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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的沙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撒哈拉的沙,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初次见面

杜佑嘉第一次见萧雪楠的时候,刚好18岁,大一。

那时候,瘦骨嶙峋的杜佑嘉正被残酷的新生军训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饭,黑脸教官就开始嚷嚷了,全体成员注意!一个半小时后在这里集合,不许迟到!

杜佑嘉彻底疯了。他在食堂里转悠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代理班长。10分钟后,他用三根鸡腿和声泪俱下的无辜表情收买了纯真无邪的代理班长。

请了病假之后的杜佑嘉,活蹦乱跳地跟着一大帮学长去了学校礼堂。那晚,站在台上主持节目的萧雪楠,身着淡紫色的晚礼服,美得像个仙女。

中场休息的时候,萧雪楠按照赞助商的要求做了一个有奖问答的活动。

台下哪位观众愿意上来?萧雪楠举着手里的粉色礼品盒子甜美地问道。

杜佑嘉几乎是飞着上去的。一个箭步跨上舞台,踩到一个半瘪的气球。

渔民梦想

深蓝色的气球,被突如其来的冲力胀得几近透明。瞬间,穿着皱拉巴巴迷彩服的杜佑嘉,像只大青蛙一般朝萧雪楠跌了过去。

出于本能反应,落在半空中的杜佑嘉将求救的手伸向了目瞪口呆的萧雪楠,不偏不倚,刚好拽住了她的宽大裙摆。

萧雪楠花容失色,尖叫着一把提住了礼服的腰带。顷刻,哄笑如凶狠猛兽一般,吞没了这间偌大的礼堂。

萧雪楠故作镇定,接着有奖问答,你好,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新来的学弟吧?请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渔民。杜佑嘉的回答完全在萧雪楠的意料之外。

什么渔民?能不能说清楚点?多希望杜佑嘉能换一个正常的答案。

还能是什么渔民?当然是台湾的周渝民啦!

顷刻,台下彻底失控。

冤家路窄

曾连续两次荣获校园最佳主持人的萧雪楠,自从此次爆笑事件之后,彻底遭到了校方的冷落。

周四,杜佑嘉故伎重施,谎称病假,悠哉乐哉地去商业城购物。

刚进美特斯邦威的地下商场,就被黑色系列的卡通衬衫吸引住了,他手忙脚乱地抱着两件T恤,一条牛仔裤,冒冒失失地往试衣间跑去。大抵是高兴过头,他竟没注意看门牌上的字是:有人。

嘭!用来闩门的廉价小铁钩,彻底被杜佑嘉撞得飞落在地。刚套上半截衣裳的萧雪楠,站在狭小的试衣间里,彻底傻了。

三秒钟后,清瘦的杜佑嘉和心爱的T恤一同被扔出了试衣间。

出于理亏,杜佑嘉只好悻悻地帮萧雪楠付款。不就一条连衣裙吗?有啥大不了的,可不能让这野蛮丫头看扁了。

收银员刚接过杜佑嘉的银行卡准备刷,萧雪楠就制止了。最新款的T恤,最新款的牛仔裤,萧雪楠各挑了三样。

此刻,故作绅士的杜佑嘉终于按捺不住了:姑奶奶,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实力演员

临近寒假那几天,大学城里的火车票代售点,日夜都排满了焦急的人。

萧雪楠裹着厚实的羽绒服站在冷风里,足足两小时,仍然是人山人海。杜佑嘉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

美女学姐,你要回家啊?来,我给你买票,插队嘛,是我最擅长的事情。说,买到哪儿?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萧雪楠恨不得再给他两耳光。但仔细想想,不太划算,让他站在冷风里挨冻不是更好?

西安。萧雪楠没好气地说。

西安?真是西安吗?你确定不是东安南安北安?天哪,美女学姐,原来咱们是老乡啊!

你也是西安人,哎哟,西安男孩里面长得像你这么励志的,真是为数不多。杜佑嘉没有理会萧雪楠的冷嘲热讽,转身混进了人群。

杜佑嘉一面神色匆忙地向前挤,一面朝着售票窗口的位置大喊,姐!姐!我来了!不到两分钟,杜佑嘉混进了前排的行列。没办法,戏都演到这儿了,不能停啊,后边那一拨人可都等着看他亲姐是谁呢。

学姐,行行好,我有个同学得了绝症,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她想回家,但飞机票没了,我只好代表班里的同学来帮她买火车票。她说,生命的最后几天,她只想回家看看

动情处,杜佑嘉说得涕泪交流。前排的小女生们,直被他哄得泣不成声。

十分钟后,杜佑嘉大摇大摆地拿着两张回西安的卧铺车票出来了。

世界真小

火车刚过中途,萧雪楠就吐得翻江倒海。杜佑嘉吓坏了,拼命地往6号车厢挤。汗流浃背地折腾了足足半小时,终于弄到几片晕车药。

萧雪楠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兴许之前吐得太过厉害,下车时,整个人都脚瘫手软。杜佑嘉一声不吭地把她所有行李扛上肩头了。

萧雪楠默默地跟在杜佑嘉的身后。她忽然觉得,其实杜佑嘉除了不太正经之外,还是挺好的。

那是第一次有男生送萧雪楠回家。萧雪楠的妈妈,像盘查户口的警务人员,把杜佑嘉的祖宗三代都问了个遍。

大四那年冬天,杜佑嘉突发奇问,楠楠,你的行李怎么越来越轻了?是不是它也在减肥?

萧雪楠一直没有告诉杜佑嘉,有他相送之后,她都会提前把大批行李悄悄邮寄回家。

杜佑嘉清瘦的背影和扛着大包行李的狼狈的姿态,时常让她觉得心疼。

三毛荷西

临近毕业那段时间,萧雪楠有事没事就跟杜佑嘉说三毛与荷西的爱情故事。

杜佑嘉,你知道吗?当年是荷西追的三毛。不过,因为当时荷西只有18岁,所以,三毛并没有把这个事情当真。他给三毛一个6年承诺,说6年后,一定会回来娶她。三毛以为,这不过是位血气少年的冲动话,岂料,6年后,他真的来了。

每次说到这儿,杜佑嘉就要打岔了,姐弟恋啊?真够浪漫的,可惜,6年时间真的太长了。

杜佑嘉一直不明白这个故事的深意。他忘了,第一次见萧雪楠的时候,他跟荷西一样,恰巧18岁。他也忘了,萧雪楠比他大。

杜佑嘉没有那样的悟性。七月,他傻里傻气地把萧雪楠送到车站。跟两年前一样,他挤进人群买票,送她上车,安顿好行李,给她留下了一大包零食和晕车药。

他还是没看出来,萧雪楠这些天穿的,就是当年他在美特斯邦威买的那三套。

萧雪楠走后,他忽然觉察到一抹深深的孤独。他多想告诉萧雪楠,他愿意等她6年,如果6年之中,她没有找到自己最想要的幸福,他就会不顾千里地来娶她。

可杜佑嘉没有那样的勇气。第一次去萧雪楠家,他就不可避免地自卑了。他曾玩笑似地跟萧雪楠说:野丫头,你家真漂亮,一个卫生间就顶我们家两个客厅。

他无法让萧雪楠继续此等优越的生活。他惟一能给的,只是送她回家,时时等在电话的这头。既然给不了萧雪楠幸福,应该让她去寻找自己的撒哈拉。

这是萧雪楠告诉杜佑嘉的话。她说,三毛曾经给荷西写过一句话,每当我想你一次,天空就掉落一粒沙,于是便有了撒哈拉。

思念的沙

时间像冷漠的白鸽,哗啦啦地飞过头顶。转眼,萧雪楠毕业已近半年。偶然在网上看见她的头像亮着,杜佑嘉还是会心动,还是会呆坐很长时间。

临近毕业的时候,他把QQ签名换了。他说,就算我想你一千遍,天空也不会飘落一粒沙,因为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撒哈拉。

7月,杜佑嘉去了北京。偌大的城市,竟没有一个人肯静下来陪他说说话。大家都忙,都为生活奔波得不可开交。

工作失败,房租欠缴。气急败坏的房东太太把他那间不到15平方米小屋的电源切断了。网卡上还剩几块钱,他打开电脑,终于鼓足勇气和萧雪楠说了一句话:楠楠,我想回家。

三分钟后,整个对话框里都铺满了萧雪楠焦急的应答。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你什么时候回家?

呆坐在电脑面前的杜佑嘉,忽然泪落如雨。原来,还有人在另外一个城市里牵挂他。

杜佑嘉第一次打开了萧雪楠的空间。她在西安开了一家咖啡店,里面到处都是三毛跟荷西的照片。坐在收银台里的萧雪楠,安静得像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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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心


【一】

那日,天蓝得仿佛能渗出水,炽热的太阳肆虐地灼烤着我的全身,我已在此度过八千八百八十一日。或许我没有发胶固定的发型,没有戴着酷酷的墨镜,脸上不涂防晒霜,甚至没有衣物可以蔽体,但是狂风让我躯体圆润,毒日给我金子的光泽,俊秀的眉目告诉了我年轻的信仰。无际的沙漠里,我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日复一日祈求生命中的一次砰然心动。

那日,你终于出现了。在金与蓝的交界,你骑着骆驼戴着防沙帽,像古楼兰的美女出现了。远远的,这沙漠已沁满清泉,清清的,这沙漠便芬芳四溢。我像一个斟满葡萄美酒的高脚杯,在你经过的瞬间,在你唇角的一抹微笑里,独自敲响了清脆的声音。

为了在你身边停驻,我被骆驼狠狠碾压脚下,顺着它的蹄风,我摇摇晃晃地落在你的衣褶里。幸福就像你的味道,风尘仆仆中隐藏淡淡的茉莉香。你看到了我,你的指尖轻轻托着我,你惊讶我的圆润和光辉,说这是沙漠的魅力所在。一阵风拂过,我轻悠悠地飘落。

你会死去。风说,在无人超度的炼狱里,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你的灵魂将不再重生。

我只遵从心的指引。

如果苍天不让我们成就一段姻缘,他何以让我们如此惊心动魄地相遇!

【二】

我一路追寻你的足迹,在人们抬脚的风里,我是一颗为爱飞翔的沙子。亲爱的或许你在考验我对爱情的忠贞,我可以做为你遮风避雨的房子。

我成了为你遮风避雨的房子。我的身体揉进了一堆坚硬的水泥里,我努力地探出了头,我要看着你,只要我的眼眸里还有你的影子,我在水泥里日趋腐烂的身子就不会痛地钻心。你笑了,在我眼睛上蒙上一层灰蒙蒙的石灰,你是喜欢白色的。白色一样纯洁的女孩啊,我的心为你燃着永远不灭的火。

灰蒙蒙的视线里我努力搜寻你的影子,这石灰竟会比太阳更毒辣,我越睁大眼睛看,它越要拿它尖锐的小爪挠我的眼。我警告它,小心我从水泥里伸出我的拳头。当然我不会那样做,我要做为你遮风避雨的房子啊。

灰蒙蒙的视线里我看到了你散着长发躺在摇椅里看书,在阳光下画一张色彩淡雅的画,你的早餐总是分一半给过路的流浪猫狗,春风扶柳的季节里你会给自己编一个灿烂的花环,秋叶落地的时候你总爱把那些枯萎的生命埋葬树下,你喜欢在清晨放几首轻缓的曲子揉揉惺忪的睡眼,你喜欢在暖洋洋的午后蜷缩着睡个小懒觉。

后来我便看到了你的悲伤,你的悲伤像一条小河,悄悄地淹没了这座房子,你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只靠在我身边失声痛哭,我想搂着你颤抖的肩膀为你唱一首沙漠的歌谣,我的嗓子竟也嘶哑不堪。

你终究还是离开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身体已腐烂不见踪影,我想跟着你走,或许你想让我好好休息吧,你的脚下没有为我准备的风。

终于有一天房子塌了,推土机的钢铲顺着我的头皮刮过,把水泥摔碎在残垣上。

我自由了!

【三】

我向风寻问你的踪迹,我向泥土寻问你的踪迹,我向蝴蝶,向小鸟,向虫蚁寻问你的踪迹。

我等待了一场大雨,由它带着我去往你的国度。我带着我残存的身体义无反顾地扑进大河里。我在河岸停留,牙齿紧咬着潮湿的泥土,冰凉的河水从我身上流过,我希望它们把我修复成圆润的模样,散发着金子的光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遥望着拥挤的房屋,期待有一天能从哪个房门里走出一个我日思夜想的身影。苍天没有忘记这段未了的姻缘,你来了,太阳一般的笑颜,波浪一般的长发,只是眉间多了一份成熟与智慧,眼角多了几条细细的皱纹。你的手指轻拂河水,整条河都为此兴奋起来。你的眼睛看着我,你说这么圆润的沙子要是珍珠该多好。我记住了你的话,当你的影子消失在我的视野,我便开始寻找成为珍珠的方法。

去找蚌吧,她的身体阴暗寒冷,你将在那里变成珍珠。

或许你不相信,我真的找到了蚌,我钻进了她的身体,她扭动着想把我丢出去,我哀求着,躲在她身体最深暗的地方。很快一种白色的物质便将我围了起来,紧紧地包住了我残存的身体。寒冷,恐惧,我知道我成功了。

多少年后有人抓住了这只蚌,他撬开了她的身体,我感觉得到她的死去,那种气息像一条绳子紧紧缠了我的脖子。

天啊,快看,好大的一颗珍珠!他们说。

我被摆在了华丽的礼盒中放在城市的商城里。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的价值是让她看到我,让她因为我而开心地笑。我日夜哭泣,泪水藏在珍珠的躯壳里没有人发现。

就这颗吧!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说。

他的这句话改变了我的命运,我被带到了一个药味十足的地方,但是我竟从中闻到了一股茉莉香。这香是一直让我魂牵梦绕的香,我离这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老泪纵横,心跳地仿佛还是多年以前的样子,她的手指抚上了我厚厚的躯壳,我多想脱下它去热烈地亲吻这双手,把它的每条纹路都刻在心里,让我每个白天和夜晚都不会被寂寞吞噬。

这颗珍珠啊,或许就是我在沙漠里遇到的沙子呢。她说,声音苍老无力。

【四】

我的世界又重新恢复了黑暗,但我这次再也不会感到孤单,我躺在她的手心里,伏在她的胸腔上,她的心脏已不再跳动,茉莉香永远沉淀在我的心底。在冷冷的棺材里我已不再感到孤单。

我只遵从心的指引。

如果苍天不让我们成就一段姻缘,他何以让我们如此惊心动魄地相遇!

沙年记


我记性不好,忘记了很多世人眼中本该的铭记,我刻意命名这断最懵懂的时光为沙年,如果这样,可能我真的会到老的那天才会忘记,沙年从秋天开始,因为,我居然动摇了我再也不相信的东西。

好吧,必须讲故事了,抒情起来确实很累人,而故事必须从一个叫Teefar小镇开始,Teefar冬天是有雪的,在秋末时Teefar的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置办自家的炉子,虽然并没有到非生炉子不可的地步,但那里的人的乐趣就是围着炉子谈天说地,落城孤身一人来到了Teefar,因为Teefar镇是这个被遗忘的世界的最后一站,而落城的目的自然是寻找破解世界的钥匙,当落城走在已经被慵懒的人们踏的七拐八弯的路面时,一阵莫名的寒风凌虐过来。

落城小打了个寒颤喃喃道:既然没有任何线索,那么还是先搞个能睡觉的地方吧!

东张西望半天,发现一个巷口的墙上用着油漆歪歪扭扭写着住数两个大字。落城想了下,自己这种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人,还是适合住在这种地方,于是便走了进去。巷道的尽头,落城看见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正在用钳子搬弄着用麻袋装着的煤。

婆婆,这里可以住宿吗?落城问道。那老妇人停下工作,看了眼这位陌生的旅客,憨笑道:没错,就在这里面。同时用钳子指了指黝黑的门后。落城往里面看了两眼,还是决定进去再说。

在拐了2个弯后,看见了里面有炉火的光亮,加快速度再拐了个弯看见一个很像旅店前台的物体。该物体后有一男一女,约莫二十多岁,女的坐在男的的腿上,一起玩着烂透了的电脑,应该是一对情侣。女的看见落城来了,便用着极为标准的当地方言果断道:住宿,单间50。然后,那女的继续和男的打情骂俏。落城走近前台,然后问到:需要什么证件么?那女的停止和那个男的缠绵,然后装出正经样子,有身份证么?

落城把手往两边一撇,有点匆忙,什么都没带!女的看出落城是外地人,变转用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道:看你也不是个坏人,跟我来。接着便从腰包中翻出一窜钥匙往楼梯上走去。那个男的很不爽的的瞥了一眼落城,继续玩着烂透了的游戏。落城只好拖着行李,不紧不慢的跟上。

我们这是有规定的,不能接纳三无人员,看天那么晚了,你也找不到其他家旅馆了,就暂时住这里吧。但是我们很为难,所以住宿费要高一点,而且不是单间,和其他人混住。女的一边甩着钥匙链一边说道。

那需要多少啊?几个人混住?

80,不过你运气好,暂时没其他人住这间。

好吧。落城无奈的说。

在楼道的末端,落城被领进了一间较为宽广的屋子,里面虽然有4张床,但是确实没其他人入住。落城打量了下房屋,幸好有电视,这样晚上也不会过于无聊,然后和那个女的说:就这间吧,先住3天,这是钱。

那女的又将该房屋的各种完美评述了一次,接下钱便把钥匙给了落城,最后提醒道:晚上,可能还有其他人来,你也知道来这间屋子的,都是和你一样的三无人员,我们可不想弄出什么事,你们之间通融下啊!落城把那女的应付完后挑了个最接近电视的床,然后躺下自在的佯语着。片刻之后,落城爬起来看了看窗外,确认了下屋内设施,就打开电视,漫无边际的找着勉强能看下去的台打发时间。

过了几个小时,落城纠结道:这破电视只收的到7个台,全是新闻联播,这个世界没救了!而此时,楼道里传出人的脚步声。落城警觉的看着门口,同时意识到可能有其他人来混住了。

果然不出所想,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女老板和一个带着不着边际眼镜的女孩,女孩看起来估计和落城差不多大,落城有些尴尬的看了下那个女的,本来想着这最好能把那女孩吓走。那女孩看见落城反而笑了一下,这让落城微微觉得冷。必然,那女孩或许是无奈或许是另有所图也决定今晚住在这里。女老板走后,那女孩率先开口了,那张床是我的,你去睡其他的。

落城在晃了神后,笑道:我先来的,自然我想睡哪张就哪张,你随便挑另外三张吧。说完继续装着认真的看新闻联播。

那女孩一见不起效果,便把电视关了,然后把手上的包往荒城的床上一甩,柔声道:我今天才来的Teefar,好累啊,你身为男士就迁就下我嘛!落城听后觉得有点讽刺,冷笑道:这张床我睡定了,你要是觉得这张好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啊!同时心想,我这么说看你还怎么办。那女孩楞了一下后不怒反笑,似乎看出了荒城的伎俩,于是便说: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于是真的往落城床上一躺。落城不想惹什么麻烦,在说了句你厉害之后只好卷起铺盖换了个靠窗的床。那女孩看落城一走,很是得意的打开电视,在换了几下台之后也觉得无聊不可收拾,便和落城聊了起来。

我叫观琴,你呢?

落城。

观琴在听到落城名字后若有所思了下,说道:名字居然还凑合,你为什么来Teefar啊?

我在找一个东西。

观琴似乎有点兴趣,继续追问道:什么宝贝,让你来这里啊?

确切的说,应该是一把钥匙。但是那个钥匙不是我们普通理解的那样的,它这个该怎么形容呢,很飘渺,能解开人内心的一种,你能理解么?

你找到后,我就会理解的。

落城也笑了下,我一定能找到的,而且必须要找到。你为什么来这里啊?

观琴看了一眼窗外,然后眼神微微紧了一下,缓缓说道:算是离家出走的吧!然后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里。

诶?

观琴继续道:我从小就被家人庇护着,同时自己的命运也被安排着,我从来就没走出过自己的家,有一天,我在家里的花园玩耍,却发现一只小老鼠跑上了花盆,当时我很胆大啊,就追着那个小老鼠打,结果小老鼠通过一个墙角的小洞跑了出去,我突然发现老鼠都能通过自身的力量离开这里,而自己却被父母关在了这扇门之后,我不甘于自己的生命被安排到死的那天。所以,我选择了离开,我当时以为,我逃脱的很好,连父亲都没能找到我,在经历很多饥寒交迫之后,我开始恨他们,恨他们为什么不努力点来找我,我那么小,肯定跑不了多远的,渐渐的,我开始熟悉了这个社会规则。开始慢慢不再过那种忍饥挨饿的日子,才发现假如离开了就真的很难再回头了,父母虽然担心我,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回去,因为我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是,一无所有,我必须要向他们证明自己,直到那时候,我才能回家看她们,我其实好想她们啊!

故事暂时就这样,所以直到最后我,想说下那个女孩了,突然发现我可以用通俗的世界观评价自己我怎么能用这种来评价她。

记忆成沙


阿楠,在某一个阶段我时常会回想起关于你的每一个细节,细细品味,像是里面包含了我所有的记忆。会想起那个夏天,阳光下你穿着白色的校服衬衫,笑得那么开心,温暖了我半个世纪的忧伤。那一刻沉睡已久的心,突然出现了不一样的频率。

那时年轻而敏感的心,总是做着许多言不由衷的事。明明很喜欢,却仍旧要当做陌生人一样,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只因为你是阳光啊,而我只是平凡再不过的一颗尘埃,你可以温暖整个世界,我却只能在某个角落里尘埃落定。

越是渴望越是求而不得,越是悲伤,无法言说。默默关注你的一切,却从不让你,也不让别人知道,我觉得我像是一个偷窥狂。理智不允许我这样,我表面依旧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学生,似乎对什么都不是很感兴趣,有人说我冷傲,有人说我文静。我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我,可是我在意别人的判断会影响你对我的印象。

我觉得我就像一只傲骄的小兽,在理性与感性间拉开了一场持久的拔河赛。我会假装借到同桌的笔记本,然后细细翻阅,因为我知道里面有着全班大部分同学的摘抄留言,而你当然也在其中。我会特意假装刚好翻到你的那一页,然后说,这个是谁写的,字真好看。然后又像是不经意中,把自己的摘抄写在你的隔壁。对啊,多么的巧合。我有多么的欢喜,庆幸地告诉自己,还好从小爱语文的我,能够写的一手好字。这样,我们的距离,是不是又拉近了一点。

我承认在青春里我就是那个胆小鬼,看着被众人围绕的你,我竟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向前一步。即使,明明最光明正大的理由是,我们是同班同学。你总是那个最受欢迎的存在,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你从不会是那个孤单的人,因为你的身边一直都是一片热闹。而我平凡到都融不进你的朋友圈,这一点让我深深感到自卑。

我依旧喜欢把自己所有的心情都化作文字来舒解,在同学的本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任性幻想。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留意那些文字,当你说,原来你的文笔那么好时,当你在之后的每次碰面都主动打招呼时,我竟不知道以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算是漫长的陌生人阶段中的一次转折么。我们会不会也慢慢变成朋友。我开始有这样的期待,不知道会不会成真的期待。

我想我愿意为这样的期待悄悄改变自己,只为了能够成为你众多朋友中的一员。我必须要忍住内心的激动,不能有任何脱轨的迹象,我要和平时一样,就那么安静地待着,默默融入你的圈子。有时,我竟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以为演言情剧呢,真是一个有心机的女生。然后笑到想抽自己。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从不被情绪影响的我,就那么轻易的愿意为一个人做出改变,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那如同一潭死水般的生活,终究泛起了涟漪。

那时的我们都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抓住一种感觉,就像是抓住了一种新的力量之源,想要去探索,想要给自己一个答案。即使预料中的答案或许是悲伤的。我们用漫长的时间去怀念一个人,然后又用漫长的时间去遗忘一个人,那人却已经成为最不可磨灭的记忆。想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就没空胡思乱想,可是那人已经在你的心中生根发芽。

我愿意相信这是一场上天的安排,请允许我任性一回。在高中的最后一年,老班居然把我们的座位调到一块。上课的你偶尔很认真,偶尔开开小差,传传纸条,下课喜欢和一堆人打闹,也会偶尔趴在座位上睡觉。就像一个小孩子。在沉默之余,我悄悄地关注着你,我特别害怕我关注的眼光被你碰到,我会不知所措。

我想你真的是有把我当朋友了。你会笑着跟我推荐哪首歌好听,哪部电影刚上映了,哪本书你觉得写的很好,你会把你从家里带来的零食和我分享。这样真的也挺不错,不是么。我不介意,即使你把我当兄弟看。

有一天,你很认真的跟我说,我们应该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大学。说实话在此之前,我从未好好想过以后的人生要怎么过,从小到大,似乎很多东西都是被安排好的,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而我的职责就是负责坐在这里完成父母眼中的学业。对于学业,我从来都是不完全尽心,也不完全放任的状态。貌似,我现在的排名还是在你前面的,当然这并不能给我沾沾自喜的资本。如果是和你共同努力,我想对于大学的期待会更强烈吧。我觉得很欣喜,并不是因为要努力考大学的决心,而是和你有过的约定。

我一直觉得我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从小妈妈就这样评论过我,你还真是个冷血动物,像极了你爸。我觉得从小我妈就喜欢挑我刺,或许最大的原因在于我那张像极了我爸的脸。他们总是喜欢因为一点小问题就吵个不停,分居、离家出走。而我跟谁都不亲,因为我性子冷。高三的下半期,终于他们还是要离婚了,我并不意外,像是早已经注定的结局。亲朋们让我劝他们不要离,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自己问自己,最终还是没有找到答案。高考对于我究竟是什么,我只记得那个约定了。

那晚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喝了两瓶啤酒,对于未来我迷茫了。我很想打电话给你,可是我找不到理由,我就一直盯着手机里你的号码,连个短信都没勇气发。我觉得很搞笑,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阿楠,你可知,那时候的你对于我来说就像阳光,而我是那个渴望救赎,却一直没有走出自己设定的怪圈的人。你的一句关心就能让我感动好久,你不开心,我比你更难受。我很想像你一样,笑得那么阳光,那么自由。你是那种不受拘束的人,我想我真的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站在你面前,而不愿把自己悲伤的情绪感染给你。

高考过后,大家选择了不同的学校,不同的省份,各自拥有了新的朋友。我猜你肯定还是那个最受欢迎的存在。我们从最初的偶尔联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后来我删掉了你的号码,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始终是那种看似平静,内心却无比矛盾的人。我告诉自己我要忘掉你,我要开始新的生活,我不能总活在过去。我相信你在哪都不会过得孤单,都会有一群朋友陪着,这样就好了,不是吗。

我只要做绝决,就不会伤心,不会犹豫。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我们终将只能自己一个人成长。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7518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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