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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把绝望当希望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为爱,把绝望当希望,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他们是一对中年夫妻。40岁了,有一个16岁的女儿,他们的单位都不好,前两年就嚷嚷着下岗。她对他说过,只要不下岗,什么苦我都能吃,我害怕风雨飘摇的生活。他说,没事,别怕,有我呢。

结果是他先下了岗。

这让他很感觉意外,他是单位的业务尖子,但最后还是下岗了。但他还和往常一样去上班,带着她给他做的盒饭,晚上按时回家,大家都以为他还在上班。

很冷的冬天,他无处可去,去找工作,四处碰壁,冷得不行了,就坐三块钱的环城地铁,在里面待上半天,暖和够了再出来。

第一个月。他的工资没有拿回来,他对她撒谎,我的工资在地铁里被人偷走了。她说,没事,你别急。

第二个月,他找了份汽车修理厂的工作,又脏又累,有时候很晚才回来。她问,你身上怎么有这么重的汽油味道?他说,我和朋友们学开车呢,将来,我们也买辆车开开。

第三个月,他被人家解雇了,跑到煤厂拉煤,那是最苦最累的活,为了妻子和女儿,他必须干,因为40岁,他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了,即使这个工作,还有好多人排队等着呢。

干一天活,他必须把自己洗干净,否则面目全非的他让人根本认不出来了,他在一个极便宜的澡堂子洗澡,一次两块,那里放着一套要换的衣服。

他怕她知道自己下岗,他想,她是个脆弱的女人,而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必须撑起这片天。

那天晚上,他下了班去洗澡,一进澡堂,他忽然看到了她,自己的妻子正在招呼女客人换衣服,女宾部最近开展了搓澡业务,搓一个人可以挣到三块钱。

妻子没有认出他来,因为他一脸的黑,他赶紧跑到男宾部。

那天晚上他问妻,你们单位忙吗?妻说,忙,累死了。

第二天,他没去拉煤,而是偷偷跟着妻子,妻子又进了那家澡堂子,她根本没去上班。他打电话到她的纺织厂,人家说,早散架了,两个多月了。

原来她也下岗了!

但是她怕给他增加压力所以没告诉他,她一个人承担着下岗后的痛苦、这个最怕下岗的女人,却用自己坚强的臂膀让他感觉到了宁静。

连他们的女儿也懂事了,学会了做饭,不用再催着学习了,也不再要那些化妆品和漂亮衣服了。

那天在灯下吃饭,她说,你的手越来越黑了。

他说,你的手越来越白了。

他们的手握在一起,为了生活,为了家,他们都在努力地和生活纠缠着。他把她搂在怀里说,明天你生日,我请你洗个澡,花三块钱让别人给你搓搓背。

她哭了,颤抖在他的怀里,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她说,有一天,当我看到你拉煤时,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让我一辈子吃苦都值得的好男人,因为你能为爱承担。

一年之后,他们开了一个小吃店,他学会了厨艺,而她则里里外外一把手,把小店弄得干净整洁。再一年,他们真的有了自己的车,虽然是一辆二手的夏利,但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开着去郊游了,女儿上了一个好大学,一切都那么美好。

他说,知道为什么我们过得这么好吗?

她答,那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放弃希望,从来都想着为爱承担所到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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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牺牲,为爱纠葛


杯子里的茶已经凉了一半,我凝神看着躺在杯底的茶叶,沙发里的浩宇突然说:我回去了。嗯。我抬起眼,对他微笑,却没有留他的意思。走到门口时,他猛的转过身,抱住了我。我用双手环住他,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的抽搐;我试图去吻他,却发现现在的自己再也不是一年前的我。电话铃声唱了起来,尾楠像有预感似的,打电话来:休息了没有?我回话,浩宇就这样转身离开了这里。

新历的旧年早就过去,旧历的新年还未到来,我那可怜的爱情也像手中的茶,苦苦的泡到了最后,也总该喝出点甘甜了。

三年的朋友,四年的恋人,浩宇成为我身边除了亲人以外最疼惜的人。大学的时候,浩宇就守在我身边,因为我和他对彼此太熟悉了,所以我们说好了不做恋人只做朋友;但到最后,我们还是恋爱了:在大四那一年,我和浩宇各分东西。在我们分开一周又三天的时候,他出现在了我的城市,告诉我:他爱我。那一刻,我写在日记里面:浪漫就是心与心的碰撞。彼时的我却从未预感,日后翻看此时的心情记录会有的刺讽;但或许,所有的伤害只是因为还不够懂得如何把握手中的幸福。我和浩宇住在了一起,但他仍愿意我坚守住亲密的界线;工作的繁忙,生活中的不愉快,和他在一起真切的昵语,假惺惺的扮嘴,这样的日子让我觉得他就是我生命中那个对的人。

一年的时间转眼即逝,岁末的聚会上,我们和一群朋友一齐出去玩。浩宇和他的朋友聊得不亦乐乎,我坐在他身边,喝了点带酒精的软料,脸颊有点泛红;我无聊的看着远处,一个男孩子过来搭讪,聊了一会儿。浩宇注意到了我,忙用手环住我肩膀,问:聊什么在?那个男孩子看到我们的样子,于是告辞走开。待了片刻,回家。浩宇酸酸的问我:那个男的是谁?我看到他紧张的样子,笑着吻了一下他的嘴,嗔怪:满嘴的酒气!他张开臂膀拦腰抱住我,盯着眼前温润的唇,像个孩子似的说:就要,就要!我感觉他的身子压向我,我靠住墙,嘴里有他的热度,他吮吸着,噬咬我的唇。我的十指穿过他的头发,感觉得出他身体里想爱我的方式。他抱紧我,在我的耳边,克制的反复说着:爱你。我突然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浩宇,我也爱你。我明白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他突然停住,然后疯狂的吻我,手指摸索到了肌肤。

当一切都已经发生后,浩宇亲抚着我的脸,说:我会对你负责。我微笑着答:嗯。但在心底,我不要浩宇的负责,只需要我们之间完美的爱情,这就足够;我会为自己的爱情埋单。从那一天开始,我们完整的拥有了彼此。浩宇无疑开始发觉在我身上前所未见的女人味,同时,他也开始更留心我身边的男性朋友;我虽然小心安慰,但却觉得这时的他才更加爱我。只是,我忘记了,爱也会疲惫。

不知从何时开始,浩宇经常和他的朋友出去玩,不再担心我的晚归。在某年的秋天,我回到无人的家,疲倦的放下提包,泡杯茶,坐到沙发里,突然灯黑了。我心里一惊,但一想是停电,无甚大事。回想自己,突然发觉浩宇在我的生活里正渐渐的在淡出,一时间,惊恐和害怕一齐袭来。口中干渴,我用手摸索茶杯,这时有开门声,一惊碰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泼到了手背上,痛得我叫出了声。浩宇在门口赶忙的问:怎么了?怎么回事?他摸黑到我近旁。我感觉有一个世纪都没有听过他对我这么紧张的说话了,于是说:没什么,我被水烫到了。他问:要不要紧?怎么不开灯?我告诉他:停电了。他说:哦,这样子。浩宇!我在黑暗中轻呼他。他迟疑的回答:嗯?我说:我们谈谈,好吗?不好。他说。我吃了一惊,这时灯亮了,他转过脸去,在一刹那我看到了他满眼的颓然,不祥的征兆拢上了我们的爱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浩宇的朋友暗示我,这几天浩宇常和一个女孩在一起。因为早有预见,所以我表现得很坦然,问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他的朋友反而一时间无话可说。回到家里,却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浩宇回来,我突兀的问他:她比我好?他惊诧的看着我,然后埋下头;我嘘一口气,头撇向一边,一时间伤痛的感觉溢满了内心。他一言不发,我问他:她是什么样子?半晌,他轻声说:溶,我想一个人呆一阵子我无法理解他给我的答案,但我更放不下自己的骄傲去给他体贴温存。

两天之后,浩宇搬出了房子,我倚在门口看着他拖着自己的行李出门,无语。门关上的时候,我的心尽乎麻痹,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爱意,但曾经的我们是那么的相爱。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连续做同一个梦。梦到他在我的身旁,我问他:你还爱我吗?他看着我,用手亲抚我的脸,然后消失,梦亦醒。我无法回首,每一次的回首都好像是对自己的嘲笑。我不相信浩宇的移情,但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无法相处下去。渐渐的,我更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我开始抽烟,交朋友。人瘦了很多,朋友圈子却扩大了不知多少倍,一个人的时候就拚命的让自己看各种杂志、报纸。我常和朋友去酒吧,只是不再涉足爱情。这时候,我也认识了尾叶。那天,和朋友在喝酒,尾叶是朋友的朋友,我们聊着天,烟灰缸里灭到第十三支烟的时候;我看到了浩宇,他一点也没有变,只是现在他和她在一起。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一个小鸟依人,挺可爱的小女孩。浩宇认识我的朋友,过来打了个招呼;当他看到我时,我主动冲他简单的笑笑,大方问好。他凝神看着现在的我,他无法想像,短短的时日里,我的变化会这么大,只是身上的某种气息还是我自己的;那种气息,我知道,他也熟悉。最后离开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在酒吧某个方向,浩宇看着我离开。

那天,尾叶送我,快到家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不想回家。又点了支烟,尾叶凝视着我,好像想看到我的灵魂里去。朋友里,从没有人企图用这种方式看我。我问他:你在看什么?他却只告诉我:少吸点烟,回家后早点休息。我哈的笑了出来。再看看身旁的尾叶,诚恳的说:来我家喝茶吧。他想一会儿,点头。

热腾腾的茶水沏着两个人的沉寂,我泯了口茶,告诉尾叶,说:刚刚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人,是我以前的男朋友。说着,又喝下一口苦茶。尾叶答:看出来了。我抬头看他:嗯?!他说:感觉得到。他是个感觉很灵敏的人,从言谈中看得出和我的默契,于是,我和他就这样一句一句的聊了下去。茶尽了,天也快透亮。送尾叶出来,再回去的时候,我瞥见路边转角的身影,是浩宇。我的直觉不会有错,但我没有去做无必要的证实。回到屋子里,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女人比一年前更加成熟。我勿自的笑了一下,奇怪自己怎么和一个陌生的朋友聊了整个夜晚,更奇怪自己为什么不再愿意面对浩宇,那个我曾经在心里无数遍祈求让他回来的人。

独居在此城的生活,充斥着孤单寂辽,但至少我还有内心片刻的安宁。尾叶是个挺可爱的人,和他在一起总让人觉得轻松。他也总是高兴约我,或者看电影,或者一起吃饭,或者喝点东西聊会天,排遣着孤独感。渐渐的,他成了约我最频繁的朋友。有时候,我甚至会为他推掉其他朋友的约会,我试想:自己是不是爱上他了?!但我不想,也不敢去证实这一点,更不愿去询问打探他的情感;无论怎么说,我都不想在一不小心中丢失眼前这根让我变快乐的稻草。

又是一年的情人节,只是换了身边陪伴的人。在靠着窗的餐桌,我望着屋外并肩走着的情侣暧昧着甜蜜;尾叶向我解释说: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我请你!我随口应声:嗯,好啊。回过神,我盯着他笑眯眯的脸,那么,你是我的恋人了。他说,我没有抗议;这样的情事,平静亦幸福。

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很久都没有感觉到的安稳踏实在屋子里弥漫。我抚摸着床,回想起从前和浩宇的每一天,感觉不再那么隐隐作痛;是尾叶让我渐渐放宽心,亦让我不再用颓废来遗忘。不知觉中睡着,正在梦酣时手机却不适宜的响起来。我懒怠的接通,喂?!对方没说话,过了片刻,挂断。我翻看手机记录,发现那个曾经熟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是浩宇。心中一阵酸涩滋味泛了起来,我不禁思量:为什么打来电话,却又不说话。我预感得到他还会来找我。

果然,第二天就遇到了他。天将晚的时候,在家附近我看到了他,他打了个招呼问:一起坐一会儿,可以吗?我仍保持优雅的微笑:好啊。再次遇到他,我不是一年前的我,但曾和他共有的气息却在我们之间重温。

我们谈着这一年多以来的琐事,聊了很久,只是都避而不谈感情。我点燃烟,拚命的感觉他此时的音容笑貌与从前的差异。他看着我,说:你瘦了好多我一惊,才发现我们都在企图从对方的改变中温习过去。灭了烟蒂,我轻轻的笑了一下,我明白这个笑容牵动嘴角在脸部轮廊上划出的深刻,说:回去吧,我累了。和浩宇一起转过身的时候,我抬眼却意外的看到了尾叶。他和朋友专注的聊着什么,我一低头,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还是老样子,又和浩宇并肩走着,只是再没有依偎的亲昵,我们埋着头,个有个的思路。在家楼下,他问:可以上去看一看吗?我迟疑了,但又不想拒绝,说:好吧。我泡茶,他环视,说:还是老样子,看着我你也是。我不至可否,给他杯茶。溶,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他终于说。我一惊,拿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回想他当初的离开,至今还亏欠我很多答案。到底是曾经相处多年的经历,他好似看得出我的心理,说:对不起我不喜欢他道歉,只是问:她呢?他愣住,坦然陈述:分开了溶,我觉得我爱的人是你。那当初呢?我向他发难,问出后又觉得发问毫无意义。他说:她是可爱的,和她开始只是朋友,后来我只是很冲动的爱上了她,但后来才明白,我最爱的最合适的人是你,溶,能原谅我吗?原谅什么?原谅你爱上她,还是原谅她的可爱?我这样回答,然后发现自己内心还有一丝对他的愤恨,恨与爱彼邻而居。

离开的时候,他猛的抱住了我,我有心却已无力再吻他。看着他离开,想像当年他离开的身影我问我自己:还爱吗?我知道,我还爱;但现在的我已不像从前,即使我们再续也绝非曾经的爱恋。

晚上,我自知心绪繁杂难以平抚,一支接着一支烟的消磨。想当初,如果我不让他走,如果把他留下来,到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电话响,不是浩宇,是尾叶。我接听,他问:晚上去酒吧了呀?我顿了一下,才知道他看到了我和他在一起。他说:不开心啊?他感觉得到我,我回答:嗯。他不多说,:别想得太多,早点休息,少抽点烟。我无语,泪滴了下来,感情坍塌得无可救药。尾叶听到了我的抽泣。那天,他借了我臂膀一晚,我却询得到日后幸福的通路。

我要的不再是为爱牺牲,为爱纠葛;走到生活这一刻的我,要的是尾叶能给的;而不再是自己从前所谓的爱情。

班长把我当儒生


喝了12年的墨水,又到部队干了5年多的文艺宣传,青年时代没有干过苦活的我,后来的命运却把我抛到了煤矿当窑工。

以前我进过煤矿,印象中从那里飞出麻雀都是黑的,坑下更是恐怖,四面石头夹着矿工一块肉,他们吃的是阳间饭,干的是阴间活儿。可鬼使神差怎么也没想自己却干上这一地位低下的行业。

1975年的春天,我复员来到邯郸矿务局康城煤矿三坑当工人,经过七天的安全培训,被分配到工程队。第一个班,班长对我说:井下的活是吃力活儿,你是儒生,干的时候要要悠着点儿。刚下井都感到苦,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这叫热窑。于是他安排我在后边推罐车,推罐车比较安全,也不耗多大的体力。 班长和老工人大部分没有上多少年的学,班长和老工人把我当儒生,可能是其中的原因。

班长和老工人干活真卖力,打眼、装药、放炮,看不出谁有偷懒的过了十几天,我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在后边,就上前学打风锤,班长阻止了我说:前头的活儿你先不要急着去干,那是大级别工人干的。我觉得和老工人比,自己工作干的太少了,就在推罐车的空挡时间,主动清理巷道的杂物、水沟煤泥什么的。班长夸奖我勤快,那年二季度评比先进,班长名额让给我,工友都同意,我上了光荣榜,工会还奖给一个搪瓷茶缸。

一天,巷道有一处发生冒顶,有四、五米高。班长和老工人在高处垒木架支护,我们新工人负责在下方递木头和板坯,我站在木架下,班长听出我的说话声,他在高处吼道:往后站,别添乱,站到你该站的地点去!他说该到的地点是新工人往后站,大级别的工人靠在危险处,我只是越过一点位置。班长和老工人处在那样危险地段,还关心着新工人的安危,对新人是多么的关爱。

下班后,班长对我说:要想保证全班伙计的安全,重点在新人,新人没有安全经验。我在班上干了五个多月,没见过一起磕手碰脚的事故,大概是关注新工人安全的做法起到一定的作用。

半年头上,矿工会抽调我到文艺宣传队帮忙,班长说:去吧,到那里多亮几手。领导早就介绍说,你是个儒生,别指望多干活儿,所以我们就把你当儒生待承。

到宣传队后,这里虽然距工友的宿舍有好几里的路程,但我经常到班长宿舍说说话。机关人员参加井下高产,又就回到我们班推罐、装渣和班长他们在一起,心里特别愉快。

我调出那个矿已21年了,我的班长他早已告老还乡,他的家乡距我现在的家又200多里,一直没有和他见过一面,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

前天,我自驾到班长的家乡,在村子遇到一位村民,打听班长的住置,那位村民告诉我,他前几年就去世了。我提着慰问品找到他的家,只有他的儿媳妇和孙子在家里,我在他家的屋内外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一丝我见过的遗物,我的心伤感遗憾,班长,我来迟了,徒弟对不起您。

为母亲把春天留下


四季中,母亲最喜春天。

春天真好,不冷不热,想在院里坐会就坐会,想到外面走走就去走走,无拘无束,这是其他三季无法比拟的。母亲有些类风湿关节炎,怕过冬天,湿潮的空气容易令她犯病,所以每过冬天母亲只能待在屋里,不愿出门。现在好了,春阳正浓,花开鸟语,憋屈了一冬的母亲终于可以喘口大气了。

蒜苗地里长满了可人的荠菜,母亲喊上二婶去割荠菜。小半天的功夫,母亲就割了满满一提篮荠菜,摘洗干净,托人给住在街上的我送些来。但在我心里还是爱吃母亲做的荠菜咸馍,擀好面皮,把鲜嫩的荠菜均匀地铺平,抹上一层鸡蛋液,贴在土灶上烤蒸。待熟后掀锅,满院飘香。

我喜欢当着母亲的面夸母亲的手艺好,不管什么食材经母亲来做就和别人做的不一样,那味道回味无穷。母亲一听我拽文就笑了,说,哪有那么好啊。我说,就是那么好,不信你问你儿媳。这时我妻正顾着吃呢,忙不迭点头称是,差点烫着了shetou。

都是老天爷给的吃食,可别糟践了,母亲经常对我这么说。是啊,民以食为天,老百姓最大的靠山就是天。母亲把每顿饭吃剩下的食物都收好,留作下次接着吃,从不浪费一粥一饭。

午饭之后,春阳正暖,徐徐春风吹得人神清气爽。母亲会到隔壁杨嫂子家打会扑克,都是老相识,输赢十块八块图个乐呵。母亲喜欢打牌的时候带上我,让我坐在她身边给她掌门,她眼神不好,好打错牌,这个时候我要以咳为号,暗示她一下,她便赶紧拾起刚打出去的牌,问我该打哪一张。当然,也不会有哪位妯娌说道母亲的不是,任由她爱打哪张打哪张。

傍晚,母亲爱到村边散散步,倘我在家时便跟着去。麦子长得真好,感谢老天爷给的好雨水,母亲碰到熟人会这么说。没其他人时,她会跟我聊上几句,都是家长里短的事,二姑家的大儿子在城里挣大钱了,三叔的闺女谈男朋友了,二姨家添了大胖孙子我附和着母亲,近乎敷衍着她。她知道我不关心这些事,但还不停地说,或许她不是为了跟我说而说,她只是想把这些事说出来而已。

感谢春天给了我母亲生活的乐趣,感谢春天让我母亲又重生生活的希望。春天啊,我想让你多在人间停留一会,为了让我的母亲多开心一段时光。

为爱改变


有人说陷入爱情里的人是盲目的,因为他们会为爱改变,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对方喜欢的样子,却在爱情结束的时候再也找不回从前的自己。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为了让对方也爱上你,或者更加爱你,你会想方设法地讨好对方。只要能让对方开心的事情,你都会去做,即便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只要想到对方看到你的付出会露出怎样灿烂的笑容时,你就会甘之如饴。即便对方并不领情,你也只会责怪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即便身边的人都笑你傻,不看好你的爱情,你也会装作没听见,坚持着这条爱情道路。

不是每段爱情都能走到最后,那些过客只是陪你走过一段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他们就会在下一个分岔路和你分道扬镳。结束了一段感情,你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回到从前,放下这份错爱,可是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都说你变了,和以前的你完全不同。你抬头看看镜子中的你,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油然而生。这一刻,你会发现原来你在这段感情中让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即便不再爱了,也做不回曾经的你了。

带着一颗受伤的心重新出发,日子依旧一天天地过去,但是已经变化了的你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才能有勇气走入下一段感情。也许你会下定决心绝对不要再为爱改变,但事实是你还是不由自主地为对方改变,在爱情消失之前依旧享受这种为对方付出的感觉。

为爱执着


五年。

还有多少人像傅希境那样,在漫长而寂寞的光阴里,选择寻找与等待。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愿意为你等待。等你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等你慢慢愈合旧日的伤口,等你最终做回最初的你。

傅希境,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南风想要的是什么。还好,还好他从来都没有放弃。

我痛恨小说里的男主们自以为是的放手,而不问对方究竟需不需要这样的成全。傅希境不是,他坚持,他执著,他决不放弃,是因为他确定南风的心意。他冷酷霸道,又偏不愿勉强。他想要占有,又不愿她有一点为难。这样的爱,因为不自私,才显得更加珍贵而坦诚。

傅希境的爱,单纯而霸道,认定了便许了一生,遇见了便再也无法将就。也许爱本身就是一种习惯,并不是放不下,而是习惯了有那个人的世界,如同他习惯了过马路时将她拉到自己的右手边,习惯了伸手捧着她的脸,嘴里轻笑念着小不点。习惯是一种巨大的引力。即使时间荒流拉着我们往前走,依旧会被它拉回来甚至宁愿躲在回忆里。陆江川的爱,如流水般温柔细腻,那些温润的关心,温暖的礼数,温柔的守护,无奈到最后也只是应了那句流水有情,落花无意。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有句话说很好很好,偏不喜欢。季南风的爱,多了一丝敏感,少了些许孤勇,却无法责怪,这可怜人如同被命运抛弃的孤儿,享受过最盛大的恩情,才更深刻体会到那些孑然一身的夜晚里,泪有多苦。所以,才不敢爱,觉得不配爱。读的人也许会怨其不争,可若真是换了自己,何尝不会是这般选择。

其中的无奈只有自己知道!

然而还是有希望的,并且我们都如此轻易地被这渺茫的希望而引诱,被逼无路可退的时候还是会用孤注一掷的勇气遵循爱情烟火的轨迹前行,即使艰难,即使会陨落,也要尽情地绽放出最美的一刻。因为我们都知道,遇见他就像遇见爱情一样要花去所有概率极小的好运气,因为,连我们自己也无法解释,那些细小的快乐从何而来!

幸好,他们都懂彼此。

幸好,他们走到了一起!

幸好,这也是我期待的结局!

为爱隐身


尽管雪的洁白拉长了白天,黑夜还是在鹅绒似的雪雾里来临了。在低矮狭小的出租屋里,杜丽拿出一根牙签把蜡芯往上拨了拨,几朵蜡花“砰砰”地迸了出来,“哎呀!”正趴在桌上打哈欠,有点恹巴的雪晴一个激灵,瞌睡顿消。“妈妈,我爸爸今天真的会回来吗?妈妈,我爸爸长的真的和我一样吗?”杜丽一阵悸动,她没有把握,她只是希望是,就和三年前田力离开时一样,他天天盼,夜夜梦的都是他回来,昨天的梦更真实,更刺痛!

和田力的认识并非一见钟情的浪漫,也没有媒妁的繁琐,而是有点那个。

她和田力在一家电子厂打工,起初,俩人根本不认识,只是偶尔在餐厅碰到,彼此知道有这么个人。广袤秀丽的豫南山水把杜丽养育得水灵亮丽,她是厂里一道诱人的风景。已为人父的厂长小舅子常常借故和她搭谗,杜丽小心地躲避着他,这使小舅子很窝火。

一天以东西丢为由,把杜丽等几个女工留下收查。别的女工都是自己翻衣兜,到了杜丽这儿,小舅子要亲自动手,说早看她不顺眼!在他摸向她胸前的当儿,杜丽抬起手,狠狠地对着这张淫亵的脸扇过去,小舅子恼羞成怒。此时,田力正好下班,听到嚷嚷,就过来,明白原委后。一把从小舅子手里夺过杜丽的胳膊,“走!人不跟狗斗!”“走了好,我这里多的就是人,现在走,一个子也没有,押金也休想退!”

接下来,二人便相互鼓励着,饿了几天肚子后,便在一老乡开的胶厂留下来。这次磨砺中,爱情萌动并迅猛发展起来。不久,杜丽发现自己怀孕了,有点惊喜,更多的是担忧,对困顿的打工生活漂浮不定的担忧。当田力粗大的手有力地握着她纤细的小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留住!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孩子!一定要的,相信我!”

由于胶有毒,杜丽辞掉工作,在他们租住的小屋,洗衣做饭,当起了全职太太。打工仔的全职太太是清苦的,一切都要考虑生存的必须品——钱,她是克勤克俭的!尽管田力拼命地工作,加班,可是一月千把块钱交了房租、除去水电所剩不多,还要考虑孩子将来的花销,每一分钱都要算计着花。过度的节俭,使杜丽患了贫血,在一阵眩晕中被送进了医院,营养不良引起的贫血!

看着妻子苍白的脸,田力的心像被锥子锥的一样痛。他从老乡手里借来两千块钱,给杜丽买回一堆孕妇补品。当妻子的脸刚刚恢复红晕时,那个借给他钱的老乡却在工作中受了伤,情急之下,田力悄悄地随着别人走进地下卖血场……

一切都将向好的方向发展时,田力却感到身体有点不适,查出了艾滋病毒!他疯狂地奔到浩瀚的大海边,失声力竭地恸哭!

随后,杜丽接到了田力的信:“我对不起你,在你怀孕期间,我遇到了我的最爱……这是我给你的青春补偿费,你放心,我每月都会在认识你的那天把钱打到你手里的存折上,希望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一定把孩子生下来!求你!碰到合适的人要把自己有尊严地嫁出去。”“这不是真的,前不久还说我是上帝派给他的最爱,怎么突然变心?

杜丽找到胶厂,他已走人,茫茫人海,拖着笨重的身体,她到哪儿找他!

一月月过去了,除了每月存折里增加的大小不一的数字,她找不到他的任何音信!他想用钱换取孩子的生存!爱之不存,这又何必!她痛苦地向医院走去,她不想给他留下希望!爱或恨的希望!走向医院的路上,七个月的孩子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在她肚子里使劲踢她,她疼得几次晕倒。她抚摸着肚子,孩子突然安静下来,母爱的温柔在心底升腾,孩子是无辜的!他现在如果生下来,会哭了呀!她终于折回了。

如今,孩子三岁了!她依然在存款折上看到新增的数字!可是,最近,这个数字突然停了,一个月过去了,可能是忙,忘了;她对自己说。两个月过去了,依然没有出现,也许被女朋友发现了。反正孩子已上幼儿园了,她自己打工养活她。

可是,她依然会在那个日子到银行查看一下,看着折上相同的日期,她突然感到闷堵!无以言说的心痛!昨天还梦到他抚摸着她憔悴的脸,逗着可爱的女儿,‘我对不起你,让你受罪了。’说不定是他和那个女人掰了,最近要回来吧?想到这,她忘记对他的恨,疯了似的跑到菜场买回他喜欢吃的菜,做了一大桌子。她接回女儿时,偏巧停电了!

天越来越暗,凉气越来越重,菜早凉了,孩子开始迷糊了,要等的人依然没有出现!

她拍拍孩子“乖,妈妈把菜热热,我们开饭。”“不等爸爸了吗?”“他今天不回来了,她会在小雪晴做梦的时候回来,给你惊喜呢。”用手背擦了把泪,正欲转身。“咚咚咚!”“啊,是爸爸回来了!”拉开门,是胶厂的老板:“你们搬到这儿,让我好找!这是田力两月前让我转交给你的钱。”

把孩子哄睡后。他讲述了田力为了还老乡钱,卖血感染上那病后,很痛苦,他很想念你们,想看看自己的女儿,又怕连累你们,会受到歧视。便独自扛着,直到他感觉很不好时找到我,我转身到屋里拿钱准备带他去看看,出来时他早没影了。我赶到海边时,只看到沙滩上一滩灰烬正被海水慢慢地涤着,他用汽油浇到身上自燃了!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771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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