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青涩的香气香溢飘香,撅着唇闭着眼眸吻着春的气息,留恋这一刻诗意般的美妙,却有着包袱般的深沉。寒潮逝去春已袭来即将又是一个夏至,二零一二年又是一个历史,春的大地即将苏醒,沉睡的万物新芽努开。
新的景象新的气息又将会勃勃生机。幻想一朵盛开的花朵却是枯枝连连,痴想着花的芬芳花的气息却还在努开荷包,饥渴着春雨的滋润却迟迟不能来临,渴望着春暖花开的美景。即将开始一年的忙碌,吻着你香艳粉嫩的艳花,确如临近梦幻一般如斯长守,突然感觉到一阵从来没有的寂寞。
万里一片无云还是有些阴沉,灿烂的阳光还是有着一丝丝的黯沉,多想凝聚着花的芬香吻着花的气息与你飘在万里的天际之蓝,不敢期盼那是神仙的旅程,却是你我眷侣的天空享受着仙侣的幸福。
虽是一个气息的春天却有着阵阵的寒意,春风略过额头感觉到飕飕的凉意,有着梦幻一般的意念有着情意一股的热情。街头不仅有着人声鼎沸而且还有着沙沙风声,这是在呼唤着万物春已经来临,又给了他们一次勃勃生机的生命力。
彩蝶双双飞,雌雄蝶之吻。枯枝努开花,与谁争斗艳?百花丛中过,似是眷侣仙。将至遍地开,芬香又一春。光秃秃的便是大地,一定会有好奇者闻问,怎么会是百花遍地开呢?其实这是一种情意的期盼也是一股情意的热忱,梦幻般的想吻着花香,梦幻般的的犹如雌雄彩蝶一般,略过万众花丛中寻找一朵最鲜艳、最芬香、最温暖的的碟花与自己心爱的眷侣有着最浪漫的香吻。
一股寒风袭来自己却化作一只孤独的彩蝶,孤独寂寞的飘翔在万里的天空,努力着寻找着天仙般的眷侣,寻找着自己曾经蝶花般的小窝,可却是一种奢求的梦幻,谁会在那孤独的远方等待着你呢?没有人会回答这一切。随风而过一阵墨的气息扑鼻而来,这也不能代表着什么也没有任何的寓意,只是内心一阵的孤寂。
站在遥远的上空逆着寒风前进,一点未有风干的墨点点缀了我的花翅,感到身体有那么一点的沉重,也许是心情的深沉才有这种沉重的感觉,一点点临近那墨香飘来的地方,似乎感觉到生命是否走到了枯竭的尽头,心中有了一种最坏的打算,可怜的事就这样结束了渺小的生命,到了这一时刻已经没有任何的奢求了。
墨点沉重了似是一块巨石一般,寒风呼啸却无可奈何,身体不在那么轻盈,就等着这一时刻的结果,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了望自己的终止。墨的芬香越来越浓,又是一点墨点的点缀,睁开双眼瞬间进入百花斗艳的世界,一位白须老人正用他那一支传奇的画笔描绘着一副蝶之吻。光秃秃的大地上寸草无根,只摆着一张陈旧的香案,一支笔、一台砚、一张纸就是老人的杰作,最后一次执笔老人轻点一下一副蝶之吻的杰作就完成了。
百花齐放勃勃生机,谁与谁在争相斗艳?老人捋着自己的胡须微微一笑,百花丛中却只有一只孤独的彩蝶,似是在漫花丛中飞来飞去,寻找着自己的眷侣,几朵白云云雾缭绕,雌蝶不能望眼千里,何时能寻找到自己的归宿?轻盈而踏寻觅到了自己的归宿,瞬间蝶之吻将我带入百花的世界,吻着诱人的花香,伴随着自己的眷侣,翱翔在这美丽的世界当中,心中不在是孤单寂寞了。
这像是白须老人刻意安排的一般,只见他笑得更加灿烂与慈祥,老人轻轻的又捋一下胡须将蝶之吻轻盈卷起深叹了一句:孤单者不在孤单,归来的终于归来了,愿天下的有情人如这一副蝶之吻一般,永远翱翔在自己的幸福世界里。
感谢一位陌路而识的女孩,她就像这炎炎夏日的一抹微凉。——题记
从外婆家回来,是一条蛮长的公路。中午刚过,我和妈妈就跨上摩托车向老家的方向出发了。烈日如火,公路两旁偶尔会有一些茂盛的杨树。进入杨树的浓阴之下,会突然感到迎面袭来的阵阵凉意。
中途有一座正在施工的大桥,几台笨重的机械仍然不知疲惫的在烈日下忙碌。河流已被拦腰截断,泥土堆积如山,却还看不到桥梁的形迹。在土山的一侧,另辟了一条狭窄低矮的临时通道。通道的两端,连接着公路的地方地势很高,要通过这条临时通道则必须先下一个陡坡,紧接着再向上爬另一个陡坡,过山车似的,却一点也不好玩。通道险象环生,我们刚刚到达入口处,妈妈便强烈要求要下来徒步走过去。
我把摩托车停了下来,还未停稳,身后有一辆黄色的大货车超了过来,怒吼着向陡坡冲去。在车后扬起了浓厚的尘土,呛得人透不过气来。我不敢尾随,停在原地,静待尘土散去。这时,大货车已抵达陡坡之底,开始艰难的向上行驶。货车行至陡坡的半腰之处时,我前面的尘土已经散去,感觉像是在这烈日之下等待了一个世纪。顷刻之间,我便再一次发动摩托,向下冲出。刚行至底部,却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前面的货车似乎有意与我为难,竟然在陡坡的半腰处喘着粗气戛然而止,我又一次沉浸在尘云土雾之中,苦练闭气大法。这才发现,半腰处设置了一个限高架,货车无法通行。我发动摩托,准备超过去。
突然,从货车上跳下来一位身着齐膝绿色短裙的年轻女子。如果在这烈日之下,目之所及的视界可以代表全世界,那么她似乎就是这个世界里我能寻到的全部意义。她飞快地跑向限高架的一端,不知道想干些什么。我急不可耐的发动摩托,从货车旁的空隙里超了过去。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用力向下拉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限高架上部的铁杆便缓缓升了起来。那玩意儿显然重的要命,短裙女孩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拽着绳索,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但奇怪的是她竟然笑了起来,似乎还笑得蛮开心。我想,她大概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太不淑女了吧。大笑,似乎是她自我解嘲的一种方式。说不定她生活中经常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大笑,在她做了什么糗事的时候。
超过了货车,我迅速驶向上面的公路。大货车也顺利通过限高架。妈妈还没赶上来,我把摩托驶进公路一旁的树荫下,停了下来。坐在摩托车上的我仍在想着那个女孩。在如此槽糕的时刻仍有如此艳福,我深感上帝对我的厚爱。但一切似乎也只是就此而已了。可现实总在意料之外,这一眼之缘并未就此终结。短裙女孩完成使命之后,并未立刻上车。货车驶过限高架之后,冲上来,在我前面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女孩放下手中绳索,这才慢慢徒步爬上陡坡。我趁机一览这即将逝去的秀色,她的一举一动被我尽收眼底。她缓缓向我靠近,从我身边走过,一件白色的紧身上衣,长发及腰,皮肤白皙,圆圆的脸蛋,模样很是标志。走起路来,步子很大,似乎确实不怎么淑女。我回过头望了一眼,妈妈还是不见踪影。于是转过头,继续追望这位意外降临的炎热天使。心想,这一眼之缘终于到了终章。
她已抵达货车停靠之处,而我能够看到的也只剩下她的背影。走到车门之侧的她却突然放慢了脚步,在转过身面向车门的一瞬间,她低下头,抬手整理长发的时候,却猛然把头转向我这里,蹙起眉头,朝我这里凝神看了一眼。那一眼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经意,好像只是在眺望远方,但又分明流露出一种刻意。她确实是在看我,看我也正望向她的倾慕。我想,在我第一次看着她的时候,她一定已经发现了我的目光,而她此刻的回眸正是在向我暗示这一点。她的不经意的那一眼难道不正是为了掩饰她的刻意吗?她为何要刻意掩饰呢?也许是因为车里的人吧。就像她刚才的大笑一样,她是很喜欢掩饰也很善于掩饰的。她用微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同样,她也用不经意的一瞥掩饰心中的刻意而为。她很谨慎,眼光在我这里停留的连一秒钟也一定没超过。
她打开车门,迅捷地跳上了货车。货车轰鸣而起,绝尘而去。我呆呆的目光盯着车尾,直到它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不见。在这段短暂的梦幻之中,天气似乎不再那么炎热难耐,车尾扬起的飞尘似乎也不再那么惹人讨厌了。
“走吧。”妈妈终于赶上来了。我载上妈妈继续我们的行程。我在想,如果骑快一点,是否还可以赶上那辆大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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