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芳在几十年的艺术生涯中,取得了世所公认的成就,成为中国传统戏曲艺术最卓越的代表。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夕,他被邀请参加了第一届政治协商会议。新中国成立后,他担任了中国文联和戏剧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戏曲研究院院长,中国京剧院院长。
他经常参加国内外各种文化交流活动,从事艺术研究,还认真培养青年演员。他的学生,不但有京剧演员还有不少地方戏的演员。同时,他仍然经常演出。全国各地都向他发出邀请,希望他能到那里演出。他理解人民的要求,在十年的时间里,走了十九个省,让观众实现了看看梅兰芳的愿望。
1959年,在新中国成立十周年的时候,梅兰芳排演了他一生中最后一个新戏:《穆桂英挂帅》。那年,他已经是六十五岁的高龄了,可扮演出的穆桂英仍然是神采奕奕,为建国十周年增添了喜庆气氛。
梅兰芳在晚年患有心脏病,可他不顾这些,一心要为更多的人演戏。1961年夏天,六十七岁的梅兰芳应邀到新疆参加铁路落成典礼,并进行演出。
一想到此生能到大西北为人民演戏,他很激动,做好了各种准备。不料就在这时候,他的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新疆去不成了,他十分着急。
8月4日,周恩来总理来医院探视梅兰芳,对他说:梅先生,我正在北戴河开会,听说你病了,特意赶来看你。
梅兰芳有些着急地说:新疆有条铁路刚刚落成,约我参加通车典礼,火车票都买好了,可我却去不成了
不要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病。等病好了,还愁没有工作干吗?周总理安慰说。
不幸,四天之后,梅兰芳因病去世了。他为中国人民创造的艺术精品永远是民族的瑰宝。
齐白石的故事:齐白石的爱国故事
抗日战争时期,北平伪警司令、大特务头子宣铁吾过生日,硬邀请国画大师齐白石(1863—1957年)赴宴作画。
齐白石来到宴会上,环顾了一下满堂宾客,略为思索,铺纸挥洒。转眼之间,一只水墨螃蟹跃然纸上。
众人赞不绝口,宣铁吾喜形于色。
不料,齐白石笔锋轻轻一挥,在画上题了一行字——“横行到几时”,后书“铁吾将军”,然后仰头拂袖而去。
一个汉奸求画,齐白石画了一个涂着白鼻子,头戴乌纱帽的不倒翁,还题了一首诗:
乌纱白扇俨然官,不倒原来泥半团。
将妆忽然来打破,浑身何处有心肝?
1937年,日本侵略军占领了北平。齐白石为了不受敌人利用,坚持闭门不出,并在门口贴出告示,上书:“中外官长要买白石之画者,用代表人可矣,不必亲驾到门,从来官不入民家,官入民家,主人不利,谨此告知,恕不接见。”
齐白石还嫌不够,又画了一幅画来表明自己的心迹。
画面很特殊,一般人画翡翠时,都让它站在石头或荷径上,窥伺着水面上的鱼儿;齐白石却一反常态,不去画水面上的鱼,而画深水中的虾,并在画上题字:“从来画翡翠者必画鱼,余独画虾,虾不浮,翡翠奈何?”
齐白石闭门谢客,自喻为虾,并把作官的汉奸与日本人比作翡翠,意义深藏,发人深思。
到了!这就是我们的家了!这是10多年前夏天的一个午后,爱人指着河对岸的一户土坯房屋由衷地说。
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有一个老家,想想都让人流口水!我头戴小红帽,肩背双肩包,身穿白底黑点的连衣裙,一下车就蝴蝶一样扑向那小桥流水人家
迎接我们的有公公婆婆还有回娘家的芳姐和她的小孩。他们是憨厚朴实的,看着就让人从心里近,我的这种感觉也许是爱屋及乌吧。仔细看芳姐,刚30几岁,却有几多白发藏匿其中,影响着芳姐的年龄,大眼看去,比实际年龄要大上10岁。芳姐的眼睛里写着忧郁的歌
就在那年的前一年,那个不务正业的芳姐夫田忠给远在长春工作的我们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长信,有10几页之长,信中提到芳姐的两个儿子,一个5岁一个7岁,说在农村实在养不活他们了,要卖掉一个这个田忠,大概早就摸清了我心地善良的毛病。田忠字写得好,文笔也不错,我读过一遍之后,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不止一次地跟爱人商量:让芳姐夫来长春打工吧,或许这样挣点钱养家,芳姐他们就不用卖孩子了爱人也是个善良的人,就回信说明了我们的意思。不久,田忠来了我们家,我是第一次见到田忠真人,以前经常听爱人说他和芳姐多么相爱。现在见到此人,我却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个田忠不知在哪里捡了一副墨镜戴着,在屋里也不肯摘下来,自以为潇洒;走路时从来不知目视前方,而是东瞧瞧西望望,仿佛丢了东西;爱人给他找好了工作,他干了一天,人就蒸发了。一下子一个星期找不到人影。过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居然领一个女人来我家!在田忠心里,可能领个女人是他长本事了!那个女人一进屋就坐在我家床沿上,正巧大姨妈来了,搞我家床上一块血迹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爱人回来,把田忠一顿臭损!第二天就买车票,打发这个田忠从我家消失,让他赶紧滚回老家去!半个月后,收到芳姐的来信,芳姐和田忠离婚了,孩子一人一个,大的跟田忠,小的跟芳姐。
一年后的我站到芳姐面前,心里却有无限歉意:或许当初田忠要不到我们那里去打工,他们就不会离婚
这里是爱人的老家,也是我的老家了,不管婆家人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自己拿这里当家了。婆婆忙活着,什么吃的都拿出来做好给我们吃,而她看着我吃得那么香甜,笑得比我亲妈还慈祥。更让我感动的是,在吃蒸肉的时候,婆婆居然理解我不爱吃肥肉,把肥肉咬下自己吃,而把瘦肉夹给我!更是芳姐,其实头发完全可以自己洗的,芳姐见我一头的长发,喜欢的了不得,非要给我洗,她轻柔的手啊,长满了茧子,却温暖得似初春的阳光我幸福成幸运的公主,眼神里写满感激与亲切,我就用这样的眼光和芳姐对视着直到芳姐流下眼泪。我不说话,只为芳姐擦拭着,芳姐终于说:我离婚不怪你们,田忠是一个什么人啊看到母鸡去蹲窝了,他就在窝外守着。等母鸡一生下那个蛋,立马把母鸡一赶,鸡蛋煮都不用,就生喝了早晨睡到中午,什么农活也不做,20几亩地都是我一个人弄
看来,是当初芳姐看走眼了。
这一年,田忠到长春去了,我的心总算轻松了一些,可是,无尽的农活,两个需要照看的孩子多亏了阿贵
阿贵是谁?
田忠的朋友。
阿贵也有两个儿子,我和他们家搭伙,做完他们家的再做我家的,有些农活,女人做不动的他老婆桂芝也很好,我知道她心里苦,买衣服总是给她买,好吃的尽她吃,脏活累活我去做
哦
走走说说中,很快太阳偏西了,不久银盘似地的月亮挂在天上,大山隐约在夜色里,朦朦胧胧,更是那可爱的萤火虫,一隐一现,让人似乎走进了如梦如幻的境界。大姐,二姐,三姐以及她们的夫君和孩子都来了,舅妈舅妈地叫得我晕头转向他们更多谈起的是芳姐的婚姻,我一直没说话,我实在无言。
人是会老的,岁月却永远不老。10年后我和爱人带着儿子又回老家。刚走到婆家的打谷场边,就见一台手扶拖拉机停在场里,一个40多岁的中年汉子正在拖拉机上,把一袋袋的化肥用力向地上掀这是个炎热的夏天,那汉子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两鬓的头发已经花白,眼睛却炯炯有神。
这时,公公婆婆才看到我们回来了。他们脸上写着兴奋,兴奋里藏着尴尬,公公指着拖拉机上那个中年汉子说:阿贵,来,抽支烟!又回头对我们解释似地说你那几个姐夫都说忙阿贵方便
阿贵,这应该就是那个和芳姐相好的了。
年初,芳姐被检查出来患了子宫瘤,后又检查出来严重贫血,阿贵什么补血的办法都想过了,在芳姐家里肉、鸡蛋一顿也不让她断。当年田忠亏欠芳姐的,阿贵都补上了,而且超超有余。两个月后,芳姐在县人民医院里做了手术,芳姐在住院期间,阿贵忙坏了,白天要招呼两个家,两家都有孩子,都有农活;晚上要守护芳姐这些情况,芳姐在电话里给我说起时,是哭着描述的。
夫妻又怎样?亲姊姐妹又怎样?
如今,芳姐的大儿子早从田忠那里跑回芳姐身边,在阿贵帮助下已结婚生子;小儿子在县城有份不错的工作。两个孩子都叫阿贵伯伯,他们不记得自己有个父亲叫田忠。芳姐在家看孙子,我想:芳姐是幸福的!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在看雪的时候,脑海里想到的却是远古的歌曲。古人是多情的,感性的,是为思念美幻的先祖。
自古以来,人们把思念托化为物,万物皆由此而情意缠绵。思念寄风,吹化寒士之人;思念慰月,抚了羁旅之苦;思念似沙,掩了大好疆土。思念似剪西烛,听夜夜雨声,也是愁;思念是芙蓉面,红了秋阶,白了梨花园;思念又成谁家的绿桥天,惊鸿照影,终不见。梅花芳雪,折了一枝,摇送驿江边。这些情,难解;这些思念,亦亘古不变。
不欢这寒冷的季节,却喜这季节别样的风景流年。紧密的冬日小精灵们丝毫不惧寒冷,她们也当真是调皮怜爱。农村里多见的麻雀小啾啾,在砍好的柴枝间,跳跃。跃上了柿子树枝头,却因不敌小精灵们,又慌乱的跳到了地面,一会儿叽叽,一会儿喳喳,一会儿又叽叽喳喳,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听不懂啊!一半恼恨一半无赖,无奈有趣极了。
空旷的大地,飞扬着雪,纷落着花,远远望去,似是花雨一般,觉得温和安暖。今日的雪,此刻的人,又不复从前!
犹记去年寒冬日,亲朋俱在,欢笑依然。当时的我,还是嬉笑玩耍的少年,同伴的人儿,还是有着可爱的笑脸,家人还是碰杯话从前。料想今日,却是巨变。笑,被黑夜笼罩;人,皆是各走一边;说起从前,竟无语再言;而我,也沉默着画了一朵睡莲,任火苗燃成灰烬,不喜,不忧。没了执念,可怜。
要说什么样的人最让我感到可怕,我会说是放弃感情的人。他们封闭了情感,只是一如既往地过活,表面上他们没有任何异样,实际上他们只是一个空壳了。可怕,是讲他们的所作所为,更是常见的没有半点奇特,却深深刺痛了我的心。人,麻木了,才是悲剧不断上演的根源。
我,已经不能单纯了。长大,在所难免。
昨日的大喜大悲,来得突然,来得猛烈,来得不欢而散。就好似这一场雪,可能持续了几天,可最终会消散。来了,会去,去了,又回,回了,再去循环中,等待的归处,思念的归人少了,少了。
那我,就会问,这天地间,是否有一处永为我等待,永有人存在的归依。这样的想法,又天真了,疯狂极了,亦自私落寞了。
这世间惟一看似不变的,是万物的轮回再现。花开花谢,草荣草枯,只是今时花开不出昨日艳,今日草鲜不出昨时绿。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古人之思,非今时人所及。
雪天,撑伞也好,徒手游走也罢。趁着此刻,还有心,还有情,去尽情一些吧!那条没有尽头的路,终要有人走的。既然要走,就浪漫些走,就诗情画意地走。纷扬的雪花为你开路,田地里嫩绿的麦苗点缀了这一季的光华,河丛旁,三三两两的树木,屹立着,彰显着最初的模样,远处的房舍,就是你即将拜访的对象
你慢慢地走,雪静静地下,没什么不舍,就这样吧!
我在流年忆起芳雪,谁在暗处绽放着一朵雪华。
认识芳姐不算是很久,但是交情可深,一直想提笔写她,可是提笔不只是忘字,提笔有时难以抒情。我想了想,加了一个冲动,便动笔了,从何处写起呢?
有句古诗:芳林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芳林在每个人的心里应该都是个美丽安静的地方,心之所向。还有就是初三同桌辉曾经和我一起做过一副对联,芳林新叶叶叶生辉,碧波微泛泛泛成舟。芳林路是一条只可以想象的路,遇到了你也认不出来的路。然而,芳林路上青春香,欣赏不一样的阳光,看不一样的神采飞扬。
芳姐姓林,来自烟台,烟台是一座魅力的城市。芳姐是个善良的人,为人很好,我刚认识她时只是网上聊天,回来免不了遇见,就聊了很多,果然到了后来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我和芳姐在校园里的第一次遇见是在操场,当时几个人都只是认识,没有看到过,那次是大学刚开始,在操场北边看台上,几个新生,来自四面八方,畅所欲言,完全没有地理上的隔阂在捣乱。也许当时我们都不知道,那一点点的时间会是让我们成为好朋友的催化剂。
军训时,歇息时间,芳姐还有其他朋友,我们偶尔坐在一起聊天。由于腿伤,我的军训算是没有了,看着大家都在苦苦军训,我也是心里不甘。可是就这样,军训时间还是很快就完了,期间的事都太过平常,感受过的人都会知道。
十一长假,芳姐家离得比较近,坐车三到四个小时,于是她便回家了,走时告诉说回家给你带特产来。本以为只是说说罢了,我也不知道芳姐那里有何特产,可是,芳姐就是那样的人,至少我知道她很好。果然她来的时候不顾特产的重量,拿了好多。她回来的那天,没有朋友接她,现在想想有那必要,可惜时间已过。芳姐给她其他朋友送了特产,她也没有忘记我,可是我又何德何能可以欣然接受呢?当天中午芳姐打来电话,我接了。当天中午芳姐把特产送到我手里,我接了。出于何种原因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和芳姐的关系并不是刚开始的那样了,我们是非常好的异性朋友了。有伤心心事可以分享,不必顾及,有好消息也会欣然告知,不必迟疑。
我提着芳姐送的特产上了公寓楼,七层楼,徒步上去,一点也不高。与其他朋友分享了这措手不及的礼物,感觉挺爽。
芳姐学习上总是有问题找我,我也算是不厌其烦,因为我也有问题问她,比如我的劲敌英语。我写过好多诗歌以及文章,芳姐好多是第一个读者,因为我并不爱炫耀,写的东西只给该看的人,不该看的看了应该也是无所用。其实芳姐的事我知道的多少我也不知道,但在大学,她真的是一个好朋友。大学生活就那样进行着,有条不紊,不混不沉。
后来,这两个字是一个不好的词语,给人的感觉总会别扭,因为提到后来都会和以前多少有转折,有的人来不及转弯。后来,我不再经常见到芳姐,因为我转校了,也许我是为了寻找下一回的精彩,可是我多少还是丢掉了一些不该丢的人与故事,找的回来或者找不回来都不可重来。
我坐在公交车上,无聊,写下短短文字送给芳姐。青春的芳林路太长,时间太匆忙,我们还没有变模样,我们自有我们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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