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快点,不然一会赶不上公交车了。”办公室的最后一个男人跑出了办公室后站在门口对着还待在屋子里的刘广坤喊道。
“好了,我马上就来。”刘广坤听到了同事的话后回答道。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是刘广坤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刘广坤他们是一家公司的员工,可是这家公司并不在市中心或者办公大楼,而是在一座孤僻的小岛上面。
这座小岛是老板张铭名下的,虽然不知道办公室设在这里的用意是为何,但是很多人包括刘广坤在内的都是冲着这份工薪工作而来的。
小岛每天只有三辆进出小岛的公交车,早中晚各一辆,每一辆的司机也不同。
三辆汽车于早上的七点钟,中午的十二点钟,晚上的六点钟准时开车,如果耽误一点时间的话就有可能错过回去的车程。
刘广坤忙活完手中的工作后便把电脑给保存关机了,趴在窗户边看着还没有离开的公车快速的朝着办公室的外面跑去。
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后的刘广坤便将办公室的门给锁上了,看了眼手机上面的时间还有一分钟多一点便锁上了办公室的门朝着楼梯下面跑去。
当刘广坤跑到二楼的时候发现汽车已经开始缓缓的发动了,看到这里的刘广坤大喊了一声则加快速度朝着楼下跑去。
当刘广坤跑出办公楼的时候正好公交车开始发动驶离了这里,刘广坤在后面大喊大叫的可是司机就是没有停车。
冥冥之中刘广坤仿佛是注定了要错过这最后的一辆车,当刘广坤从办公室里跑出来的时候发现最后一班公车已经离开了。
“妈的,该死的,就不能等我一会。”刘广坤好不容易将手中的最后一点工作忙完以后就急匆匆的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原本公车还没有离开的刘广坤来到了办公室的外面看着空荡荡的路面心中愤怒极了。虽然进出小岛的路只有这一条,但是如果错过班车的话走回去要好几个小时呢。
刘广坤想到走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的时候便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随后只能无奈的朝着前面的柏油路走去。
虽然说可以再办公室里睡一晚上,但是刘广坤这个人比较恋床,如果换一个其他的地方有可能整夜都睡不着,所以无奈之下刘广坤只能徒步朝着柏油路走去。
走了没一会夜幕开始降临,仅有的一点光辉也被海岸给淹没消失的无影无踪。整条柏油路上面没有一丝的光亮,如果不是刘广坤知道的话甚至还在以为自己在海面上行走一般。
“唉!”刘广坤走了很久后掏出手机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钟了。到现在还没有吃饭的刘广坤又累又饿,可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刘广坤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忍着煎熬朝着柏油路的尽头走去。
“扑腾,扑腾。”突然间走了没多远的刘广坤突然听到了在自己两边的海水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腾一般。
看到这里的刘广坤突然站着不动了,周围异常的安静,仿佛在平静的海面上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一般。
就在刘广坤惊恐不已的时候突然从身后射来一道灯光,疑惑的刘广坤转过身子朝着灯光看去才发现原来来的是一辆公交车。
“唉,师傅,师傅停停车。”刘广坤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公交车赶忙的朝着公车跑去,等到公车停了下来以后才拍打着车门让司机开开门自己上去。
“师傅……走吧。”刘广坤来到了车上后朝着开车的司机看去,当刘广坤看向司机的时候突然发现司机的嘴巴上翘着,仿佛是鱼嘴一般,说的话也结巴了下来。
司机刘广坤没有说话,看到刘广坤不再问话后便砖头扶着方向盘缓缓的发动了汽车。
虽然刘广坤有些疑惑怎么还有一辆车后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老板本来就不按套路出来,说不定这辆车就是老板平常备用的车辆或者什么的。
坐在车上的刘广坤被汽车摇晃的昏昏欲睡便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等到刘广坤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公车还在柏油路上面行驶着。
看了眼时间的刘广坤突然大惊了起来,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而且之前刘广坤已经走了一些路程,按理说应该早就到了啊。
刘广坤想要问问司机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当刘广坤抬起头的时候突然哑言了。
此时坐在驾驶位上的那里是之前的司机,此时坐在驾驶位上面的正是一条巨大的石斑鱼……而刘广坤身下的也不再是公车,而是一具仿佛是鲸鱼大小的骨骸。
“啊,啊怎么回事。”刘广坤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后忍不住的大声喊道。
车上的石斑鱼就那样靠在骨架上面一动不动的,只不过此时骨架公车开始缓缓的朝着柏油路一旁的海水中斜去。
看到这里的刘广坤仿佛是失了魂一般的从骨架公车上跳了下来,随后没命的朝着柏油路的尽头跑去。
跑了没一会的刘广坤突然发现前面的道路开始变得开阔,一辆辆行驶的汽车从刘广坤的眼前经过,直到此时刘广坤还不知道刚才的那一幕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只不过从那以后刘广坤宁愿工作没有做完受罚也不愿意再错过公车。
今天是和可儿的结婚周年纪念日,阿宝买了玫瑰花,提早的下了班,驾车赶回家,没有把车停进平时停车的自家院子里,而是将车停在了离家两百米的地方,捧着玫瑰花从车里钻出来,碰见了出门来溜狗的邻居。
”哟,这么浪漫,送玫瑰给老婆。”
阿宝一脸幸福的笑容,捧着玫瑰,向家走去,他要给可儿一个惊喜,没从最近的院子进入,那里都是落地的玻璃,弄不好,就被在家的可儿看见了,那样,惊喜的感觉就打了折扣,他觉得不美,特意从长满一人高的冬青树丛旁走,即使可儿在院子里也不会看到他,枝叶繁茂的冬青树丛完全的将他的身影藏了起来。
路过的一片冬青树丛突然的发出了一阵枝叶的摩擦声,引起他的注意,停下脚边,回头看,一只黑猫从冬青树丛中钻了出来,察觉到了站在旁边的人类,受到了惊吓,背形弓了起来,一对金色的猫瞳映上了阿宝,盯了几秒钟,快速的逃离了,窜上邻居家的院墙,回过头,又盯了阿宝几秒钟,扭头跳入了邻居家的院子。
阿宝绕到了前门,掏出钥匙,慢动作的插进门上的锁眼,就跟做贼的一样,开门锁的越慢,发出的声音越轻微,打开了门,侧过身,慢动作的走了进去,听见了哗哗的水流声,是从卫生间传来的,他慢动作的轻轻走过去,看见淋浴房的玻璃被水雾模糊了,水流声是可儿在洗澡。
他捧着玫瑰花,站到了淋浴房的玻璃门前,抬手曲着指关节,轻轻的叩响了玻璃门,里面传出可儿的轻笑:”色狼。”她打开了玻璃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被惊的嘴角抽动着。
阿宝以为可儿是太惊喜了,达到,甚至是超过了他的期望值,感觉非常好,可儿的慌乱两秒钟就镇定下来,伸长脖子,在阿宝的脸上啵了一下。
”谢谢你的花,请你先帮我把它们插入花瓶中。”
阿宝捧着玫瑰花走进客厅,放在花瓶边,将花瓶中显出枯萎的插花挑出来,丢进垃圾桶,再将今天买来的玫瑰花,修剪掉枝干多余的长度,一支支插入花瓶中的营养泥里,可以维持新鲜一周以上,耐心的做着这件事,听见了卧室的落地窗户被打开,紧接着传来托着盆栽的铁艺架子倒地,花盆摔碎的响声。
”可儿,怎么了?”
他担心可儿,丢开了手中的剪刀和玫瑰花,急步的去卧室查看,可儿面对着他,反手关上了身后的落地窗,气息急促。
”哦,我没事,不小心把花盆弄砸了一只。”
”那是什么?”阿宝的视线越过了她,看见一道黑影穿出了院子,被枝繁叶茂的冬青树丛遮挡住视线,看不见了那道黑影。
”那是一只猫。”
阿宝知道可儿在用谎话唬弄自己,那道黑影跑的快,看不清楚全貌就已经穿出了院子,被冬青树丛藏住了身形,但是感觉到,那道黑影比一只猫的体积要大了许多,可儿如果撒谎说那道黑影是只狗,也比说成是一只猫能唬弄过他。
”原来是只猫啊,那砸破了的花盆放在那里别管了,过会儿我来收拾掉。”阿宝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阴冷着脸走出了卧室,继续在客厅里耐心的将剩下的玫瑰花一支支插入花瓶。
吃过晚饭,阿宝搂着可儿,坐在沙发上看了两部电影,看到了深夜,关灯睡觉,可躺在床上却一直睡不着,侧着身,面向着落地窗,看院子里一人多高的冬青树丛,发出一阵响,枝叶乱晃着,从树丛中钻出来一道黑影,是个人。
月光照下来,这个人一身黑色的衣裤,脸是蒙起来的,戴着黑色的鸭舌帽,眼睛遮在帽檐的阴影中,向落地窗慢慢的走来,站在了窗前。
躺在身边的可儿起床了,走到落地窗边,打开来走了出去,反手合上了窗户,伸展双臂,环绕上戴着鸭舌帽子蒙着面的男人的脖子,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可儿。”阿宝怒吼了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冲到了落地窗边,伸手拉开了落地窗,用力过猛,落地窗猛烈的撞在窗框上,窗玻璃震碎了。
心脏一紧,阿宝醒了,侧着身的睡姿,面向着落地窗户,关着的,玻璃完好无损。
他起床了,此时还是半夜,周围环境一片安静,能听见自己砰砰响的心跳声,还有睡在身边的可儿的呼吸声。
阿宝轻声的走出了卧室,进了卫生间,站在淋浴房中,热水兜头冲下,冲的掉身上的汗水,冲不掉心中的怀疑,从淋浴房里出来,抬手抹掉镜子上面模糊的水雾,看着镜子映照出自己的脸,眼睛下方浮着肿,肤色发暗,黑眼圈产生了,眼睛珠子的白色上爬着鲜红的血丝,眼球充血了。
可儿从他的身后走过,进入了淋浴房中,脱下身上的睡裙,裹成一团,丢入放在淋浴房外面的装衣服的塑料篮子里,关上了玻璃门,被水雾模糊的玻璃,朦胧的显出可儿的背影,阿宝转过身想离开,看见了戴着鸭舌帽子蒙着脸的男人,眼睛依旧是隐藏在帽檐下的阴影中,掀起黑色的衣服,从背后抽出别在裤腰带上的匕首,拔出刀鞘,亮出寒光晃眼睛的刀刃,无视他的存在,径直的走到了淋浴房的玻璃门前,握着已经拔出刀鞘的匕首的手背在身后,抬起另一只手,弯曲着指关节,叩响了玻璃门,可儿打开了玻璃门,匕首的刀刃扎进了她的腹部,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涌出,顺着皮肤流淌,被莲蓬头哗哗放出的水冲刷,在地漏口边形成了红色的漩涡状水流,冲进了下水管道中。
”不,可儿,不要离开我。”
阿宝抱起了倒在淋浴房中的可儿,一阵狗吠,把他拉回了现实,是邻居家的狗,隔着铁栏杆的院门,冲着追不到的黑猫狂吠。
阿宝看着慢慢走近的黑猫,一对金色的猫瞳映出了他,跪在地上,怀中抱着腹部扎着一柄匕首,伤口流血不止的可儿。
救护车混合着警车的鸣笛声,呼啸着从远处传来,是被狗异常的狂吠不止吵醒了的邻居,寻出来时,看见了阿宝正抱着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可儿跪在院子里,立即跑回屋内抓起手机,拨打了急救和报警的电话。
尤光明只觉得自己正在山坳间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突然传来动静。回头一看,是一个手持竹竿的年轻僧人向这边奔过来。僧人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眉间竟长了一颗美人痣,边跑边吼道:哪来的猪猡,竟敢在这里撒野,污我佛门清净之地!尤光明心想,一定是野猪拱了僧人的菜地,可四处一看,哪里有什么野猪?尤光明正在奇怪,却见那僧人越来越近,那样子分明是冲自己来的。
尤光明大吃一惊,转过头想跑,怎奈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开步。正在发急,却一下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尤光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吃过早饭,尤光明用手机上网,本地新闻弹出的头一条就是为时一周的大青山庙会今天拉开帷幕。尤光明心想,正好赶上周末,不如去瞧瞧热闹。
大青山就在西郊不远,尤光明带上旅游必备品,跨上摩托车,直奔大青山而去。到了山脚下,抬头一看,山上山下到处都是人,尤光明将车子锁在山下的停车场,徒步向山上爬去。
刚爬到半山腰的崇宁寺,尤光明突然有了尿意。他知道,崇宁寺左侧的小山坡上有一个公厕。谁知到那里一看,门前一条长龙已经排到了山门之外。尤光明心里着急,自己能憋烟瘾憋酒瘾,偏偏这尿是憋不得的,因为自己患有轻微的前列腺毛病,得赶紧解决。
尤光明转到崇宁寺后面,却见一片小松林兀然出现在眼前。自己一个月前还来游玩过,这寺庙的后面本是一块寸草不生的荒凉山坡,哪来的这片小松林?尤光明来不及多想,扎进小松林正要方便,突然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年轻男女的嬉笑声。尤光明吓了一跳,尿意顿时全无,赶紧系好裤带,探头探脑地向前面摸过去。
谁知才走不远,一座带着竹篱笆小院子的茅舍出现在面前。尤光明大吃一惊,大青山名称虽大,其实就是一个巴掌大的小山坨,何时有过这么一片世外桃源?更为诡异的是,此时此刻,茅舍的屋顶上和院子里竟然落满了皑皑白雪。
眼下正是初夏,哪来的这场大雪啊?尤光明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才相信自己还清醒着,而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并非太虚幻境。尤光明来到小院的那扇柴门前,顿觉寒意袭人,禁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站在院门前,尤光明凝神细听,分明听到茅舍里有男女在喁喁细语。想必刚才那一阵嬉笑,就是从这里边传出来的。他轻轻叩了叩柴门,旋即便听到里边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尤光明扒着门缝朝里一看,只见茅舍窗口处,先是一个发髻高挽的年轻女子探出头来,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个头戴方巾软帽的年轻男子,一边向这边张望,一边在小声和女子交谈着什么。
这一对男女都是一身古代的着装,玩穿越呀?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尤光明一拍脑袋说,肯定是有剧组在这里拍古装影视剧!尤光明知道,这几年,有不少影视剧都在这里取过景。自己有一次来逛庙会,就被无意中摄入镜头,还被细心的网友作为穿帮画面,传到网上去了。
尤光明正在那里想着,就见那一对男女出了茅舍,来到柴门边,探着头向柴门处张望,然后开了门。那女子打量了尤光明好一会儿,才问道:请问客官何事在此?
尤光明心里一笑,还客官呢,八成还没从剧情里走出来,便微笑着问他们:请问你们是在这里拍戏?那女子似乎没听懂,去看身边的男子。只见那男子长长地作了一揖,道:敢问先生所来何事?是讨水喝还是要寻什么人?
尤光明被他酸得在那里直皱眉头,想了想说:我是来赶大青山庙会的!那男子说道:先生不妨进来坐坐,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再去看庙会不迟!尤光明听说喝茶,这才条件反射似的想起了自己的事来,赶紧低声问那男子:请问什么地方可以方便?一旁的女子见尤光明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是有事瞒着自己,就先自走了。
男子仿佛并未听懂尤光明的话,硬是在那里发愣。尤光明奇怪了,自己这大白话他会听不懂?只得在那里连说带比画,那男子似懂非懂地问尤光明:先生可是要便溺?尤光明知道这是文词,连忙点头说:正是正是,都快憋死我了!那男子点点头说:先生请随我来!便在前面带路,一直将尤光明带到屋角处。那里有几株灌木,灌木丛后面摆了两块木砖,木砖下挖了个浅浅的旱坑。如果不是闻到有一股异味,尤光明根本不敢相信这里是方便的地方。他顾不了许多,便在那里宽衣解带,一泻为快。
才方便到一半,尤光明突然觉得脚下的地面先是晃了晃,紧接着便沙沙生响,烟尘四起。再看眼前的景物,像是被人卷铺盖似的卷走了,自己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悬在半空里动弹不得。
待烟尘散尽,惊魂未定的尤光明睁开眼睛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小松林的影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光秃秃的一片小山坡。尤光明恍惚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尤光明失魂落魄地回到崇宁寺,想去后香堂进香,为自己驱邪压惊。进去一看,后香堂的边角门开着。尤光明心里疑惑,这道门轻易是不开的,今天难得有这么个机会,不如进去一探究竟。
尤光明进去一看,就是寺庙后面空荡荡的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长着几株年代久远的老槐。一棵老槐的枝丫上晾着一轴图画,近前一看,是一幅叫做《雪霁图》的水墨画。画面近景处是一片小松林。松林掩映下,隐约可见松林深处覆盖着皑皑白雪的竹篱茅舍。茅舍窗口处,一对身着古代服饰的年轻男女,正探着头向柴门处张望。
这情景怎么似曾相识?尤光明正在纳闷,从角门处进来一个手拿竹竿的小和尚。尤光明定睛一看,只见小和尚二十出头的样子,眉间长着一颗美人痣,他恍然大悟:这不是自己早上在梦中所见的那个小和尚吗?
待问明缘由,小和尚指着那幅画告诉尤光明说,这是崇宁寺开寺住持空了大师的墨宝,已历经千年。空了师父是当时的丹青鬼手,不管什么人物景致,只要经他的手一画,就全活了!
小和尚又指着画轴上洇湿了的一片说:今天出宝晾晒,师父命我在此看守。我刚才有事出去片刻,不知道被什么人将这里弄湿了一片,还有一股子猪尿骚味呢!
尤光明弯下腰去看那洇湿处,熟悉的灌木丛和那两方木砖,让他顿然醒悟:这里不正是自己刚才方便的地方吗?不由得面红耳热起来。
小和尚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道:我已经回禀过师父了,师父掐指一算,说是刚才有一头猪闯了进来,在这里撒了一泡尿,让我过来看看,将它赶走!可是哪有啊?如果见到,我定然饶不了它!他生气地将手中的那根竹竿抡得呼呼响。
尤光明吓得落荒而逃,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生肖正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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