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中流逝的时光是我最无奈的,不经意中失去的感情是我最疼懂的。
我盯着你的QQ,那闪动的图像却没给我一丝回应,我打给她电话,那一头的回答确是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也许是太久没有联系,也许是彼此的心境早已改变。
也许是我们彼此都让彼此离开了属于我们的世界,也许只是因为岁月我们败给了时间。
我还惦念着这份情,你们却早已把我丢在那段流逝的岁月里。
我们就这样,从最好的朋友变成朋友再变成陌生人,现在我成了你们不存在的那个人。
我从你的叔叔那里,听到了你即将远嫁的消息;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了她心仪的那个他;我站在我家的楼顶看着你家的房子,我在隔壁的房子听到了她的笑声却等不到她的回应。那时光的流逝到底带走了什么,所谓的友谊地久天长,也低不过时间的一次挥刀,我们成了彼此的过路人。
我们三人,你走的太远,剩下的两人也在渐行渐远。她说是我走得太快,你走得太慢,而她自己停在了以前。
可是,我早已停住了那所谓的前进,却也等不到你们的前来的身影。我迈步回去,却也看不到你们的抬头挥手。是我走得太快,还是你们早已远去,我已经不清楚了,只是我给你们捎去的问候,你们从来也未给予回答。
也许,不是我在离去,而是你们放手让自己离开。
或许,只有我们的影子,守住了岁月里不变的情谊,所有的誓言,所有的承诺,早已埋藏在它们的心中,慢慢的变暗,慢慢的沉淀。
多少的期待,沧桑了岁月,成了我心中的遗憾。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遗憾,而我已为这一份情谊恸哭流泪。
我是不是也该学会放手,放开那一丝的期盼,让那一份情谊碎在那时光的道里,散在岁月的风里。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意,我们就该这样成为彼此的记忆。
家乡的冬天依旧很冷,那满地的流水也如约变成了白冰,隆冬的夜晚依旧冷透心扉,只是我的心中已不如当初的炽热。
多年的那个三人聚会,你的笑靥如花掩上了假装,她的淡定如菊沾上了不耐。不管我以后如何联系你们,一个是没有回应,一个却是短暂的客气。原来,我们早已不是我们。
偶尔我会问自己,是否自己已经与你们不在同一个位置上,好不容易我们都出现在今年的同学聚会上,但我们却都同不同的人谈论讲述着各自的经历,却不会走到一起谈谈我们的记忆,问问彼此的故事,我们之间横着一道我们附加的坎。我也曾悲伤的想,你们在与别人热情的交谈时,可曾想过属于我们三人的畅谈和开怀大笑。
可是,我也没有勇气。
是岁月迷了我们的眼睛,还是岁月已不顾我们的阻止扯开了我们的距离。我已不知道是我独自远去,还是我们都同时在离去。
在轮回的岁月里,我们一点一点的败给了时间。
聚聚散散人间事,那些约好的人,也会迷散在尘世的细水长流中。时光里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永远,唯一的只剩下随缘。
你已找到厮守终生的那一个他,她也正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她的那一份情,而我?
我也该远去。
月光潸然着无言的离别,经年之后,我们都会成为彼此的陌上寒烟。
在那场盛世流年里,有哪一个人没有遗憾,有哪一个人没有失去。
那些情谊,终究地老;那些誓言,终究天荒。
我们就这样慢慢地淡出了彼此的世界。
我不知道你们会如何悼念这一份友谊。而我相信,它会始终萦绕着我的生命;那一份失去,会成为我一生的遗憾,
隔着时间里最遥远的距离,也曾真实的触摸过永远。我何须再计较得失?
灯光下的身影,渐渐缩短,变小,最终,消失
我在你的世界,慢慢淡出,退却,终将离开
终究要离去,本不该来的地方
不该相遇的面孔
那抹阳光灿烂的笑脸
如流水般悄然长逝
记忆中的那份天真
就此别过
前一秒,我们是陌生人
后一秒,我们成蓝颜知己
那是的单纯无邪
天真的以为,我们会相伴一辈子
一起嬉戏,吵闹,
回忆的点点滴滴
给了自己当初的甜蜜
却成就了今日刀割般的心痛
也许,早该明白
在这场华丽的舞剧中
终究只会是配角
如影子般,只能默默守护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
让本该身处幕后的身影
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等到发现,已经深陷无法自拔
拼命的想霸占
霸占专属一人的温柔
最后,却无力地发现
我们之间相隔咫尺天涯天涯海角
已迷失了你的身影
你已不再留恋,当初那份纯真的温柔
悸动的心,在那一刻
悄然关闭
随之关闭的
是一颗年少澎湃的心
慢慢的淡然因为懂得
配角的含义
只是一瞬间
会不禁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泪水湿了回忆
2005年2月,博客名人洪晃和她的女友们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到底睡多少男人才值?在充分考虑了年龄、时间、频率、生理条件及统计学误差诸多因素之后,她们的结论是:
零=白活了
一=亏
二到三=传统
三到五=正常
五到十=够本
十到十五=有点忙
十五到二十=有点乱
二十到三十=有点累
三十到五十=过于开放
五十以上=完全瞎掰
这种带着挑战男权与消费男色意味的话语开始充斥女性时尚杂志的大部分版面。在另一位博客名人徐静蕾的流水账日志里,徐美女提及最多的,不是工作,不是家人,甚至不是男人,而是她的“闺蜜们”。越来越多“欲望都市”式的女人帮出现了,职场女人帮(公关广告业最为常见)、消费女人帮(多见于家庭主妇或金丝雀们)、情感女人帮、文化女人帮,Woman power已经不足以呼应她们的诉求了,显然,她们更渴求以一种Ladies Gang的形象出现。女人们开始清楚地意识到,哪些话题是可以和情人交流的,哪些话题更适合与女友们分享。她们完全可以一起交流化妆秘籍、旅途艳遇、情人床上表现及对帅哥路人评头论足,但又如何能与平庸乏味的老公一起享受购物之乐趣?向现役情人讲述自己的疯狂性事?想都别想。
这是女权主义者眼中的Sisterhood吗?性别政治的意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日常生活。谁说女人不能做朋友?她们的经济能力提升了?未必。智商大跃进了?更未必。她们有共同的爱好——化妆、时装、瑜伽及男人,共同的敌人——老板及城中万千如她们般的职业女性,消除了性别成见,她们就可以相处得无比愉快。
女人们是否更有信心了?由全国妇联和国家统计局联合组织实施的第二期中国妇女社会地位抽样调查结果表明,82.4%的女性表示“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80%的女性“不甘心自己一事无成”。对于“女性应尽量避免在社会地位上超过自己丈夫”的说法,81.5%的女性坚决反对。即使丈夫收入高、家庭富足,88%的女性表示仍会参加工作或劳动。
女导演宁瀛的电影《无穷动》就记录着这么一群中年妇女,她们经济优越、精神独立,虽有海外背景但却找了个中国情人或老公,除了不谈钱,什么话题都谈,但说来说去,人们记得住的,还是花边与性。
她们无疑比她们的前辈更热衷于表达,也更善于表达。电视里充斥着女性趣味取向的脱口秀、肥皂剧与综艺八卦节目。
“千万别让女人结盟”,电影《手机》里说的。
家庭新主夫与都会美型男
当男女大学毕业生的比例为2:3的时候,第三个女大学毕业生嫁给谁呢?高智商、高学历和高收入女性择偶难,这不是学术问题而是社会问题。问题是,即使她们找到伴侣,随之而来的女强男弱,女大男小也会带来严重的社会问题,即使金像奖导演李安也曾一度沦为“家庭主夫”。
另一个现象是,伴随猛女上位的同时,则是女人世界悄然兴起的“男色主义”。好色,对女人们来说,不再是见不得阳光的私密了,而且更值得大力宣扬。帅哥侍者、俊男发型师、健身房里的酷男教练……广州陶然居的经营者深谙此道。这里清一色黑衣帅哥服务,每日女客如云。“谁说男人才好色?其实女人更好色!”香港女人黄真真的DV纪录片《女人那话儿》,道出了很多新女性坦率的消费男色的潜在欲望。
这一现象连《时代》周刊也发现了,“亚洲的男性开始倾向于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修饰打扮,男人也要‘为悦己者容’。”由英国人Mark Simpson创造的新名词“都市美型男(metrosexual)”开始成为城市25岁至40岁男子的行为纲领,他们热爱时尚,自恋,受过良好教育。居住于大城市,因为大城市提供了最好的餐饮娱乐场所,包括服装店、酒吧、健身房、美容院等。他们爱生活、爱美女、爱游戏、爱冒险、爱享乐、爱车、爱玩……
所有的男性都是消耗品
北京某时尚广场开业,打出的广告是“今天你遛你的男友了吗?”西安金钟大厦的玻璃墙上悬挂的广告语为:“爱一个男人不如爱只狗”。有人从经济学的角度分析,结论是市场现在是以女人的标准为标准,以女人的判断为判断,以女人的趣味为趣味。在美国,女性掌控着80%左右的消费支出,这占了全国GDP的三分之二。在中国,这一数字是四分之三或是五分之四?
香港男性可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性了,处于20岁至39岁的适婚年龄的每千名香港女性只有846名香港男性,但是香港的大男性们却发现,这种因奇货可居而带来的幸福感正日渐离他们而去。
在美国,女性收入在过去三十年里增长了63%,而男性收入仍然基本保持不变(增长0.6%)。《绝望主妇》里的Lynette,结婚前收入就远超其憨夫。在香港,过去二十多年职业女性数目也大增约六成,其中月入3万元的女性更上升4%。在上海,在业人员女性平均收入已经达到了男性的70.4%。也许就像英国小说家奥斯汀所说的,富有的男人都会有美满的婚姻,这仍是一个普遍的真理,那么富有的女人呢?
事实上,在美国,1996年,男大学生第一次把配偶潜在收入前景看得比料理家务的能力更重要。
2004年的木子美事件清楚地印证了所有的男性都是消耗品这一真理。消费了无数珠江名记与摇滚明星的贞节,成全了木子美这一文坛奇葩。女人为情,男人为性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事情缺了男人就不行?为了搬运煤气罐、换电灯泡、清理草坪这些女人们无法胜任的工作而轻易委身于人,牺牲也太大了。
别告诉我女人需要男人来生儿育女,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精子银行。男人嘛,只是一件床上用品。
1960年之前的美国妇女,平均结婚二十四年半后才发生第一次外遇,而现在,妇女有婚外情者往往始于结婚第五年。而在所有的年龄层次中,外遇比例最高的是26岁到30岁的妇女。出轨比例甚至比同龄男性还要高出一成。
也许总有一天,所有的女人都能做到经济独立,劳动者—现代的奴隶们会被机器人夺走职业。这样的日子到来,一夫一妻制还会牢固吗?
正如村上龙在《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里所预测的:
女人们可以更真实地去生活。
她们大概不屑于去霸占无能的丈夫,而会心安理得地炫耀自己有了第几个英俊男人,会觉得还是做那样的女人好。
R语:“她世纪”的新女性定义:有一点传统,有一点前卫,有一点美丽,有一点温柔,有一点能干,有一点糊涂,有一点聪明,有一点笨……家庭的幸福也要,事业的成就也要;与男人一样坚强的性格也要,最最女性化的柔弱体格也要;老辣的处世能力也要,美丽可爱的外貌也要……
当初还是个体的、零碎的、不成组织的、隐约浮动的“她世纪”,现如今,已经以一种进取、强势、霸道、生猛的方式出现在男人们面前。
伴随猛女上位的同时,则是女人世界悄然兴起的“男色主义”。好色,对女人们来说,不再是见不得阳光的私密了,而且似乎更值得大力宣扬。显然,女人为情、男人为性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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