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橘生淮南》后,突然有些羡慕洛枳,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优秀,而是在故事结尾,她拥有了盛淮南。
她因盛淮南而优秀,因盛淮南而改变。为了能和他一起升国旗,便花费了全部气力考上年级第一她很优秀,优秀到足以与盛淮南比肩并辔。
年少时果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误终身。
我也遇见了那个如盛淮南般优秀的男孩子,也如洛枳那样拼尽全力去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最后结果不尽相同,我毫无怨言,只是遗憾,还有许多话尚未说出口,便要与之道别了。
我怕失去,洛枳也怕。害怕等待多年的人因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彻彻底底地失去,连最后一点念想也消失殆尽。
最终,我还是没能像洛枳那样,变得和心上人一样优秀。我是个败者,输得狼狈不堪,却也还是要拖着满是疲惫的心,笑着滚出他的世界。那些尚未说出口的话,随着陈年旧事一起满葬在岁月年轮里。
说实话,虽然还喜欢,但已不是非他不可了。朋友说,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想着要缩短距离而是一心一意想对他好,想和他在一起。可,你不优秀,拿什么、有什么资格去喜欢他,又有什么资本为他挡住所有烂桃花?有什么理由心安理得的站在他身旁认为他会与你长久?
等待向来都是智者该做的事。
智者不可狭隘见闻
穷人的心眼中,不知富翁的境界;富翁的心眼中,不知帝王的境界,同在人类中,而大小悬殊了,何况从人来看天,又从天来看佛国呢?人们认为读书的人,见识必定很广。哪里知道越是读书的人,见识越小呢?因为他执著先入为主的言论,牢固不变罢了。因为他的见识,不过是这里一国土,而不知世界的多,不可穷尽;日月的多,也不可穷尽。只知道最初的生民,从盘古开始,不知道劫初,自从大平等王开创后,就已经是第九小劫。只知道这里,号称中华,不知道就在阎浮一洲中,那自己号称中华的,已有十六大国,五百中国,十万小国。只知道人生七十岁,便叫做古稀,不知道劫初的人,都是从八万四千岁开始的。只知道这里衣食的源头,必定从耕织来,不知道天宫佛土,都是想念衣服那衣服来,想念食物那食物到。只知道金银财宝,这里想得到很难,不知道十方佛土,大地都是七宝合成的。只知道人类肉体,必须由男女精血合成,不知道投生莲胎,生在上妙香洁的地方,可以不经过女人的腹。只知道娶了一位黄瘦妇女,便又爱又惜,又珍又玩,只听她的话。哪里知道转轮王睡觉时,除了玉女外,还有二万妙丽夫人。至于忉利天王,那玉女的多,动不动就是万亿的数。每一玉女的旁边,化现一天王,受用娱乐。只知道人是万物的灵长,认为可以赞助教化,与天地并列了,不知道人类,不过是六道中的一道,四种生命形式中的一种,十法界中的一法界。只知道敬奉一位两位圣人,便认为是至尊无比,其余一切天神地祇人鬼,都不值得相信,一切没有见过的事,都认为是荒唐。哪里知道每一国土,就有几位圣人,主持教化。人类的太多,阎浮提中,共有六千四百种,不只这里一处有圣人。可叹!这种境界,哪里是寻欢作乐贪财好色分子,能够窥探到一丝毫毛的呢!譬如蚯蚓,只知道一尺土中吃泥巴的快乐,不知苍龙跳跃在大海上,突浪冲波;譬如屎克螂,只知道粪土里转粪球的快乐,不知道大鹏扶摇九万里,风在身下。所以学佛的人,须要放大眼量。
父亲的性格很率直,说话直言坦荡,从不加思索。所以说话总是很伤母亲的心,同时这也铸就了我们儿女们与父亲间的隔阂越来越深。但随着成长阅历的增深,渐渐的变得理解,变得悔悟,这原来是无言中父亲对我们的爱。
我家是农村人,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家。同样如同其他农村,我家也是靠种地来维持生计。家里我们三个孩子,我居中,姐姐排头,妹妹收尾。这让村里人来说我的父母可真是好福气啊!父母以此为荣,赋闲时,还时常向村里人谈及我们姊妹三个。
村庄还算可以,是我们镇上最大的村子。离县城也近,交通还算便捷。所以母亲嫁过来还真是走运了。唯一的不足就是经济收入差了点。那时候,村子里有小学,初中,我们姊妹三个就是在村里识字的。可是姐姐就不同了,父母为了让姐姐去县城读书,营生换了不知多少。总之来说,就是捡收入不错的去做。最后父亲选择了去煤矿上去做工,还要下井工作,母亲不让,父亲却跺了跺脚。下井有啥!我必须去。我们妹妹在一室里,夜晚静极了。父亲的那番话,深深地铭记在了我的心里,弥久都不曾退去。
父亲还是选择了井下工作,毕竟那能多挣点钱。姐姐也如愿去了城里,同样和城里的那些有钱孩子,坐到喧嚣的城区里,享受着窗明几净的求学生涯。父亲送姐姐去学校时,偷偷的掉下了眼泪。那一宿,父亲是彻夜难眠,心底里还是放心不下姐姐。
姐姐隔两星期回家一趟,一则回来拿点干粮,二来回来拿点伙食费。每次回家父亲都很高兴,但高兴之余也有些余虑。有一次,矿上一连几月都分文不发,家里的开支已是拮据不堪了,再加上姐姐,家里更是雪上加霜。父亲下班回来,饭也没有顾及的吃,穿着工衣,径自向四邻里借去。足足的跑了两小时,终于拿上了姐姐的伙食费,一手塞给姐姐并嘱咐道:婷儿,去了学校别节省,该吃啥就吃啥。姐姐的眼睛有些红润,随便的嗯了一声。之后,把那些带着余温的钱紧紧的压在裤兜里。
夏日势不可挡的来临,酥松的阳光洋洋洒洒地照着午后的山岗,酡红如醉的残阳把整个村庄映的一派绯红。非典那年姐姐考上了吕梁卫校,送别姐姐的只是母亲和我们姊妹两个,父亲站在院子的尽头眺望着姐姐起伏不定的身影,心里暗自难过。姐姐走出了这条黑沟,终于可以放眼外面的世界了,想到这父亲便有了些许欣慰。
时光像箭镞一般过的飞快。转眼间我和妹妹也踏上了离家的路,家里冷清了,只剩下二老在家数着萤火虫似的回忆了。而今姐姐嫁出去了,我则继续求学他乡。年终的时候,我们一家人才能欢聚一堂,可是父亲变得不语了。人到知天命之年龄了,真的看清世界了吗?我真的有点怀疑,被岁月冲涮过后的父亲,显然倦了。走起路来都变得蹒跚而无力。年迈的父亲,我作为长子,这辈子如何才能报答这养育之恩呢?
当皱纹逐渐爬上父母的容颜时,我们才感觉到他(她)们的憔悴原来是这么的不堪一击。每逢佳节在迩,心里总是放不下对父母的牵念。从遥远的电话筒里听到的声音仿佛沉寂了许久。每次与父亲谈话,总是草草几句了之。我不明白出于何种原因,父亲会变得这样的从容淡定。俯仰之间,又好像思念绵延千里之外晋西北的老家。离家久了,对父亲的微笑似乎有点陌生了,但尽管这样,我依然坚信,父母对我们子女的爱,是从未忽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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