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完至今,一直在家里窝着。从等待到清晰再到下定决心。其中的曲折比起黄河九曲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间多了,除了任意挥霍,便是无止境的想念。
想念美丽温柔却又莫名可爱异常的语文老师,授课之余还时常跟我们聊女友聊电视剧话家常。
想念消瘦而文质彬彬的冰辉哥哥,会在讲试卷期间唾沫横飞的跟我们聊他的异地工作史。
想念严厉异常大腹便便的年级主任冲哥,在课堂上严谨认真课后却对我们笑得一脸真诚外加可爱。
想念让我们又爱又恨的宽容大度勤于课业的班主任冬哥,那个考前给我们讲中国梦(虽然木有猜到题)考后跟我们亲切交流的冬哥。
想念课前课堂课后都无比敬业的果果老师,即使课业紧张也不忘给我们讲大道理的果果姐。
想念时而拉长着脸时而一脸欠揍的笑意的翔,虽然嘴贱但却依然会正儿八经给我们信心的翔。
上次在群里,听闻屌丝阿牛他们决定复读,我还一脸无耻的跟他们讲明年课改复读需谨慎吧啦吧啦,结果转眼间我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世事无常在我这里好像比别人显著的好几倍。
跟冬哥打电话,他说他不再当班主任了,原来他没骗我,我们真是他的关门弟子。一直以为他之前是在蒙我们,原来假着假着就真了。我跟他说我要复读,不在临川在余干,他问干嘛不来临川我没回话。我问他干嘛不当班主任了,他竟然卖萌说,你都不来当我的班长了,我还当什么班主任。呵呵确实被萌翻了。冬哥,虽然很舍不得你,但是,我不敢把我下一个高三当做游戏。
果果姐跟我聊天,让我去班群宣传下,她收购旧历史教科书,我说是说了,可不知道你们谁带过去给她了?最后的最后,我没去临川,说好的教科书也是虚幻,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遗憾归遗憾,日子还得继续,想念依旧蔓延。
我们都说好了,以后彼此再不说什么谢谢不谢谢的话了,我们的关系是这样的亲近,为什么还要如此客气呢?说句谢谢,是多么的礼貌啊,可是关系也显得疏远起来。话虽如此,我们还是都曾屡次谢过对方,谢有谢的理由,不谢有不谢的原因。我们时常把谢谢挂在嘴边,因为感激常常是那么的必不可少。
在我需要别人鼓励的时候,你说了别人同样也会对我说的话语,但你对我说的话的分量和重要性却大大的不同起来,你就是说一句简简单单的加油,也比别人说你什么都可以做好的的客套话,要有力的多。我对你说,我知道这样做会有很大的难度,也会有很多的困难,但我就是想这样去做。你笑着对我说:我相信你,期待哦。我也开心的看着你,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也正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你的鼓励和肯定就是最大的安慰。幸福不是自己成功了,而是在自己还没有成功的时候,有一个人相信你可以做到,她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可以的,努力加油吧。尽管我们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谢谢,有你真是好呀。
前段时间你忙的要命,各种繁琐的事情纠缠着你,你烦透了,心情也不怎么好,很长时间都没有和我联系了,我十分的想念你,于是我给你发了一条消息,嗨,最近很忙吗?干嘛不理我了啊。几分钟后,你给我回了说,最近很忙很忙,没有聊天的心情啊,其实我和很多朋友都很久没有联系了,我忙,大家也都挺忙的。因为担心你,所以我立马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和你说了好久的话,其实基本上就是听你一个人在对我诉说,我只是恩,是的哦你说这样回答着你,表示我在认真的听你说话。
听你倾诉完了,你也说的有些累了,其实我也知道给不了你多少实质性的帮助,能开导你的话也是老生常谈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也肯定有很多人对你说过了,因为你的好朋友很多,肯定有不少人来关心你。我很开心,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更是你最要好的知己。其实有时候我们心里有什么不乐的事情,只要一下子倾诉出来,别人开导与不开导都没什么区别,心情也就慢慢的好起来了,因为我们知道了有人还很关心自己,生活也不只是有这些烦心事,还有很多可以让我们露出笑脸的理由。我故意不和你继续说这些烦心事,给你讲一些我身边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情,把你逗的咯咯笑,我也陪你开心的笑着。最后,你慢慢的对我说,谢谢,谢谢你,有你可真好啊。我说,跟我还客气,好了,愿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对陌生人说句谢谢,是礼貌和文明的象征,无论别人到底有没有实质性的帮助到了自己,谢谢也应该常常挂在嘴边,我们尊重别人,别人也会尊重我们,何况人与人之间本身就应该和睦友好的相处;对朋友说句谢谢也是必要的,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还不是很熟,别人也没必要一定要帮助我们,别人付出了什么,我们最起码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心里对他们的感激之情;对好朋友说句谢谢虽然并不是必须要说的话,但是也可以说,因为感激在口头上表达出来更容易感受到,何况有时候对于好友的帮助,我们除了心存感激之情,表达谢谢之外,我们也好像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他愿意帮你,你也愿意他来帮助自己,也感谢他,有时候我们也会忘了说句谢谢,因为关系太亲切的时候,谢谢两个字说不说都不要紧。我们可以礼貌友好一点,在适当的时候,表达出我们心里的感激之情,既是对别人的肯定,也让自己成为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
尽管你时常对我说,凭我们的交情,根本没必要说什么谢谢不谢谢的话,但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或者在我心情处于低谷的时候,是你给了莫大的帮助和安慰,所以我还是想对你说句谢谢。我说这句谢谢,并不是为了说明我是一个喜欢客气、懂得感激的人,而是希望你知道我不只是很感激你,也很珍重我们的情谊,因为你一直把我当做一个很重要的人,而我此时更觉得你对我是多么的重要了。谢谢,不只是感谢而已,更是我心里因为满足而自然流露的喜悦。
我是一个调酒师,我叫希恶。
我的店开在城市的角落,店门上挂着一个小招牌:染尘。
店里的卖的酒有很多种,当然,只卖给一些特殊的,和我有缘的“人”。
来店里的客人都是有故事的,比如说,这个曾经的孟婆。
“给我一杯酒,老板娘。”这个曾经的孟婆并不丑,但是眼底却有一丝怨气环绕着——是个有故事的人。
“方便讲讲你的故事吗,我的酒可不是免费的。”
2
阿青是个孟婆。
孟婆是个职业的总称,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子,他们的任务,就是将那些魂魄喂下孟婆汤。而他们大都是一些执念太深的魂魄化成的,阿青就是其中一个。
她在等人。
至于等谁呢,谁也不知道。反正,一旦有人询问她,她的脸上就会露出温柔的神色。
只有阿青知道,她在等谁。
没多久,来了一个叫北辰的新孟婆,见人总爱笑。
“阿青,你在等谁呀?”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可以和春花秋月媲美了。
“我呀,在等一个男人,他答应我要陪我一生一世的。”
阿青说着,似乎想到了一些甜蜜的事。
“那要是等不到他呢?他要是不爱你了呢?”
“不会的,我们拉了勾的。”
阿青神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阿青偶尔和北辰聊聊天,其余时间就坐在桥边等人。
“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不爱你了呢?”
阿青不假思索地摇摇头:
“不会的,他发过誓。”
她完全没注意到北辰的神色。
直到那一天,阿青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人。
那一天,北辰不在。
“阿瑞!”
她激动地颤抖着。
“离我远点!”男人厌恶地甩甩手,嫌弃地看着她,“听着,我讨厌你。”
“你……”阿青愣在了原地。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我从来没爱过你。”男人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求你,别讨厌我。”
泪水爬满阿青的脸颊。
男人见状,身形一晃。
“阿瑞!”阿青撕心裂肺地喊道,往事如潮水半淹没了所有的悲欢爱恨,唯独淹没不了他。
那一日日,一年年的等待,换来的,就是一个厌恶的眼神,一句“我从来没爱过你”?
好恨啊!
“最后,我喝下了孟婆汤,但
没喝太多,所以保留了一部分的记忆。”这个叫阿青的女人波澜不惊地讲完了她的故事。
“也许这故事有另一个版本呢?”我挑眉,不等她回答,就讲起来。
3
北辰是个新来的孟婆。
和他一起工作的,还有一人——一个叫阿青的姑娘。
她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坐在桥边等人。
“你在等谁呀?”
北辰中于忍不住了,好奇地问她。
“等一个男人。”
阿青笑得甜甜的。
“哦。”
等人?多么无聊。
但这个傻姑娘,怪可爱的。
和阿青相处久了,北辰发现,阿青真的很可爱,特别是她的笑容,嘴角旁还有一对小酒窝。
北辰喜欢上了那甜甜的笑容。
看着阿青每天都要等着那个男人,北辰竟然有些莫名地嫉妒他。
他想每天都能看到阿青的笑,可是,他也不希望这么可爱的姑娘始终是一缕魂魄。
“与其等着那个人,你就不想当人吗?”
“想呀,可是我要等他,等他和我一起转世呀。”
北辰皱了皱眉,因为孟婆若想转世,除非她自愿,就只能让她绝望——他可不愿意让阿青难过。
那天,阿青似乎听一个魂魄诉说生前的故事,一直闷闷不乐。
坐在桥边,双脚有些心烦地摆动着。
在北辰眼里显得极为可爱。
“哎呀,别难过啦!”
北辰宽慰地拍了拍阿青瘦小的肩膀。
他俯下身子。
嘴唇正好从阿青光洁的额头滑过。
阿青一扭头,故意和他拉开距离。
“北辰,你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阿青的眼睛水灵灵的。
“有呀!”
“那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吧!”
“对,很可爱……”
北辰瞥了眼阿青。
傻丫头,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心呢?
4
那天,阿青不在,北辰看到两个狱官押着一个男人走向地狱之门。
“他怎么啦?”
“他撞死了他的妻子。”
北辰突然想到了阿青一直等着的那个男人。
“你认识阿青吗?”
被押着的男人闻言,瞪大了眼睛。
“她的妻子就叫阿青。”一名狱官说。
什么?那阿青……
她知道了的话……
那个傻姑娘,如果不告诉她,她岂不是要做一辈子孤魂?
该怎样办啊!
“你说,我这样会不会被阿青发现呀!”北辰摆了摆手,对狱官说。
“放心,她越是爱那个男人,就越不会去注意那些细节,不会认出你的!”
“可是……她会伤心的。”
“不让她绝望,她能转世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听着,你要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让阿青以为他从没爱过自己,让她绝望,懂吗?”
“嗯……”
北辰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来到阿青面前。
“阿瑞!”
她果然没认出来,想跑过来抱住他。
北辰深吸一口气,狠下心,对她吼道:“离我远点!”
“阿瑞……”阿青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北辰不敢看她的脸,不敢看她伤心的样子,怕他一时心软,就把真相告诉她。
“我说了,我讨厌你!”
北辰的心揪紧了,似乎在滴血。
“你不是说会陪我一生一世吗?”
“我那,我那都是骗你的!你听着,阿青,我讨厌你!”
北辰看着地上一颗颗的泪珠,只觉得,心似乎缺了一块。
“听着,我不爱你了!知道吗,我,不,爱,你,了!”
“不,不会的……”
北辰身形一晃,他快坚持不住了,他好想告诉她真相,好想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好想亲吻她的脸颊,好想让她不要哭了。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不爱你!”
他以为自己不会难过,不会痛苦,可是,他的心——
一直在下沉……
似乎被痛苦一点点吞噬了。
“不……”
“泽瑞你是开玩笑的对吗,开玩笑的,一定是开玩笑的……”
“不,这不是玩笑。”
阿青迭坐在地上。
然后,是久久的沉默。
北辰深吸一口气,猛得抬起头,看见得就是阿青一张绝望的脸——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以为自己会得意,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北辰看着阿青,伸出手,想抚摸她的布满泪痕的脸,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阿青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可怕。
“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喜欢你站立的样子,喜欢你坐着的样子,喜欢你微笑的样子,你难过的样子,你吃饭的样子,你说话的样子……究竟喜欢上你哪点呢,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很喜欢你。”
北辰皱紧了眉头。
“泽瑞,你说,你到底爱我吗?”
阿青把玩着脖子上的项链。
“你曾经爱我吗?”
北辰紧紧地握住拳头,手指节骨初煞白。
他的心好痛,站着有些不稳:“……”
阿青瞟了他一眼,觉得好笑。
“你不是骗我说你爱我吗,现在再骗一次不好吗?”
阿青凄然一笑。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啊!说话啊!”
阿青突然抓着北辰的身体使劲摇晃起来。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冰凉如铁。
“说啊,说话啊!”
她使劲摇晃他!
“……”
北辰的眼中暗流涌动,深深地望着她。
突然,北辰一把捧起他的脸,他炙热的唇吻上她冰凉的唇!
阿青不断地挣扎!
他死死抱住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嵌入骨肉!
他要把他的温暖传递给她!
他紧紧地吻着她,紧紧地拥着她!
他再也不想让她伤心!
他爱她!
阿青用力去咬他!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却依然死死地吻住她,死死地拥着她!
突然,腹上一痛,阿青满脸怒火:
“泽!瑞!”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吗?”
北辰装作嘲讽地笑了笑。
他是那么想看她再笑一笑,笑一笑就好,哪怕她再打自己几下也好,只要能让她心情好一点。
“呵……”
阿青突然冷笑道,笑得有些勉强,一把从脖子上扯下一条项链,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曾经被她视若真宝。
“你曾经送我的项链,现在还给你。”
它是少年的心意,阿青记得,那少年曾经吻过她的脸颊,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我爱你!”
可是现在……
来了,爱了。
去了,算了。
项链碎了一地,就像北辰的心。
那碎了的项链好像不曾存在过,却又好像可以将北辰的魂魄带走。
“泽瑞,我恨你。”
北辰的眼睛被痛苦填满,像火在烧身,像剑在剔骨,锥心的刺痛翻搅着他的内脏!
不!
他咬紧牙关,不让痛苦显露出来!
他的心似乎被那句话撕裂了!
就算阿青是对那个男叫泽瑞的男人说的。
但是,为什么他好想疯狂地摇晃阿青的身体,逼她把那些令他心痛的话收回去?!
因为她的话让他崩溃,让他痛苦地想死去?!
阿青定定地凝视他。
她弯下腰,将碎了一地的项链扔进了水中。
“这个也该扔了。”
然后凄然一笑,喝了一口孟婆汤,头也不回地从北辰身边走了过去。
如果她再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北辰被痛苦占满的双眼。
她一定会感到奇怪,不然,就不会这样走了。
可是,她没有。
看着阿青离开的背影,北辰的心似乎也被带走了。
也好,比起让她恨我,总比让她知道是她是被那个男人撞死的好。
他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想让她死心,转世为人。
现在目的达到了……
可是,心好痛啊……
泪顺着脸颊流下……
此刻,所有的伪装都在她离开时崩塌。
那个傻丫头……
农村人的晚饭虽然没有城里人吃得早,但每家每户吃完晚饭,也不过是黄昏时分,天并没黑,并非前几十年农村人的夜饭要夜。
村民苏昌荣放下饭碗叫女儿:娟娟,外面好像在起风了,搬躺椅到院坝里去纳会儿凉,你闻闻,荷花好香哟!
苏娟娟就搬了两把躺椅,一想妈妈也该出来休息会儿,又再次进屋搬了个竹马架凉椅,又折回去帮妈妈洗完碗,一家三口就都来到院坝里,再点上两盘蚊香,纳凉赏荷。
原来,他们家院坝外面是一口大荷塘,足有三十亩,是本生产队的队长承包了多年的队里的堰塘种的藕。有权者先得利,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但不管荷塘谁家承包的,荷塘沿岸这十几家人却闻够了荷香,看够了美色,这却是谁也夺不走的福利。
苏昌荣一家坐在荷塘边了,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又来了好些近邻,都搬上椅凳,坐在了苏昌荣家的院坝里。
苏昌荣的女儿苏娟娟,今天收到了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一家人别提多高兴了,当然好消息很快就在荷塘边传开了,所以就连平日不怎么和邻里一起坐一坐拉拉话的那几家人,也坐到苏家院坝里来了,大家随便闲聊着,但聊天主题多半是夸奖苏娟娟。
这苏娟娟,补习了一年高三,今年考上了师院本科。因而,她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所以显得特别漂亮,特别青春动人,别看她丝毫没有装饰打扮,就穿了件很朴素的藕荷色连衣裙,就连尺多长的头发,都是随便一挽,拿丝带一缠,再用根紫色发夹一卡,就随随便便披在背后,当然,头发往后这一挽,也就衬得她那蛋圆形的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更显丰满,她那双本就带三分笑意的豆荚儿形眼睛上,架了一幅透明白边眼镜,就更显得文质彬彬,一看就是读书人。也许因为得到录取通知了吧,大家都说苏娟娟今晚上特别特别漂亮!
院坝下面的荷塘里,一阵微风吹过来,不但吹来了醉人的荷香,还把壁玉盘儿似的荷叶大都吹向院坝这边,有个邻家小屁孩看了,头一歪,拍手说:你们快看啊,这么多荷叶,全都来祝贺娟姐姐考上本科了呢!
大家一看,纷纷说,小家伙还真嘴甜,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呢。苏娟娟当然高兴了,起身抓着小屁孩,在小屁孩腋窝里一阵搿拉,笑得小屁孩差点闭气。
闻着醉人荷香,不少人都把注意力转向了荷塘。
但见偌大荷塘,粗看是一张巨大的壁玉地毯,细看却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紧紧挤着的张张荷叶,一阵凉风吹过,又腾起波波绿浪,绿浪一低,一朵朵或含苞、或盛开的荷花,自然就被一支支荷杆撑直鹤立起来,向院坝里的人们宣示她们的美貌了。
小屁孩被搿拉过后,仰头问:娟姐姐,你说,这些荷花像啥子?
苏娟娟扭头看看荷塘,说:姐姐擅长的是理科,也不会形容呢,这么说吧,这白荷花嘛,应该用冰清玉洁来描写,这粉红的呢,用用娇羞满面来形容,含苞待放的呢,带露含羞,盛开的呢,热情奔放,小屁孩,你说可以不?
像苏娟娟爹妈那些年龄的人,可不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文盲呢,没读高中的,那也是初中毕了业的,都有点儿文化呢,自然就听得懂这姐弟俩的对话,等苏娟娟问完小屁孩,小屁孩还没答话,就有几人拍着手说:娟娟的文才好好哦,形容得太贴切了,好,好哇!
像是给院坝里纳凉聊天的人们添趣似的,荷塘里开始传来此起彼伏的蛙鸣。哦,原来天开始黑了,青蛙蛐蛐们也加入了乘夜赏荷的行列,天色愈黑,夜风也愈频,院坝里的人们全都沉醉在了浓浓的蛙鸣荷香之中,而白天的高温闷热,这时已被夜风吹得无影无踪了,人们手里的竹扇就再没人摇动了。啊,聚在荷塘边的水泥院坝里,躺在凉椅上,沐着阵阵清风,听着虫鸣蛙唱,沉醉在浓浓荷香里,就算是逍遥自在的八洞神仙,恐怕也难享受到这种级别的待遇啊!
这时,有个邻家嫂子冒了一句:你们说,堰塘里一朵朵粉红色的,玉白色的荷花,是不是就是一个个苏娟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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