正和母亲一起准备拉犁呢。二黄扑闪着大眼睛,歪着脑袋左瞅瞅,右瞧瞧,看主人怎么变戏法似的将绳索套在了母亲和哥哥的脖子上。“起——呔!”主人一声令下,母亲却正回头看它,结果哥哥抬蹄就走。主人一声吆喝:“乳牛,跟上!犍牛,慢些,上犁沟!”二黄想,等它长大了,是不是也会被套上绳索,也像哥哥一样被叫成“犍牛”呢?

怎么会呢,二黄这名字多好啊!“犍牛”?那多没个性。所有被骟了的公牛都叫“犍牛”,要是把我也那样叫,那和锄头、镰刀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件工具,不仅没个性,连牛性也没了。二黄想,主人要是敢叫我犍牛,我一定就不听他的话,而且我也绝不去拉犁。可这只是假设而已,我能去拉犁么?我是谁啊?我是二黄啊!二黄是拉犁的么?二黄连书也不用读。

幸福的二黄激动地跳上田塍撒着欢儿——

“斡斡斡,回——来!”大黄温顺地立定、向后转,领着母亲、踏着犁沟又步伐整齐地回头走来。二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母亲和哥哥,“哞——”地叫了一声,哥哥和母亲听出了它的嘲笑,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拉犁,主人似乎也听出了二黄的忘乎所以,扬手甩了一个响鞭。

第三年的春天,二黄两岁半了。两岁半的二黄精力旺盛,而且最近老是烦燥不安,上坡不想吃草,总想追人家的小乳牛。主人喊它二黄也装没听见。

春雨后的山坡湿滑,大黄贪吃岩头的嫩草,一不小心牛失前蹄,从山岩上跌了下去,摔断了腰。主人去看它,它流着泪舔着主人的手却怎么也起不来了。主人无奈,带来一升黄豆喂大黄,边喂边叮嘱:“好好吃啊,吃饱了在这里卧一夜,明天把你捶死算了,别受这罪了。你死了我把你的牛皮剥了,下辈子你就能托生人了。我把你就埋在这里,让你的魂也有个去处。”

夜晚,少了大黄的牛圈,一下子空了许多,二黄心里挺难过,一宿难眠,天明时分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忽然鼻子一阵钻心疼痛,二黄睁开眼,一把粗大的铁锥已从自己的左鼻孔钻进,从右鼻孔出来了。一个壮汉正手握着锥子把,另一个见它醒来,赶忙压着它的脖子不让它动,而主人手里拿着一个鼻圈正慈祥地看着它。

“二黄,乖!”主人一边安抚它,手一边麻利地将鼻圈顶上锥子尖,锥子退,鼻圈进。

等它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已成了被孙悟空控制了的牛魔王,只有乖乖地被牵着鼻子走的份了。

下午,主人牵着二黄来到石磨边,将磨杠压在了二黄的肩上。“拿暗眼来!”男主人一声吆喝,女主人拿着两个小草帽顶一样的东西来了,二黄觉得挺新奇,当女主人把那东西往二黄眼睛上一扣时,二黄一下子感到天黑地暗。它拼命地摇头,想把那东西甩下来。可女主人在前拉着鼻圈,男主人在后甩着响鞭:“走,二黄。走!”

二黄很生气,虽然没把我叫“犍牛”,但想让我拉磨,没门,更不用说还想把我整成瞎子!二黄坚决不向前走,四蹄蹬地,屁股朝后坠。“叭——”一声,男主人一鞭抽在了二黄屁股上。二黄有生以来还从未挨过鞭子,这疼倒在其次,这忽然一鞭,它不由自主地浑身一紧,一下子跳了起来,石磨上扇便脱离了磨脐。

主人只好把它解下来,安好磨扇。然后再套,二黄故伎重演。

整整一晌,主人两口子气喘吁吁,可二黄呢,硬是一步也没有朝前走。男主人摇摇头嘟囔着:“怪了,这牛怎么就学不会曳磨子呢?”

二黄喊:“我是二黄,不叫牛!二黄怎么能曳磨子呢?”

可惜主人只听见了一声“哞——”

第二天,主人牵着二黄,来到田间。二黄知道,这是要叫它拉犁了。二黄昨天已走出了第一步,今天当然不能变节。其实这拉犁不用学,二黄早都看会了。也正因为早看会了,它才知道在什么环节捣乱最带劲。

一场下来,主人大汗淋漓,母亲也被它带累得气喘吁吁。而二黄依然牛气:“哞——就是不拉犁!”

二黄终于胜利了!主人不调教它了。

过了几天,门上来了位客人,只听主人说:“这么好的架子,怎么就学不会干活呢?命里造就杀坊里的货,白疼它几年。”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那一年父亲牵回一头骡子


那一年我五岁,五岁的记忆里只有一个热热闹闹的场院。队里要分牲口了!这消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开,已习惯开会的社员在很短的时间内聚集到生产队的场院里。

每个人的脸上都晃动着不同的神情,犹疑、喜悦或者忧愁。我和几个相仿的小孩子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带着点雀跃的心情关注着生产队那二十来头牛马驴骡的命运,平常他们都集体[欣赏雨季爱情故事网]生活在这个大院里,现在却要被社员们瓜分了。

由于人多牲口少,所以老办法,抓阄,牲口们都编了号,谁抓到谁就可以出钱买去。我听见队长吆喝了一声:一家一个代表,开始喽!一只放着许多小纸团的脸盆摆到了桌面上。人群骚动着围上来,各自伸手抓去一个。

父亲和全叔是一块凑上来的,全叔的嘴里还嘟囔着:抓住有个屁用,还得出钱。但他真就抓着了一头骡子,父亲的纸团上则空空如也。

全叔的脸上说不清是喜悦还是忧伤-----那头骡子的标价是400元,他显然出不起这个价儿。我看见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一跺脚,随手把纸团扔了出去。

父亲说:你真的不要?走过去把纸团捡了回来。

全叔愁眉苦脸地说那有钱啊。父亲说你不要我可要了哦。全叔惊异问:你?你有钱?

没有。父亲干脆地说,借!

那头骡子后来成为父亲种责任田不可或缺的帮手。当时他先在队里的会计那儿打了个欠条,允诺半个月内把钱交上,然后父亲牵上那头骡子,捋了捋它脖子里的毛,回过头来一巴掌拍到我的屁股上,说:回家!他这一巴掌和说出这两个字的情绪感染了我,我一尥蹶子欢快地跑在了前面。

父亲牵着那头骡子走在大街上,他红光满面,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父亲是一个有远见的人,就像后来,他和母亲两个人种了十多亩责任田而从未让一个孩子缀学一样。

英俊小偷像一头猛兽扑倒了寂寞熟女


最近总是一个人在家里做家庭主妇,今天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居然有一个小偷进来偷东西,然后我开始跟他进行了撕扯,不撕扯还好,这一撕扯衣服直接滑落下来,小偷当即就蒙了,接着我也就蒙了,在这个危险的斗室里,我是一个寂寞得渐渐要枯萎的女人,他是一个激情澎湃的男人

就在这一瞬间,我睡衣的带子被他一把抓开,真丝的睡衣从我光滑的肩膀滑落,我愣了一下,他也愣了一下他的眼睛在我胸前停留了三秒,就狠狠地把我推倒在床上,象一头猛兽一样扑了过来,但是他在最初的侵略之后,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我们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

再次到来。我疯了吗?或许吧。如果你的老公也连续半年没有碰过你,我想你也会疯的,渴望性爱渴望的发疯。

最近半年,老公总是在忙碌,早出晚归,没有周末,他说是为了创业,可是忙到没有性生活,我还是无法理解。再怎么样,男人半年不做爱,怎么受得了。我怀疑他有外遇了,可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就算如此,我也是正常的女人,而且还是在所谓的虎狼之年,我也需要性爱的啊。而就在我快疯了的时候,一个小偷解救了我。

那天下午下班回来,远远地看到我们家住的这栋楼的外墙又架起了脚手架,不知道这栋旧楼有多少年了,只是在我的印象里总是在不停地加固。走近一点才发现,脚手架离我们家的窗户不到一米的距离,踩上去可以很轻易就进到我们家的卧室。我心里一惊,急急忙忙地向家跑,边跑边给老公打电话,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呀?那边嘈杂的声音里,我隐约听到他大声喊:我忙完就回来,你吃饭不要等我,你自己先吃。

我奔回家,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三遍,好在没有什么异常。以前几次楼房加固的时候,传说住户就有家里被小偷光顾的,所以,只要看到楼面架脚手架,我心里就紧张得要命。

夜里,闹钟已经敲了11下,老公还没有回来,也许这家伙晚上不打算回来了,我拿起手机,果然看到他的短信,轻轻悄悄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的。

刚刚立秋,晚上仍然有些烦躁和闷热,辗转反侧许久,我才让自己入睡。朦胧间,我看到窗帘一动,有一个黑影在窗前一闪就进了我的卧室,我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嘴巴已经被人捂起来,他低声说:不许喊,否则我就杀了你。他手里一明晃晃的西瓜刀,在我面前闪亮一晃,我心里不禁哆嗦了一下。

对面楼的灯光穿过窗帘照进来,屋子里不是很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的眼睛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说到底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甚至眉目之间还有一丝英俊。他凶狠狠地说:给我找3000块钱,我会还你,不许报案。

他把手里的大刀在我面前晃了一晃,一道寒光刺痛了我的眼,我赶紧从包里取出今天刚取出来的钱:这是我今天才取的,准备给孩子上学用的,大约3000多,我只有这些了。他连看都没看就把钱往口袋里一塞:我也没向你多要,那么多废话干吗?

然后,他把我往旁边用力一推,准备从我身边过去。就在这一瞬间,我睡衣的带子被他一把抓开,真丝的睡衣从我光滑的肩膀滑落,我愣了一下,他也愣了一下

他的眼睛在我胸前停留了三秒,就狠狠地把我推倒在床上,象一头猛兽一样扑了过来,我奋力挣扎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侧过来的身体压着我的双腿和双手,我象一个被捆绑的稻草人,丝毫动弹不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他在最初的侵略之后,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我们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在这个危险的斗室里,我是一个寂寞得渐渐要枯萎的女人,他是一个激情澎湃的男人

很久以后,他开始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他说:我会还钱给你,但是不许报案。还是很低的声音,却没有了最初的冰冷,他话未说完又跳向窗台,身手灵活地将自己隐没在夜色里。

很奇怪,我没有报警,也没有感觉屈辱,因为在那个午夜,我被一个男人珍视,没错,就是珍视,很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却感到了久违的爱。

接下来的几天,每晚我躺在黑暗里,都无法如眠,枕边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他的身体很热烈,动作很轻柔,给了我从心灵到身体更渴望一种温柔细致的体贴。我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在潜意识里我却有那么一些期盼,盼望着那个男人在某一个午夜再次爬上高高的脚手架来到我的房间。

终于,楼房的加固工作已经进入尾期了,有一些地方的脚手架已经在慢慢拆除,那个男人终究没有再来,我的心在一个个期盼的夜里失落,说真的,我不是心疼那3000块钱,只是想再一次看到他。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直到12点以后才入睡,忽然我听到窗帘微动,只见一个身影敏捷地从窗户上跳下来,我还没有看清楚,他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这是一张异常英俊的脸,他说:姐,明天这里的施工完全结束了,我今天赶来把钱还给你。说着,递过来一个干净的牛皮纸信封。

他看着我,脸红红地说:我可不可以再抱你一次?我犹豫地点点头,内心深处那些关不住的小欲望全泄露在眼神里。他走过来轻轻地环抱住我,那种熟悉的烟草味道让我心底升腾起来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点,我紧紧地抱住他,生怕他在这一刻消失。

突然,门口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把我俩都吓了一跳。他有些揣揣不安地放开我,我说:我去看看。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有意识地避到衣柜后面。我打开大门,门口竟然站着两个警察。我大吃一惊:发生什么事了?警察说:有人打电话报警,说有一个小偷从楼下的脚手架进了你们家,让我们过来看看。

我知道有人看见他进来了,赶紧故作镇定的说: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屋里,屋里没有人进来过,打电话的人可能看错了,谢谢你们。两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哦,这倒有可能,只要你确定自己是安全的,那就没有关系,你要有什么事情再打报警电话。说完就匆匆地下楼了。

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英俊的小偷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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