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逃离的过往,深圳中美心心记忆的双手总是拾起那明媚的忧伤。青春的羽翼,划破尘封的记忆;昨日的泪水,激起着心中的涟漪。如果没有如果,时间是否会为我们停留?
我以为那一次的背对背的离去,我们从此一刀两段,那个自以为是的转身离去,如此的潇洒干脆。
当初分手的时候,我如此的干脆绝情,之后,却发现那是多么的愚蠢,尽管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拼命的去挽回,然而破镜依旧是破镜,我们再也会不过去,我没有哆啦a梦的时光机,我没有能够让时间倒流的能力。
那是一段深刻而又悲痛的时光,我忘不了我自己所造的孽,所承担的后果,在那颓废的日子里,我的心也渐渐的封闭了,行尸走肉,麻木不仁,回不去的曾经,我试着去忘记你,我让自己忙碌着去生活,但是内心不时的阵痛,我知道那是因为你。
如今,我依旧还是想念着你,那些我们十指相扣的日子,那些我们一起拥抱过的地方,那些我们一起偷偷亲吻的地方,那些我们一起欢笑的地方,每到过我们曾走过的那些痕迹,脑海里浮现的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曾经的曾经,我信誓旦旦的答应着你,一辈子只做属于你的傻蛋,那曾经的海誓山盟,违约的是我。
现在的你,已为人妻为人娘,看着你的照片,我会莫名的心痛。这段我亲手摧毁的恋情,一直不断的提醒着我,曾经有一个我值得去深爱却去伤害过的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偷偷的回忆着属于我们的时光,泪水却情不自禁的在眼眶盈溢。
年轻的青春,放纵而又狂妄,付出的却是我一生都后悔的初恋,亲手埋葬属于自己的幸福,这是要多大的狂妄和无知,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每个人的内心都会深藏着一个人,而你就是我藏在我心里的那个人。
聂琛和乔依是高中好友,也喜欢文字,喜欢用笔记录心情,像知己一般相知相惜,他不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但在乔依面前却很爱笑,他的朋友很多,却总觉得孤独,心中难免脆弱。他能全心全意的对待他认为重要的朋友,无关爱情,比如乔依。
高中的时候阿琛很喜欢和乔依玩,尽管不同班,由于他和乔依班上的男生同宿舍,乔依又是喜欢和班上的男生一起玩,打球,跑步,渐渐地也就相熟了。阿琛曾对乔依说:我喜欢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
我是怎么样的人呢?那时乔依很爱笑,好奇地问他
,不做作,很真诚,有种亲和力,啊琛挠挠头说,诶呀,我也说不来,反正就是很好啦
哈哈,好吧。听到这话很开心呢乔依给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往事已经随风而散了,可如今乔依已经不是那个弄诗吟句的清纯少女,岁月在人身上总会留下印记的。不会怀疑人生,也不会觉得世界有多美好。由于有共同的爱好,在不同的国度里,社交软件并不相同,但她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听说乔依要回来,阿琛兴奋了好久。他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找好了地方打点好一切。
在澳洲的公寓里,乔依正打包着行李,费力的托着纸皮箱。oh my god ,怎么这么重啊,当初真的是脑烧了才买这么多书。谁叫都是绝版书呢,还是寄回去吧乔依埋怨道,累了,冲了杯咖啡。看着一箱箱的书让她想到当年高二从宿舍搬出去的时候,父母没在身边,又不想麻烦朋友,男闺蜜那段时间没空。她就只好叫死党邱铭来帮忙,他找来好基友,就我们三个把高中的书和行李从宿舍楼一路艰辛的运到出租房。那天直接忙到晚上,本来想请他们两吃饭的,他们的女友还在等他们,也只好作罢。想想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道现在的他过得怎么样了。看来是真的想回去了,最近经常回忆起当年的事。
十年的生活最终成为一个个包裹,说来也讽刺,当年许下壮志豪言,不功成名就绝不回国,如今在事业高峰期退下,更有魄力吧。乔依也不知道回国的生活是否能适应,但她现在只想回去。不想再做个异乡人了。
咖啡馆的装修是件头疼的事情。阿琛说:林辰也在这座城市,他在做室内设计,没准能帮到你。曾经和林辰聊过自己的梦想。他说他想做个室内设计师,把每个人的家都打造自己的风格。
乔依曾说:待我功成名就后,我要在有你们的城市开家咖啡店,和你们混迹到老。
林辰拍着她的肩膀说:那我一定设计一个独一无二属于你的咖啡店。
他是她曾经喜欢过的男生,虽然没在一起,却给过她甜蜜和伤心,那时的乔伊长得太着急,冒了一脸的痘痘,不丑但是也不好看,虽然每天没心没肺的笑着,但对容貌的自卑在那个花开的年纪慢慢在心里漾开。辰一直和乔依是很好的朋友,一起打球,吃饭,泡图书馆,还有自己的秘密基地,在天台上,各自聊梦想,她把自己想要的咖啡馆描绘给他听,他暖暖地看着她。乔依心里知道只是朋友。因为那时辰刚失恋,他说爱情真的不可信,朋友才是一辈子的。乔依也对辰说过那时心里还有另一个人没有放下。所以他们是不可能的。在之后乔伊还把林辰介绍给闺蜜给他们牵线,很快他们就在一起了。乔伊很看得开,也真心祝福他们。真的很合适。他们应该都生孩子了吧。从阿琛那打听到他的公司。
穿着米色大衣,宽檐帽,大墨镜还算低调。像前台询问:您好,请问林辰先生在吗?
请稍等一下前台小姐进去,乔伊也跟了进去。看到一个头发乱七八糟的男人趴在桌上睡觉。小姐,不好意思,他为了赶份方案,几天没合眼了。我随声望去,有些面熟,细看发现原来是好闺蜜范琳萱。揉揉眼,抓抓头发略显疲惫些。
阿辰,小萱,是我啊。乔依摘下墨镜,两人咋舌。沈芷晗,阿晗真的是你!多少年没见了。小萱开心地握着我的手。这个名字已经十年没人叫过了。连阿琛都一直叫她乔依,听起来竟有些陌生阿晗,你怎么回来了,是出差还是探亲?阿辰脱去了少年的稚气,老成了不少。
乔依摇摇头说;不是的,我辞职了,想回国看看你们,顺便和你们做生意。我打算开家咖啡馆。
小萱邀她到家里吃饭,辰说:来吧,老朋友这么多年没见了,叙叙旧,同时聊聊咖啡馆的事。小萱已经是他的妻,一进门就看到沙发背景墙大大的婚纱照。乔依问:啥时候的事,我连喜糖都没有吃到呢。小萱说:三年了,也没请什么人,就是家人一起吃了顿饭。我们是去欧洲旅行结婚的。说完,两人会心相视一笑,真是恭喜你们了,当初高中就被你俩秀恩爱虐死,这不回来还要被虐咯!哈哈,大家都笑得开心,当初毕竟是当初,一切都变了。小萱的一手好厨艺让我大饱口福,看着他小两口幸福的小日子,真心为他们感到开心。
下了楼,我度娘百度会阿琛家的路线。叮铃阿琛在货架上找东西,转回头本想说欢迎光临,只是乔伊笑着说:回来了!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就那样啊,明天去签合同啊。没有人知道她以前的少女情怀,如今的她心中也再无波澜了。那就好,吃过饭了吗?要给你下点面吗?吃过了,吃了顿大餐,可委屈了你了。走,姐请你吃夜宵,烧烤!在澳洲多久没碰过那玩意儿了。等我会儿,你先看下咖啡馆需要的东西有没有遗漏的,我好去进货。好啦,先走啦没你都还没给我接风呢!喝得烂醉回去,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中午了,误了签约时间。周夏特地来这儿,我感到抱歉,这么多年自律的生活,一回国怎么就打回原形。Im sorry,昨天喝醉了,忘了今日有约。
与你相遇,注定是一场夺目的烟花。
喜欢一个人背着旅行包去寻找古老的痕迹,青衣、古镇、小巷,冥冥中似乎有种力量在等着我去探索。烟雨江南,七月的古城总是阴晴不定。
我喜欢下雨天,静静的踩在青石板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渐行渐远。慢慢的前行,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
一把雨伞罩在我头上,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南方天气阴晴不定,小心感冒哦。蓦然回头,看见阳光般的笑容。就这样,一把雨伞,两个人。接下来的旅途中,他像一个向导一样,指给我一个又一个景色。
这是一个开始,亦或是一个结局。
你是我这辈子永生不遇的海。
高三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繁重的压力让人透不过气。我不再到处游玩,也学会安安静静的拿起书疯狂的学习。只是,偶尔回想起那个阳光少年。
大家好,我是苏慕年,这个学期将和大家一起学习。听着熟悉的声音,我抬起头,是他。他似乎也看到我,朝着我微微点头。
世界真的好小,没想到我们又相遇了。你好,我是苏慕年,以后多多指教。他笑着伸出手。
是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我是童洛夕。我回应道。
高考,像妖娆的食人花一样侵蚀你所有,将你变得麻木不仁。而那时,因为你。改变了它的意义。还记得,你骑着单车载我去看薰衣草;还记得,你在月亮下的誓言;还记得,你给我哼唱的小情歌。
记忆中,似乎又看见那个阳光少年,站在香樟树下,对我说:童洛夕,你要记住,这辈子你的幸福只有我能给得起。
一转身,你已消失不见。
都说距离产生的不是美,是小三。还记得圣诞节那一天,我傻傻的跑过去,想要给你惊喜。苦苦的守在你的寝室门口,等到的却是你牵着另一个女孩子的手出现在我面前。
一幕幕往事如电影般回放,记忆中的闸门宣泄而出。忘记了自己用尽全身力气才挣脱掉你的怀抱,忘记了自己怎么回到学校,忘记了曾经容忍自己小脾气的你。
不同的城市,不同的人生,而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下,你最终背叛了我。苏慕年,在你有生之年里,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谢谢你,许我那段旧时光。
听说,现在的你很帅气;听说,你和她走到了一起;听说,你现在很快乐。我强迫自己不去打听你的消息,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学习上,拼命的去学习,以为这样就会忘记你。然而,你的一个电话让我泪如泉涌。
你说。洛夕,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欺骗了你。但是,你要知道,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我爱你,一直很爱你。然而,我们却都回不去了。时光仓促,就把我的爱刻画在时光轴上,留给最单纯的你。而现在的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苏慕年,其实我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恨过你。谢谢你,陪我走过那段时光;谢谢你,给我一段明媚的回忆;更谢谢你说你还爱着我。但是,我们终将不在年少。昔日的承诺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而我们,只是需要相互依靠的两个孩子。
尾声:岁月轻轻哼唱,时光刻画我的独家记忆。
时光轴上刻满我们当初最美好的回忆,而我也在回忆中渐渐的追逐、寻找。
也许有一天,我会再度翻开那本尘封的日记,看着我们傻气的大头贴,听着那时哼唱的歌,还有那稚嫩的誓言,回忆下曾经最幸福的自己。而你,始终是时光留给我最珍贵的独家记忆。
旧时光,旧电影,旧歌曲,所有曾经的片段,都是青春走过的印记。而我,却有幸在翻阅照片时,看见回忆,然后从久远的年代记起
题记
我是一个怀旧的人;喜欢坐在旧时光里,一脉幽思,一捻尘香,段段往事,慢慢回想。看,窗外的柳又绿了,花也在开了,一年又一年的光阴,就这样悄悄的流逝在了指缝间。有时候,沉睡,沉思,在桌子上趴着,两只手撑着;就这样,从少年到中年,慢慢走来。我们,终究是渐渐从指缝里老去了。
经常会想起旧房子,旧家具,还有旧日子。依稀难忘,写字台上,那已掉漆的红木抽屉里,有一台90年代的旧相机,早已忘了时间,是从多久开始,将它放在那里,那是多少张光和影的交替,那是多少岁月走过人生的标本?曾,未来得及记录的旧交卷和几盘最爱的卡带也已静静尘封许久;旧照片,曾经暗恋未送出去的情书,都已多多少少的褪色泛黄,那是岁月放肆于时光里的罪迹,是我们打青涩的青春而来的脚印。
对于过去,我总是在触景生情着,任徐来的清风将我的思绪拉扯很长,也很远很远。那自久远而来的时光,很模糊却又很清楚;我停留在记忆的巷口,向左向右;一半明媚,一半欢忧伤。旧时光里的你,捧一杯淡淡的茗,端坐藤椅,滋长了长发,弥散了光阴,而我,读着朱自清先生的散文,细嚼慢咽。琐碎的往常,你我常常醉于书籍,游于各地。
书架上依旧,凌乱着的旧书籍。于西川北岛的诗集间淄洙推敲,在徐志摩小曼林徽因之间的恩怨纠葛里长吁短叹,那些最爱,已是过往陈欢。想起爱玲低到尘埃的无怨无悔,胡兰成却是一生风流;记得那时,海子的悲伤和豪情轰动一时,而我们的青春正激情似火。向往爱情,渴望拥有才情。我们极度向往的,那倾其一生不顾世俗的惊世爱情,我们所崇拜着: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空灵。
青春,一半欢笑,一半流泪。风吹起,微凉的夜,朵朵星不知疲倦的微笑在深邃的天空,那是泛着淡蓝色的忧伤,那是像精灵一般的诱惑。总是在这样的时光中,喜欢一个人的走,孤独的同自己私奔,同整个天下私奔;夜是自己的,黑色和安静也是自己的。总觉得,年轻时候的自己太多想法又太过幼稚,相信地老天荒的爱情,相信命运由手掌控,却道最后一无所有,荒凉的只剩回忆取暖。
或许,薄凉是一个动词,凉到心痛让人悲伤,荒芜,是留给回忆最深的礼物,人走了,只留下了相片和笔尖划过的痕迹。不知为何,我总是写着写着就不由自主的伤感起来,尽管花开,尽管那些事都已过去。可我,还总是在怀念我的旧爱情,怀念我的旧时光,像褪色的棉布一样,历经风霜,就注定无法遗忘。
我们,总是难以抗拒,飘零,拾荒在过往长廊,街角巷口,哼唱着的旧歌曲。奔腾,像洪流,像烈酒,慢慢老去的时光里,沧桑,沉着,早已成了我们从过往走来的标记,印在发梢,刻在眉头。记忆如膏,黏上心脏,曾经如歌,高低闽迷。十年之前,不谙世事单纯如水,十年之后,容颜迟暮安详淡然。
琐碎的光阴,琐碎的流年,过去的,怀念着,将来的,期盼着。一抹阳光,一抹忧伤,我在黑色的夜里,悄声低语,只是想再看一眼曾经的自己;青涩,执着,追逐放纵的潇洒。
有一天,两个非常年轻的人——一个姑娘和一个小伙子——坐在一直伸进水里的湖岬的石板上,湖水汩汩地拍打着他们的双脚。他们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两人都...
有一天,两个非常年轻的人——一个姑娘和一个小伙子——坐在一直伸进水里的湖岬的石板上,湖水汩汩地拍打着他们的双脚。他们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两人都瞧着西沉的落日,陷入深思。
小伙子想:“我真想吻她。”他抬头看看她的嘴唇,立刻就使他想到那嘴唇的样儿就像是意味着要他去吻。当然,他在和别的姑娘恋爱,而且,她也并不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但是像眼前这样一位姑娘,他确实从来没有吻过,因为她是一个理想的化身,一颗天上的明星。对一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性,又能怎么办呢?
姑娘想:“我真想要他吻。这样一来,我也许就有机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对他根本不屑一顾。我会站起来,把身上的裙子裹得紧紧的,非常冷淡地、轻蔑地白他一眼,然后挺起腰杆,镇静地走开,而且并不显示任何不必要的慌张。不过眼下为了不让他猜出自己的思想活动,所以我应轻声慢语地问他一声:‘你认为,这以后生活就与从前不一样了么?’”
他想:“如果我回答一声符合她的心意,她也许就更容易让我吻她了。”但是他不能肯定地记得,过去在另一种情况之下,对于同一个问题,他是怎么回答的,他生怕自相矛盾。因此,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回答说:“我有时候这么想。”
她对这样的回答很高兴。
她想:“最低限度,我喜欢他的头发,也喜欢他的前额。颇有点美中不足的是,首先,他的鼻子长得太丑了,其次,他没有社会地位,他只是个学生,只是一个为通过毕业考试而读书的学生。总体来说,他并不是使我的女友们感到烦恼的那一类人物。”
他想:“这会儿我肯定可以吻她了。”尽管如此,他还是怕得要命,因为他从来没有吻过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他也不知道这一吻是否带有危险性,因为她父亲是这个小城市的市长,而且她父亲就在离这儿不远地方的吊床上睡觉。
她想:“要是他吻我,我想我最好是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接着她又想:“可是他干吗不吻我呢?难道说我是个丑八怪,根本不讨男人欢喜?”
她朝水面上探着身子,想看看自个儿映在水中的形象,但是她一无所获,荡漾的微波把她在水中的影子打得粉碎。
她又想:“要是他吻我,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事实上,她只被男人吻过一次,那是在城市大饭店舞会以后,被一位酒气熏天、烟臭扑鼻的中尉吻的。在接吻时,她几乎没有什么快感,尽管他是一位中尉。要是他不是中尉的话,她真不情愿让他吻她。除此以外,她恨他。因为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向她献过殷勤,也根本没有对她表示感兴趣。
他们两人就这样坐着,各自揣摩着自己的心事。
最后一缕光线也消失在山那边,天色渐暗。
他想:“尽管夕阳夕下,夜色降临,而她仍然愿意和我坐在一起,这表明她也许不会太反对我吻她。”
于是,他用一只胳膊轻轻地搂着她的脖子。
对这样的轻举妄动,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她原先以为他仅仅是吻她,不会动手动脚,那样一来,她就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就像公主似的抽身就走。但是对他这个举动,她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当然,她也想对他生气,但是她又不想失去这次被吻的机会。因此,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
紧接着,他吻了她。
这一吻比她原先想像中的还要微妙。她觉得自己渐渐脸色发白,周身无力。这当儿,她根本没想到要给他一记耳光,她根本也不记得他只是一个为了毕业考试而读书的学生。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但是,他却想起一位笃信宗教的医生所写的一本《女性的性生活》书中的一段文字:“必须预防夫妻之间的拥抱受色欲的支配。”因此,他想,这个预防很难实施,因为即使是一次亲吻,就使人感到灵魂的颤动。
皓月东升,两个年轻人仍旧坐在那儿,相互吻着。
她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我一看见你,就爱上你了。”
于是他回答说:“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惟一的爱人。”
母亲站在女儿的床头,慈祥的面容上有着复杂的表情。
母亲轻轻地俯下身子,嘴唇轻吻着女儿的额头,泪珠儿滴落在女儿的脸庞。
冰冷的泪水滴在脸上,很凉,很凉,冰得我一激灵,不自主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起身拥抱母亲,一阵钻心的疼痛,把我疼醒了。
我揉揉眼睛,轻轻地挪动着受伤的身体,疼痛难忍,是啊,也许是我太困了,几天几夜疼得没能入睡。也惊动了天堂的母亲。
我极力搜寻拼凑着温馨的一梦,梦成了碎片早已不知西东,怎么也不能完整,只有母亲依稀的面影在我的脑海里浮动。
寒冷的夜里,月黑风高,母亲从老家鬼柳树下的坟茔,穿越万水千山,遥遥几千里,在繁华的大都市霓虹灯下徘徊寻觅,终于来到了女儿的身边,为的是看女儿一眼,女儿还没来得及叫一声母亲,母亲就匆匆地走了,走得那么轻,那么快,像风一样,没有一点响动,飘游在凌空茫茫的夜雾中。
我很担心,担心母亲寒风侵肌的黑夜,一个人千里独行。
疼痛驱散了睡意,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里,眯起泪眼,伸手摸摸额头被母亲轻吻的微痕,留下深深的母爱,婉婉蜒蜒飘回了儿时。
从小到大,额头上留下了多少母亲亲吻的印痕。
记得五岁的那年,进入中秋,轻纱薄雾笼罩着大地,阵阵秋风,吹的碧绿的树叶变成微黄,随风舞动,哗哗作响,广域的田野一望无际,一片片成熟的玉米,甩着棕黄色的胡须在风中飘飞,一株株挺拔而又沉甸甸高粱,在阳光的照耀下,羞红了脸庞,金秋收获的季节,喜庆挂在季节的末梢。丰收的喜悦像花一样绽放在人们的脸上。
正在秋收忙碌的时候,我却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不吃也不喝,昏昏欲睡,脸色苍白,就像一根儿软面条。
我上边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是这样的病死的。
母亲的精神高度紧张,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坐卧不宁,去小郭庄刘家药铺找老中医,开了药也不管用,脾气暴躁的爷爷不停的柱着拐棍儿,来回度步,忧心如焚,气急败坏的给父亲下了命令,宝(父亲的小名),我的孙女儿要是保不住,我扒你的皮抽的你筋。
邻居们都说我是中邪了,让父亲抱着我去小罗庄,找十三太太。
十三太太是个神巫,在当地很有名气,谁家的孩子头疼发烧,或者吓着了,找她扎扎针,叫叫魂儿就好了。
父亲一直把我托在怀里走了几里地,父亲脸上的汗珠合着眼泪砸在我的小脸上,我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看父亲,勉强给父亲一个微笑说,爹,你别伤心,你累了,坐下歇会儿吧,到了十三奶奶家,她给我看一看就好了。父亲流着泪的脸上露出了苦笑。
到了十三奶奶家,十三奶奶把我抱在怀里,神神叨叨念了一阵咒语,用扎扎我的额头和指尖,挤出殷红的血,好疼好疼的。为了不让父亲难过,我一直憋着没有哭出声,只是泪珠儿顺着小脸往下淌。
十三奶奶告诉父亲说,我是撞见大神大仙了,回家让母亲摆上供,烧上香,好好念叨念叨就好了。
从十三奶奶家出来,大概是下午五点来钟,天气骤变,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父亲抱着我,一路小跑。
一阵霹雳,大雨倾盆,母亲摆上供品,烧上香和表,怀抱着昏睡的我,泪如雨下。跪在堂屋正中间,一边不停地念叨着,大神大仙啊!你们离离身儿吧,赶紧让我的孩子好了,我给你们送钱,我们全家都感谢你们!一边不停亲吻着我的小脸儿,生怕一个没注意就会死掉。
一直到了一更多天,没有一点好转,全家人谁都没睡,个个泪流满面,长吁短叹,围在我的身边,大家商量着唯一的办法,去找离家三里地集镇上的吕先生。
吕医生,四十来岁,中等身材,一脸络腮胡儿,是方圆左近的唯一的西医,医术也很高明。
集镇离家虽然只有三里地,却隔着两道河,特别是途径古桥村边儿的那条河沟,七八米宽,很深,没有桥,中间只有一个半米宽,两米长的独石板儿,两边是搭石儿,脚踏上一摇一晃的,平时过着都很难。
大雨磅礴,雷声轰鸣,堂哥回家拎来一个马灯,撑着一把大油伞,拉着哥哥的手,走在茫茫的雨夜中。
伯父打着雨伞,不停地在河边张望,在全家人的焦急等待中,两个哥哥像落汤鸡一样,哭着回来了,吕先生嫌雨大不来。
一家人很失望,看着奄奄一息的我,痛不欲生,母亲把我递给伯母,冲出门外,自己去请医生,心急之下,小脚在雨中差点摔倒,堂哥一把把母亲拽进屋里,叫上哥哥又一次冲入雨中。
走到河边,他们被吓傻了,河水涨满,翻滚着汹涌的波涛打着旋窝,已经完全看不见石桥,全家人忧心忡忡,两个哥哥毕竟是才十五岁的孩子啊!怎放心他们黑夜里游水而过。
堂哥说,我有办法,就拉着哥哥沿着河堤下的小路,淌着过膝深的水,艰难地转到了许南公路的北木桥上,北木桥很大很高,为了争取时间,上了公路两个哥哥一路小跑,跑到吕医生家,敲门的同时,两个哥哥齐刷刷地跪在了门外的雨中,哭着说,吕叔叔啊!救救我们的妹妹吧!
滂沱大雨直流而下母亲眼望眼欲穿,焦急把我搂在怀中,时时刻刻把脸贴在我的脸上,生怕我失去了温度。
半夜时分吕医生背着药箱,撑着油伞,浑身湿漉漉儿的,在哥哥们的引领下,累得气喘吁吁。
看见我的摸样,吕医生倒吸了一口凉气,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是急性肠胃炎,耽误时间长了,再晚来两个小时就没救了,打上针,开了西药,牙关已紧,药无法灌进去,母亲把药片擀成碎面儿化在温水里,父亲拿来小擀面杖别着牙,慢慢从嘴角儿灌下去。
爷爷,伯父,伯母,吕医生,父亲,哥哥们一个个脸色凝重,在忐忑中度过分分秒秒。
几天来在神情高度紧张中度过的母亲,眼睛凹陷,脸色灰暗,紧紧的把我搂在怀中。
雷声渐去远方,雨也慢慢的停了,我慢慢的呼吸也均匀了,烧也慢慢退了,大家长长的舒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来了。
两个小时以后,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少气无力的给母亲说,以后别让我哥哥们吃芝麻了,我就是吃芝麻吃的了,逗得大家哄场大笑,晶莹的泪花挂在他们的脸上。
妈妈的唇吻在我的额头,泪水又沾湿了我的小脸蛋儿。
附:这是去年春节在北京腰脊骨骨折,躺在病床上,朦胧中母亲那一吻,母亲甜蜜的吻不由得让我回到了幼年时代。
多少次,透过电影电视屏幕,我看见过蔚蓝色的大海,而海岸边上翻滚着海浪,我想,大海是多么的神奇,如果有一天,我能携着妻子,沐浴着海风,聆听大海的叫声,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从小的愿望,在我人生的历程中,现在已经变成了现实。
进入盛夏,趁着我们公休的时机,我早早给远在东北工作的叔父通了电话,叔父爽快地邀请我们夫妻来东北一趟,一则可以了了却四十多年看大海的梦想,二则可以探寻叔父三十多年东北工作、生活的足迹,可以了却我和叔父人生的亲情,使我人生短暂的生命不至于留下太多遗憾。基于此,我早早预定好了去东北鞍山、大连的火车票。
那天,关中腹地,炎热难耐,随着西安开往鞍山的直达列车一声轰鸣,妻轻轻地依偎在我的身旁,那列车空调发出簌簌的冷风,身上的热气慢慢消失。透过车窗,我们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亮光排山倒海似的退到我们身后,或只能看见外面黑压压的一片,要是仰起头来有时还能看见划过夜空的流星,看见一轮玄月射进车窗。
在漫长的夜中,随着时间的流逝,旅客们随着列车摇晃,许多旅客靠着座椅,或坐,或睡,或聊天,而我尽管长途困乏,可是,依稀在睡梦中,我忽然听见列车的小广播传出山海关站到了,我依稀知道大海距离山海关近了。
我的耳朵紧紧地贴着车窗,努力试图听到大海的海浪声,可是,那一刻,我错了,我的眼前依然是星星点点的亮光,除此之外就是黑夜,我的心似乎有种莫名的怅然。终于,第二天深夜,我们到了鞍山站,那夜,我们歇息在叔父凉爽的家。
在鞍山,在叔父的陪伴下,我们游览了有莲花之称的美丽千山风景区,游览了玉佛苑和二一九公园,游览了叔父工作的鞍钢集团诺大的厂区,参观了现代化的炼钢炉,参观了规模浩大的现代化露天铁矿石矿山,同时探寻了叔父三十多年前当兵的营房地。在鞍山,我目睹了千山赋予鞍山这个城市的美丽和现代文明,我感受了亲情的美好。尽管叔父要我们在鞍山多玩几天,可是,我的心亦然向往着美丽的大海。
叔父知道我们的心思,匆匆几天过后,我们坐着叔父的小车,沿着哈大高速,驰骋在辽东半岛这块美丽的土地上。一座一座小山一块一块碧绿的原野在我们眼前一晃而过,四个钟头的驰骋,我们终于看见了大连两个耀眼醒目的城市标志。
当车子戛然停在大连市中心妹妹所在的万达公寓楼下,走出车子,头顶上高悬着烈日,可是习习凉爽的海风吹来,我似乎能嗅到海风的咸味儿,那风一阵阵吹拂着楼前的垂柳,那细长细长的柳枝在风中乱舞,撩拨着我的头发,也撩拨着我痒痒的心,不觉得大连夏日的炎热,远比西安夏日凉爽得多。叔父走下车子,对着我微微一笑:到妹妹家了,上楼。
我还站在柳树下木纳,似乎还没有从凉爽的海风中清醒过来,对着叔父说:这里盛夏的空气好凉快,我想马上看大海去。着什么急,吃了饭,凉快凉快后再去看大海也不迟。叔父喃喃地说。
坐着电梯上到了16层高楼,站在阳台上向着西边望去,我依稀望见不远处的海滩,那艘军舰浩大,似乎有飞机升降的影子。叔父见我神奇地望着远处,也来到阳台,神秘地告诉我,那大军舰或许就是赫赫有名的瓦良格号航母,大连造船厂就在附近海湾。我直直地盯着远处那一大片一大片模糊的大海,试图马上走到海边,看看心底久久向往的大海。
下午二三点,在我的再三催促下,叔父不顾困乏,开着车子载着我们,一会儿工夫,来到了大连久负盛名的旅游胜地老虎滩海滨。我迅速下了车子,快步走到海边护栏处,这里是大连一处最窄的海湾,海面不够大,整个海湾两岸,树林阴翳,一座座高楼依山而建,面朝大海。
海风簌簌地吹着,沁着我们黄中带黑的皮肤,阵阵凉意冷却着我们兴奋的心,偶尔几只燕子贴着水面俯冲又迅速飞起,好像在我们面前进行着特技表演似的。近处海面上,微风吹过,海面泛起一层层涟漪,一会儿消失了,瞬间又泛起一层层涟漪,仿佛是海水竞相赛跑似的。那红色的鲤鱼在清澈的海面上自由自在地觅食,那微微的嗷嗷叫声逗引着岸边的游客,它们是海的精灵,在闪光灯面前尽情地嬉戏着。
不远处,一艘艘豪华游轮、一艘艘货轮从遥远的彼岸驶来,在平静的大海上呜呜地叫着,我想,我看到的大海不至于这样祥和,我渴望看到大海涌起高高的海浪,看到大海蕴藏的力量。我们一面欣赏着海景,一面交谈着。
叔父告诉我,一般情况下,大海很温柔,风浪较小,要使想看到涌起的海浪,除非台风从太平洋刮来,今天天气很好,大海风浪很小很小。经过叔父一番解释,我终于明白大海风平浪静的原因。
顺着弯曲的滨海大道,坐着车子,叔父把我们带到一处海岸边,这里是欢乐的海洋。在我们眼前,大海比初次所见的大海海面宽阔得多,在我们面前,近处大约二三里,是两座小小的海岛,隐约望见赤红的碉石和松柏之类的树木,虽然没有人居住,可是成群的海鸟一拨又一拨飞走,另一拨又成群地飞回,嫣然成为鸟的天堂。
而那小岛跟前,几艘大船上有伸着长臂的塔吊,正将一块一块桥梁吊起,稳当当地放在一个个露出海面的桥墩上,那连接起来的长桥嫣然像一座彩虹,将海岸与海岸连接起来,我分明看到人神奇的力量,用智慧给天然的海岛描绘出流动的风景。小岛后面白茫茫一片,似乎与白云相接,我想莫不是海市蜃楼吧。
岸边,在一片高出海平面的沙滩,一个个向阳伞有红色,有绿色,有黄色,一个个穿着花花绿绿泳衣的男男女女,或带着太阳镜睡在沙滩上,或一个个情侣坐在小桌旁,品着饮料,彼此依偎,卿卿我我,彼此传达着爱的情意。
胆大的青年男女,有的带着救生圈,在海岸附近百米迎着小小的浪头游泳嬉戏,一阵阵,哗啦啦的海浪声拍打着海岸,将一些五色的贝壳、鹅卵石和绿色的海藻吹向岸边。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按捺不住内心的愉悦对妻子说:我们走向海洋。
妻子欣然点头,我们脱掉鞋子,挽起裤管,走在通向海水的沙滩上。我第一个快步踩进海水,哇!好凉好凉!,我惊喜地喊起来,一个小浪头过来,海水没上我的短裤,许多小浪花飞溅在全身。
此刻,我有生第一次亲吻着大海,有咸味儿,有鱼腥味儿,同时伴有甜味儿,哦!一生不曾真正体验的天然海浴!顿时,我觉得大海属于我,我完全融于大海之中。我多么想大声喊我亲吻着大海!当我正手舞足蹈地在浪头中跳跃时,妻子被海浪击打,吓得哆哆嗦嗦,赶紧跑上海岸。
正午的阳光正红,一束束阳光照在海面上,一部分阳光又反射到岸边,刺得人睁不开眼,可是,这里的阳光毒不过盛夏西安的阳光,与其说是阳光,可是照到人身上只有微微的暖意,因为这里常年吹着海风,那海风带有水气,整个大连城市,常年被海风包围,加之特殊的地形,冬暖夏凉,舒服极了,难怪大连港是常年深水不冻码头,许多大型的船只长年来来往往,大连港,人类理想的宜居之地!
上了岸,妻子细细地捡拾着各色鹅卵石,用心地把玩着,我想大海就是天然的艺术家,千百年来它用执着和耐心,小心谨慎地雕琢着海岸,雕琢着鹅卵石,将美无私地献给大自然和人类,而人类是否真的用心呵护大海的自然环境,为人类造福。我远远地望着海湾北面,我想那奔腾的海河、辽河和黄河,在生生不息地孕育着渤海,孕育着美丽的大连湾这片令人神往的海疆。
第二天,据央视天气预报说,一股台风马上向台湾海峡吹来,我想这股台风肯定会一部分北上,到达渤海大连海域,果不其然,第二天,大连整个城市风大了。借着这个机会,我有意让叔父开着车子,载着我们,来到大连星海广场。我要亲身感受起风后的海浪,我要听到大海怎样怒吼。当我们迎着海风走向海岸边的时候,许多游人站在海边护栏,聆听着大海发怒的声音。
我急匆匆加入到他们当中,这时海风渐渐大了,掀起了我的衣服,我只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欣喜。海风簌簌地进而呜呜地如怪兽一般嘶鸣着,我面向大海,忽然一个浪头冲上海岸,浪花飞溅在我的脸上,飞溅在我的头发上,飞溅在我的衣服上,我赶紧捂着耳朵,跑向岸边远处。一个海浪卷来,后面的海浪又卷过来,海浪翻滚,大海轰鸣,有生第一次我亲身感受到大海深处蕴藏的无穷力量。
久久久久,我不想离去,可是,一会儿海面上空乌云翻滚,一会儿电闪雷鸣,一道电光闪过,倾盆大雨泻下,哗啦啦的暴雨声淹没了海浪的翻滚声,我们被迫钻进车子,慢慢离开大海,消失在雨雾中。
那天夜里,在睡梦中,我的耳边依稀回响着大海的怒涛声
(西安市临潼区代王中学教师姚文辉)
一股青涩的香气香溢飘香,撅着唇闭着眼眸吻着春的气息,留恋这一刻诗意般的美妙,却有着包袱般的深沉。寒潮逝去春已袭来即将又是一个夏至,二零一二年又是一个历史,春的大地即将苏醒,沉睡的万物新芽努开。
新的景象新的气息又将会勃勃生机。幻想一朵盛开的花朵却是枯枝连连,痴想着花的芬芳花的气息却还在努开荷包,饥渴着春雨的滋润却迟迟不能来临,渴望着春暖花开的美景。即将开始一年的忙碌,吻着你香艳粉嫩的艳花,确如临近梦幻一般如斯长守,突然感觉到一阵从来没有的寂寞。
万里一片无云还是有些阴沉,灿烂的阳光还是有着一丝丝的黯沉,多想凝聚着花的芬香吻着花的气息与你飘在万里的天际之蓝,不敢期盼那是神仙的旅程,却是你我眷侣的天空享受着仙侣的幸福。
虽是一个气息的春天却有着阵阵的寒意,春风略过额头感觉到飕飕的凉意,有着梦幻一般的意念有着情意一股的热情。街头不仅有着人声鼎沸而且还有着沙沙风声,这是在呼唤着万物春已经来临,又给了他们一次勃勃生机的生命力。
彩蝶双双飞,雌雄蝶之吻。枯枝努开花,与谁争斗艳?百花丛中过,似是眷侣仙。将至遍地开,芬香又一春。光秃秃的便是大地,一定会有好奇者闻问,怎么会是百花遍地开呢?其实这是一种情意的期盼也是一股情意的热忱,梦幻般的想吻着花香,梦幻般的的犹如雌雄彩蝶一般,略过万众花丛中寻找一朵最鲜艳、最芬香、最温暖的的碟花与自己心爱的眷侣有着最浪漫的香吻。
一股寒风袭来自己却化作一只孤独的彩蝶,孤独寂寞的飘翔在万里的天空,努力着寻找着天仙般的眷侣,寻找着自己曾经蝶花般的小窝,可却是一种奢求的梦幻,谁会在那孤独的远方等待着你呢?没有人会回答这一切。随风而过一阵墨的气息扑鼻而来,这也不能代表着什么也没有任何的寓意,只是内心一阵的孤寂。
站在遥远的上空逆着寒风前进,一点未有风干的墨点点缀了我的花翅,感到身体有那么一点的沉重,也许是心情的深沉才有这种沉重的感觉,一点点临近那墨香飘来的地方,似乎感觉到生命是否走到了枯竭的尽头,心中有了一种最坏的打算,可怜的事就这样结束了渺小的生命,到了这一时刻已经没有任何的奢求了。
墨点沉重了似是一块巨石一般,寒风呼啸却无可奈何,身体不在那么轻盈,就等着这一时刻的结果,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了望自己的终止。墨的芬香越来越浓,又是一点墨点的点缀,睁开双眼瞬间进入百花斗艳的世界,一位白须老人正用他那一支传奇的画笔描绘着一副蝶之吻。光秃秃的大地上寸草无根,只摆着一张陈旧的香案,一支笔、一台砚、一张纸就是老人的杰作,最后一次执笔老人轻点一下一副蝶之吻的杰作就完成了。
百花齐放勃勃生机,谁与谁在争相斗艳?老人捋着自己的胡须微微一笑,百花丛中却只有一只孤独的彩蝶,似是在漫花丛中飞来飞去,寻找着自己的眷侣,几朵白云云雾缭绕,雌蝶不能望眼千里,何时能寻找到自己的归宿?轻盈而踏寻觅到了自己的归宿,瞬间蝶之吻将我带入百花的世界,吻着诱人的花香,伴随着自己的眷侣,翱翔在这美丽的世界当中,心中不在是孤单寂寞了。
这像是白须老人刻意安排的一般,只见他笑得更加灿烂与慈祥,老人轻轻的又捋一下胡须将蝶之吻轻盈卷起深叹了一句:孤单者不在孤单,归来的终于归来了,愿天下的有情人如这一副蝶之吻一般,永远翱翔在自己的幸福世界里。
后来,我坐过火车,坐过轮船,坐过飞机,过所有能坐的交通工具,都没能抵达有你城市的那一刻,我哭了,而我模糊的双眼,没有看到你,向我走来。
我喜欢上你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天会这么难过,要是知道,我一定不要你爱上我,那我们是不是还能够联系,还能够相安无事,而不是用尽全力去驱赶对方,再逃到一个全新的地方,自生自灭,假装完好无损。
因为那个夏日啊,有些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撞入你心房,横冲直撞,蛮不讲理,从此,你开心不再是一个人,从此,你的喜好多了一个人。
自行车会缩短我们回家的时间,于是你故意不安后座,让我坐在前面的支架上,这样的位置,刚好你可以拥抱我,刚好是我爱上你的那刻,刚好我忘不了。那么,为什么你不能爱的,久一点,久到我也疲惫了,或者你爱得少一点,少到我还没有爱上你。
那时,我还是个傻姑娘,你喜欢的衣服,我只在你面前穿过,你喜欢的发型,我换了模样也无所谓,你喜欢的吻,我怯怯地胡乱不懂的,回应着,幸福着。
也许是灯光打下,我看到你明媚的笑容,也许是微风拂过,我看到你温柔的凝视,也许是大雨倾盆,我看到你担忧的面容。而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上你了,所以我会贪恋你的拥抱,所以我会不舍你的体温,所以我不敢随意离开,可是我还是没能阻止你的脚步,渐行渐远。
记录我们的每一天是我做过最细心,却也是最残忍的事。我能悉数的道出你吻我的次数,你穿白村衫的时间,你笑得发光的眼神所有的事,我都能记得清楚,那么遗忘,却不是我撕碎这些纸张的瞬间,可以不复存在的,就像你从未出现,而我,不曾爱过。
那,你还好吗?
后来,我彻底消失了,你还会想起我吗?
如果只有我消失了,你才会想起我,那么即使有可以抵达你城市的道路,我也不再义无反顾的去了,因为,爱上你,我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而现在,我们不要再遇见了。
我还没忘,但时间还长,我在等,等到有人把你挤出去,等到回忆模糊,等到你也模糊。
我还记得啊,最后那个小心翼翼环着你腰的手,被你冷漠的背影弄得生硬,而你快速走过,那却是我无法再靠近的速度。
亲爱的,最后的拥抱,是我给你最后的留恋,却没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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