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大雨,我的电脑坏了,一大早我把家务做好,就去跟二哥说,要他和我一起去修电脑,二哥竟然也答应了。因为雨下得大,二哥说他的摩托车雨伞坏了,我的摩托车虽然有伞,但有点小,最后还是在侄儿的建议下,开二哥的那个大货车去修电脑。你也许想不到,哪怕我们就是下雨天开着个大货车去上街,也能在公路上捉到蛇。
坐在二哥的货车上,我有点恍惚,因为我好久没坐过二哥的车了。自从我把二哥从我的心里拒绝后,我连话都不曾跟他说过一回,世事难料,我还是又坐上了二哥的货车。外面下着大雨,本来很快可以到镇上修电脑的地方,二哥竟然绕了远路,这还不算,近了,二哥还问要不要去电站玩,我说这么大雨天,能够去什么地方玩,走个路身上都要打湿,二哥说就坐在车上转风景,那就随你的便吧。于是二哥带着我们上了去电站的路。我怀疑二哥是故意的,看着路边熟悉的风景,我想着曾经二哥以前也用摩托车带着我到这里玩过,那时他指着两边排满饭店宾馆的屋子说,这里的女人都是卖淫的,那坏坏的笑我至今难忘。我们还经过了砂石场,看到那一大片砂石,我感叹这要把河挖多深才能得到这么多的砂石。二哥却说,砂石厂除了挖砂石,还要连带挖金,我又难以置信。过后,经过一道弯的时候,二哥竟然说他看到了一条蛇,并且随即把货车停了,冒着大雨还把那条蛇捉到了。看到手杆粗的花蛇,我吓得头皮发麻,二哥在旁边人家找了一个纤维袋把蛇装进去扔到拖斗里,继续我们的行程。我和侄儿激动兴奋的像捡了个宝。这么大的蛇,要么可以卖一百多块钱,或者大吃一顿。我们这捉到蛇从来不会放生,要知道我们这里的蛇实在是太多了。反正我去一趟田间,都可以碰到五条蛇,但我从来不敢捉,只能躲着它,在土里拨草,拨出小蛇,我也会把它赶跑。但我们家的人从来不会这样慈善,三哥经常会捉到蛇,反正我是记不清,他捉回的蛇要么卖了,要么跑了,最多的是吃了。我和老公出去上趟街也捉到过蛇。有一次我骑着摩托车,看到一条饭碗大的蛇,我绕着它跑。后来我们终于到了修电脑的店子,那个破电脑愣是捣鼓了两三个小时,也没能把它修好,最后还是老板说电脑还在保修期内,拿回厂家保修吧。在这三个小时内,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二哥就在车上等了我三个小时。末了,开车回去,我说要去一趟超市,买一点葱和芫荽包饺子,但最终去晚了,没有买到。本来一路都玩得开心,我也很感动,没想到后来,二哥说了一句话,把我这一路的心情都破坏了。他竟然说他没带钱,问我有不有一百块钱,给他的车加油,我当场回绝,只有二十块。事实确实如此,我在心里说,哪怕我有我也不会给的,我们又不是交易,你答应带我出来修电脑就答应,不答应就拉倒,不要扯上钱的事。
晚上二哥他们还是把蛇杀了吃。二哥把蛇的血也吸了,胆也吃了,直把我和两个小孩子看和目瞪口呆。晚上停电了,二哥特意请我们吃蛇肉,我们摸着黑,吃着腊肉和蛇一起煮的一大盆的菜。顺便还有一盆空心菜和糊一样的面条,让你领教什么是粗。最后两个小孩吃撑了,直叫肚子痛,侄儿说他把中午没吃饱的都补上了。我也吃得不知道菜是什么味道了。
也许二哥压根就没什么心思,是我想多了,和二哥雨天出行一趟也能这样刺激,你说我抵抗得了二哥对我的诱惑?
父亲在电话里说,他去田里捉了好多黄鳝回来,正准备做了吃;可惜我不在,不能够吃到。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反正这黄鳝嘛,我在城里也可以吃到。但由此,却让我想起了儿时到田里捉黄鳝的事,也好想再去亲手捉一次黄鳝。
在老家那个叫做文壮的生我养我的村庄,但凡男孩儿,没有一个不喜欢捉黄鳝,也没有一个不是捉黄鳝的能手,虽然未必都喜欢吃黄鳝。孩提时代,在每年的炎炎夏日,在稻禾旺盛的时节,我就经常约上几个要好的小伙伴,提上用竹子编织而成的笼子,然后到田间捉黄鳝。而且,几乎每次我们都是满载而归。现在想想,那是多么的快乐啊!在我看来,这比吃黄鳝本身,还要更有意义。
我们去捉黄鳝,通常是两个人一行,一个负责捉黄鳝,一个负责提黄鳝笼;等回来,再把所捉到的黄鳝平分。准备充分,到了田里,我们就开始找黄鳝洞。找黄鳝洞时,眼要尖,要分得清哪个是黄鳝洞,哪个是蛇洞(有些洞里在的不是黄鳝,而是水蛇)。通常情况下,洞口呈混水状的是黄鳝洞,洞口呈清水状的是蛇洞。找到黄鳝洞以后,负责捉黄鳝的一个就下到田里,将右手的中指慢慢伸进入洞中,在悄无声息中紧紧地将黄鳝从洞中抓出来,然后放进另一个人所提的黄鳝笼里。捉黄鳝时,手要轻,抓得要紧,尤其是在手入洞口的瞬间,不能造成水响,否则会惊动黄鳝,使其跑得无影无踪。当然了,尽管捉黄鳝的人已经很小心了,但有不少时候还是会让即将到手的黄鳝跑了。这些黄鳝往往忽地一窜,然后躲到另一边的稻禾间去了。捉黄鳝的人就轻轻地跟上去,用弯成钩形的中指,猛一扣抓黄鳝身体的中间,然后提举起来,放到黄鳝笼里去。最后下来,真正逃脱我们手心的黄鳝,还是寥寥无几。去捉黄鳝,最好认的是怀孕黄鳝所在的洞,因为它们的洞口周围往往是一圈圈的白色泡沫;最难捉的,也总是怀孕黄鳝,因为它们最狡猾,不但有三个洞口,还最凶狠,常常会咬捉黄鳝人的手
很多时候,我们也在晚上去捉黄鳝。去的时候,通常还是两个人一行,一个负责捉黄鳝,一个负责提黄鳝笼和照明。照明工具是松明子火,其光照透亮、范围广,极利于黄鳝的发现。晚上捉黄鳝,比白天要惬意得多,因为这时不但可以避开夏日的炎热,天空中往往还飘荡着一丝丝微风。与此同时,这时的黄鳝并不在洞里,而是游了出来,慢腾腾地在稻田的田埂边上蠕动着。它们就那么懒洋洋地蠕动着,即使是人的手指碰到了它们,它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很少会逃掉。但我们晚上去捉黄鳝,却很少用手指直接去捉,而是借用竹制的黄鳝夹。黄鳝夹的制作并不复杂,将两根长80厘米、宽4厘米左右的竹片削成光滑状,然后在竹片的三分之一处刻上规则的齿牙,再在竹片中间钻上一孔,并用铁丝将其固定,这样就做成了。夹黄鳝时,只需将竹片分开,对准黄鳝夹下去,再将两边的竹片齿牙合到一起,黄鳝就夹住了。晚上去捉黄鳝,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可恶的蚊虫,它们总会在不经意间飞到我们的头、手或者脚上,冷不防就咬上我们一口,让我们不疼即痒;还有就是要防蛇,因为蛇往往喜欢在夏天的夜晚出来活动。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喜欢晚上去捉黄鳝,而且晚上去的次数比白天去的还要多。
但自从上了高中,在远离家乡之后,我就很少吃到黄鳝了。虽然城里的不少餐馆也经营有黄鳝这道风味菜肴,终年四季均可以吃到,但城里的黄鳝是人工养殖的,其味道不但难以和农村野生的媲美,而且有着很大的差别。因为如此,虽然城里也可以吃到黄鳝,但我几乎不会去吃。我喜欢吃的,到底还是老家的野生黄鳝。我孩提时所喜欢、擅长的田间捉黄鳝,也只能到记忆里去找寻了。
听罢父亲的话,我对他说,没能吃到他捉来的那些黄鳝,没有什么可惜的,也无所谓;但说真的,我好想再去田里亲手捉一次黄鳝。于是父亲答应我,等我下次回老家时,他一定带我去捉。只是,我下次回老家,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从来没有想过我们还会在一起,有点惊讶,有点害怕,有点沮丧,也有点小幸福。
记得你刚转来我们班的时候,我们没有说过话,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家住那里,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直到后来,从同学那里听说你和我家住的特别的近,当时我就懵了,如果我们家离得很近,那我怎么会没有见过你呢?而且从来都没有。
慢慢的,我们熟了,也开始说话了,你的数学学的特别的好,我老是爱问你数学题,你每次都会很认真的给我讲解,我不知道我当时是在听题还是在盯着看你,有那么一瞬间,我都觉得我喜欢上了你,不单单是因为你的学习好,更是因为你人很好,对每个同学都好,可是我最终没有向你表白。因为我怕你不喜欢我。
后来,我和咱们班的另一个男孩交往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玩我,也是因为我笨,我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好,可是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一次意外,他出车祸了,我去送他的时候,你也在,记得那天下着毛毛细雨,有点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我们没有说话,也许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吧!送完他后,我们都回了学校,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原以为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的剧情,没有想到会发生在我身上,想想,其实自己也挺傻的,被人骗了,还这样为别人掉泪,真的很不值的。
我们能现在走在一起,只是因为你的玩笑话,当时我没有在意你说的话,心想,玩就玩吧,我陪你玩,可是后来,我们都发现,我们的心里都有对方,只是不曾表露出来,有一次朋友告诉我说,你也喜欢我,当时我就傻了,为什么,我们都喜欢对方,就是不能告诉他她呢,直到现在,我们转了一圈,走到了一起,。
我们都很爱对方,珍惜对方,我们都希望我们以后可以结婚,所以我们越走越近,心也靠的越来越紧,你说我很傻,很天真,在我的眼里就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全都是好的,其实我想说,我傻也好,天真也好,我只想对我爱的人好,所以我不后悔,也不会后悔,即使有一天我还会被人骗还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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