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别,天涯远去,这一别,后会无期,这一别,陌路相随。
原来,我们就这样在人海中走散了......
剪影的时光将岁月搁浅,不知该随风往哪个方向飘;颔首驻足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渐渐有股凉意涌入心间。也许,是该告别了吧。
带着淡淡的忧伤,停留在灯红酒绿的路口,行至今日,是否应该道一声珍重,抑或是念一句再见?
我想,再多的借口,也只是欺人,若是如此,又能告别予谁?
放眼望去,清晰的看到行色匆匆的人群,穿过层层护拦,直奔向往的路线,那时的自己,多么羡
慕如此洒脱的人生。
终究,是我的冷漠,弹走身上的尘埃,连同你的怜惜,一起湮灭在我的世界之外。
人生若只如初见,想必,也不会有告别的这一天,然而,于我而言,在猜想的是别后重聚的那份
坦然和从容。
这一别,天涯远去,这一别,陌路相随。
朋友,这个词大概和我们还是差点缘分;爱情,这个词我们体验了却不合适;陌生人,又觉得过分残酷别扭。所以我们有些无处安放,再等等吧!用会知道用什么身份最合适面对面的。
还好吗?我只会像这样轻轻在心里默念一遍又一遍。只是突然想要问候一下。
冬月开封的雪格外顽强,天气格外寒冷,可是朋友说这还不算正北方,也不算特别冷。我只想这么闲聊两句,或者简单的说说笑笑而已。真的再没有什么特别的话题了。
我想,若是那时我们都不贪婪,不想着去做彼此生命里那个特殊的人,不拼命占那一席之地,会不会这样的问候在此时就轻而易举。
若非说要有想要说其他事的话,我大概最想告诉你我在慢慢放你走出我的心里,也就是在放过我自己了。真的!真的!因为你看不到这些话所以我说得都是真的!以为要痛一两年的呢!到底是自己要来的那句话,多少对自己有狠心的念头吧。
现在在闲暇时,我会给亲近的朋友或者亲人都发个视频电话,若是在以前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干这种事的。所以最开始朋友接到都很惊讶,同性惊讶到以为我发生了什么大事,异性惊讶到差点在脸上慰问我是不是爱上了他,连妈妈都惊讶了。我还主动给哥哥介绍了个女朋友呢!想起来有点搞笑。
主动这个技能是我从我们有点痛的感情里学到最直接的东西。沟通交流真的是最好的情感表达方式,也是最有效最重要的。爱情是,友情也是。因为我的慢慢改变朋友好像又多了起来呢!你呢?还是习惯一个人担着所有有事么?还是喜欢沉默解决所有问题吗?别那么累了吧!在听电台时我听到一句话,想跟你讲呢!将生命承受不起的难过分担给我(该说她的,到可换个字意味就变了),这就是爱情。而不是理所当然的一个人扛了所有东西。有时候说出来真的比沉默舒服,这样才不会有太多压抑感。无论是付出方还是收获方。
对了!说件轻松的事吧!今晚我居然因为接一个人的视频聊天脸红了。我都不记得我还有这项功能呢!他跟我告白了很多次,他说他很喜欢我,一开始我很拒绝,但是我不讨厌他,一点也不,因为他一直很温暖,朋友的时候是,告白了以后还是,暖到差点让我忘记你。后来他跟我聊天我打了一行字幸好你让我知道我还有脸红这项技能。但我又立马删除了,还好他没看见,我这样想着。
在我心里始终让你占了一席之地的时候,我不能招惹他,我绝对不能。我知道你在我心里还没走,起码没有彻底消失。不过我能感觉差不多了。差不多你就要彻底教会我放过自己了。
朋友,这个词大概和我们还是差点缘分;爱情,这个词我们体验了却不合适;陌生人,又觉得过分残酷别扭。所以我们有些无处安放,再等等吧!用会知道用什么身份最合适面对面的。
有一种感觉,一直都在藏在心底,惆怅中微带一点点忧伤,却又有着涩涩的甜蜜。我时常在梦中奔跑,朝着一个方向,脚步坚定而矫健。然而,无论我怎样努力地奔跑,却始终无法抵达。每次醒来,我都能触摸到深深的遗憾和被眼泪浸湿的脸。我知道,我又想家了。那个遥远的城市,那个相距二千多公里的城市里,有我日渐老去的父母,割不掉的亲情,孩提时的记忆,渐渐陌生的儿时玩伴和那个一直不曾忘记的人。
我已经很少在这样的午夜,听着窗外孤独的雨点,喝着微凉的黑咖啡,随着淡淡的音乐,任凭回忆在脑海里泛滥,疯狂地想念远离的故乡。突然,我穿越千山万水,回到那个熟悉的小院
一、
桔黄的灯光下,我看见妈妈两鬓又添了许多白发,瘦削的脸上,皱纹的痕迹越来越清晰。她低着头,双手捧着我的照片,不断地抚摸着我的脸庞,眼里闪着点点泪睡,脸上写满惆怅。寂静的夜里,她的身影如此寂寞。我知道,她正在思念身在远方的我和弟弟。我看到爸爸蜷缩着身体躺在旁边,他改变了熬夜的习惯。床头柜上,没有厚厚的书堆在上面,爸爸不再在睡前看书,他的眼睛已经不能在夜里看书,它老花了,爸爸真的老了,他的身体不再挺拔,他的步子日益蹒跚,他学会了每天唠唠叨叨地说:要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那是爸爸在年轻的时候从不曾说过的话。
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父母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只能用太久来形容,真的太久,久得我在忆起我与他们相聚的片断时,心里不停地抽痛。我不能够陪在他们的身边,在他们身体抱恙的时候为他们端茶送水;不能够在他们孤独寂寞时,陪他们聊天解闷;不能够相伴膝下,让他们享受天伦。我唯有每天拿着手机,拨一通电话,隔着几千公里,和他们说上几句话。在电话的两端,我们都笑着关心着彼此。电话挂断后,我却时常哭泣。我想,此时的父母脸上,或许也带着泪痕。只是,那些泪,始终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二、
梅姐发来信息:妹,想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足以温暖我的心。我想起梅姐,那个年纪稍长的女子。我们一起成长,一起上学,一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分享过无数小秘密的知心姐妹,我们也太久不见。我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留在记忆里的只有圆圆的脸上那双俏皮的酒窝和甜甜的笑靥。偶尔在梦里,还会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和着一声声呼唤:妹,妹,妹
梅姐是个应该幸福的女人,应该有个疼她的老公,可爱的女儿,她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因为她是如此的热爱生活。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高二那年,梅姐告诉我她要结婚时的表情:青春的脸上扬溢着幸福,就连脸上淡淡的雀斑幸福地舞动着。她扬着头,自信满满地说:妹,祝福我吧!我找到了一个很爱我的男人,我相信我将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看着她身边对他呵护有加的男人,告诉她:姐,你一定要幸福,永远都要幸福。他们一起用力地向我点头,于是,我相信了她会幸福。
然而,梅姐的幸福只持续到女儿四岁。那年夏天,我回乡,拨通梅姐的电话。在人群拥挤的街头,我们久久地拥抱。思念还未来得及吐露,梅姐的眼泪却已落在我的肩上,滚烫的泪珠像烈日炙烤着我,让我的心生疼。在露天的咖啡厅里,我轻啜咖啡,听梅姐述说着她的婚姻生活。她淡淡地表情,像叙述着别人的故事。她不是我所熟悉的梅姐,没有了原本甜美的笑容,时光在她的脸上打上了岁月的烙印。临别的时候,我们依旧紧紧拥抱,我试着说许多的祝福的话语,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分别后,我收到梅姐的信息,她说:妹,放心,我会好好地生活。我仍然相信我会幸福!短信的最后,是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在心里微笑着,祝福我最亲爱的梅姐,一定要幸福。因为我一直相信,梅姐说过要幸福,就一定会幸福!不管我走多久,相隔多远,我相信梅姐都知道,我在远方为她祝福!
三、
很久没有接到静的电话,没有听她说:姐,我真的很想你!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说。也没有听到丽说姐,很怀念一起打篮球的日子。艳也没有打电话来,甚至没有在Q上留言。二妹结婚了,媛去了外地,姗当了老师,萱也结婚了妈妈说萱结婚的时候很漂亮,婚宴也够热闹,新郎很帅气,他们很般配。妈妈还说,婚礼上,萱举着酒杯,对大家说:要是姐在,那该多好?说完,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酒。后来,萱醉了,她嘴里一直说:我真的很想姐,很怀念我们一起成长的日子。说着说着,萱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妈妈告诉我的时候,我的眼泪也一直流一直流。
我也想念她们,怀念我们一起成长的日子。现在,那些日子都远了,我们都长大了。老街,操场,小树林,小河边,还有一封封发黄的老情书给我们留下的欢笑和眼泪,都远了。它们随着我们的成长,渐渐远离了各自的生活。我们其实都清楚,那些岁月终究要离我们而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最终从我们的生活中抽离?。而最后留在心里的,都只能是些残存的碎片,这就是成长赋予的。
我们都活在尘世里,每天都沿着各自的人生轨迹不断地运转,或忙忙碌碌,或悠闲自在,或碌碌碌无为,或事业有成。偶尔翻阅那些成长的片断,在心里定会存有微弱的满足感,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定会有某个人,在某个时刻,回忆着你和与你有关的记忆
四、
我说过,我从不曾刻意地遗忘过什么。所以,所有的一切,在我的脑海里依旧清晰。请相信,我没有刻意去追忆,只是适时想起。这是你离开以后的第五个冬季,正确地说,是第六个春季。请原谅,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南方潮湿的空气让我忘了春天已经来临。在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季节,我都努力地度过。然而,我依旧习惯不了这个城市的冬天。没有温暖的火炉,阴暗的天空下,我踮着脚尖走在湿漉漉的路上,即使我行走时一直小心翼翼,泥泞仍然溅湿我的裤脚。我讨厌下雨的季节,我想你一直都知道。
我习惯不撑雨伞,习惯淋雨。如果真有暴风雨,叫嚷着奔跑在大街上,让大雨追在身后,拼命地躲避,我喜欢那种刺激的感觉。我想我真的无法改变这些在你看来的怪癖。我在这个阴湿的季节里生了一场病,半夜里,我常常蜷着身子剧烈咳嗽,我不知道是否吐出的痰里缠着血丝同,但是咳嗽确实让我的胃跟着抽搐。我怕苦,所以我没有吃药。我也怕疼,所以我也没有去打吊针。我就这样,一直隐忍着,抑制着,直到不得不咳嗽时,我才使劲地咳嗽。当然,胃仍然抽搐,有强烈的呕吐感,却没有呕吐。或许,我应该去趟医院,妈妈说过:有病要去看医生。
我又开始失眠,有时是凌晨,有时会在半夜。醒来后,我总是睁着眼睛,努力地想要再次睡去,可任我如何努力,都无法入睡。我已经很少在深夜打开电脑,对着冰冷的屏幕,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或许,是我指尖的温度不够,敲打键盘的手指常常会僵硬在那里,保持一个落寞的姿势。事实上,你应该知道,我在这样落雨的深夜里,用僵硬的手指孤独地敲打着键盘,是用一种熟悉的落寞姿势来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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