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独守空房,不管是在喧嚣的城市还是在寂静的乡村。四壁如画,无声地静话历史。与人于景诉说着故事的出处和经历。还有那些看不见的由来
生活过到了这种境地,往往都是历经沧桑了的年纪。无尽的回忆几乎占据了生活的全部。感伤、感叹、感激,润泽眼眶、泣如雨季。
人生苦短,晃眼自己已老年,来不及品尝,只剩下回忆
历史的变迁不管它是否轮回却也潮起潮落,似季节之冷暖洪荒。
人生,从婴儿到耄耋、从出生到大行升天,经历的更迭也如春夏秋冬。
娘胎里孕育到牙牙学语、不更世事,即便有依稀的记忆也形成不了逻辑。后天的成长随环境而变得惯性并具有了保护色,所受的教育也决定了将来的成败(尤其是受之于家庭环境下的父母教育)。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有思想,万群皆可。
随着受教育的深入而使思想变得越来越独立,认识和认同被价值观分群,于是便有了主导和主流、追随和被追随的个体和群体。
思想随思路前行,也总会遇到黔驴技穷走进死胡同的时候。人生也一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和孤单寂寞。
一个人待着或静思或梦想,也或醉梦一场酩酊呼呼。
寂寞孤独会接踵而至。
人老了,不能动了,天天呆在家里,眼瞪天黑天亮却看不见日出日落。电视成了忠实的伙伴,迷瞪一阵拿遥控器换台一阵。再渐渐的腿也忘记了能行走直至不能动,睡着渐比醒来多。
儿女们来了、孙子孙女们来了,老人才像孩子们过年一样欢天喜地地忙呼一整天。老人的欢乐仅此而已?殊不知儿孙们离去后的落寞,孤独无情地袭来,剩下的只是悄悄的流泪和无尽的回忆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起孩子们长大的经历、过程片段,尽力地享受着这平淡人生中养育孩子们的成功。儿女们长大还有了第三代难道不是成功么!至少有幸福和喜悦
谁都会老,谁都会经历相同。不同的是身边的孩子们少了、和老人一起住的少了,儿女们回家的次数少了,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和未来。他们也要为生活而奔忙
孤独在劫难逃。面对四壁,一日三餐,电视声音不歇无数的重复助长了打瞌睡的次数,于是半梦半醒间现实和梦混消,是真是梦,梦就是真于是,老年痴呆在所难免口水和鼻涕混流、屎尿糊漫全身,什么东西都往口里塞回归到了婴儿时代
自酌自饮、好美的光景。壶里乾坤大,杯中天地宽,若无伴饮人,独饮赛神仙准备好心理,老来离自己不远。
一开始,谁也不会料到自己会到这番田地,冥冥之中,命之宿然,还要活着不是
常听闻:好死不如赖活着,或许活着能洞眼世界。
老了,孤独就会如影随形,寂寞的心海虽广袤却也一片死寂,很难泛起一丝涟漪。
想想那些悲观伤气的言语,想想曾广播的那些消极,什么万念俱灰,信仰垮塌、都是无关自己的世界。身边的忙碌如蝼蚁,各有各的目的,其实小我和小我本就是我小的绝对认同。
同一片天空下的万物生长,共日月蓝天,可各有各命,生长的环境不同,当然各自的结局也不会一样。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人人都想当皇帝哪来那么多的江山和臣民。
现在讲究的团队精神,正是需要团队合作的人们相互呐喊,同心协力,抱团养老,相互帮衬不失为一项适可的选择
因为私利、因为不团结而遭受的外侵不是很多么有识之士的反思,思之其果正是教育的失败。教育不仅是国之重器,百年大计,千年之国本。实则是统治阶级的战略眼光之长短。纵观周边和世界,文化的先进和民族的文明相辅相成。老子说:正复为奇善复为妖。孔学却让一部《论语》引领了中国几千年。八国联军之殇、租借之痛、大屠杀之辱兄弟相残、同胞反目皆为蝼蚁为一时之存也。
如果仅是无利不起早倒也是勤而获者已,常常以不劳而获,侵占他人利益是以为荣耀者趋之若鹜,殇之正气,损以公平,似以为能者,民族之败也。泱泱中华,文化千年,精华和糟粕总是同在
人生苦短,似尘埃随风、沧海一粟。随波逐流,风口浪尖,潮起潮落。何又曾经沧海难为水?
人之一世,草木一秋。全然自然也。
有的时候夫妻一辈子我爸爸在一个夏天过世了。
我妈妈寸步未离照顾爸爸六年,常抱怨什么时候可以清清静静活两天啊,现在终于累到头了。土葬,起棺时候,妈妈那声哭喊让我都有点害怕,妈妈喊:你个挨刀的,就这么走啦?!
回家看望,家里确实清净多了,爸爸的咳喘声唠叨声都听不到了。可妈妈并没有清净之后的轻松,我刚放下包,妈妈就说:冰箱的门关不上了,一定是你爹嫌费电,不让用了。之后自嘲式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只写着落寞。我去看冰箱,该除霜了,小冷冻柜里冰太厚,冰箱的门确实关不上了。
我除霜,收拾冰箱,找些别的话题来说,说自己工作上生活上的事,妈妈似听未听的样子,末了,起身说:管不了了,不管了。不到十点,开始张罗着做饭。和好多面,说是趁现在闲着,多搓点猫耳朵,放冰箱里,好让弟弟忙的时候也方便喝点面。弟媳四川人,总吃大米。
爸爸故去,妈妈明显地懒了许多。也好像把爸爸生前的固执嫁接过来了。一定要守着那个院子哄她的小孙子,在晾台上呆坐,呆看着她的小孙儿陈勇鹏在宽阔的菜畦里摸爬滚。
妈妈眼神里是空洞的,只是在陈勇鹏摇着她的时候,勉强一丝微笑。弟媳并不放心,妈妈徒有爱孙之心,也确无带孙之力了。妈妈的生活渐渐地,只剩了慵懒在炕上睡觉。
爸爸生前,照顾爸爸起居就是妈妈的工作。妈妈现在有突然失业的惶恐。对于父母双亲,我们姐弟,总是疼惜妈妈时候多一点。回家来,妈妈不在必先去找回来,为此爸爸还有怀恨。妈妈一直是那个家的主心骨。可是某一日,妈妈突然发怒,原因是:你爸才走几天?这就由不得我了?我诧异于妈妈怎么会觉得我们对她的爱,是出于对爸爸的忌惮。
五十余年的夫妻,风风雨雨争争吵吵的日子厮守着过。一个走了,就把另一个的魂儿带走了。
爸爸是夏天去的,葬礼忙毕,逢过七的日子,姐弟们轮番回去,一周一次,和父亲生前没有两样。妈妈的神情越来越木然,越来越没有能引起她说话的话题。秋忙过了,天渐渐显了凉意,我们也一日一日忙起来,偶尔回去,母亲独居的小屋和着秋意,有了没来由的冷清和萧条。
以为妈妈的兴味阑珊只是源于父亲的突然离开,以为时间会是一剂良药,会渐渐改变人的习惯那个秋天妈妈一直在很沉默的状态里打发着我们在或不在的光阴,老,是台阶式地显现的事,爸爸的离世,妈妈迅速跨上年迈这个台阶。
初冬,我在小城清冷的空气里穿梭,想象妈妈缩肩抱臂的模样。傍晚打电话回去,妈妈说不冷啊,已经睡了,炕暖和着呢。不放心还是给弟弟打了电话,得知弟弟那屋,炉火已经生起来了。一腔火就冲弟弟烧过去了:你知道冷不知道妈妈那边也需要生火啊!妈妈一个人你在旁边不懂得照料啊容不得弟弟插话解释,说完就挂断。挂断就哭起来。
不一会儿,妈妈电话来:是我不让生火的,你弟弟安顿好了,一点火就行了,是我嫌热你弟弟都气哭了,非让我打电话跟你说说
那个冬天,妈妈还是没有执拗过自己的老,来姐家过冬。周末晚上我去,妈妈老是懒懒地睡着,拉她起来看电视,总是体力不支的样子。
不过妈妈还是保留早起床的习惯,看着我急匆匆准备上班走,问什么时候再来?那表情,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忍着委屈,盼着周末的表情。
我很避讳在妈妈面前谈起爸爸。直到有一天早上醒来说我梦到我爸了,妈妈的眼睛出现了少有的光彩,但是我的梦境还没有讲完,那光彩就淡去了。
我知道,伴侣就是伴侣,在一起日子久了,彼此成为对方的一部分,或和谐或关切,或让或忍,或争吵或冷战,都是那些烟火日子里镌刻在对方灵魂里,也融合在自己生命里的不可分割的红尘。由习惯到惯性。
任是谁,都无法替代。
冬天过后,妈妈随爸爸去了,圆坟那日,托梦给她的外孙女:过了三年,就可以合葬了。
叶子的离开,是风的人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失却空间感,会游荡;流逝时间感,会害怕。但风的意念里,什么都不会失去。如果可以,我愿化作风,轻轻地来,悄悄地走,不留一丝丝痕迹!——题记
静静地,空空地,寂寞在蔓延。穿上外套,穿梭在红绿灯的边缘,呼吸着寒冷的空气,不停地行走,行走,目的地在哪,我在颤抖,周折一番,无奈地回到起点。忽然感觉周围的一切都离自己好遥远,伸出手发觉自己什么都触碰不到,再次被孤独的阴影笼罩,寂寞的恐惧,嘶声呐喊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夜,风,路,人,一个个具象那么清晰,又那么模糊。一直认为写作是孤独人消遣娱乐的游戏,玩得深沉而有味,用尖刺的文字去意识生命的残缺,在心与灵魂的对话中更透地看清自己。习惯性的将一些零星碎片记录下来,拾取片片思绪拼凑成一篇随笔。总是在文字中透出些许的哀忧与无奈。曾在自己的文章里写道:成长是一个丧失的过程!愈是长大,愈发觉这是真理。有那么一首歌,那么一个情怀描述着,静躺着,继续走吧/继续失去/在我还没意识到的青春。在很多的时刻,很多的心情,一个人默默地咀嚼和吞咽那心头挥之不去的情感。错过花期的花,不是季节的无奈,就是被季节无情地伤害!习惯了一个人的习惯,而那一颗脆弱而敏感的心时常受到孤独感的侵袭,我在彷徨,我在呼叫,我该如何看待,有风的味道也有雨的沧桑的愿景呢?
有时候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的遗孤,在心与心之间游移,在不知所终的路上浪迹,如何为空虚的心找寻一份淡淡的慰籍?孤独是无人的黑夜,它挥洒着英姿,独舞欢嚎,申诉着它的不满和狼藉,静静品味着孤独的浓郁和那份若有若无的淡淡苦涩。风来了,竹子的枝干被风吹弯了,风走了,竹子又站得直直的,好象风没来过一样。常对朋友说,我喜欢吹风,只有风来去匆匆的那份淡然,才足于让我忘却生活的快节奏,脱离繁华都市的喧闹和吵杂,不想,不盼,不期待,不再在呐喊里遭遇沉默。静静等候着自己的幸福,或许幸福只需要一个台阶。
灵魂在独舞,它高傲地认为,自己的飞舞就是整个世界。不踩任何节拍和音符,它自由的飞,放荡不羁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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