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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继母房间发现的秘密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在继母房间发现的秘密,欢迎阅读与收藏。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继母的脾气日复一日地暴躁起来,更加不能忍受的是,她学会了抽烟、酗酒,一直以来,我对她都十分憎恶,可是,最后我发现了她的苦衷。

父亲带继母外出,半路上三轮摩托车跌进深沟,父亲当场死亡,继母则瘸了条腿。

安葬了父亲,屠阳和继母相依为命。父亲活着时,继母对屠阳不错;可父亲一死,继母马上像变了个人。

继母还学会了喝酒。偶尔喝醉了,她就对着屠阳哭,说自己害死了他父亲。酒醒了,继母又瞪屠阳,问他站着干什么,为什么不去念书?

继母瘸了腿,不能下地干活,靠给人介绍工作为生。她的一个远亲在城里开职业介绍所,她每个月去一趟,介绍合适的工作给乡邻,一次要抽成三百到五百。

为了寻条活路,村里常有人来找继母。张婶就是一个。她是个寡妇,儿子20岁了,却傻乎乎的。半个月后,继母果真给她儿子寻了份建筑工地看仓库的活儿,一个月挣五百。但继母张口就要一个月的工资,张婶无奈,只好拉着家里的一头小母羊去卖。张婶十岁的小女儿哭着闹着,抱着小母羊不让卖。张婶硬是掰开了女儿的手,牵走了小母羊。钱递到继母手上,张婶一出门就失声痛哭。

屠阳愤怒了,跑上前拉开抽屉就要拿钱。继母抬脚踢上抽屉。

你是个黑心婆!屠阳冲继母大声喊。

继母吸着烟,一言不发。

屠阳9岁那年,继母开始吃一种艳丽的花,用鸡蛋裹了炒着吃。院子里的菜畦毁了,用土坯墙将菜地高高围起来,种了半畦花。继母让屠阳每天浇水、施肥,一天都不能耽误。绿色的枝叶长出来,很快就开出了粉白艳丽的花,屋子里弥漫着微甜苦香的气息。

屠阳不住地抽着鼻子,真想尝尝。可是,那些花继母一朵朵地数过,少一朵她都一清二楚。她凶巴巴地对屠阳说:你要是敢偷花,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继母有自己的秘密。她的屋子,屠阳不能随便进,平时找她也要敲门。一次,从门缝中,他看到继母悄悄藏起一个黑匣子,锁进了柜子里。

在继母的斥责打骂中,屠阳长到了12岁。

那一天,继母穿得整整齐齐,给他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屠阳馋极了,对着一桌子肉大快朵颐。继母在旁边抽烟,说他年满12岁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屠阳停止咀嚼,不解地看着继母。继母掐灭烟,说她知道屠阳恨她。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养了屠阳五年,已仁至义尽。以后,她要自己过日子。

继母又拿出了一张存折,说里面是一万两千元,是她这几年挨尽万人骂攒下的。她算过,省着用,够他用到18岁。囤里有两年粮食,她已经和张婶说好,如果张婶能养屠阳,屠阳每个月给她100块钱生活费,30斤粮。存折,她办了定期支取,每个月他只能领150元。

说完,继母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屠阳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第一次发现,继母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鼓了起来。走路时,她得扶着墙。继母什么时候怀孕了?屠阳一激灵。

继母离开家,屠阳先是觉得空空的,接着几乎把家闹翻了天。他太高兴了,从此没有人再管他,一切全凭自己做主。

可是,三天后,一个外地人赶着马车进了村子,直接来到屠阳家,把他拉上车。半路遇到来找屠阳的张婶,她也跟着跳上了车。

车进了山沟沟,屠阳看到一口薄棺。掀开棺材盖,他大吃一惊,里面躺着的竟是继母!她双手平放在胸口,胸前是那个黑匣子。车夫说他每天经过这儿,昨天这女人塞给他一百块钱,要他今天经过时把她埋了。他以为遇到了疯子,压根儿没理会。想不到今天经过这儿,还真有口棺材!她竟然已经死了。他反复向人打听,才打听到屠阳。

继母看上去神色平静。屠阳打开黑匣子,里面是一个锡纸包,纸包里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有股淡淡的香味儿。马车夫凑近一看,说是自制的大烟膏子。这女人,一定是吞大烟膏死的。肚子这么鼓,八成是得了什么病。

张婶忽然放声哭起来,她对屠阳说:你后妈也是个苦命人啊!你爹黑灯瞎火驮她去县城,因为她肚子疼得厉害。一检查,竟是肝癌!回来的路上,你爹心神不定,车开得飞快,就出了事。这肝癌能疼死人啊,你后妈先是吃止痛片,后来喝烈酒,再后来就吃这大烟膏。向别人要介绍费,也是没办法的事。没有你,她早就一死了之了!你家种的花,就是大烟,怕被人知道,她特意垒起墙,她舍不得花钱看病,疼得厉害就吃大烟花、熬大烟膏。张婶已泣不成声,你后妈其实是个好心人呢!为我的傻儿子介绍工作,我给了她五百,她又如数退给我,说那是要做给别人看的。前两天我去看她,她说疼得好几夜睡不着了,吃的烟膏子越来越多,看来没几天活了。想不到她走了这条路!

屠阳如遭五雷轰顶。继母得了癌症,硬是挺了五年?她这鼓起的肚子,是癌?临走前,她将院子里的花连根烧了,一片叶都不留,原来竟是大烟?!

扑通一声,屠阳跪在了继母的棺材前。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两记耳光,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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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生活的小秘密


前段时间,去一个朋友家吃饭,她家住在很漂亮的小区里,环境清幽清静。她住五楼,刚一进门,放下包,她就去把香点燃,我以为她是供奉着什么佛,她说不是,她只是喜欢闻香的味道,她说生活那么美好,要善于发现它的秘密。那一刻,我被她对生活小情调感动着。一直以来,我也自认为自己对生活也是充满热爱的,我的微信个性签名都是:我来这世界是为了看太阳的,平时我也喜欢香香的味道,所以每次去优质生活买东西的时候,总是少不了买香包放家里。

但现在通过朋友,才知道原来生活美好的秘密多得是,现在我也买了塔香和香炉,每天下班后都习惯把香点燃,不是为了保佑自己发大财,只是单纯的喜欢那个味道而已。那次去朋友家,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朋友总是喜欢在做饭的时候,打开音乐。

从来都不觉得生活是多么枯燥乏味,尽管从大学到现在,都是一个人奔波在一个城市,也没有什么朋友,但生活总是让我充满感激。前几天去考试,考试是开卷的,但是我什么资料都没带,前桌的一个短头发女孩见状说:你是学霸吗?都不抄资料的。我笑笑道:没带课本来。她说,我有,说完就把书递给我。在考最后一科的时候,我被换了考场,考试时间是在下午,路上塞车,赶到考场时,已经开考了。其他人都在认真做着题,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号,东望西望,后面的一个女孩突然说:你的考卷在你的抽屉里呢?我感激的点点头。我是积了什么德,这样受人家关照。

我自问自己不是一个优秀的人,轮外貌,平平凡凡,轮能力,普普通通,但是我却从事着自己喜欢的工作,虽然每个月领着微薄的薪资,但是内心却是充满愉悦,但是我一点都不敢将这种愉悦表现出来,因为我怕别人说我不思进取,所以,我每天都要装的愁眉苦脸,痛苦不堪的样子,以展示我对工作是有多么的厌恶。

我喜欢夏天时夕阳的样子,那样子是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我喜欢夏天那蓝的澄净的天空,虽然我并没从它身上飞过,但它总给我无限的安慰。

我喜欢在晚上,听着人们的喧闹声,小孩的嬉笑声,还有各种车的喇叭声。那有一种人间烟火的味道。我喜欢早上坐公交时,听各色各样的人的交谈声,也喜欢公交车上那不知名的歌曲,那些陌生的人,那些不解的事,那些不知名的歌曲,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嵌入我心。

房间里的天涯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房间里的天涯,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她本来叫田雅。父母离婚后,她自己把名字改成天涯。天涯一个人住,自13岁起。父亲长年在外地做生意,那两居室的套间,便是天涯所拥有的海角天涯。

虽然天涯自认为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但姑妈还是不放心。后来姑妈决定给天涯召一名房客,至少也可以给天涯作个伴儿。女房客搬进来了,是在上海打工的无锡姐妹俩。

房间里的天涯就这样,一个小女孩,两个大女孩,开始了一个屋檐下的同居生活。7点10分,天涯准时出门上学。天涯的早饭通常就在路边食摊上对付过去。从家到学校这一路摊贩众多,但多是当街卖早点的无证小贩。如有城管突击扫荡,便会有人一声呼哨,眨眼间,小贩们一哄而散。

天涯不是爱说话的女孩,所以,尽管女房客来了一月有余,她仍不清楚两人以何为生。直到一天早晨,在小贩的逃窜队伍中,她看到她们两个,正合力推着小木车奋力狂奔。小木车即所谓的流动馄饨摊,上海人叫它作柴爿馄饨。那天回家后,天涯才意识到客厅里一直飘着的就是馄饨的气味。

天涯开始和她们说话,有时候帮她们一起剁馅子包馄饨,有时候也会吃她们盛情端来的小吃各种各样的馄饨。没想到这一吃,吃了整两年。后来,馄饨姐妹的生意受到同乡人的排挤,生意惨淡。再以后,姐妹俩搬走了。在她们走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房间里隐约还有剁馅子的声音。过了两个月,这幻音才消失。因为新的女房客搬来了。新房客是一个18岁的高三女生。天涯那时15岁,对高中生活充满向往,把这个18岁的高三女生当偶像看。

住得久了,女孩和天涯便熟悉起来。她常常到天涯房间里玩,有时会拿天涯的望远镜看对面楼房和低矮的灰色天空,看着看着就微笑了。两个月后的一个黄昏,天涯在楼下的信箱里发现一封未贴邮票也未署名错别字连篇的情书。天涯回房把信给女孩看,说这是给你的情书吧。女孩顾不上那些横行螃蟹般的行书,逐字逐句辨认信里的意思。天涯看着她陶醉的神情想,她恋爱了吧?

一天中午天涯提前回家,撞上逃课在家的18岁女孩。沙发上坐着对面楼房里的帅哥那个在望远镜里被天涯偷窥多年的少年人。十三四岁时,天涯常常在望远镜里偷窥他,看他挤青春痘。而现在他来到天涯的房间,轻柔地和天涯打招呼:嗨。后来,他几乎每天都出现在天涯面前,总是腼腆地招呼,然后带着那18岁女孩出去兜风。天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她的心空荡荡的。房客女孩没有考上大学。七月过后,她搬回自己的家。那个男孩也消失了,从天涯的望远镜里,从天涯的心里。仿佛他从来不曾存在过。

天涯20岁那年,根据市政府的决定,天涯家那一带的楼房将被拆迁。听到这消息,天涯特意从大学赶了回去。看着熟悉的房间,天涯想起这儿曾经住过许多人:馄饨姐妹,迎考的高三女孩,牛仔裤上剪很多破洞的叛逆女生他们来了,又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天涯和姑妈姑父一起打扫房间,虽然这举动看起来毫无意义。后来,天涯在抽屉隔层里找到一张破纸,上面有着些零碎句子。她拿到窗前细看,是自己多年前涂鸦的文字:

月和灯,隔着空间,记忆和忘却,隔着时间,我和你,隔着房间。

不插花的房间


这时候,她说:“你得写下我的一段生活。写下我,和我的小房间。”她的目光对着我像夜间多云的天空,只有些许孤星闪烁。我礼貌而略怀伤感地点着头,哼哼唧唧不作回答。我在费力思想着生活与生活者的关系,它们间的区别与重叠,一直至今。还有它们共同的环境,大到宇宙,国家,一座城市,小到某家公司或某个学校。只有最后,才值得提到一个小小的房间。

可我也没有拒绝,尽管这是一次划地为牢的写作,我想试试。也许我可以说,我从小写起,就像人们常说的从小事做起。我最后不见得能走出这间房子去,我有预感。

开头这间小屋子不完全属于她。黄昏下班后,她总得站在一扇门外,等那门被别人打开,她才能进去打开自己的房门。她租住别人家中的一间屋子,那房间占据人家一楼客厅的一部分,旁边就是人家的厨房,感觉起来像一只不被重视的小动物。不知为何,动物的眼睛即房间唯一的一面窗子不对着外墙,却对着客厅开。夏日的傍晚,我去她那里,在她的房间门外看到光线朦胧的客厅里坐了老小一家人正在看电视聊天。她小房间的门半掩着,我走进去随手关上。房内灯光明亮,她独坐在那张窄小的钢丝床上看一本杂志,床上铺着深红色的被单,有些刺目。我也坐到床上去,我的动作很自然,并不是因为房间里没有别的椅子的缘故。

我先不说话,把手放到她裙摆下裸露出的膝盖上。她嫣然一笑,放下手中的杂志。我便侧转身子去拥抱她,她的肩膀消瘦,身上的肌肤丰满富有弹性。我的手快活地向下落去,像一只松鼠顺着树枝回家………我睁眼疑惑地看她,注意到她的眼睛没有在看我,她的目光由我的肩头跨越过去。我跟着她的眼光回头,就望到开着的房间窗子,望见这家男主人端坐着的半张侧脸。“嗨。”我说,我只能说出这个无意义的词。我放开她,欲起身去关上窗扇,她说:“别,这样不好。”“为什么?”“他们知道我离了婚的。”“那我就是你现在的男朋友。”“可你不完全是。”她的语气里有一点抱怨。

“这又有什么区别?”我固执己见,走去把窗子关上。我看到那些被电视闪烁不定光线映照着的侧面的脸,都像被固定着,丝毫没有转动。我回到床边,面向着她俯下身去。她轻声说:“别!”我身体的重量已把她压到小钢丝床上,我说:“床太窄,我只能压到你身上。”“你坏。”我感到她的嘴就在我耳边,细喘着对我讲,她的两腿舒展开来。

后来,她有了一个主权明确的房间。是她单位分给她的,一套单元房中的一个小间,在一幢临街楼房的四楼,客厅与另外两间房都不属于她,而她十分满足了。她在自己的房间里铺上绿色地毯,屋角摆一个单门衣柜,靠窗放着写字台,又直接在地毯上放一块旧席梦思作床。整个房间几乎没有什么空处了。那时,我们的关系即在发展又在后退。她有这安全得多的房间,我们在一起消除精神寂寞和享受肉体快感的时间更多了。我非常喜欢她的旧席梦思,我想它里面的陈旧弹簧已熟悉与乐于接受人体的压力,变得很柔软,富有性感。它使我们每一个动作的节奏都自然而然地得到加强,而且伴以波浪般的起伏感觉。

我不知她是否因此愈加迫切地期望着我的到来,反正我常常怀着这样的一种渴意,一想到就要去她那里,就心旌摇荡起来。正好爽朗高远的秋天已经到达,我们约会的次数更加密集。

与此同时,她的抑郁与敏感症在发展,这是她体内的另一支阻碍我们接近的军队。她从来不完全相信我,觉得不能够彻底攫住我的爱意和我的实质。她一直怀疑着我并坚信她的怀疑,相信我是一个影子般流动的人,永远会在指缝间溜掉,自己捉住的永远只是空虚。

毫无疑问,我只能猜测她的许多意念,像一个行为学说的信奉者(实际上我对之半信半疑),探求力在一个人明亮的行为与黑暗的心理之间不断地推移,疲于奔命。像一个盲人顺藤摸瓜,最终可能一无所获。

那几天,她一再告诉我,她最喜欢去装潢华美的舞厅跳舞。她知道我一次也没有去跳过舞,就说,你一定要和我去一次。我不强迫你陪我跳,那里有的是热衷于请漂亮女人跳舞的潇洒男人。你只需到舞厅里去看一下,你肯定会觉得那里真的是美女如云。不可能不这样。她提这一要求的那种含意,我能猜测到一二,我一乐,就答应了。

我于是陪她去了一家有名的舞厅。那一整个晚上,我没有充分地领略到所谓美女如云的景象,由于有先人之见,我能够从那些女人的脂粉下辨认出她们本来的面目。我消除了自己美好的幻觉,唯一的收获是亲眼目睹到她在舞厅中为众人所瞩目的情景。我陪她离开那小房间时,她略施黛粉的脸和换上舞裙后的身形已称得上美丽,进入舞厅,马上更加光彩照人。我看到她神采飞扬,又不失高贵庄重,与她平常我所熟悉的时而娇媚、时而忧郁的形态判若两人。那几个西装革履、表情自负的男人争着邀她下舞池去,开始我发现他们看到我在她旁边,有些犹豫。我知道我的目光并不友好,就索性离她远远地站到舞厅一角去观看。有时她被舞伴带着旋转到我眼前,我便一次又一次地为她容光焕发的表情吃惊不已,意识到自己以往对她认识的片面。

夜深时,舞厅散场,我陪着她走出来。外面已凉风习习,她依着我娇喘吁吁,我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的热量。我问她:“是否累了?”她说:“不,根本不会累。我就喜爱这种感觉。”她的口气满怀着留恋与满足之意。

“你觉得我跳舞时的样子怎么样?”她问我。

“很灿烂。”我说,这正是我所了解的她要我来的含意。我内心里觉得遗憾,因为她今天晚上的目的只达到一部分,另一部分由于我的不同的观念而遇到了阻碍。

她意识到这种阻碍。

这之后不久,她只跟我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到另一个城市去了一个多星期。她回来后,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常在一起,情况从表面上看没有变化。大约过了一个多月,那天我到她那里,我的心情挺好。我们在弹簧松软的旧席梦思上相拥着,都很快激动起来。那天我和她做爱的进程悠缓而流畅,其间几次变得急切猛烈。当我们结束时,我产生出一种和她之间还从未有的亲切感觉。我总是在事情转折的关头出现一些相反的知觉,这次也一样。她是不是也我和一样感觉到我们之间的亲密无间,以致失去警惕,要把一件纯私人的隐秘事情告知我。总之,她已经在对我叙述起她上次外出时一场性的遭遇。

她说当初她只是烦闷,对我感到绝望,正好那个城市一个原来认识并追求过她的男人写信邀她去玩,她就去了。那男人已有妻子,刚结婚不久。她到的那天,那男人把她安排在一个宾馆住,当晚陪她吃饭后就不愿走。她开始拒绝,但没有坚持住。那男人长得并不很帅,个子也不高,他这方面却很有力,把她都搞疼了。她虽然觉得有些委屈,可仍然高兴。

我听到她一开始说出这事,就不再说话。我无话可说,方才萌生的那种亲近感觉一时无法消除去,就很生硬地在身体内一个角落搁着,使我觉得可笑。我默默地听着她叙说,没有打断她,当然也不责备她。我甚至反思这是我的责任么,或者根本与责任无关。她是自由的,每个人都独立,自由,每个人只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自己负责任,没有必要管别人的想法。她这样做了,这对她具有价值,不论其后是得到或失去什么。

然而在她毫无隐瞒的声音里,我渐渐忧伤起来。莫名忧伤的情绪仿佛从很远的地方抵达我,它不出声地到达,连绵不绝,使我看不清它由来的地方,看不清过去的日子。这种默然的忧伤使我那天夜里没有从她的房间离开。

她刚搬到这个房间时,他曾买来一束鲜花送给她以示庆贺。她那里当时没有花瓶(后来也一直没有),他就说可以插到茶杯里,她不肯。她就把花放在床头,结果花当天就凋萎了。那时他们都没在意这件小事,都没有注意到这一个故事的预演。

他到她那里去的次数逐渐减少,先是每周一次,接着不再确定。他每次都找一个借口,拙劣地想要说明他如何忙着做别的什么事去了。她从心底里瞧不起这一些借口,洞穿这种男人的粗糙伎俩,这让她获得一点平衡。

她并不真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于是加强了她原来对他的判断,一个像影子般叫人捉摸不透的家伙。他极少向她吐露心语,无论忧伤或者烦恼,她看不出他的痛苦,只能感受到他快乐时身体的颤动。这仅仅是他的一部分快乐,短暂的,她从来不满足这一点。可她怎样才能探及他的内里,她觉得那里像一个深坑,充满诱惑与陌生感。事实上在这方面她无法亲近他。

这段时间她试着想念她的孩子(她假设她有一个孩子)。她一向认为那个胖嘟嘟的女人夺走她原来的丈夫,现在她早已不在乎“夺走”这个词。那个瘦高个子的丈夫此刻对于她是一件丢失后才逐渐体会到本来价值不大的东西,如某个孩子想到自己的旧玩具。她仅仅想念一个孩子。她想,我现在有这样一个房间,我可以有一个孩子。

她越来越爱护起自己的小房间,自从他来得少了以后。也自从那次由他陪着去跳舞后,有一个舞伴自称是某公司的经理,不知怎样打听到她的工作单位,一再给她打电话,拼命地赞美她,说是从那次见她后心里再也抹不走她的身影,约她再去跳舞。她没有答理。她想着有些伤感,因为他似乎从来也没有如此赞美过她。她这几天几乎搞不清自己是需要赞美,还是需要某一个人。在她茫然思想的时刻里,那位经理就每日驾车到她上班地方直等到她下班,然后一定要接她去吃饭。她不干,又坚持要送她回家。那一天经理终于说服她把她送到了楼底下,知道了她居住的地方。过了两天,经理就在傍晚来敲她的房门,她隔着门问清是谁,就不开门,而经理就在她的楼下过道里站着不走,以示痴情。这样有几次,每次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直到深夜才能听到经理离开下楼的脚步声。

有一晚他来了,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站在她的下一层楼道口,探出身望她的窗户。他上楼敲开门,她让他进去连忙关上门。他问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在朝你的窗户看。她告诉了他详情,他笑了起来,还开了她几句玩笑,说既然是个年轻的公司经理,看模样长得也挺洒脱,认识一下也无妨。他不知道他的话实际上在加重着她一向对他的失望和疑虑心情。那晚她差不多没有快活起来,也懒得响应他的动作。

犹如被这一些事实推动着,她现在感到亲近可信的只是这小小的属于自己的房间。她慢慢愿意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了,谁都不要来。

今晚,她知道他不会来,也知道那个经理又站在下层楼道克制着心中的焦虑,克制着自尊。她感觉着内心里由于与他疏离而生出的对事物的淡漠,以及对那个经理的嘲笑,加倍体会到自己所置身的房间给予自己的维护与真实的温暖。她几乎要流泪,由于这样孤独的温馨体验。

她关上灯,站到窗边,眺望着幽暗的天空。这天是阴天,天顶上星群已经被云层吞没。她平望去,远远近近有许多楼房的灯光闪动在黑色的空间,这些灯光有的发黄,有的发白。再往下看,是围绕着楼群的一片片树林,树木们在路灯的照亮中,变成一团团深浅不一的灰黑影子。

越低的地方,越具有现实的重量。她记得他说过。此时她不喜欢他这些话,在他那里,生活仿佛成为黑白色。她喜欢色彩丰富鲜艳,她想到,我应该离那样重的感觉远一些,人活着应该轻松愉快。

她拉开写字台抽屉,熟悉地在抽屉口摸出一只小瓶。她准备吃几颗安眠药片,好好地睡上一个夜晚,明天,也许生活得改变一下。她早晚会告诉他这一点。这么想着,她伸手在桌面上摸索到晾着开水的杯子,从瓶子里倒出几颗药片吞下去。

要是有月光多好,她在旧席梦思上躺下来,眼睛仍在看着窗户。这会儿,她已经能感觉到自身的轻盈与纯净。她已完全忘掉他和那个什么经理,完全不会想到他们。她幻想中遥远的月光这时忽然涌进窗子,携带着远方草场上绿草的芬芳,还有那些飞舞的粉蝶,和它们栖落的草叶与花瓣。草丛的深处则穿行着油绿花纹的蜥蜴,她一点都不怕它们,起码这点她与别的女人不同。

现在深夜又来临了,下面楼道传来经理痛苦离去的脚步声,她一点也没有听见。她静悄悄地继续想着。如果一生就在这小房间里,不再出去,不再要那些东西,那些人,金钱,漂亮的衣服,工作。即使是白天,只需听着白昼在外面喃喃而语或喧嚣,只需听着北风在外面号叫,丝毫不用感受它的刺骨冷意。也可以坐到窗前,隔着玻璃望着其他的人四处疾走着,躲避着紧随不放的寒气。因为冬天就要来了,而我只需望着。

她在房间的宁静黑暗中不出声地想着,她的眼前出现幻象。那是一棵树,在她的窗幕上栩栩如生,她望着色彩鲜明的树的绿叶,接着是黄色的叶子,接着是凋落了叶片的树枝,然后又是绿叶,她相信自己可以就这样注视一生。她的心更宁静了。后来,她看见窗子的上下两格都出现一个太阳,绿颜色椭圆的太阳。窗格子就像天幕,一片纯蓝色。一切都不可能只是黑白的,她联想到自己以前的看法是对的,不由高兴起来。她的手指极缓慢地蠕动着,随后是她的脚,唇,和胸间的呼吸。它们都在动作,仿佛要朝天空和太阳移去。她感到胸肌软软的,在向外扩张,她低头看去,那是两团沉睡的云朵。就在她的视线里,有两只小鸟穿云出来,投向方格的天幕,固定在那里。这就圆满了。在这个意念中,她闭上眼睛。

很久以后她才醒来。她醒来时便对我说:“你得写下我,和我的小房间。”说实话,我并没有义务非要为她写下这一些,我在费力思想之后也还这么认为。可她这时候像很早的时候那样对我微笑着,陌生、可贵的过去像早已逃飞去的蓝色鹦鹉突然又落到眼前窗台上。我巡视她的小房间,发现她的衣柜没有镜面,房间里也没有梳妆台,这是因为她坚信她的天生丽质吗?以前我没有注意到这。这会是补偿。

我又一次品尝着那旧席梦思引导的柔绵方式,这一回,我抱着迫切、弥补的心情来到它的气氛中。

我用力抱紧她,开始冲动与奋扬…………但就在这时,席梦思里的一根弹簧被过分扭曲了一下,它发出一声金属的疼痛叫喊。我沉醉的意识倾刻间苏醒过来,或者说顷刻间破碎。回归的小鸟只是刚才的幻影,窗台上空无一物,像高耸的浪头塌向低谷,我惭愧地感到我的萎缩。

那次她不同意把花朵插到有水的杯子里,花束在温热的床头迅速枯萎。这次我知道她在努力克制住焦躁的心情,她一时加倍柔情、主动地抚摸我。然而,每次我都失败了…………一连数次,我已经在自我的强迫中滋生出厌倦与烦躁。我非常羞愧,大脑的隐秘处却有一丝这回终于解脱的放松。

像季节河流的水退去。她的血流渐趋平缓,最后冻结为固体。他不吭声地拿开手,仰面躺着不动。他飞快地想到第一回和她的情景,会那样痛快淋漓,难道真的有什么改变了?这个念头快如闪电。他回到现实中,听到她在旁边说:“我讨厌一个男人心不在焉。”她的声音干涩而疏远。她没有回忆起她和他很早以前的事,那些痛快与缠绵的经过。她的脑海里装满着这一次,似乎她的美貌、柔情、渴望和努力对于他已是一片虚无,此刻占据了整个房间的虚无。这不能允许,这只能怪罪于他,由于他的心不在焉。今晚,他真正是一个影子,这身体只是个空洞无物的虚影。他谁都不需要,她也不再想需要他。

“你走吧。”终于她对他说出。而他也在等着这句话。她的声音干硬枯脆得像一张落叶,也像她那时候最终扔出门去的那把花束,她已经放得太久。

他自己开门走出去,她没有马上把门关上。她听着他已经下到二楼,一楼,走到街上,走远了。她又听到下雨的声响,雨愈下愈大。她站在门边,犹疑不定地看她美好的小房间,被压得凹凸不平的席梦思床面,竟慢慢想起很久前的一件事。她不再在乎这个房间了。现在她仅仅是一只猫。

还是老地方,发现的秘密却令人震惊


你不曾发觉

你总是用右手牵着我

但是心却跳动在左边

你和我之间的遥远永远隔着亲切爱少的可怜

伸出右手想陪着你向前走

感受你爱我的心跳在左边

那么深深爱你的我相信你会了解

跟几个好友去KTV唱歌,不知是谁点了扬丞琳的《左边》,当熟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我却有点心不在焉。看着他们在深情地唱歌,我却在不停地喝着啤酒。歌曲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响起,那些记忆在我脑海中翻天覆地,我再也坐不住了,借有事出去了。

我不想待在这,这里的每一丝空气都让我不安,每一句歌声都好像在我耳中爆鸣。再流行的歌曲总有被淡忘的时候,可思念某个人却会把一些淡忘的事显现得格外清晰,《左边》就是一面镜子,听着听着,痛人心扉。

我出来时天一直在下雨,身后包厢里传出的声响时强时弱,《左边》仍不时在心里起伏。看着雨滴,我直接走了出去,一个人缓缓往东门走来。往来的长途汽车呼啸而过,明亮的灯光照着白茫茫的雨珠,刺得人眼睛细眯着,只有几对撑伞的情侣和我不约而同到达东门。

我没直接回寝室,一个人没有目的地瞎走,独自享受这难得的夜雨。我只是想麻痹自己,希望用一身的雨换回一点点安慰。

三年了,我本以为我可以忘了,但真的忘不了。我对着山坡声嘶力竭的大喊,孤魂野鬼哭嚎于孤山野林,宁静的四野惊悚杀戮。雨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流到嘴角有点咸。不知不觉竟荡回到寝室。

雨墨,你怎么全身湿透了?又忘了带伞?室友不知情地问我。

我叫雨墨,三年前在读高三,那一年我十八岁。我喜欢听《左边》这首歌,既不是因为它有多流行,也不是因为我喜欢追星,而是因为她。她说过,她很喜欢《左边》这首歌。

十八岁的每一个早晨都很明媚,十八岁的每个生命都有首歌,十八岁的每个眼睛里都有个女孩。十八岁的天空天天天蓝。

又是个美好的早晨,我看着明亮的窗几,听到轻盈的步伐,嘴角微微一扬。她边唱着歌边挥挥手向我打招呼,笑盈盈的。熟悉的身影如期地走进我的眼睛。她坐到我旁边,然后我们开始自习,一起读书,一起唱歌。她起一个调,我跟着她一起唱。我们相视,会心一笑。

我跟她是三年的同学,从高一到高三。那一天,我们已经交往两个月了。我一直相信,我会一直牵着她的手走向明天,不管未来有多遥远,都会实现。

我脱掉湿淋淋的衣服,简单的洗了一下。我很疲惫,我想大睡一场,可是躺在床上,我又一次感到了无能为力,那不堪的画面挥之不去,甚至越来越强烈。

三年前的一个下午,天下着细雨,她打了无数个电话约我去老地方见面,本来我不想去的,可我想做个了断,所以,最终还是去了。我没有带伞,我的心情糟透了这点雨又算得了什么。

那一天,我主动跟她分手了,我考虑了很久。我受不了她跟我交往的同时还跟别人保持亲密联系,我受不了她三心二意的感情。她说她只喜欢我,跟他只是朋友。她拉着我的衣服说不要分手,甚至有点哀求。

我当时心如刀绞,我也想说服自己,只要她跟我道歉,只要她保证,我还是会原谅她。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最终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不知哪来这么硬的心肠,虽然她一直拉着我的手说不要。

可是我却毫不动容,最后她走了,掩面而泣。我独自站在雨中像一棵松树,笔直坚定,目送着她离开。我坚信,我没有错。烟雨模糊了我的视线,直到她消失在雨中。

兰琪,又在唱歌呢。立群从后面走来。

我的女友叫兰琪,立群是别的班的同学,经常来找她玩。

立群,你来了,有什么事吗?兰琪转过身来笑着看着他。

我也假装向他打招呼,我并不喜欢他。

兰琪,这礼拜我去你家玩吧。

好呀,我叫我妈多做几个菜,我爸妈都想见见你。

然后兰琪又跟他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我感觉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也许我跟兰琪都没有这么亲密。我从来都没去过她家。

无意中我听见同学在议论他们,说兰琪认了立群当哥哥,而且私交很好。又有同学怀疑他们在交往,兰琪喜新厌旧了。

对于兰琪什么时候叫他哥,我却丝毫不知,但这是真的。我不好明着去问兰琪,我就去问跟她关系好的室友。她室友告诉我,立群是从别的市转到我们学校来的。我再问她那为什么他们关系这么好,哥一声妹一声的。她室友就没正紧了,吃醋了?这也没什么,这年头认个哥嘛,很正常,你看人家立群又高又帅,家里也挺殷实的,兰琪不吃亏,不过你可要努力哦,否则兰琪就可能跑了。

我半信半疑,我不相信兰琪是个势力的人,我相信真爱经得住考验。所以我一直没问他们的真实关系。

可后来几件事我不得不改变我对她的看法。

有一次上着课,立群突然出现在后门,很焦急的样子。他把兰琪叫了出去,说着令人不懂的方言,只听兰琪呜呜地哭了,然后他拉着她的手跑下楼去。我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可为什么是立群来通知她?

在傍晚时,兰琪回来了,木着脸,僵僵的,眼神中很不安。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她妈妈出车祸了,还在人民医院做手术。我安慰她说阿姨会没事的。

因为学校离医院近,兰琪经常会去看她妈,可是她从不叫我陪她去,而是立群。这一个多月一直是立群陪着她进进出出。我觉得我们的关系算完了。

一次我也去看阿姨,当快到病房的时候,我看到兰琪靠着立群的肩膀在走廊的椅子上睡着了,立群抱着她,静静地握着她的手。我当时强忍住了,我再清醒不过了:他们早就好了,我是个傻蛋。我还坚信我们有未来。

后来我对兰琪渐渐冷淡了,淡的像水一样,她很忙,中午要去医院,晚上还要补习功课,还有做不完的试卷。结果我你知道的,最终我们分手了,在那个下雨天。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到半夜,也许真的累了,渐渐静了下来。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室友还问我,你昨晚怎么了翻来覆去的弄得床板吱吱响,吵得我也没睡好。我假装一笑,雨声太大了,失眠了,不好意思,吵着你了。

后来我在我们大学校园里见到一个人,你猜是谁?就是那个立群。没想到他居然跟我考到同一所大学,两年了居然没发现。

他很绅士的跟我打招呼,我出于礼貌也向他笑了一下。他问我跟兰琪的关系怎么样。这不是明摆着揣着明白装糊涂嘛。不过可以看出兰琪也没有跟他在一起,我暗自欣喜,当年屁颠屁颠的有啥用。早分了,都几年没联系了,我冷冷的回答他。其实我觉得你跟我表妹挺适合的,兰琪是个好姑娘,她遗憾的看着我。

什么,你表妹?她是你表妹?我急切的问他。

怎么,你不知道吗?

一个惊天秘密解开了。

原来兰琪的母亲和立群的母亲是两姐妹,嫁在不同的城市,平时交往比较少。当立群调到我们学校来读书,兰琪的父母也就很想见见他,所以立群就主动去她家了。

后来,他们的母亲一起坐车出了车祸,兰琪的母亲伤得比较重,立群的母亲伤得比较轻,所以才有了那天上课的那一幕,所以他们才会结伴去看望他们的母亲。我那天去看望阿姨的时候,正是兰琪的母亲出重病房的日子,兰琪这几天担心坏了,靠着立群的肩膀就睡着了。

真相就是这样,我即内疚又后悔。我为什么当时不直接问一下兰琪,只需要她一个回答,一切就没事了。都是我那可怜的自尊,都是我不自信。

其实那天我们是这样分手的。

那一天下着细雨,兰琪打了几个电话想找我聊一聊。我们相约在老地方见面。她撑着一把雨伞早早的站在那里。她说我们最近的关系越来越淡了,我觉得你对我忽冷忽热,不像以前了。

最近我家里有事,可能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可我忘不了医院的那一幕,我有意的冷淡我们的感情,故意回避她。我对她说我对你一直就那样,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我觉得我好傻,可能我们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

等待了好久,我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们分手吧。我们俩都愣在那里,又过了好久,耳边只有簌簌的雨声,安静。她说好吧,也许我们真的不懂得什么是爱,三心二意的爱情又有什么意思,既然你说分手,我也不问为什么,分就分吧,强留是没用的。

又沉默了好久,雨下大了。后来,我转身离去了,我记得我没有哭,真的没有哭,是雨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可是雨水为什么是咸的。我当时就想,只要她叫我的名字,我会毫不犹豫的跑回去抱着她,管他什么男人的自尊,我不能没有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一直站在那里,雨还在无情地下着。我多想回头,但脚步一步步远去

这几天我想了好多,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耳边响起了那熟悉的手机铃声《左边》。我知道,淡了的感情需要慢慢升温。我对你的爱一直没变,我相信你一定能看见。我一定要用我的左手牵着你,感受我爱你的心跳在左边。

在别人的故事里发现自己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在别人的故事里发现自己",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为什么而活着?”当我们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时,车子、房子、票子、孩子等等的字眼就会飞快的闪现在脑海中。然而静下来再想一想这个问题,我们可能就会语塞。

在现实这个壁板里,我们被框住了。我们给所谓的美好生活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为之,我们奋斗不止,努力成为别人眼里优秀的成功人士。然而,在追逐光环的路上,我们将自己磨平,以至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变得现实、功利、具体……

以下,是布兰登“生命之旅”所邂逅的陌生人,他们都是生活在纽约的普通人,但却有着动人的故事以及美好的感悟,而你的呢?请告诉我。

“我今年86。差不多够了。我已经准备好离开。”

“你不害怕死亡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

“怕死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如果你像我一样那么想念我的丈夫,你就不会害怕。”

“我已经工作45年了,我妻子也是。但是我们没有什么钱。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有五个孩子,两个本科,一个硕士,还有两个博士。他们就是我的财富。”

“我最好的朋友自杀后,整整一年我都在自杀预防热线接听电话。我的工作时间是半夜12点以后到早晨4点。”

“你的朋友为什么自杀?”

“我想和大多数决定终结自己生命的人一样,他只是觉得非常孤独。他那时刚从大学毕业,和父母住在一起,情况非常不不好。我一直非常后悔自己对他说的最后几句话。那天我去他父母家里看他,临走前我对他说:'这样非常不好,你应该离开这里。’”

“我从厄瓜多尔来到纽约的第一天,坐公交车经过这座大楼。我记得当时我看着这里,心想,这就是我想要工作的地方。一个月以后,我的朋友帮我在博物馆的餐馆里找到了一份工作。我就这样梦想成真了。”

“我努力地让我家里的爱保持下去。”

“你怎么做到这一点呢?”

“爱是一种脆弱的东西。它会慢慢消失。所以你每天都要重新创造爱。你每天都要给你的女人一个新的爱你的理由。”

“20岁的时候,我做了一个计划,要找到一份好的工作,生活能有保障。现在我35岁,我需要的计划是,过得快乐。”

“我妻子现在躺在医院里,肺炎,星期三的时候肾衰竭,连话也说不了。但我知道她能听到我说话。我每天都去看她,在她耳边说话。”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就像现在这样坐在凳子上。那是1960年,我14岁,坐在家门口的凳子上。然后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孩走过来。长腿,大屁股,牛仔裤那么紧,我都不知道她还怎么能走路。她就那样走过来,坐在我腿上,直到太阳下山才走。几年后我们有了孩子。我留在了她的身边。那些年并不总是很美好,但我留在了她的身边。”

“我离开我的第三任妻子的时候,在她枕边留下了一张纸条:'我去买烟,五分钟就回来。’那是12年前的事了,我到现在也没有回去。我其实根本不抽烟。”

“我1992年离开俄罗斯。那时的俄罗斯是一个和现在完全不同的国家。商店里的货架都是空的。当我第一次走进美国的超市,有一半的食品我此前根本不知道。后来我又看到玩具反斗城(ToysRUS),对我来说那简直就是个奇迹。各种各样的玩具!都在一个地方!”

“我年轻的时候觉得到现在这个年纪一定早就躺在躺椅上了,但其实并没有我担心得那么可怕,在下雨天骨头偶尔会发疼,但除此之外,我很喜欢82岁。”

“我19岁那年,和第一个女朋友准备一起去巴黎上学,我们的男朋友到码头来送我们。

我们正要上船的时候,我朋友的男朋友对她说,如果你走了,我是不会等你的。于是她转身,决定留下来。

看到这情景,我的未婚夫马上对我说,我也不会等你的。我对他说:别等我。”

“他临死的时候,我问他:Moe,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他回答说:带上你对我的爱,把它传播下去。”

“我们刚刚从舞会回来。”

“你们是在约会吗?”

“呃,是的。”

“GacFilipaj是来自前那斯拉夫的一名难民。过去12年,他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一名清洁工,他的工作职责包括清扫垃圾和洗马桶。

每天晚上11点下班以后,他就开始学习。

在这样苦读了12年以后,他在这个周末拿到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古希腊与古罗马文学学位。

每个人的生活都如同一部微电影,如何演好这部剧,你准备好了吗?

想给老公惊喜,却发现了隐藏的秘密


出差结束我提前回家给老公惊喜,没想到却发现了他隐藏的秘密

和我老公相识很偶然,我们是在旅行的时候认识的,那时我们恰巧是属于同一个旅行团的。

那时我第一次出门旅行,很多旅行团的弯弯绕绕都不太懂,他在边上帮我解了很多次围,让我避免了不少尴尬。为了感谢他的帮助,旅行的时候我主动请他吃了几次饭,不过他都摆摆手说没事,让我不用客气。在这样一来一往的接触下,我们很快变得非常熟悉。

可能是因为在旅游的时候人总是带着一些浪漫情愫吧,加上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懂得制造一些小浪漫和小惊喜,不久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相恋了五年后我们也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大概结婚那段时间是我的幸运日,婚后我的事业蒸蒸日上,业绩非常耀眼,正处于事业攀升的大好时机,也因此,我一心扑在工作上,渐渐忽略了老公的感受,婚姻开始走向崩坏的结局。

因为我不想因为不小心怀孕而放弃了大好局面,和老公沟通的时候也说清楚了这些,希望能缓一段时间再生孩子。所以我们每天晚上恩爱的时候都会用奺緊套,以更长时间更好的感受来弥补暂时不能要孩子的遗憾。当时老公也能接受,安慰我说事业更重要,可以等,我便没放在心上。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男人的耐心真是非常有限的。

那天我出差回来后,没有提前通知老公开车来接我,而是直接回家,准备给他一个惊喜。不过进屋的时候,家里却一片漆黑,老公也还没回家。不过我也没在意,可能是加班还没回来吧,等一等没关系。

这一等,直到凌晨一点的时候我才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当他看见我的时候脸色很惊讶,问我怎么突然回来了。我在他身边撒娇说,你不喜欢我给你的惊喜嘛?等我忙完这一段,我们就可以安心去实现生孩子的愿望了!老公听了并没有欢呼雀跃,而是很勉强地扯了个微笑,说好好好,还说刚和领导喝完酒回来,准备洗个澡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他身上确实有淡淡的酒气,但是不自然的表现还是让我心生疑惑。等他洗完澡后,我去浴室里收拾他的衣服,无意中发现他衬衫领口处有一道红红的印子,拿近看一下,那是口红留下的污渍!那一刻我有点手足无措,再仔细闻了一下衬衫,隐约闻到一丝香水的味道,但不是男士香水。

我颓然地放下手中的衬衫,无助地靠在墙壁上,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一个想法,老公可能出轨了。大脑里阵阵轰鸣着,像是有人在我耳边不停地念着这句话。后面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是要当做没发生过?还是亲口去问出个答案?万一是我自己瞎想呢?可万一得到的真是残酷的真相呢?有些话一旦说出口,我们就不得不面对终极选择了。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6866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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