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天,一位自称是出版社编辑的女士来到我家,让我写一部关于他事迹的书,但是我一口回绝了,因为我觉得我贫乏的语言无法真正的把他展现出来,我也不出他在我的心中的感觉。
她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二)
刚碰到他的时候,是他由雷正兴改为他的那年秋天。
秋风吹得人直打哆嗦,我赶快裹了裹大衣进入鞍山钢铁厂。我是到鞍山钢铁厂参加社会主义建设,听说他也被分配在鞍钢化工总厂洗煤车间当推土机手。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偶尔听到他的名字,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大多数都是一些表扬他的话。我一直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一样是一个以帮助别人为快乐的人。可是内心一直对他表示很怀疑,觉得也许这只是他装出来给他人看的,他只是一个表里不如一的人。
毕竟我也来到了这个钢铁厂,所以,很快我就见到他他本人。眼前出现了一个18岁左右的个子小小的年轻人,看到他秀气稚嫩的脸,怎么也想不到他就是大家口中的他。我想象中的他是一个25岁左右的,青年人,会给人一种成熟感。但是以前这位,稚气未脱的少年就是他。这让我对他更加好奇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每天都可以碰到,由于一起工作的缘故,可是时常近距离的观察他,从而渐渐地了解起了他。我心中的那个怀疑,那个对他的非好感也渐渐地随着相处的时间的推移而流逝了。
(三)
在鞍钢一年零二个多月时间里,我与他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那段时间我看到了他的认真工作,他的助人为乐,这期间他居然被3次评为先进工作者,5次被评为红旗手,18次被评为标兵,荣获青年社会主义建设积极分子称号。看着他我自愧不如。
(四)
如今虽也将近年末,不过如今的年末似乎渐渐没有了味道,虽然街上,到处放着音乐,建筑物也装饰得流光溢彩,但却久已感觉不到年前那种忙忙碌碌而内心雀跃的感觉了。
不知是我老了,还是时代变了。
记得那个时候的年末,也就是1960年,我们不仅忙着过着过年,也忙着宣传积极入军。在他的带领,很多人都积极参军,我也被他鼓动了起来。他的激情永远都在激励着我们,曾经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想参军。他笑而不答,我想也许他觉得参军更加能帮助到国家,帮助到大家吧。因为他的心中永远装的都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新兵换装集中待发,他因无政审表,难以批准入伍,辽阳市兵役局余新元政委送他到新兵大队,当了便衣通信员。这一结果是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想不到最积极入军的人却没有成功批准入伍。
事情永远都出乎意料。1960年1月7日当晚,接兵参谋戴明章通过长途电话向工兵团团长吴海山请示,他虽无政审表,可是个优秀青年,是否能先带到部队。经同意,在登车出发前8小时,他终于穿上新军装。
就这样我和他重新踏上了军旅生活。
(五)
在我写这份手记期间,我没有再看见那位女编辑。估计是被我话让她失望了吧。但是在此期间我身边多了一位读者,是我的外甥,无意中他看到了我写的,此后他成了我的读者,他对我说他叔叔的事迹我们都很清楚,他真的是一个很棒的人。我看着他认真说这话的脸,心中也暖暖的,他确实就是这样一个很棒的人。
(六)
从一九六一年开始,他经常应邀去外地作报告,他出差的机会多了,为人民服务的机会也就多了。人们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他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
有一次,他外出,在沈阳车站换车,出检票口的时候,他发现一群人围着一个背着小孩儿的中年妇女。原来这名妇女从辽宁去吉林看丈夫,一不小心把车票和钱都丢了,他连忙用自己的津贴费买了一张去吉林的火车票塞到大嫂手里,大嫂眼含热泪地问: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住哪的?是哪个单位的?他回答道:我叫解放军,家就住在中国。
这件事情还是我在他回到队里后,过了一段时间才听说的,经常和我聊天的他,却在这段时间里对这件事只字未提,我还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这件事情的。他就是这样,对自己做的任何一件好事从不提。
也许他做的事情都很小,但是对那些被帮助的人来说,这些事情都是那么的刻苦铭心啊。
(七)
此后的日子我时不时听到别人说起他做过的好事。但是时间不长,我再听不到他的声音,再也看不到他那小小的身体,再也感受不到他小小的身材中蕴含的巨大的能量。1962年8月15日上午8时,他与战友乔安山在准备前去洗车时,他下车指挥倒车,车轮打滑,碰倒了一根晾衣服的木杆,这根木杆打到了他左太阳穴上,他当即昏死过去,经抢救无效而死。
(八)
虽然此后我再也不能和他谈天说地了,但是他永远陪伴在我的声旁,他永远是我的朋友,我的好伙伴,激励着我,让我时刻不忘帮助别人。
我希望我的这份手记能够寄到过去,寄到来世,让你看到。
月色温婉,洒满窗台,透过柔白的光晕,依稀可以望见,风儿吹落的几片枯叶,在漫空中,摇摇摆摆,久久不曾停歇
深秋的夜,带着微微刺骨的凉寒,探进房间,身体,不禁稍稍颤抖,急忙,掖紧薄被,然后,微笑着,凝视跌入梦乡的两个小人儿。
此刻的心,平静而温暖,没有孤独、没有思念、也没了浓浓的乡愁。
耳边,是清脆的娇酣,时而的呓语,寄托了对心爱之物的挂念,不禁,挑逗着心怀,无尽的宠溺,轻轻地,在他们的额头,点落几滴浅浅的吻。
离别的苦楚,在心头萦绕过数月,又怎会有太多言语,能够诉清这份相聚的情怀,沉默,是内心最深刻的表达,眸间,流淌着没有穷尽的悲欢。
爱啊,终究拥有人类无法抗拒的能力,梦里、梦外,总是将思绪驾驭,即使,阻隔万水又千山,牵挂,仍旧高悬在脑海。
长久的漂泊,让灵魂,总是充满等待,某一个日落黄昏的石桥上、那一条退却喧嚣的街头、那一片璀璨的星空下,寄托了太多饱蘸安康的祈祷,还有那声声,求而不得的哀叹!
都市的喧嚣,总让心儿,疲惫不堪,匆匆而行的步履,总是来不及欣赏沿途的风景,或许寻觅、或许追逐、或许躲避些什么,终而,不得空闲!
太多的理由,催促着前行,肩头的责任,又在何时可以卸下,没有预期,没有答案,终点,总是触不可及的遥远!
然而,在这场注定的成长之旅中,岁月的磨砺,终会将青春的色彩掩埋,梦想,也开始发生改变,比如,从前渴望的遨游太空、环游世界、或者成为身怀绝技的大侠,而今,视野,早已落定在小小的村落,心房,入住的,是调皮而又可爱的孩童,还有那愈加年迈的父母和那个默默守护的爱人。
或许,在漫漫长路中,我们也终该坦然去接受,年华所给予的变迁,历尽俗世的悲欢与聚散,等一场尘埃落定,守一份淡淡的相伴,执一念纯粹的简单,享尽生命尽头的甘甜。
一直都以为记忆的围墙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脱落掉那层最沉重的部分,用斑驳诉说如水的往昔,映出一些不再清晰的影子。当我坐在记忆的围墙中,翻开那本集邮册时才发现,那段情感如邮票一样,一直收藏在心的深处,从未褪色。
认识夏风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那时我们都上小学。当时所在的小城刚刚兴起集邮热,在学校举办的集邮作品展上我被他的集邮册所吸引,我们又住同一个大院,因此,很快熟稔起来。
为了收集到更多的邮票,我们常常一起去同学家扫荡,从五花八门的信封上淘宝,从不顾及会不会遭大人的打骂,偶尔碰到不常见的邮票眼睛就发绿,结果还真收集了一些好邮票。夏风的集邮册有七八本,也有很多精品在其中,甚至有一些价值不菲,这与他那个同样喜欢集邮的父亲的支持是分不开的。跟他在一起我学会了集邮的基本常识,在他的讲解下才发现小小的方寸世界竟那样精彩,每一张邮票都有着一定的涵义,这让我更直观地了解了一些历史人物和名胜古迹。然而集邮热一过,许多同学对邮票的热度直线下降。夏风和我却一直对邮票情有独钟。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学习压力的增大,我对集邮的兴趣也渐渐淡漠,但与夏风的感情却越来越深。中学毕业,我们走进各自的大学后,我体会到了思念的滋味。我始终认为一个喜欢收藏邮票的人,一定是个体贴细心的人,也更懂得生活,珍惜生活。我们书信往来,谈着各自的生活,谈着未来,谈着邮票,却从不谈感情。每次碰到新的邮票,他总是贴在信封上或夹在信里寄给我,他寄来的邮票,从来没有重样的。我是一个孤傲的女孩,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他开口说出那三个字。
大学毕业后,我们又一同回到了鲁中这座美丽的城市。我们依然保持着那种比朋友近一点,比恋人远一点的关系。我们有着太多的相似和默契,但内向的他和孤傲的我,却谁也不肯先向对方迈近一步。因为心里有他的存在,我拒绝了身边许多优秀的男孩。
一年后我开始怀疑他对我的感情,或许在他眼中我永远只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妹妹。直到有一天他来公寓找我时,正巧碰到我与另一个男孩在开心地谈笑。他惊讶而匆忙地告退,在他慌乱的神情中我读到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我知道,他在乎我。
很长一段时间他没再来找我。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他的一封信,一封很平常的信,只是在信封的右上角有三张精美的邮票。信里回忆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却只字未提情感方面的事。我开始变得冰冷孤寂,与那个一直追我的男孩频频外出蹦迪、看电影。
大约又过了半年,夏风去了加拿大,而我除了祝福的话外,竟没有勇气去飞机场送他。他走后,我与那个男孩也分手了,因为我心里满满都是他的影子。还清楚地记得在1997年的春天,我给他寄了一套庆祝香港回归的集邮册,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回归。可是他始终没有回来,只是偶尔发伊妹儿问候一下,有了好的邮票也依旧寄给我。
他在信中说,他会像珍藏邮票一样永远将我珍藏在记忆中。
如今,我已为人妻,为人母。那日去公寓整理物品时,看到了抽屉中夏风写给我的那些信。往事如烟,我也该把这些信化为灰烬了。当我要把他临走前送给我的那封信扔进火堆时,因舍不得信封上那三张可爱的邮票,便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取了下来,在取下来的一刹那,我惊呆了:在被邮票遮住的信封上赫然写着嫁给我,而三张邮票的背面也写了字,组合起来是我爱你。
回到家,我打开电子邮箱。又一次看他发来的信:一朵花嗅了很久,枯萎了也不肯丢;一把伞撑了很久,雨停了也不肯收;一种朋友做了很久,即使青丝变成白发也能在心底轻轻保留
我静静地坐着,任咸涩的泪水打湿那三张小小的邮票。
在这里,我要讲述的是一个名叫小小的故事,关于他的心,谁都觉得好奇。
还可上述的是个绿色的画面,一群小孩,其中也包括小小,都在水边快乐的玩耍着,嬉戏无常。就连天空上的太阳也红着脸,躲进了云层中,悄悄的远望,投来的是一种羡慕的神情和长久的宁静。就在这种宁静祥和的时候,突然,哇!的一声传来,有个小男孩儿忽地一下就从水里冒了出来,小脸涨得通红,双手抱着头,拼了命似的大哭了起来。怎么了,小小?周边的小朋友们都愣傻了跑过来,凑着个大脑袋加上那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小小。哦,原来他就是小小,快看怎么了。
只见这孩子将手缩的更紧了,还一抖一抖的,嘴里急待已久的一个字蹦出来的竟是别!听,快别这样,我都透不过气了,那小水珠已经将我的眼睛沾满了,你们还来挤我,别呀!哟,你听,这个小小,真是不识好歹,人家关心他还这样说,况且小水珠近了眼睛,那是蛮正常的事嘛,有啥大惊小怪的?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就这样,小小的心开始奇怪了起来。接着更试图总想宣开眼前的画面,和所有人都相反,这样他才会有可能得到一时的平静。而其他人也就渐渐地都悄悄走开了。
回到家里,一顿教育加毒打,小小的心看着父母一脸无奈的表情,茫然,畏惧似乎要生吞了他的心,好可怕。爸爸,妈妈,我,我,我爱你们!最终说出口的又是这无聊的重复还带着颤抖的回音,不行,一定要想办法。他的举动更加强烈了,谁也拦不住,就包括他自己。
此时的小小以为自己真的做到了,正当他胸有成足接受勋章时,一切都变了。他想奔跑,可看看,这里不了拐杖的瘸子能走多远?更别提跑了。他想自由,爸爸妈妈反而对他更不放心了,似乎他的心真的是太小了。他还想奉献,算了吧,谁会轮到他去奉献,早跑远了。小小长大了,可他看到的自己原本就更小了嘛,这算什么?一场愚弄吗?于是,他又想到了,死。一了百了,那多好。恩,就这样定了,他走到高台,哎哟,往下一看,他的心真的是太小了,地下的一切合在一起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自己小小的心。
忽然间头晕目眩,小小的心醉了,他沉醉在这个世界里了,面临着他的将是一个怎样的未来呢?小小不得不承认,他不能说,只能去摸索。谁都没有这个力量。
他来了,那是小小,哪有是个怎样的他?人们带着怀疑去围观,小小这时要做什么?眼前的小小身穿红色衬衫,头戴花帽,脚穿跑鞋,他这是要去实践吗?小小的心要改变吗?这倒挺有意思,想看看他到底变啥样儿。跟着呗。
只看见小小进了一家店铺,远处隔着玻璃感到的是种努力的争取,能怎样?还不是垂着头出来,再去吧,又是一家店铺,哟,这回头挺的还更高了,争得也似乎更旺火了,看着就让人心里着急。出来了,不一样,瞧那股神情,得意着哩!搞上啦?真恨不得去问问,在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借点儿力吧,还好止住了。咦,不对劲,他好像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突然间跑的飞快,难道有啥好东西要独自享受不成。哪一边看着的那甘心呀?在跟着呗。
呵呵,像是真的,一下子就飞回了寝室,哇,小室藏宝也,那咱们也来饱饱眼福吧,看看去。好不容易混进了堆儿,瞧那窗户一看,啥也没,哟,搞啥子?没劲。正准备丧气走人吧,没一下子,好像隐约听见了小小的抽泣声,又有谁哭了?寻声转望,是小小。唉,这回可像是真的,那股子劲儿呀,就像把软刀子不知觉的就差紧了你的心,仿佛也要跟着他小了。停顿是难免的,但也是暂时的,尽管你多不愿意还是得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背着个大白包包疾步走了过来,一种陌生而神秘的感觉,稳定自信的神情中似乎隐约着匆忙和些许不安。这人没见过也,又好像见过,他走的太快了,就那一下子仿佛只冲到了小小的房。不行,一种发自本能的提示要去看看。
于是,便隐约从房外听到了一点儿声响,似乎还有一种高难度的诱惑感,商业吗?好像在谈做生意也,但又似乎听得不很清楚。难道小小知道我们在外面,还是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更加不安了,逃吧,正准备逃跑的念头,门要开了,撞个正着,真不好意思。还没回过神来,陌生人就这样带着神秘消失了。只留下小小和同学们。
咋办呢?偷窥很不礼貌也,但小小依然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甚至还百倍热情的将同学请进房里,这怎么好意思拒绝呀,免得再生误会嘛。嗯,那就去坐坐,也算了了小小一心愿。还没过几句话,哦,知道了,他是在向咱们推销笔芯呢,那就看看呗,也不能太拒人以千里之外了。
可这里的孩子还是孩子,那,没多久,就有个又喊出了口,小小,这笔芯写不现呀!怎么回事?再看看别的,还是不现,再打手机,完了,一切都完了。一个声音不知从谁口中冒出,小小就这样被骗了。还让大家都看了笑话,这回可真是失败。
看着面无神情的小小,此时的同学们才忽然恍然大悟,连忙纷纷开始了劝导,你一言,我一句,但这些对于小小而言,似乎就隔着一片汪洋大海,茫茫无际,什么都看不见更听不清。小小大概也即将面临沉落的危机。
无可奈何的同学们也只有不放心的留下了空只一人的小小。仿佛面对着的是整个世界,变小是他的命运吧,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得不再次被变小。正当呼吸面临遗忘和停止的时刻,一首儿时的童谣响起了,尽管他多么不愿意,但还是寻来了声源,手机开启了,里面传来的是妈妈那久远的声音,她还原了世界最原始的美丽但对于小小却是致命的打击,再听,还有可怕的爸爸在一旁插话,更是无燃。
好吧,就这样,我要睡了,晚安。小小在这个演示下更加挣扎,死亡似乎更加快了脚步。一想到同学的嘲讽,父母的爱,自己的渺小,他已然忘记了疼痛。一步,一片吵杂要生吞了他那仅存的小小的心,两步,一种无形莫名的潮涌更是来势无挡,三步,天使的美丽与纯洁正向他招手,去吧。小小就这样腾空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中最后被掩埋。留下的只是那无言的哭泣和心血,还有那未完成的心愿。
天亮了,睁开眼,又是一片光明,小小的心依然还在。而且,他更感到了黑暗的警示和恐怖,还有虚伪,披上白衣的虚伪。若要长久与黑暗为伴,那该是件多么令人无奈且后悔的事啊。咦,有个短信,突然间就开了扇小窗户,是妈妈。妈妈,小小真的离不开你,爸爸,小小更忘不了在小小腿折时你顶着烈日拼命背着小小上学考试的背影。还有同学们,小小早就明白了你们的好意。
现在,小小的心开始宣布,从此长大,从此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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