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被曼谷的热阳晒黑,
我看着桌上透明的水杯,
感觉着撒着暖光的天里也暗灰。
你说丑丑的你配着甜甜的花菜蕊,
我说自然的你就是最美。
伴着头顶透光的窗,
我一头猛扎进游泳池里,
疯狂的划水,
让一切烦恼从坚厚的臂膀挥动间滑走,
还有这颗整天整夜的只要空闲着就会惦念你担忧你的喷发热烈鲜血的红心。
这一切思忆你着的划水的臂膀,
总是那么倔强的和我们之间见不到面的距离抗争。
奋力着划,
并装作毫不留恋着微笑,
告诉身边所有的陌生人我不想你,我并不担忧你。
待四肢无力的爬上了岸,
长叹两口气还是感觉身旁的一切都被冰封了,
那是对我划水后乏累的嘲讽,
嘲讽着我就是见不到你,
还有没得到你的事实。
此时的我不知应该怎么去做,
我偶尔就会逗自己对自己说,
我飞到泰国找你吧。
我们的距离太近会不会让你突来无奈,
会不会让你无法呼吸,
那想得到的你是希望我们每一天有快乐有乐趣,
并不希望你不自在,
也并不希望我们要了解过后的你我无可分开。
因我的快乐不单单需要有你,
但没有了你,
我会带着难过的痛继续快乐。
我无法放弃存活,
我也就无法放弃挺身承受现实下的挫折,
虽然我们千里相隔,
虽然站立在桥头想你的心入了魔,
但我依然要面对独自的生活快乐,
只因那邃蓝的大海激汹岩石的水波。
狗熊凭着自己灵敏的嗅觉,老远就闻着了山羊肉鲜美的味儿,太馋了。
它兴冲冲地奔向猎物,脚爪是那样有力,心情是那样愉悦。猎味越来越浓,肉就像吃到了嘴中一样。
啪狗熊被一根吊立的圆木桩撞懵了,立在了那儿。啪的又一下,返回的木桩又撞在了呆头呆脑的狗熊头上。狗熊火了,用自己的头狠劲撞向木桩,吊立的木桩被撞得飘向更高,又随着重力更有力地撞向狗熊。狗熊更火了,又用更大的力气撞去,被撞得高高的木桩又狠狠砸向狗熊
不多久,勇猛的狗熊被撞死在草坪上,鲜美的羊肉近在咫尺,吊立的大木桩静静地垂直悬挂着,一动不动。
乐滋滋的猎人走出来,拍拍狗熊,确认它死了,就推上了自己的平板车。
猎人太熟悉狗熊了,力大无穷,又狡猾。吃上它鲜美的熊掌真是太难了。可它就是有个缺点,犟。谁碰了它,它就碰谁。
于是聪明的猎人就在大树上悬吊了离地面不高的木桩,对面放着鲜美的诱饵。只要急急而来的狗熊扑过来头撞在木桩上,事情就成了。
其实,狗熊只要一低头,就会吃到鲜美的诱饵,也不会跟木桩拼命而丢失了性命。
看着丰美的猎物,猎人美滋滋地拍拍功臣木桩,走了。
无谓的较劲、逞强、犟,只能造成无谓的牺牲。
在冬季的大雪中行走于山路,我到小鋪里买了一小瓶一百毫升的大曲。倒也不是因为想喝,而是觉得把它放在皮包里便有份安全感,有份暖意,仿佛偷藏了一部可以发电的内燃机。
走离山道,来到一座小城。这座属于古代鄘国的小城,悠悠的、灰扑扑的。
我走到人声鼎沸的市集上,东张西望,看见一个卖酒的女人。那女人像个魔法师,紧紧看守着面前一桶桶神奇的“魔术”,眼神淡淡的,仿佛穿越时空。我走上前去一一问酒名,她也一一答复:“这是果子酒,什么果,很多种果子说不清啦!这是米酒,这是苞谷酒……”
“等一等!等一等!这是苞谷酒吗?”
“是,是苞谷酒。”
“我要买一点。”
“你有酒瓶吗?”
原来这里打酒要自备酒瓶。我当机立断,打算把我的大曲找个人送出去,只留瓶子。旁边有个女人立刻去找了杯子盛了我的酒拿走。
“奇怪哩,大曲贵,苞谷酒便宜,你这人怎么倒掉大曲去买苞谷酒?”
我笑而不答。
终于买了一百毫升的苞谷酒,一边走,一边抿上一小口,觉得仿佛在吞食液态火焰。怎么向市集上的那些人解释呢?只为读过古华的《芙蓉镇》,那小说里有一坛苞谷酒。此番买酒只为领略故事中郁郁烈烈的风情,只为知道世上有某种强劲力道。
那一百毫升的酒,直到回家还剩一口没有喝完呢!但我却自许为“饮者”,急于饮下“未知”。
(离萧天摘自四川人民出版社《不朽的失眠》一书,韦尔乔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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