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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冥注定第二缘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阴缘冥注定第二缘,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入校传闻

学校生活对于青少年来说,是美好的。

可是,对我来说,是噩梦一场。

我是个高中新生,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只能来这么一所学员稀少的学校完成我的高中旅途。

这里远离繁华闹市,远离人众喧嚣,是个环山群绕人迹罕至的环境。

“大家好,我叫白小荟,芦荟的荟,很高兴能和大家在同一所学校同个班级学习,今后请大家多多关照!”我鞠了个躬便走下讲台,眼光之余感到周围同学的气氛都很不对劲,有种我仿佛是在空气中穿梭,无人看得见的透明气泡。

在这校园的一个星期,我渐渐熟悉了环境,也交得了朋友,而且还加入了一个社团,这个社团是绘画跟书法为一体的兴趣团,每个星期都会开两次,在那儿也认识不少同学,有个跟我要好的女生,一次下课散会后,神秘兮兮的拽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一旁无人的通道边。

“小荟,我跟你说个事儿。”

“怎么了?”我不明所以问。

“我跟你说,听我们宿舍的学姐说,这学校曾经发生过闹鬼事件,影响可不小呢!”

因为她是后面来学校的,没有了床位,学校只好把她分配到和上一届的人住在同一宿舍。

“不会吧……”我有点漫不经心,对于这种校园传闻,我在小说里可是看多了,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荒诞的话。

“真的,我跟你讲,那些学姐说每到月圆的时候,学校湖心亭子就会变成灰色,里面就出现一个抱着孩子的长发女生,穿着一身湖绿,在那徘徊唱歌!”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脑子有种表达不出的想法,这家伙是从哪个学姐口中听来的?这么诡异?跟我看的小说情节有点不同,这大晚上人影稀少灯光昏暗的,还真让我感到那么一点心慌。

“你真的没事吧?”我摸了摸她额头。

“哎呀!小荟!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她好像有点儿急了,我立马回应“我相信我相信!”

她盯着我的脸老半天,才缓缓吐出几个字:“可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满满的怀疑!”

“好,那你继续说,看到那个抱着孩子的绿裙子女生之后呢?不会死了吧?”

“不是,我听那学姐说,凡是有对象的男女,其中一方对不起另一方,那不知情的人就会看到那个学姐,而不久,背叛的那方就会被学姐的灵魂……带走!”

我听了竟哑口无言,想反驳吧,又怕她生气不理我了,想相信吧,又有点荒唐!这叫我如何是好咧?

“这样哦……有点恐怖啊……不过还好,我没男朋友,嘿嘿。”我也只能惊讶那么一下让她开心开心。

“可是还有一种说法。”

我忽然间对她的下文感到很有兴趣,迫不及待开口即出:“什么说法啊?”

她扫视了周围,几乎没人。

“就是,单身的人,如果在夜晚瞧见那个学姐是白色长裙,没有抱着孩子的,那必定是遇到真爱。”

我能在心里鄙视我自己一下么,这么扯淡的事我居然会好奇!算了算了,不要浪费时间了。

“难道你意思说,曾经这里有一个学姐为情自杀?”

她没说话,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阵子,这件事我也忘得差不多了,毕竟学校嘛,哪还没个半故事?只能当风吹过,左进右出啦。

这天我如往常复制黏贴的日子一样,晚饭后的洗漱准备,就去图书馆执勤了,一直到晚自习下课后才能结束。

——一见钟情

走在校园大道,忽然有种一切都不重要的感觉,特别的失落,我忽然下意识地看向旁边对面的湖心亭(去往图书馆要经过那湖)。

我好像看到水面露出半个黑色的皮球状物体,不沉不浮,不摇不晃,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般。逐渐,那个东西升出水面又一截,直到我看到那是一张灰白的臃肿人脸,那双快要看不到的眼只剩眼白,鼻子也浮肿不少,嘴巴裂开到了耳根。我能感觉是在对着我笑。

我咽了一口唾沫,定睛看着,生怕下一秒那颗头会跃出水面。

“同学!麻烦帮把球踢过来一下!”忽然什么声音闯入我的意识,把我紧张感拉了回来。我扭头顺势看到我脚边,一个黄色气排球滚到这里。

我弯下腰捡起排球,拍还给那边的人,他接着朝我看来,微微一笑的点头。那是个男学生,挺高,挺好看。

这时忽然想起我还有事,就没有顾得上回应他便匆匆跑了,时间过的真的好快。

晚上,回来的路上,我还是路过那湖,还对傍晚的事心有余悸的我颤颤巍巍地快步走过。好不好我就这么作死,非好奇地转头去看那湖面,在月光的银辉映照下,波澜粼循的水面依然那么诡异,忽然眼余光瞄到一个显眼的画面,白白的什么在一处黑暗暗的角落。

乍眼看清,真是吓得全身软了,一个女的,长发拖地,一袭白裙,裙下空荡荡的。

顿时心里有种不可抗拒的猜想,我是不是……见鬼了。

“嘿,同学!”我神经忽然抽搐了一下,感觉全身都被电麻了,腿一下子软摊。

“诶你怎么了?!”一个力道将我扶住,顺势我抬头看了一眼,还好是个人……

我赶紧拍了拍胸口,渐渐感觉腿脚有力了借着那人的力道站好来,“真被你吓死”我兀自抱怨着,那人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跟我说了声抱歉。

忽然看着觉得很眼熟。

“那个!你是帮我捡球那个女孩儿吧?!”他忽然开口惊呼。

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叫杨皓,白告的皓,你呢”他外表跟内心似乎长得一样,是个开朗阳光的男生。

“白小荟,大小的小,芦荟的荟”

他跟我说了很多在学校的趣事,而且他是大我一届的学长,跟人沟通接触从容不羁,想必是经历过很多事的人。

夜晚,回到宿舍已经是十点四十,正好到关灯时间。舍友们一个个睡得贼熟贼熟的,而且出奇的是,平常都是夜猫子今晚却手机都不在床头!对于她们一致的举动我也是无言以对了,不过早睡也好。

脱了鞋换了睡衣的我洗了把脸就上床躺着了睡梦中,我看到一个恐怖的场景,教室着火了,同学们都一动不动呆在座位上,等待着火焰将他们吞噬,任凭有的人脸上已经烧焦,出现了焦熔未完全的骨骼,也依然毫无感觉似的呆坐着。我被这梦吓醒了,端坐在床上抹了抹额头细密成滴的汗,起床喝了一杯水。

我看一眼闹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天色还是那么暗,像泼了一层黑墨水,没有半点星光没有月亮的皎洁身影。

就这么我每天晚上都重复着这个噩梦,好像这个噩梦就是一张狗皮膏药,贴着我,甩也甩不掉。每天都从大汗淋漓中醒来的我总是心跳个不停,都快赶上心动过速的毛病了!

这天是我成为新生的第十三天,在学校的生活如果不自己找点有趣的事做是会无聊到发疯的!所以晚饭过后我没有去洗漱,而是和杨皓学长打球去了。

他身边不乏女生的包围,像一块宝似的惹来女同学的青睐。每每这时候我就会主动避开,不敢去打扰那些学姐们的……好吧这就不多说了,反正杨皓学长就是很受女生欢迎就是了。

“我们走吧”他忽然拽着我手臂,拉着我直奔饭堂而去!我想我肯定拉仇恨了,回转头一看,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神直冲我而来,能把我分分钟秒杀的程度。

——敞开心扉

他没有顾及身后的女生,跟杨皓学长到了饭堂对坐而看,感觉他眼里有种跟奇怪的神情。他笑了笑,似是有意试探:“你会不会怕她们?”

“啊?”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然的。

“你知道为什么她们都那样看着你么”

“不懂,但是我看得出来,她们都是喜欢你的,对不?”我埋头不停地吃,感觉脸上热热的。

他没有再说话,这种氛围很奇怪,对于我来说。

到了时间,我要去图书馆执勤了,就和杨皓学长在食堂分道扬镳。

一路上,每每经过一个学姐身边,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令我身上的神经是弹古筝琴一般抖了又抖。可是脑海里都是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简单的笑意就能勾勒心弦。

难道我喜欢上杨皓学长了?喜欢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有点恐惧又有点想念……

妈呀,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鬼!怎么忽然想到他。

晚自习下课后的一个钟,我也可以离开图书馆了,这时听到某个书架发出翻页的声音。我朝着那些看起来整齐摆放书本的书架大喊了一声:“同学,闭馆时间到了,请明天再来借书吧!”我仔细听了听,没有听到回音,就起身走向那些书架,一个个站道查看。没有人,快看到最后一个书架站道了,心想若是再没有人我就得赶紧离开了,汗都快滴到耳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把风扇都关上的问题。

当我心惊胆战地伸头去打算只瞄一下最后的站道时,也就没那么害怕了,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那儿手持一本厚厚的书。

“同学,闭馆时间到了……”我话没说完,他转过脸看着我,我心想怎么没见他从门口进来?一般来说每一位进来图书馆的学生我都能见到,难道今晚走神了?正在我想这些的时候他把书本合起放回书架上,“我不是来借书的,是来接你的。”说话的是杨皓学长。

我没有说任何话,也没有回他,只是转身就往图书馆门口走去。

校园大道内,我和他就像普通的同学那样说笑交谈,我一字不提刚才的事。

“小荟。我想跟你说件事。”他忽然间从像个小孩子天真的笑脸转变成一严肃的模样。

“什么?”我环抱着双手,有意地跟他拉开了距离。

“我想,我可能喜欢上你了。”他忽然站着,一副特别令我难以自拔的神色看着我。

顿时感觉脑袋被大幅度电流通击了全身,酥酥麻麻的,还有些头脑发涨!

“呃,天很晚了,我该回去了。”我没敢看他,生怕自己会因为紧张而胡说八道甚至手脚错乱。

他没有再说话,我头也不敢回地往宿舍楼方向快步走去。

此后的几个晚上我都彻夜难眠,脑海里满满都是杨皓学长的脸孔,他的身影在我脑海挥之不去。我觉得我要完蛋了,白天上课经常走神,而且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班里的同学都一致的安静,甚至可以说有点吓人。闹铃小的几乎听不见,所以经常分不清上课还是下课。

好在兴趣团有个开朗的能说会道的同学,不然我可能会被闷死。

这天晚上又到了开团时间,我早早地准备好带上书法用具便赶往图书馆楼下的大教室,大教室是专门准备给学校七大兴趣团开团所用的场地。

这是开学以来第六次去这个兴趣团了,通知上说今晚社团部部长会召集七大兴趣团开会,开会结束后才能进行后面的往常。

因为书画兴趣团都是各自练习书写绘画,用到墨水的时候怕把衣物弄脏,所以穿了全身黑,纯色的体恤一身黑之间裤头有点松的原因,扎了白色的腰带,穿了一双纯白色的帆布鞋。看上去黑白两色分明的我似乎有些奇怪,女生们投来的目光都是发现新大陆似的。

“小荟!我在这!”就是那个挺活泼开朗的女生,告诉我这个学校传闻的。

我朝她挥了挥手,示意我看见了。

和她一起去到大教室,人也快坐满了的说,就剩前两排居然一个人也没有,我看了看后头,几乎都是隔空的座位,我就拉着她在第二排坐了下来。刚坐下就有人在唏嘘什么,大体没听清楚。

有个人就是我们兴趣团的会长开始主持纪律,本来哗然一片的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我朝后面扫视了一眼,也不知道我干嘛,他是上一届的,在场的座位上都是和我同一届的,怎么可能有他呢。

“小荟,快坐好!”她在身旁提醒了我,我转眼回看,一眼便落在某人身上。顿时心咯噔一跳,脸上有点热热的。

“大家请安静,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社团部部长,是管理七大兴趣团的管理者,杨皓。”他介绍后的目光忽然移到我这里。

霎那感觉我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他是为学校做过不少劳力的人,我不过是一名普通不过的新生。他高高在上,我只是一棵不起眼的小草。

他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说着,我在台下静静地听着。看着他现在的形象,和我认识的那个温柔阳光的学长完全不一样。现在他的身份,是社团部部长,不是和我有说有笑的学长。给人的感觉除了严肃就是冰冷,斟酌他的字句,仿佛成了我在这时间中最感兴趣的事。

——我在逃避

我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笑说,我算什么啊,不会温柔不懂感情,甚至还无趣得要死,人家怎么可能会对我这样的人感兴趣?呵呵,我是第一次这么自嘲自讽。

开会完毕,他让各兴趣团会长留下,其余常委带成员继续开团。

我的眼神总是不经意地寻找他的身影。我在干嘛?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对了,其实我是这个兴趣团的常委之一,绘画方面比较出众,所以被上一届的常委选中。

我对自己说不要再想那些无稽之谈的事了,拿起毛笔就开始入神地画,我最擅长的玉兰花。

“嗯,不错啊”忽然那个声音在我耳边出现。心里不由得与手一致的颤动了一下。

“部长也觉得不错吧?这可是小荟的拿手画喔!”她开始给我戴上光环了,可我不想这么……

“画好了,可以送给我一幅么”

“嗯。”我没敢抬头看他,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目光之余看到台阶上他走下去了。

“我滴天呐,可把我吓死。”看见杨皓走了以后我兀自把绷紧的神经放松了,那死丫头真是话多没地方说啊!

“你怎么了?干嘛看起来跟跑了八百米似的满头大汗?”她探过眼问道。

“大概是太热了。”

“是吗?可空调现在是16度诶,你还能热成这个样子?”

“……”我真是无话可说,能感觉我额角的三条黑线在对她无语着。

其实我手心已经在冒冷汗了,顿时骨骼仿佛被冰了一般,有打喷嚏的冲动。

这是我激动后的害怕才会出现的现象。

兴趣团时间结束后,我没有打算把刚才那幅画拿去给他,而是趁着人群多多混淆其中赶紧溜走,因为我瞥见他和我们会长在谈话,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记得他刚才说过什么。

——阴缘是有意而为还是冥冥注定?

正当我在暗暗窃喜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身后,“小荟,你是不是,害怕我”

“啊,没有啊。怎么可能,你又不能吃了我。”我装作不经意地回答,似乎挑起他的笑点,“喔?呵呵……”

“笑什么?!”我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板着脸对他。

杨皓没有说话,把我拉去教学楼对面的湖心亭。

“你干嘛,有事说在校园大道说不好了?”我问。

周围黑漆漆的环境,使我想起她给我说的那个传闻,会不会见到鬼?话说是见过一次鬼了,可还是挺恐惧的。校园大道的学生们很快都回了宿舍或者去了饭堂,这灯光也照不到的湖面走道,让我有点心慌。

“白小荟,你不可以逃避我。”

我没敢抬头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忽然他搂着我腰,圈着我肩膀,一挡我脑袋的转向他就覆唇吻了上来!

我来不及的反应,就像是瞬间被超高压电伏击了全身,唇上的感觉是从未体验过的,形容不出的,令我大脑刹那空白一片,只能感到他的鼻息温热,有淡淡的玉兰花香……

他怎么会,怎么会……吻我?!

一时间转不过来的思想告诉我应该推开,可是他力道确实太大,任由我使出多大力气也丝毫不能让他离开我。

我只能是像一只小羊羔,任由他“宰割”。

不知道吻了我多长时间,时间如瞬时凝固了,周围只有树上散发的花香,连虫声都听不到。

那炙热的感觉,好像令我开始欲罢不能。可他已经放开了我,不过他再次将我拥入怀中,我听到他似哭的感叹,“我不想……不想你再离开我,荟,我一直无法忘了你,对不起,是我太自私。”虽然我听不懂他说话的意思,可是莫名的内心,有种钻痛感。

“你怎么了?”我小声地问了一句。

“别说话,我只想这样抱着你。”

这一晚,我印象最深刻。那个传闻,我想,没错。

终于,我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对我如交往了多年的恋人,用情至深。

其实我已经死了,他是一名能通灵的人,用他的三十年阳寿换我灵魂陪他半年。

除了兴趣团那个女生和他,没人看得见我,而反应,也不是对我表现的,看起来像是对我的表现其实都有他在场。因为她也死了,而杨皓,是一名通灵师。

生前,我和他是同一届的同学,经过许多事,可最终没有听到他真实的想法。然而随之悲剧发生了,一次郊游中我不慎跌下悬崖,从此与他阴阳两隔。他说他对我难以忘怀,便与阴间做交易,后面我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啊,他确实太自私了,三十年,他可以活得很有意义,可以帮助更多因为阴间事苦恼的人解决问题,却用来让我灵魂不息陪他仅仅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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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缘去(上)


爱情总是幼稚的,真正的爱情往往也是没有结果的,但却至纯至真。此文献给那些曾经有过真爱却失去的人们。

题记

真想知道我和她的事吗?缘梦的头像闪了一下。嗯。我吝啬的在键盘上敲了一个字。一阵沉默。

认识缘梦是在网的空间里。我喜欢阅读,闲暇时总是让自己徜徉在那些优美的文字中,以期平抑我尚有些浮躁的心。我不太喜欢那些过于华丽的文字,总觉得文字的华丽愉悦的只是我们的眼球,而真正能感动我们的是那些融入以情的文章,缘梦的小文恰恰如此,篇篇意切情真,每每细读之总能让我感动,回味无穷。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网络文友。

最近从他的文章里总能让人读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亦有一种回忆过去美好的甜蜜,总觉得这里该有一个人或一段美好在里面。我曾戏言让他老实交代,倒不是我有偷窥他人隐私的嗜好,只是因为每次读罢,总是让我心中难以平静,概是恰巧也触碰了我内心深处的某根神经。

依旧沉默。我突然想我是否有些唐突了,怎么可以问这些呢?正自责时,缘梦的头像却又闪了起来:还在吗?是的。我发过去一个笑脸。

好吧,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做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听众吧!听完了不要笑我,也许你认为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泡沫,一触就破。我不否认,但虽是泡沫,她短暂的美丽却足以炫丽丰满了我的人生。

随着缘梦头像的闪动,串串文字就从屏幕中忽快忽慢的跳了出来

那次在电话里听哥无意中说起镇医院就要拆迁了,心便猛地一紧,总觉得该去看看了。

镇医院是我们镇上世纪八十年代建起来的为数不多的楼房建筑,历经三十多年的风雨,虽经几次大的翻修,但与四周相继建起的高楼相比却依然显得逼仄陈旧,每次回老家总是有意无意路过此地,却也总是擦肩而过,这次我真的想要去看看了。

下了车,我没有进大门,而是顺着医院围墙往后走。真是意外那个小门居然还在且依旧未上锁。我顺手掏出手机戴上耳麦,张蔷的歌似从天际传来。喜欢张蔷的歌,更确切的说是她的歌让我忆起那段青葱岁月的美好。

推开小门,一地杂乱却又绿意盎然,一条砖砌的小路在疯长的绿草中向前延伸,墙角几丛月季显得矮小羸弱,簇簇喇叭花攀着草儿爬上了墙头,随风拂动。对我来说这儿是那么熟悉却又陌生。不会遇到她吧?此念在脑中一闪,自己先笑了。怎么会呢,二十多年了,她怎么会还在这儿呢,再说听哥说现在这儿除了几个看门的都已经搬走了,马上就要拆迁了。

为什么一阵恼人的秋风,她把你的人我的情吹得一去无影踪,为什么你就随着那秋风没有说再见说珍重,没有留下姓和名张蔷的歌总是让我那么痴迷,有时就想到底是风把谁先吹走了呢?

在这遇到她纯属偶然。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假期,也是我在外地上中专的第一个暑假,当我注射完青霉素在楼道长椅上正皱眉头时,她翩然而至。。现在我依然能想起当时我的惊诧与惊喜,愣了半天才说了一声:怎么会是你呢文艳丽,这个让我一直牵挂却又不敢也不知去哪儿打听消息的初中同班同学。

在那次去她的宿舍借书之前,对她的了解几乎为零。我们镇中学初中一届有四个班,我所在的四班普遍学习不太好,班主任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也许是他太想出成绩了,本着严师出高徒的原则,对我们严厉有加,课上不许说话,课下不许聊天,特别是男女同学之间几乎不准说话,否则肯定是横眉冷目一顿批评教育。在一个班一年多了,班里的女同学有几个我竟不知姓啥。

这倒也好,对我这个比较活泼的学生来说倒真是个好事,慢慢的把精力集中到了学习上,脑袋还算好使,在二年级下半学期成绩排名已稳定在了班里前三名,也就慢慢和班里学习好的同学接触的多了起来。那天下午下起了大雨,班长林问我可否晚上不回家跟他一块去住校的同学那睡一晚,这样还能在一起学习。我当然愿意,学校离我们村十五里呢,又是土路,这下雨天没有一两小时回不了家,巴不得住一晚呢。

吃完晚饭,雨也停了。林让我跟他去借本参考书看看,那时谁要是能有一本参考书,不知多少人羡慕,别说借就是能看一会也是不容易。

林带我从学校出来左拐右拐,一会来到了一个小工厂。在工厂院里的一间平房内我见到了文,就这样我和文有了第一次接触。我不太相信一见钟情,当然在这儿用这个词不太恰当,我和文其实在一个班都一年了,再说也不是谈恋爱,怎么能用这个词呢!但当时我的心确实跳的厉害,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文对我的到来,也有些意外,边说话边整理着桌子上的书本。由于当时文没有买新的参考书,只有一本数学参考书林已看过,所以就借给了我,并约好一星期后还。

为了按时还书,那两天放学回到家我没干别的,利用三个晚上基本把参考书全看了一遍。书中有些地方打上了问号,我估计可能是文不懂或者有疑问的题,我又着重看了几遍。还书时,她问我都能看懂吗?

我说还行,虽然没有解题过程,但是只要有答案,我差不多都能蒙出来。她希望我有时间能给她讲讲,说有好几道题她怎么也看不懂。没问题,我立马答应,心中便莫名有了一种小激动。时间倒是有,可机会却没有了,一连好几天我在期盼中渡过。终于那天她问我可否中午去她的宿舍给她讲讲参考书里的数学题,我当然愿意了。第一次和她单独在一起,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太美妙了。那天也许是我做的准备充分,对画问号的题早已胸有成竹,果然她问的就是这些题,给她讲起来也就得心应手,自我感觉相当不错,从文的眼神里能感到她对我的佩服。

从那以后,虽然见了面我们依旧不说话,但擦肩而过的一个微笑足以让我心满意足。她课间休息时总是爱在教室里静静看书,我也慢慢变得不爱出去了,为的就是能有机会和她呆一会,虽然不能过去聊天,但只要能看着她,心里就有一股幸福感。这种幸福感突然让我觉得初中生活原来是那么美好,学习是一件那么快乐的事。

为了能有机会再给文讲题,为了讲题时再能看到文的那种佩服的眼神,我给自己定了学习目标:争取班里第一。现在想想,应当感谢文,如果不是她的缘故,我不会有那么大的学习劲头,虽然老师成天督促、施压。原来学习的主动与被动是如此的大。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们已升入了初三。

那年初冬,一场大雪把我们的教室屋顶压塌了一角,我们被迫要停课整修教室。班主任征求我们的意见,请示校领导同意,我们决定搬入在操场一角的仓库继续上课。清理仓库、摆放座椅,清除门前积雪、垃圾,擦玻璃,我们五十多人在一天内竟然全部结束。班主任说,同学们啊,我们真的要佩服我们自己,我们四班的同学太强大了,希望同学们把这种劲头融进学习中。

搬入新教室后,班里同学之间的关系好像融洽了许多,课间同学们之间也有些说笑了,班主任好像也温和了一些,不再动辄歇斯底里、横眉冷目了,这也许是因为再有半年就要中考了的缘故吧。我和文之间也多了一些接触的机会,文的理科不好,而她总是能弄来一些参考书,几乎每次都是让我先看,而后找机会再给她讲,趁机我也向她讨教学习英语的方法,相互学习、相互鼓励,我们俩的学习成绩都有了不同的提高。寒假期末考试,我如愿排在了班里第一,并且进入了年级前十名,而文在班里也进入了前五。我觉得那段时间是我们初中时代最紧张最美好最值得回忆的时光。

短暂的寒假过去了,冬天也即将结束了。路边的柳树抽出了新绿,教室楼前的各种树木更是不知何时披上了嫩绿的新装,春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不知谁在教室门前的空地上种上了一株小树,同学们纷纷效仿。我在上学的路上挖了一颗小树苗,邀文一起也栽在了那片空地上。文说咱们许个愿吧!我不知道她的心愿是什么,也没有问,而我内心却只是希望以后能继续和文做同学。

学习生活是紧张的,对我来说也是快乐的。离中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班主任经常把我们班里前十名叫到一起,询问学习情况、分析中考形势,给我们鼓劲,并让我们多交流学习方法,互相帮助、共同提高,这倒让我和文多了一些共同学习的机会。

为了缓解大家学习的紧张气氛,学校组织了初中二、三年级物理竞赛,我以2分之差获得了第二名。看到橱窗里的光荣榜,文好像比我还高兴,她告诉我要给我庆祝,并约好了去她的宿舍吃饭。这可是第一次,我带上了竞赛获得的奖品一只黑色的钢笔。

文的宿舍是那么的干净整洁,屋里溢满了一股淡淡的香。吃完饭文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哼起了歌,真是好听,我静静的听着,生怕打扰了她。文问我楞啥呢,我说,你唱的真好听,文脸一红,问我喜欢听歌吗?她这正好有两盘刚买的张蔷的磁带。我说喜欢,但在家时太忙没有时间听,等她听完了也借给我听听。其实那时我家只有一台老式收音机,能放磁带的该是录音机吧,我只是在大姐家见过。到现在,有时闭上眼我依然能记起那天文哼的歌。

临近中考的这段时间真的是难熬,有的学生也许是感到升学无望已经放弃不学了。我也是希望中考赶快过去,但有时又有些伤感,同学们刚刚熟悉起来,却马上就要各奔东西了。文这段时间也有些低沉,好像心事重重,估计也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吧。

就在紧张与期盼中,等来了毕业考试。发挥不错,我依旧在班里稳居第一,并且第一次进入了年级前三名,文也算是正常发挥,刚好进入年级前二十名。班主任给我们前几名的同学做了最后一次动员,并分析了中考形势:以我们学校这次的考试成绩,预计年级前十名有望进入县一中上重点高中,其次是外地中专,估计也能出十多人,剩下的就是本校高中,预计八十人,让我们依据自己的成绩做好志愿的填报,认真对待。

从班主任那儿出来,我问文有何打算。文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凄凄地说,县一中她肯定分不够,正常情况下,就是外地中专了。她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说,谢谢你,这一年多了如果没有你帮我,我不会进步那么快,现在这个成绩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你进县一中肯定没有问题,提前祝贺你。我说,别,我还不一定去哪呢。我问她,这段时间是不是有点紧张啊?

她点点头,说不知咋的现在心里老是没底,突然感觉原先学的老多东西都不会了。我说算了咱俩别老谈论学习了,放松一下,说点别的。我突然想起了那两盘张蔷的磁带,文说,考完试再听吧,我说不!现在就想听,正好放松一下。拿到磁带后,我去了班主任那,我问班主任如果第一志愿分够了不想去,还能去第二志愿的学校吗?班主任一愣,问我咋问这么低级的问题,肯定不行。我只是问问,我说。

中考终于开始了。不知是否是上天安排的,文竟然那么凑巧正好坐在我的后边(我们当时谁也不会想到也许就是这个凑巧改变了我俩的命运)。物理就要开考了,文突然对我说,她紧张的厉害,老多知识突然想不起来了。我让她深呼吸,让她放松,小声说,没事有我呢,有不会的,你就踹踹我的凳子,我帮你。考试铃响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文真的踹我的凳子了,我有些激动,更多的是紧张。我偷偷把卷子拉向一边,身体偏向另一边,试了几次,也许文想看的不是我拉过去的那张,抑或是文看不清,她又踹了我的凳子一下,当时也不知咋了,我竟然回过了头

监考老师一声大喝,这些外乡镇的老师也许巴不得想抓住一个典型呢,以偷看他人试卷让我停止了继续答题,等候处理。班长林带头求情,告诉老师说我是班里学习最好的,不会偷看别人试卷,同学们也跟着一起求情。过了一会儿,监考老师在对我严厉警告后允许了我继续考试。可我却再也静不下心了,心中总在想文是否也受到了影响。最后一道大题,感觉应当会的,却怎么也没有思路了,在离打结束铃20多分钟时,我交了卷。文不知何时也已经交卷走了。

刚出教室门,就看到班主任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冲我摆了一下手,我已猜到要发生什么事了。班主任把手里的半根烟狠狠地在树干上捻灭,一双冒火的眼睛直直的瞪着我。那天班主任说了啥,我几乎全忘了。也许是我的沉默与表现出来的无所谓激怒了他,他用近似咆哮的语气对我喊:滚!不想考现在就可以走,明天也不要来了。那天我只记住了这句话,且记了多年。

当时我像一个得到赦免的偷东西的贼,灰溜溜的跑了。如果能有个地缝,我想我可能会立刻钻进去。我不知道文是否也遭到了班主任的训斥,我想找文和她说几句话,让她集中精力把剩下的科目考好,文好像有意避我,我能感觉到。在极其低落的情绪下我又坚持考了两门。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语文吴老师找到了我。也许是她的话刺痛了我、抑或是她的话温暖鼓励了我,反正那天在吴老师面前我哭了,是那样的委屈。我告诉自己一定把剩下的几门考好,为了我也为了文。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了,我没有按约定去和老师、同学们合影,头也不回离开了学校。

后来听林说,那天合影,我和文都没去,班主任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地抽烟。林让我不要记恨班主任,说同学们都看得出来我在班主任眼里始终是最优秀的。怎么会呢,那天我不辞而别是因为我真的羞于面对老师和同学们,其实那天吴老师已经告诉我了,如果不是班主任那天保我,估计我早被责令退出考试了,最起码物理那门考试就会按零分处理了。

那个假期,正赶上家里给哥盖房娶媳妇。垫房基、推砖、和水泥,什么活重我干什么,我想用身体上受到的累和苦来忘掉中考发生的事,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用从大姐家借来的录音机一遍遍地听那两盘张蔷的词带。那是个接近两个月的假期,漫长的如同两年,我希望立即能知道考试成绩,有时却又希望永远也不要听到考试结果。

传来消息,成绩已经出来了。我不敢去学校查分,我怕碰到老师、碰到我们班的同学,更怕碰到班主任。县一中录取结果下来了,从村里一个上高中的姐姐口中知道了今年县一中录取了九个。虽然我早已知道县一中和我无关,因为在填报志愿的最后一刻,我将第一志愿改成了和文同一所外地中专,再说这次中考由于受意外事件的影响我差点放弃了考试,根本未能正常发挥,就是报了县一中也进不去啊,即便如此现在县一中录取结果下来了,还是让我如此的失落。高中也开课了,但没有人通知我,我有点坐不住了,不会连高中也上不了吧?

终于那个上高中的姐姐带来了消息:我以年级第十八名的成绩考上外地中专了,让我明天就去学校找班主任参加体检。母亲非常高兴,自己的儿子就要上大学了(其实就是个中专),终于要脱离农村了。

在中考后的两个多月内,我第一次走进了学校。学校的橱窗里贴着考上县一中及外地中专学生的名字,共十九人,不出意料里面没有文的名字。在旁边的墙上贴着考上本校高中学生的名字,有的地方已被人撕掉了,从剩下的人名中我看到了林的名字,却依旧没有找到文。文,你到底怎么样了?

见到了班主任,他显得很平静,告诉我明天上午他带我去县里体检,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两天我就要去外地学校报到了。

体检还算顺利。在回来的路上,班主任突然问我:你是否和文在搞对象?你俩报了同一所外地中专是否提前商量好了?我坚决否认。其实我真的没有骗班主任,我只是喜欢和文在一起罢了,志愿的事也是我自作主张。

第二天体检结果下来了,没问题。再过两天我就要去外地报到了。我突然是那么的想见到文,告诉她我就要走了,更重要的是想知道她的情况。可到哪去找她呢?去学校?可我无法确认文是否在上高中,我也不想因为我去找她影响了她啊;去她家?可我只知道她和林是一个村的,具体住哪我也不知道啊。对了,去她原来住的宿舍,也许能见到她。

快到中午时,我到了那个小工厂,宿舍的门锁着,窗户上挂着窗帘。中午已经放学半个多小时了,依旧没有见到文。看门的大爷告诉我,文早不在这住了。我决定去她家所在的村碰碰运气。那是一个由四个小村合成的大村落,我没有勇气向村里人打听文的住处也没有勇气去林的家里问,一个人在村里骑着自行车漫无目的的骑了一圈又一圈。

回到家,我把那两盘带子包好,委托那个姐姐把它交给林。在包里我给林写了张纸条,委托林把带子交给文。

8月20日,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去外地求学之路。

原来缘到缘消


曾记得那美丽邂逅

你用那美丽的双眸告诉我

20多年一直等待的

是你

往后的日子里

脑海中

每天被你占据

想你

心里满是你

夜夜在梦里见到你

感觉你

我的心为你悸动

在那些相处的日子里

过多的在乎

抹去我在你心中

美好的印象

相见总是容易

相处太难

在这个情人加元宵节的日子

心里

慢慢清晰

或许

缘份已经随着元宵

远去

既然缘分以消

已去

愿你能幸福

且行且珍惜

若有来世

我愿意

奈何桥头等三年

下辈子

早点遇见你

桃花缘


哎,十年磨一剑!想我出生于书香世家,纵使天资纯良、才情俊逸,然,科举如若不中,又与市井游民何异?文字,本源于浊世流俗之中,罢了!罢了!教我如何不为之动容。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清明时节,平日埋头寒窗,却苦读不知春已浓。今儿正逢一个难得的晴朗天气,屋外应是桃红柳绿蝶舞蜂飞,我决定暂且放下笔墨出去走走。

一路上杨柳花飞、莺歌燕舞、清风微拂,我不禁感叹大自然之淳朴花花鸟鸟之靓丽,沿着春的气息浑然不知走了多远,渐渐抛却了已经模糊不清的城。伴随着午后的阳光,忽然觉得腿酸口渴,我打定主意决定找一户乡野农家歇歇脚讨杯水喝,这里已是僻野不知有没有农家居住?

我举目四望,见不远的山坳处于万株桃花掩映中露出一角茅屋,袅袅的炉烟于屋内散发出来,婉若人间仙境一般,我不禁加快了步伐。沿着桃林间的曲径往里走,当茅屋完全呈现在我目力所及之处时,我不禁惊叹:不知何方高人在此隐居?

只见翠绿的山脚木屋坐落于纷脂桃林之间,有一竹篱围成的小院柴门半掩,当我走进院中梅、兰、竹、菊在微风的轻拂下交相辉映,心想:此主人必是一位仙风道骨、白发美髯的老者,于是高呼:小生踏春路过,想讨一杯水喝!吱呀一声,房门敞开,谁料开门的竟是一妙龄少女。

少女淡妆素服独立遥阶,我再次说明来意,少女便殷勤的引我于草堂落坐,亲自厨下去张罗茶水,我也少有空间的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室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墙上挂的山水字画与桌上的笔墨纸砚映出了浓浓的书香之气,我不禁心生疑问:到底是何许人也隐居此地?

恰逢这时,少女已端茶进来轻唤一声:公子,请用茶言谈举止落落大方,我赶忙从思索中回过神来,逢迎的双目正好遇上少女热情的明眸,少女迅即垂下眼帘,白皙的脸上燃起两片绯红,一份娇羞更显得楚楚动人,世间竟有如此明媚的女子!我再一次傻傻的怔在那里。

公子,请喝茶少**柔的话语使我自知已经失态,于是轻轻咽了一口茶水,故作镇静地表明了自己的姓氏和乡里,接着忙问小姐的姓氏及家人。小姐娓娓而答:小字绛娘,随父蜇居于此。我虽学识浅薄但男女之间的礼数还是懂的,于是不再深问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了风景与诗文上,这里远离市井车马风景宜人,是踏春游玩不可多得的好去处绛娘听我言只是含笑颔首并不多言。

面对盛景佳人我禁不住吟咏一句,当我拙口粗吐:桃红暮若鸾凤齐鸣

柳绿夕年鸳鸯比翼绛娘接到。

不曾看见佳人丹唇开启,声音却如丝丝春风如约而至,风景迷人,伊人却醉人!这时的道德礼数在我心里就如同那大山一样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不知不觉中已近日落西山,我对绛娘表明了辞意,绛娘也没有太多的挽留。

小姐请留步

公子慢走

映着落日的斜晖桃红的淡雅,伊人倚门我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脑子里全被那一双脉脉含情目占据着!胡乱收拾了一下,草草的睡了!

平日里依旧埋头书案,日子久了渐渐的淡忘了此事。转眼又到了桃花灼灼、柳絮翻飞的季节,我忽地想起了去年的这件逸事,于是决定再去拜访,一路上我再也无心欣赏沿途的盛景,径直朝那片桃林奔去还是和去年一样花开如旧,我的心里却隐藏着丝丝的惶恐不安。

走进院落,里面寂静无声,我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望着茅屋柴扉上的那一把铜锁,风景今朝是,人事昔昨非,往事历历在目夕阳西下我取出笔墨写到: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回到家中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到底去哪里了?绛娘的倩影充斥了我的整个脑海,一连几日更是无心读书,明天就是清明节了我决定再去探个究竟。

当我走近茅舍时隐约听见里面传出阵阵苍老的哭声,我赶忙走进,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我进来迟疑了片刻问道:你是崔护吧!我感到一丝诧异,连忙点头答到:小生正是崔护,老者一听老泪纵横哽噎地说:小女绛娘,年方十八,待字闺中,自从上次见了你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她总是说你若有情定会再来拜访,可春去秋来等过了一天又一天本已绝望,那几**带小女去亲戚家小住了几日,可回来看到了你写的诗,知你已来过,错过了时机以为你以后永远不会再来,小女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现在恐怕已经听此言如晴天落雷一样炸在了我心上,我走进绛娘看着她浅眉微蹙的面容,顿感世间一切好像都苍老了,初次见面痴情却这般!是我害了你

书缘


当它们摊展在我面前,便有书香弥漫,沁人心脾;当我把它们捧在手心,便觉岁月厚重,静谧安神。而这一切,不应是虚拟的,它们需要以实体的形式实实在在地存在。

母亲打扫卫生,从东屋收拾出整整五箱书,几百斤重,从幼儿园插画到大学专业课本,排列整齐,布满了灰尘。纸箱底发了霉,我与母亲托底将一箱箱书抬了出来,疲累的母亲絮叨我执意留下这些无用的书,占用空间、费时费力,又用商量的口吻问我能不能把它们都卖了,我摇摇头直言说:不!

书被一本本摊展在院子里的通风阴凉处,笔画间积攒的岁月味便弥漫开来,年少青葱的记忆也跃然纸上,浓烈泛黄,历历在目。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丢书、弃书、毁书的习惯,虽然那些无用的书常常被我遗忘在某个角落不再拾起,但我总舍不得扔掉卖掉,因为许多时候,它们曾编织了我的记忆、承载了我的历程,又像益友良师,始终伴我左右,助我成长。

幼儿园(当时称育红班)时接触最多的书是彩色插画,正方形的书本,画多字少,大都讲述德育体美有关的内容。年纪尚小,内容理解不知多少,只记得各式活泼的小人物、小动物,有趣极了,在那个彩色电视机少见的年代,这样的书本独撑了幼小童年的一片彩色天空。

当时,幼儿园条件极差,唯一的一间教室由村委会老办公场所改建而来,老师由村里识字多的年轻女性担任。幼儿园只提供学习用的桌子,板凳则由每家孩子自带,如此一来,上幼儿园便有了几样标配:旧衣服拼剪改做的书包、高脚的板凳以及彩色的插画书。每天放学,常嫌弃厚实的板凳沉重便不带走,但仅有的两三本插画书是必定要带回家的,将有褶的边角摊平,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再扣上书包上的纽扣,响亮地拍两下,向他人明示这就是我的似的,才放心大胆地回家。到了晚上睡觉前,一定要把书包放在枕边,小小年纪里,总担心这样的好东西隔夜再见就再也见不到了。

小学时代,书多了起来,学校发放的课本多了,自己也懂得去买书亦或者向哥哥姐姐们借书了。那时起,算是我真正对书产生浓厚兴趣的时候。

老家东屋是我读高中以前的卧室,卧室的陈设,除了满足基本休息睡觉的要求外,我一直盼望着能有一张自己的书桌或者橱柜,为此向父母提出过几次请求,但都被拒绝。可总还是要为自己喜欢的书找到一个安置点的,于是我用家里的一个长方体铁笼子、两块石板及一块布搭建了自己的小书桌,放上了整整两排书,直至今日,搭建的小书桌仍在。

小学时代,除自己搭建小书桌之外,与书的缘分便体现在了护书运动上。

那时,一家三口及个别亲朋好友上脚的鞋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纳出来的千层底儿。母亲有一本书,16开本普通黑白的杂志书,是母亲专门用来存放鞋样儿的。所谓鞋样儿,指的是用纸裁剪出来的每个脚掌大小的样片儿,是纳千层底儿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直接关系到鞋合不合脚。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鞋样儿,每个人年龄阶段不同又有不同的鞋样儿,棉鞋单鞋又是不同的鞋样儿,这样一来,母亲需要的纸张便多了起来,那时农村里报纸不常见,唯一派得上用场的便是我读过的书。母亲常常要求我给她几本书让她裁剪鞋样儿,我从没答应过,偶有几次趁我不在家偷得一本被我识破,我便要大哭大闹上一番,几番之后,母亲也便不再偷书,又吓唬我说不再做鞋给我穿,可最终的事实是:书保住了,我穿的鞋还是母亲一针一线纳出来的千层底儿。

抵住母亲用书做鞋样儿简单,抵住自己的玩心却是难上难的事情。小学时,课间或放学后便要约摔牌,比一比谁的牌多牌好,比一比谁的牌技好运气好。摔牌是80后、90后一代最熟悉的游戏,也叫打宝、打面包、摔四角、摔牌角,用烟盒硬纸盒或者书纸做成宝、面包,一人把宝放在地上,另一人用自己的宝往对方宝旁边用力砸,靠气流把它冲翻,也有直接往宝上砸的,打翻了别人的宝就算赢。赢了固然好,可一旦输了,特别是输光了手中所有的摔牌,就要想方设法制作,纸便是制作的材料。那时,并不在乎书本的同学往往拆了书制作成摔牌,输光了再拆书,循环不止。在这件事情上,那些同学无疑是最快乐的,而我当时内心是纠结的,既想满足自己的玩心又不舍得拆书,仅有一次狠下心拆了一本破旧不堪的书,可每输一个,心疼无比,自此便不再拆解任何一本书。

自中学开始,便不需要再进行护书运动了,少了破坏,又有了自己可支配的零花钱,除课本外可供自己阅读的书便多了起来。在同学们热读校园言情、武侠小说的时日里,我买入手的都是文学类书籍,唐诗宋词元曲、散文随笔、名著小说,诸如此类。同学们谈论谢文东是如何霸气、降龙十八掌如何发招时,我丝毫插不上话,如今有同学说我是当年的一股清流,但至今我都认为当年我是真的不入流。然而,清流为源,无论哪股流,只要让读书流永远流淌下去便是最真。

时至今日,我与书的缘分仍在继续。

一直以来,对电子书并无兴趣,甚至有些厌烦,于是一本又一本地读着纸质书。当它们摊展在我面前,便有书香弥漫,沁人心脾;当我把它们捧在手心,便觉岁月厚重,静谧安神。而这一切,不应是虚拟的,它们需要以实体的形式实实在在地存在。存在着,我并不惧怕它们带给我的不便,租房的日子里,每一次搬家,虽然沉重不堪,但我仍旧欢欣于把它们带到下一个住处,如同自己一生的记忆,纵使有苦难悲痛,谁也不会想全部抹除,因为空白远比承受痛苦更让人难以接受。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意乱心烦,读书可达心旷神怡;迷茫羁绊,当行书中大路捷径;止步不前,更需书中求取进步。不可否认,书是时代的生命,书是巨大的力量,书是思想的宝库,书是进步的阶梯。

既已结缘,便要不离不弃!

(20XX年4月28日记于临沂)

半生缘


入冬了,枝头已经薄雾层层,庭院之内,冷风瑟瑟,将满地的落叶卷起。柳馥生坐在轮椅上,目光望着天空,神色痴痴。远处又一阵阵冷风袭来,着装单薄的他似乎毫无冷意,静立不动,慢慢地,深陷的眼眸里淌出了两行清泪,划过了惨白的脸颊。

房间里,穆嫣趴在窗口,看着柳馥生的样子,十分的担忧与心痛,但也无法制止他。

下雪了,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这是多少年来第一次下雪,柳馥生一个人处在雪中。

我这一生,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他掀开干裂的嘴唇,婆娑的泪眼望着天空嘴喃喃道。

伸出手去接过了一捧雪花,里面似乎有一个一个灿烂的笑容。

莫璃,是你来了吗?柳馥生突然大喊,拼了命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但如今他已经病入膏肓,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最后从轮椅上摔下来。

少爷,少爷!几个手下立刻冲出来,将他扶起来。

莫璃,莫璃,你快出来了!柳馥生拼了命大喊,可是整个院子里,除了他们几个,根本没有其他人。

这几天夜里,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坐在院子里,呆呆地望着天空,时苦时笑,嘴里一直喊着莫璃这个名字。

今天,柳馥生病更重了,柳府找来了几乎所有的大夫前来诊治,但对他的病症都无从下手,纷纷摇头叹气,皆说他相思成疾,恐命不久矣。

三天后,柳馥生带着两名手下,回到了月山书院,来到这个曾经求学的地方,也是这一切的起源之地。

当年,柳馥生还不到十八岁,便一个人来此求学。他出身于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在书院之内,也是一位风流人物,上可谈国家大事,下可对诗取乐,好生逍遥快活。

他手中财气也阔,经常在书院河边举办对诗大会,胜者可获丰厚奖励,弄得书院内对诗成风,人人见面便是以诗问候,恨不得做梦都是作诗。

当时,正值年轻气盛,柳馥生也生性张扬,几乎整个月山书院都盛传着他的名字。一日夜里,风清月圆,他与几名同学在一楼阁上把盏言欢,正谈论陆放翁的《钗头凤》时,忽听得不远处响起悠扬的琴声,声音轻柔,如绵绵细雨般满怀深情,加之诗之意境,令众人为之沉醉。

柳馥生如灵魂出窍一般,带着几人,寻着琴声而去。在月湖边,一个女子正在杨柳树下抚琴,修长的手指从琴弦上拨过,优雅的样子,令他们几人都坐了下来,痴痴地望着。

许久,她注意到柳馥生等人,便不好意思地收住琴声,匆匆地离开了。

柳馥生回过神来,她已经走远,便回头询问身后的人,道:她是何人?

莫璃,虽出身农家,却精通琴棋书画,实属难得。

从此之后,柳馥生一直关注着她,每天夜里都会来此听她弹琴,渐渐地,莫璃也习以为常,不再仓皇而去。

后来,两人在书院的桃林里相遇,彼此打了一个照面,却已经被对方的才华所吸引,后来时常相约,便从此以桃花为证,此爱不悔。

那一段时间,两人天天粘在一起,柳馥生作诗吟唱,莫璃一侧抚琴为曲,相濡以沫,恩爱如斯。

陆放翁和唐婉,才气相匹,又有感情为鉴,最终也未能在一起,留下《钗头凤》为后人所传唱。同样,柳馥生出身豪门,父母从小便要求门当户对,自然不会接受这个农家庶女莫璃。

后来,父母为柳馥生安排了亲事,迎娶穆太师之女穆嫣。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尽管他百般拒绝,甚至以死相要挟,仍旧阻挡不了这门亲事。

自此离开学院,两人终不得再相见,他整日呆在府中,闷闷不乐,心中一直挂念着莫璃,落得一身疾病。

莫璃离开书院之后,也从此杳无音信,柳馥生有去打听过,唯一的消息就是她已经嫁得一个好人家了。

不知不觉,柳馥生又再一次来到月湖边,如今景色依旧,人却已经离散,曾经那个抚琴的身影和醉人的笑靥,挤满了他的记忆。看着这般伤心之地,他又一次热泪盈眶,心如刀绞一般痛。

这时,一个青年匆匆而来,望着柳馥生落寞的背影,道:少爷,我找到莫璃姑娘了。

快带我去!常牧回头道。

于是,那人在前面带路,直到山下一个偏僻的村庄里。

这里仅有几户人家,其中一个院子里,正有几个小孩在嘻嘻打闹。

就是这!青年指向那个院子道。

这时,房子里走出一个人,身穿粗布麻衣,头发有些散乱,但挡不住其清秀脱俗的脸颊,此人正是柳馥生苦苦思念的莫璃。

莫璃走出来,拿着竹条,追着那几个孩子便是打,骂道:你们几个真是不听话,刚换上的衣服就弄脏了,还不给我脱下来。

娘,我们错了。几个孩子在院子里边跑边大喊道。

房子里又出来一名男子,穿着破烂,皮肤黝黑,一脸憨厚的样子。他走到莫璃面前,道:不要打了,孩子们都知错了。

两个孩子跑到屋子里去之后,男子才松手,也跟着进入。白璃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却十分的生气。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像之前在半山书院那般温婉,那抚琴的双手,因为常年干农活长满了老茧。这就是生活,将她之前的所有梦想几乎摧毁无存。

柳馥生在在旁边看了许久,直到莫璃进屋之后,他竟然有一些不舍。这时,旁边的人手下立刻道:要不要我去找她,就说公子你来看她了。

柳馥生立刻拦住他,道:算了,只要能够确定她过得好就够了!

我们走吧!柳馥生回头时,眸子早已被淋湿。

竹缘


竹子在北方是比较少见的,偶尔有,也大多是在家庭院落的影壁前后或者公园某处有几株或几十株不等,由于气候、地理的原因成片的竹林很少。

我见的最多的竹子是在中条林局院子内,院子西侧靠近围栏处有一小片竹林,大约有三百多株,郁郁葱葱,周围长有冬青、塔松和一些不知名的树种。工作之余,在竹林旁边转转,看看竹子的长势,瞧瞧竹子的枝节。

我喜爱竹子。在我生长的农村,竹子被看做一种高贵、高雅的象征,大户旺族、书香门第人家一般在庭院栽植几株竹子,虽然只是寥寥几株,已经提升了庭院主人的品味,从中透射出家庭的文化修养、经济状况。

我喜爱竹子,因而也喜爱文人墨客赞扬竹子的文章。古人多以高雅、虚心、乐于奉献的美德来赞扬竹子,历代写竹子的文人举不胜举,而尤以清代郑板桥为最,他的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是流传千古的佳句,可说把竹子顽强不屈的精神品质写得淋漓尽致。竹子在荒山野岭中默默生长,无论是贫瘠的土壤,还是岩石的缝隙,她都以坚韧不拔的毅力顽强生存,一年四季经受着狂风暴雨、严寒酷暑,但竹子始终咬定青山、顽强向上、无怨无悔。明太祖朱元璋的《雪竹》雪压枝头低,虽低不着泥。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诗人邓括的《题画诗》阶前老老苍苍竹,却喜长年衍万竿。最是虚心留劲节,久经风雨不知寒。都是人们赞颂竹子的经典名句。

我喜爱竹子,特别是有关竹子的图画,我国古代有许多画竹的名家,竹画我国在魏晋南北朝就已经出现,隋唐得到了发展,出现了王维、吴道子等名家,至宋代出现繁荣,到了明清两代,竹画的技艺达到了高潮。在众多的画家中,郑板桥的画竹堪称为一绝。他擅画兰、竹、石、松、菊等,而画兰竹五十余年,从竹子千姿百态的自然景象中得到启示,激发情感,借助于笔墨,挥洒成画中之竹。原山西省林业厅厅长李里是我们三公村人,李老师从董寿平大师,擅长画山水、梅竹,山水源于他对三晋大地的热爱,梅竹代表着李老做人的精神风格。20xx年在村里举办了他的书画展,20xx年李老将自己创作的14幅大型画作展出并赠送村里,今年出版的《三公村志》就有李老的书画作品。我没有见过李老的面,但看过李老的作品,感到他的作品有一种清雅之风,有一种自然之美,有一种家乡情怀。

我喜爱竹子,因为竹制品是家庭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我的家中就有竹子制作的竹凉席、竹家俱、竹胶板、竹筷、竹椅、竹扫帚、竹工艺品等,可见竹子已与我结下了不解之缘。

缘空


缘来缘去,终成空,

梦里梦外,大不同。

苦苦等待,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幡然醒悟,缘已去。

无奈青春,已流逝。

人若久等无果,劝其早日放手。

放下自己的执着,便是对自己仁慈。

青春可以无关风花雪月,但必要努力奋斗,为自己取得一片繁花似锦。

献给奋斗中的人们,也献给自己。

遗忘是人的天性,时间是疗伤的良药。

我们还会怕伤,会无法愈合吗?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同地难得见。

缘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也不是拥有了,就不会失去。

不要为此而大喜大悲。

为自己而活,为生活而活,为未来而活。

现在不努力,将来努力会更难。

趁年轻,我们多努力奋斗吧!骚年。

在这个残酷的时代,我们唯有变强自己,才能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

既然缘已尽,我也不强求。

我就静静的,默默的为自己的将来努力一把。

不管结果如何?我曾经努力过,我曾经创业过,我曾经年轻过。

不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瞎缘


一、算命

石斛周未在西山游了一天,下山的时候看到一棵香樟树上挂了一块小纸牌,上面写着大学生算命和一个电话号码,她有些好奇,便用手机拍了照,回到家她就拨通了这个电话。

你能就在电话里给我算算婚姻 不能,我学的是摸骨神相,电话里摸不到骨的 。 我就是不想当着别人面说婚姻的事。 那也没事,我是个瞎子,不用怕我看到你的,只摸摸手就能算出你的婚姻来。 好嘛!那就见个面

她先一点来到壁阴公园,站在壁荫亭的门口等了好一阵,才见到一个穿着满襟长衫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根盲杖,探着路往亭子这边走来。她初时完全以为他是一位有算命经验的算命老头,待他走拢下细一看,却是一位极其俊俏的青年男子,人也不矮,略约有178公分的样子,年龄大约在27岁左右。心里便有些狐疑起来

你就是那位来给我算命的吗? 是呀!我来迟了,让你等久了。 那到没多大关系,只是你这么年轻 你是怕我年轻没经验,给你算不准?你放心,如是算得不准,我不收你的钱就是了。 那你就开始吧! 你是问的婚姻,我就不用多摸了,把手伸出来。 他左手往她的右手腕,右手在她的手掌中摸搓一阵、又拿一阵。你指骨细长,为人聪惠,有主见。手掌宽大,鱼际突显,精力旺盛,工作能力较强,不过在柔美上却有些不足。你的心完全放在工作上去了,个人问题考虑得少了些,所以你的婚姻来得迟。不过一但来了,还是比较美满的。 石斛听了他的这翻话,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对他的狐疑也打消了

石斛本是冲天地产的高管,32岁,身高173厘米,属于剩女。她每次回家都觉得是件恼火的事妈要催婚。今年回家又咋个办?她不免有些害怕起来她这年龄、身高和职业,却是一般男人,可望而不敢及的。虽说,她对这事也不太在意,但也不是完全不当回事,所以她要算个命,问问婚姻

怎么样?我算得不准? 也不是不准,我看到你总觉得有哪点不对劲。 不对劲,我一个算命的能有哪点不对劲。 哦!我说你年纪轻轻,又是个大学生,还长得一表人材,怎么就不去找个正经的工作做,偏要来算命。 算命怎么啦?我碍着你了?你这个样子说,我还不乐意。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应该有大好前途! 是呀!我也是你这样想的,可后来眼睛瞎了,我只有学算命来赚钱,要不我又何以为生呢? 说得也是哈,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子问你,你说我该给你多少钱? 本来嘛!我算个命至少要50元,今天我就收你5元钱好了,以后有啥需要解难、转运的事可以来找我,我收费便易,如是在电话里问事,还可以不收费。 行!那就这样

二、租个男朋友回家哄哄老娘

有啥事不能在电话里联系,一定要约到公园来? 你说我的婚姻来得迟,究竟迟到什么时候? 你得自己努力呀!你看看,你都32岁了,再不努力就不是老姑娘了。 我就是不想当老姑娘! 那你就等着当老姑婆吧! 那好,你现在就叫我老姑婆。 我不敢,我怕叫的时候把那姑字叫掉了。 那我也答应。 真的! 真的! 不怕我是个瞎子? 有啥怕的,不就叫叫嘛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一段时间,都很熟了,说起话来随便得很。

你叫我努力,我该怎么努力? 主动出击噻! 主动出击!再过9天就过年了,老娘硬要我给她带个女婿回去,我这几天找得到吗?我 租噻!时下不是兴租个女朋友回家哄老娘,你不妨效仿一下,租个男朋友回家,去哄哄老娘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今年一过,你再努力去找,一年之内还找不到男朋友? 你这办法还可以,不过短时间在哪里去租呢? 在网上发个贴,可能很快就有人联系上你,本来我都可以帮你发贴,奈何瞎子上不了网

石斛照着瞎子说的方法做了,经网友介绍,联系好了一个叫方解石的人,也是个瞎子,不过比算命那瞎子稍好一点,是个青光瞎,还能看得到路。网友说这个青光瞎的租金很便易,只要50元,正常人的租金很贵,租金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式的。石斛也没其他办法,只好先试试再说

三、丈母娘竟看上了这瞎子

方解石个高,穿了一身石斛买的情侣衫,和她手挽手的走在一起,还真是那么回事。

老太太看到石斛今年真的领了个男朋友回来,高兴极了,终于有佳客上门来了,她马上就把准备好的吃食端上了桌。妈他叫方解石,一个不爱说话的闷声,你就叫他小方。 然后又对方解石说,你再怎么不爱说话,也得给妈打个招呼吧! 那是必须的! 方解石回答石斛之后,就对着老太太叫了声 阿姨好! 什么阿姨!你得叫我妈! 他看了看石斛,然后冲着老太太,妈! 呃! 妈做这腊肉老好吃的。 好吃就多吃点。他闷着头吃了一阵,最后又去把那只清蒸全鸡的腿子掰卸下来,他那样子似乎又不太看得清楚,动作就显得大了些。老太太有些愕然,石斛也觉得他这吃相有些不雅。没曾想他把那掰下来的鸡腿放进了老太太的碗里,随后还往那碗里添了两勺鸡汤。石斛心道 只要能这样子做,也无多大妨碍了。 老太太也一下子高兴起来,你在家一定是个孝子

在石斛家住这几天,他深得老太太的喜欢。石斛对他的印像也不错,他要不是个清光瞎该多好

石斛有时在想,最近认识的两个人都是瞎子,怎么就老跟瞎子打交道不过眼前这瞎子还是比算命那瞎子好得多,算命那瞎子是个本地人,眼睛瞎得啥也看不见,出门还要用盲杖探路,还有,他明明是个瞎子,还老戴着一副宽边眼镜,说的是璧阴本地话。方解石虽说视物不清,走路却不需要依赖盲杖,行动自如,说的是一口东北话。再说老太太还挺喜欢他,那就是他了!

四、瞎缘

年过完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这50元你拿着吧! 方解石把石斛看了看,又看了看那钱,这几天在你家吃得那么好,又买衣服,还有美人相伴,才值50元?多的都给你用出来了,我得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怎么还能再收你的钱? 你别谢我,我才该感谢你和我一道胡弄我妈,所以你总得接受我点啥,才不觉得我占了你的便易 那你就给我点啥?只要不是钱。 我现在除了这50元钱和我自己,其余就啥都没有了。 你就别给呀!我又没找你要,怕个啥? 把我给你! 她说得小声,你说的啥?我没听清楚。 把我自己给你,要不要? 要!要!要!不过你就让我这个瞎子占大便易了。 你比我小那么多岁,我也不亏! 你要亏的,有句话叫女大五女辛苦!你要有准备哦! 没关系,姐姐照护弟弟,辛苦点算不得个啥。 孺子可教,你果然主动出击了,还满载而归。 方解石用手在她的肩上轻拍了几下,用璧阴话对她说。你不是东北人吗?咋会说璧阴话? 我本来就是璧阴人,在东北读了几年书。 那个算命瞎子给我说的话你也晓得? 我就是那个算命瞎子! 唉哟!你好利害,一个人装两个角色,我都没认得出来,以后不会胡弄我吧! 你要是害怕,就找别人去。 不怕!我很高兴,高兴你不是个瞎子,以后真要是胡弄我,就当是弟弟跟姐姐调皮得了。 我这个调皮的弟弟没找到工作,你愿意养我? 愿意!弟弟还没长大,姐姐就该养着。 我还没长大? 长大了!长大了!不过我看你也不象是要女人养的男人。 怎么就不象,我就是个吃软饭的男人! 你越是这个样子说就越不是。 我就是 好了,别闹了,说正经的,我是冲天地产营销部经理,隔几天我们到人力资源部去找吴经理,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我早就知道你是冲天地产营销部经理,只是去找吴经理? 这事看我的,我想他们一定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五、吴经理

吴经理接过石斛拿来的资料细细地看了好了一阵,这孩子!要工作,直接找他老子不就得了,还来这一套。 茶是刚沏的,他端起茶盅揭开了盖,用嘴杵拢去轻轻地吹开了茶水面上的浮沫 ,然后微微地了两口,石经理,这人的工作我一时安排不了。不过你得先把人给我找来再说,他人现在在哪里? 就在门外 吴经理搁下手里的茶盅,直接走到了门外,看到方解石举起手就想打,我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吴叔叔!你咋看到我就想打我爸最近还好吗? 不好!都差点被你气死了。 吴经理先前说的话就使石斛有些不解,眼前发生的事更是觉得奇怪,吴经理,你们认识? 岂止认识!说他是我儿子也不为过。 不为过,不为过,你就是我亲爸爸。 你这样叫,我也受得起! 那你咋不给你儿子安排个工作? 小石呀!你是不晓得,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方董事长接近50岁才生下他,可算得是老来得子。由于溺爱过度,养成了他从小就调皮任性,但又怕他长大了不成才后来他老子见到我那两个儿子的性情都比较和顺,便懒上了我。我接过来养了他20来年才回的家,后来他又考上东财,他老子指望他毕业回来接班,谁知他毕业后就不回家,硬要在外面打工,说是要自创一翻事业。现目前董事长年事已高,又为他忧虑成疾。其实我都早该歇下来的,就是为了等他回来 说到这里他又指着方解石道,你这小子还不回去看看你爸。 好的等会我和石斛一块去。 吴经理看了看他二人,小石,你能来给他找工作,关系也是不一般的,我代替他爸就把他交给你了。 董事长能同意我们? 我同意的他一般都会同意,董事长平素就很看重你,见了面,他还不只要把儿子交给你,怕是连冲天地产都会一并交给你的,去吧,去见见他

来生缘


【前世慈悲相思未了】

前世我是万花丛中角落里的一棵小草,在花瓣覆盖的缝隙里看到了他急行的脚步,七月里,你的身影出现在我生长的土地,繁花渐迷了你的双眼,你回眸数次,才发现缝隙中被花瓣落叶压得喘不过气的我,你的手摸着我细长柔软的身体,看着我碧绿的忧伤的脸颊,你的手缩了回去,原本主人让你把我除死并暴晒在地面上的,而你柔软的心将我留在了树阴下的夹缝里,让我逃脱了生命的劫难!从此,你干活累了来花树下乘凉,坐在我的身边,我惊喜万千,但主人却责怪你没清理掉树下的草,怕我在大旱的天气里吸了花树的水份,怪罪你没有彻底弄死我。你低头不语,等主人走远后,我以为将是和你最后一次的相视了,不曾料想,你没有拔掉我,拾起了一片大叶子轻轻的遮住我,你自言自语,说你喜欢看红花脚下的一片绿草如茵,一语即出,我泪花滴落!感君一回眸,使我思君朝与暮!

从此因你,我获得了生存的希望,主人在你的乞求下,允许我暂时长在树下的缝隙里,以后自生自灭,命由天定。

由于我的存在,你被罚晚上看管庄稼,你累到半夜睡在了我的身边,我在轻舞自己的身体为你驱赶蚊子,你的鼾声让我乐开了花!渐渐的恋上你的影子!

季节变了,寒冷的冬季里我一个人依旧守候,却不见了你的踪影,是因我的翠绿不再有?还是你去了远方?

我含泪望穿秋水,依旧不见你的到来,不知道相思的渡口,却是一世空相思!

小小无名草悠悠影子恋,冰雪封不尽,春风春又生,绵绵到海角,小草盼今世,与君再重逢!

【遥望千里泪酒红尘】

海角路遥遥,相思情未了,浮世繁华里,盼君一回眸!

我在等,一个人,许我一生牵手。

今世,我依旧是一棵游走在人群中的草根人儿,貌不出众,在美女如云的现代生活里,我的自卑与生俱来,暗然叹气,走过了无数春秋,又是你的无意转身一瞬回眸,让我发现了你的容貌,原来前世你的离开是去了考场,如今的你是一书生,在红尘人世里与我邂逅,你还认识你曾经救过的前世草儿吗?四目相视,你犹豫不定的眼神让我望眼欲穿,我多想走上前告诉你,我就是前世感君一回眸的小草儿,还没等我开口,你消失在人群里,我站在原地,盼你再路过!

今世恋上你的才华,你是众人里回眸我唯一的人,你的驻足启开我的心,你的眼神羞红我的脸,原以为你会与我相认,片刻之后,你的一个微笑散尽了一瞬的相遇之缘,看着你的背影远逝在人群里,泪滴犹如前世一样无奈的滴落!

相遇太晚,我追不上时间的光荫,更赶不上文化的快车,在差距中我远远的望着你,一声叹息泪如雨,无可奈何伤碎心,人生繁华将尽,问君可否识得我?抛红豆,忆前世,欲唤君停步,却泪洒红尘羞出口!

在梦里,你把我宠上了天,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总说我思维敏捷,情感丰富,其实我是超级霸道女,总让你有苦难言,但你却把我放在你的心尖爱护有加!

看不尽影子在眼里,道不尽眷恋在心间。

我追呀追,却是天涯路迢迢,心儿追不上你昙花一现的影子,原来梦里相思又是今世的神话。

【许我来世牵手相依】

一个人,一座城,一世繁华。城里繁华似锦缎,哪知城外伊人泪眸盼轮回?

一棵草,一片柔,三生等待。心里相思如红豆,年年春绿轮回路上等君牵!

此生繁华将尽,三分光阴二分期盼,谁知晓等待无期之苦?谁怜惜红颜易老之失?道不尽眷恋之意,诉不完相思之语!

手握红豆,守候在来生途经的路上,等待你风尘仆仆的影子和那马踏飞尘的归音。挽上青鬓,提笔沾墨,抒一纸相思眷影墨香,画一壁心中郎君背影,倚窗抚轩望天之尽头,茫茫天涯路,几许期望散落在朝朝暮暮,问君在何方?只在伊人心间牵念,泪醉红尘无人知!

几世情思,何以盛下?君若知晓,就许我来世牵手相依!

三生三世,无论我是谁,相思唯你一人!用两世泪水,润来生一世枯萎之心。用两世等待,换来生一世眷恋相牵。用两世烟火,换来生一世爱情绚烂。

恋上你的影子,轮回里仿佛注定我是你三生三世的草儿,已过两世,但愿来世,能赶上你匆匆路过的脚步!

三生三世,足以千年,千年盼君一回眸,情定三生永不离!

愿来世,任弱水三千,红尘里的那棵无名草就是君想取的那一瓢!

于是,我期待来世与你相遇!与你相牵,相守红尘!

清溪缘


晚饭后打开电视,正播郭达、蔡明某年春晚的小品,中年夫妻寻找年轻时的感觉,把老公比喻成一台车:车壳好比头,车轮好比腿脚,内脏好比发动机是啊,车壳已经蹭掉漆了,车轮也磨损了,甚至发动机也渐渐老化了。可是我们共同碾过的路上,留下了车辙印,当我们回味这些的时候,充满着对逝去青春的留恋。

恋爱时光,那么年轻,那么阳光!二十多年前,洲在老家清溪中学当教师,还担任校团委书记,他踌躇满志,团组织活动搞得有声有色,多次受到县团委表彰。我刚刚工作,为经济独立而欢天喜地!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学校四五月份要放半个月农忙假。正是万物生长的春天,我们踏着春的脚步,漫步在清溪河边,春水清澈见底,水草摇曳,鱼儿自在地游来游去忽然,调皮的鱼儿跃出水面,像在三级跳

又是一个晴朗的春日,洲不知从哪儿弄来猎枪,带我去学校后面的山上打野兔。我可是第一次打猎,高兴得屁颠屁颠跟着他。天哪,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就像歌词唱的红得好像燃烧的火焰!洲帮我采了好大一束,把我的脸映得红彤彤的,我们无忧无虑的嬉戏追逐,笑声在山林回荡有只鸟儿像偷听似地,悄悄出现在我们视线里:五彩斑斓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得眩人的眼!洲示意我不要出声,他瞄准的目标是漂亮的鸟儿!我佯装听话,交叉着双手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眼看他要扣动扳机了,我使劲儿朝鸟儿挥舞双手,她扇着翅膀飞向了蓝天洲狐疑地回头望着我:还是保持姿势老老实实待着的!多年以后,我们提起这事,他知道是我给鸟儿发了信息,为我的善良而欣慰!

黄昏,我们坐在河边的大石盘上,傻傻的望着最后一缕晚霞溜到山那边。这时候,草丛里的虫儿们开始合唱,洲说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交响乐!

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天穹,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妈妈终于发现我和洲恋爱了!她十二分反对:洲父母都是农民,又在区乡工作,还是个穷教师,妈妈一气之下给了我一巴掌,把我赶出了家门。

我在同事黎大哥家住了近两个月,贤惠的嫂子不但照顾我的生活,还告诉我讲要理解妈妈,不要记恨。我想做个好女儿,可是也不想伤害深爱着我的洲,只好去爸爸的办公室倾诉苦恼。

爸爸一边劝妈妈,一边去清溪了解洲的表现。当得知区委书记都很欣赏这个小伙子的时候,爱才的爸爸和妈妈谈了很久:我也是农民的儿子,我们家过得咋样?只要小伙子能干、上进,真心对女儿好,条件是可以改变的!

雨后的彩虹分外绚丽,妈妈总算让洲进了家门!经过五年苦恋,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家!

我儿子出生时胖乎乎的,红苹果似的脸蛋很可爱,更让妈妈喜出望外的是,儿子复制了妈妈遗传给我的一双大眼睛!在亲友的赞叹声中,我儿子要过三岁生日了!

这时候,爸爸的事业正是鼎盛时期,获得了国务院特殊津贴提名,却在去出差途中遭遇车祸!在重症监护室抢救的日子里,洲和妹妹轮流值班,他总是自己挑重担,尽心尽力服侍失去知觉的爸爸。由于伤得太重,爸爸昏迷65天后,永远离开了我们!

作为长女长婿,安慰妈妈,照顾弟妹的责任压在了我们的肩上。洲像儿子一样体贴妈妈,像哥哥一样关心弟妹,让我们全家都很感动。

二十多年过去了,洲是妈妈最满意的女婿,是弟妹最信任的哥哥。

清溪纯净的山水养育了淳朴的儿子。我常常梦到那山、那水、那儿的鱼、那鸟儿、还有那草丛里唱着交响乐的虫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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