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小个子女人,皮肤黝黑,长相普通。因为这个原因,从我婆婆认识我的那天起,我就没招过她待见。可我那时候就是特天真,而且爱赵毅爱得发狂。所以我总是坚定地相信,时间会慢慢改变一切,我会让他母亲转变对我的看法。虽然先天的容貌对我来说没办法改变,但我会让她看到我的优点,我的努力。
和赵毅结婚后,我主动提出和婆婆搬到一起住。一来赵毅是独子,父亲去世得早,家里只有婆婆一个人;而来我主要也是希望她尽快了解我,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愿意这么做,赵毅当然很高兴。
可时间越久,越证明我的想法是错的。婆婆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所以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让她满意,特别是只有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她总是借口搭茬,然后大骂我一通才甘心。这些我都默默忍受着,我觉得等她年纪再大些,或许就能缓和了。
婚后五年,我们一直没要孩子。赵毅总说生孩子就要负责,如果暂时还不能给他更好的生活,不如不要。再加之他的工作忙,一天到晚的出差,聚少离多的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心思静下来抚养个孩子。对此,婆婆可不依不饶。她非说不要孩子是我的主意,是我存心让她家绝后。那天,她他说起这件事时,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和她大吵了一架。她从没见过我和她顶撞的样子,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闹。赵毅下班回来劝了她很久才平静下来,还硬逼着我道歉。这回我没服软,愣是没理会她。她自觉理亏,也就没再说话。可从此之后,我们之间的矛盾更多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也发生了赵毅被牵扯进来,我和婆婆的关系开始影响我和赵毅。大吵小闹的累加让人身心俱疲,好端端的日子变得面目全非。我一狠心提出了离婚。赵毅抱着我大哭,我却推开了他,也许我真的累了吧。
和赵毅离婚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沉浸在痛苦之中难以自拔。离婚并不是我们的本意,实属无奈。
尽管分开了,但我们还是牵挂着彼此,后来甚至觉得没有婆婆夹在中间,彼此反而轻松了不少。但我知道,这种状况不能继续下去,和他在一起没有未来。我强迫自己尽可能摆脱他的影子。为此,我选择拼命工作,人变得越来越干练,业绩也得到了大幅提升,因而备受老板赏识,之后升职加薪,昂头挺胸的我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家人朋友都说我像变了个人一样,容光焕发起来。这时候,小我七岁的王嘉出现了。
我和王嘉是在一个酒会上认识的。之后我才知道,这家伙居然是不请自来的。他是一家公司的业务员,也不知道从哪得知这个行业酒会的消息,就跑来参加了。其实他所从事的工作和我们根本没有关系,他的目的居然是练胆子,练口才。他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的样子让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凭借他的言谈举止,我感觉他有潜力。恰好我们公司正在招人,他就跳槽到了我手底下工作。在我的悉心教导帮助下,他进步相当快。没多久就在一起入职的新人里面脱颖而出,成为我的特别助理。
一天晚上,王嘉请我吃饭,我欣然前往。饭桌上,他竟然向我表白爱意。我当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好容易回过神来,马上就拒绝了他。我告诉他我无法接受一个比我小七岁的男人。可他显得很认真,表示自己也是30岁的人了,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绝对是个好女人。他说他认定的事情一定要坚持到底,从这一刻开始,他会用他的方式追求我,直到我答应为止。我不得不承认,我被他真诚的眼神打动了。
确如他自己所说的,王嘉没有放手的样子,看得出来,他在想尽各种办法来求得我的认同。终于,我没能逃过他的攻势,渐渐地坠入了情网。和王嘉在一起我常常忘记自己的经历,很单纯很快乐地享受这一切。
不不过这种甜蜜在赵毅出现之后被彻底打破了。那天我和王嘉一起下班,开车门的一瞬间,我看见赵毅死灰一样的脸。我告诉王嘉我前夫来了,他舔了舔嘴唇,问要不要他留下,我摇了摇头。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打了辆车走了。赵毅慢吞吞地走过来,他说最近一直没有我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今天恰好路过,在我单位门口等等看看,想约我吃顿饭。我没有拒绝。
饭后他送我回家,执意要进屋。我刚一进门,他就跪下了,说自从和我离婚之后,没过一天舒心日子,他为她母亲和他伤害了我感到惭愧和痛苦,这次来就是想让我和他复婚,还说他母亲不再干涉我们了。赵毅这些话让我觉得很突然,虽然我心里还一直装着他,却压根儿没对复婚抱过希望。更何况现如今我还有了王嘉。赵毅说希望我看到他一片真心的分上,能考虑你一下。
赵毅走后,我的心剧烈得波动起来,脑袋嗡嗡直响,完全没了主意。父母、闺蜜他们无一不劝我复婚,说我和赵毅的感情本来就没有问题,恋爱了那么多年,又在一起生活了几年,无论从感情还是道义上,都应该放弃王嘉,那个小男友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归宿,他不是能和我相守一生的人。
我又找到王嘉,在这件事上,王嘉让我出乎意料的沉静。他说他尊重我的选择。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觉得王嘉的可贵。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既留恋着过往的温情片段,有舍不掉眼下的海誓山盟。前夫让我回忆,小男友让我向往,哪条路才是我应该去走的呢?
朋友邀我去他家玩,那个有着花香裹满院子篱笆的家。
院子是我最喜欢的地方,绿茵茵的一片,伏在脚下,点缀上朵朵缤纷的小花;树儿才抽出嫩芽,饱满又可爱。以前来时,风儿与叶总热情地向我打招呼,花的芬芳跑过来绕在身旁。
在树下坐下来,却似乎听见了从未听过的叫喊:嘿,下面的,干嘛呢?抬起头,便看见一个小巧玲珑的笼子,无任何珠光宝气的装饰,只有木头淡雅的清香。原来是只鸟,新搬来的,像一个不懂规矩的仆从。朋友笑笑说:我刚养的。我向来还不知道他有养鸟的爱好,倒也觉得这鸟挺可爱:仿佛就是一个毛茸茸的小球,镶上两颗璀璨的珍珠,点上一点鲜红的墨汁做嘴巴,再接上两个树的嫩芽做脚,在笼子里跳跳蹦蹦的,不肯稍稍安分一点。这可爱,好像
风从背后涌来,像一个时空漩涡把我吸进去,一切回到小时候。
当一双稚嫩小手捧上一只小麻雀时,我有了自己的第一只宠物,我把它装进笼子,挂在墙上。我把最柔软的丝绸轻轻叠起来,做一个温暖的小窝,用爷爷最爱的茶杯盛上最清澈甘甜的水,还用小碗装上精心挑选的小米。我天天早晨与它打招呼,夜夜黄昏与它说晚安。可是,小麻雀却似乎不太喜欢。每次有鸟儿飞过,它都激动不已,从笼间把头挤出来,急促地叫几声,接着,便是在笼子中歇斯底里的发作,没头苍蝇似的乱撞,翅膀扑腾作响,把笼子震得晃动起来。水泼了,米撒了,丝绸乱了,麻雀受伤了。我一次又一次为它包扎,可都无济于事,它还是撞。
终于有一天,我起床与它问好时,却只看见了羽毛凌乱,翅膀僵硬,头破血流。我颤抖着捧起它,滚烫的泪水,滴在冰冷的尸体上。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撞死自己,直到今天
现在,我时常抬起头,仰望天空,我想,它的灵魂已不再被禁锢,它的归宿是蓝天,他已经自由飞翔。
当我讲完这故事,朋友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然后抬起头,仰望鸟笼,接着便扛来梯子取下它,打开了牢笼,把生命重新归还给自由。
鸟儿飞到树梢,望着天空,再一次歌唱,作为对我们的告别也作为对天空的问好。然后,展开翅膀,一飞冲天。
爱它,就让它自由翱翔。
我沉睡了很久,醒来,周围都是刺眼的白。我呼唤着那些熟悉的名字,试图唤起我依旧在沉睡的记忆。可是没有人回应,没有人。翻个身,看看四周,半米高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古旧的闹钟,锈迹斑斑的时针分针把时间分割成一个又一个彼此分离又连接的块状物,仿佛是一个让人哑然的黑色幽默。运气不错,闹钟是运作的,十一点三十分。
零点。当我绕过趴在桌子上小憩的护士跨出医院正门的时候,突然感觉自由了,就像我的大脑。
顺着记忆中的道路,我迈开脚步慢慢地在偶尔有几辆车疾驰而过的大道上走着。借着月光我才发现我竟然穿着一身校服,那是值得回味的一段时光。
也许是校服的暗示作用,当我再次停下脚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一所学校前。学校似乎遭遇了一场大火,已经面目全非,勉勉强强可以认出一块门牌,高二十三班。我顺着残破的窗口向里看去,斜挂在墙上的钟表是凌晨一点。我记得是谁说过,凌晨一点是阴气最重的时候,我却不这么认为。先前的恐惧在我迈入教室的那一瞬间被烧烤的感觉抹平,周围的空气中回荡着烤焦的味道,让我仿佛置身在一场篝火晚会中。
这间教室经过严重的灼烧,烧毁程度比其他教室更加严重。地上散落的白色试卷如一道闪电划破了黑夜。我皱了皱眉头,空气有点儿干燥。我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张报纸:烧死全校学生,仅一人幸免仅一人幸免,真是幸运儿。我想着,那幸运儿,一定正在某个角落里庆祝死坐逃生吧。学校本身就像一个牢笼,学生困在里面,把门一锁,他们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反正他们也不会思考,也没什么能力。生需要引导,死亡也是。我依稀记得那个火光冲天的晚上,我看到了地上的一枚血手印,夹杂着黑色的痕迹,就像被灼伤的手,匍匐在地上,流音血,却无法掩盖死亡之前最后的一点儿绝望。
我顺手拾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写起来。思路很好手感也很好,我觉得自己的笔迹漂亮极了。丢掉粉笔,我坐下,坐在那个无比熟悉的座位上。环顾四周,屋顶已经烧穿了,墙壁也塌陷了,教室终于不像囚笼了。我撕掉桌子上那些残存的、让人呕吐的试卷。同学们,我们可以享受自由了。我回来了,你们呢?
思念如云却盼风吹去
进入十月以来就没有见过太阳。人们对连阴天厌烦至极,冷不丁对这逼仄的潮味发出了共同的感叹。霉气重容易引发流行性疾病,我仔细一回想还真的没有见过太阳,这日子过的有点儿颠三倒四,只觉得有种压抑、别扭,对这鬼天气失却了敏感。怎么啦?肯定是心事重重惹的偏症。
十一期间,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在最后一天响过,我没有来得及接就挂断了。会是谁呢?因为我一直用一个号,朋友同学又多,说不准是熟人,可瞧瞧没有显示名字,也或许是人家挂错啦。自然内心翻江倒海,是不是我那命中注定在视线外的初恋,又想回念?可能是她,想想假期已结束,不应该放在心上,就没在意。不意第二天午夜,铃声又振响,深更半夜懒得去接。天一亮一打开手机盖,又是这个号,我用座机拨过去却是打不出去。长途还是遇上了骗子,当然对是不是我那久违的初恋情人也有点儿怀疑。
坐在办公室闲下来就觉得不安生,惟恐是熟人误事。于是我发出短信半夜惊魂鬼叫门。遇上我喝多啦,在梦乡里感觉不到惊恐,你是那路路神仙?勾起了我超越生命对往事的留恋。有接收的返回信号,等了一天也没有回音。心想肯定是人迷了道。不意到了深夜,铃声又在子时振响,我虽然没接,心却六神不安,因为看过一篇半夜惊铃的现实报到,不是真的遇上麻烦了吧。我一个人在心里掖着,不想无风起风浪。
又是一天啦,我心里多了桩沉甸甸的心事。只得再次发短信你是个陌生的世界,你是个天外来客,没有日光时,月色也是美好的,人有一脸灿烂的笑容才是生活幸福的绽放。为什么总在黑夜里徘徊?我是个透明的人,不希望无礼伤了你情怀。也希望你别将半夜的铃声馈赠。我是个唯物者,既不惊惧,也不为诱惑所动。如果你不是好朋友在开玩笑,那么你是寻错了目标,大道朝天路条条,相信各有各的道。
夜里会不会再发生了呢?总算恢复平静。可我却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多年前的恋人,离奇的梦境虽然不值得叙述,但那阳光般的灿容却锁在脑中。思念如云却盼风吹去。构思了一个题目,却于恍惚中忘得一干二净。
若干年以前。油灯下,一个瘦弱的身影,一针一线,缝补着娘的心情。土炕上,温暖的被窝里,幼小的儿凝视着妈妈的眼睛。院子里的风吹打着窗棂上的纸,细细的吹进屋里,摇曳着炕头上的那盏不大的油灯。油灯上的火苗不稳定的摇晃着屋子里的朦胧。妈妈看了一眼窗,又望望儿,伸出手给儿压压被角。妈妈本该娇润的脸颊被细细的鱼尾缠绕在鬓角。看着母亲的手不停的在衣服间穿梭。儿的耳边却响起老师教我们的诗篇《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娘经历了风尘岁月,娘度过了酷暑严寒,娘走过了艰难里程,娘的鬓角却染满白发。长大后才渐渐知道娘的艰辛。长大后才懂得妈妈付出的伟大。娘,一个可亲可敬的名字,她写在了儿子的心中,印在了儿子的脑海。
那布满岁月的脸,笑出了家的温暖,那长满老茧的手,托起家的幸福。一步步丈量着家的和睦,一句句给予家的安全。
走过多少路,流过多少泪花,用伟大的母爱维护着家中的儿女。累了,身边有娘亲,饿了,厨房有妈妈,妈妈为儿铺好一条路,妈妈为儿计算着儿女的家。不顺心的时候。妈妈送上几句安慰,来抚平儿心里的疤。病魔缠身的时候,还是妈妈,用一双温暖的手,抚摸儿的脸颊。端来汤药,递来蒲扇。为儿扇凉,为儿把蚊蝇驱赶。
拎过儿的书包,为儿雨中把伞打。给儿抱好饺子,看着儿一口口吃下。为儿担惊,为儿受怕。为儿日夜操劳,这个人就是娘,这个人就是妈。教儿学走路,孕育儿长大,传递儿文化,给儿热心话。这个人就是娘,这个人就是妈。
一碗饭,妈妈的沾满了妈妈的汗水,一杯水娘的身影染满油烟。,等儿归,菜凉了又热,等儿归,一次次的推门擦看。那中焦急挂在眼角,那种牵挂揪着心田。从没有一丝怨言。从没有半点抱怨。等儿吃完满满一碗热饭。儿亲爱的娘啊菜坐在桌角。端起那冰凉的汤饭。看着妈妈一口口下咽,她的脸上依然灿烂。看着娘亲的脸。儿心有多痛,心又有多算酸。喊一声妈妈,儿去给你热热饭。《可妈妈说,忙你的去吧,我已经习惯》。
娘,起点上的垫脚石,生命中的一颗树,一生中的一盏灯。写不进娘的孕育恩,诉不完娘的养育情。爱比天大,情比地宽。有天地之灵性,赋予妈妈之聪惠,给予娘亲之伟大。滚滚黄河水,款款母亲情。在心里久久回转。
病榻上的娘亲,憔悴的让我心寒。病榻上的妈妈,依然把儿记念。病榻上的妈妈,拉住儿的手,声音低沉着说着家里的事礼。告诉着儿外面的经验。蜡炬成灰泪始干。此时的妈妈,就像一盏即将耗尽的油灯。依然为儿摇曳出明亮的光环。
云低垂,天昏暗。风嗖嗖,雨涟涟。瘦弱的妈妈,终究没有战胜磨难。撇下儿孙撒手人寰。看着妈妈苍白的脸,看着母亲被病魔吞噬的身体。儿泪如雨泉。长跪床前。请娘睁开眼,在看看不孝儿一眼,哪怕一眼,让儿也心安。儿不要世间的繁华和富贱,儿不要青山绿水和花环。看看儿吧,儿只要娘亲的叨唠在耳边。
杨柳伤予怀,草木含泪眼。娘,儿呼你一声你可听见,唤娘一声如万箭穿透心田。白幡随风绕房梁,灵位醒目刺伤儿的眼。再也听不到娘的教诲,在也吃不上娘为儿做的饭。母子永诀,阴阳相隔。如若在想和娘促膝长谈,如若在想见娘亲的笑脸,只能在梦里和你相见。
再不能看母亲远接近送,再不能听妈妈问长问短,再不能看娘亲笑脸盈盈,再不能吃到妈妈亲手做的汤面。从此后和娘亲空格楼台,从此后再想喊娘娘也不能言。忍悲痛,含心酸。泪撒衣衫。
清明时节雨纷纷,儿喊哭娘亲欲断魂。千重山隔怎见面,一层黄土难相认。往日里三餐同桌来共饮。自此后每年清明来上坟。细雨浇下儿热泪。双膝跪在娘的坟。一把纸钱娘收好,一身衣衫娘穿身。娘亲静心听儿诉。寥寥祭文娘听真。《思母之伟大有言未尽,而意未穷,思母之恩德,远不止如此,思儿之过,也没有写尽,》呼娘千万遍,唤娘万千声。天堂娘听见,可惜不应声。相见娘亲面,子夜在梦中。《想见音容空有泪,却闻教训音无声》。
带你回家,却没能照顾好你,我知道你怨我,我也后悔没有早点下手。没关系,我正计划下次多培养一株,黑的白的各种花色,甜的咸各种口味。
前几日出差,临行前忘了浇水,回来又恰逢台风,对你少了关注,侥幸踉成如此后果,这不是我的本意。晚上煮饭,想起阳台还有两株多肉,到家里两个多月,在我细心照料下,枝盛叶茂。突发灵感,晚饭加一盘多肉炒肉?兴冲冲跑到阳台,没想凋谢了。捧着遗体,很是惆怅。就在前一秒,我还想着咸的、甜的,爆炒还是清蒸,没想到梦这么快就醒了。
本着节约的美德,我在想剩下的躯壳是不是可以再利用一二,炖个汤?还是泡个茶?擦了擦口水,我为这想法感到罪过。为了表达我的愧疚和悔过。我决定绝食,至少晚上不吃!后来,我和小丫头为了一块粉蒸肉大打出手。
情到深处,难免唱两句缅怀,祭奠死去的多肉。小丫头指着花盆内的残桓:可怜的多肉,死了还要受罪。
夜晚,我在阳台沏杯茶,用最滚烫的热水,咕噜咕噜顺着口腔直入喉肺,好不刺激。斜躺木藤椅,远眺窗台空盆,夜深人静,蚊虫蛙鸣此起彼伏,灯柱矗立黑夜,隔壁麻将馆的吵闹,还有岩茶的味道,入夜的每一个音符,都是榕城的诗意盎然。至此,愧疚已消大半,蹑手蹑脚清理遗体,洒上两滴老酒混合均匀。完毕,下楼走走,顺道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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