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在QQ音乐里把黄江琴、胡晓、朱昌耀、张维良、贺西格、陈悦等音乐家的许多曲子添加在音乐盒里,还有笛子曲、箫曲等专集。听着,有许多乐曲真是太美了。很想和人分享。
再听《片片枫叶红》思绪远逝,想起了少年时代、青年时代的美好时光,艰苦而充满幻想和希望的日子。在大自然怀抱里劳作,脑中满是思索和思念,艰苦岁月,饥饿而劳累,但是希望的火种不灭。自然景观不断地鼓励着人的创造热情,启发着人的创造才能。因为希望,所以奋斗努力,所以命运在不断地发生着良性的改变。
还有《黄玫瑰》、《追梦》、《梧桐月》|《老鹰之歌》等等,太多了,这几天真的是在享受音乐大宴.
大家都有房子,独立产权的,我没有,想买房子,在近处,价位和地段都不错,和妻子商量,受到责难,哪里去弄钱?心里咯咯大大的,很不快乐;回到老家里,又想把那个山冲弄着做房子,先养鸡,绿色鸡蛋,不能不为自己和孩子的将来做些打算奠定基础.有机会应该抓住.还是钱从那里来?谁操作?心里又很不爽.
嘴里寡淡,头有些昏痛,可能是感冒,或者是近来休息不好.身体可能有些问题;晚上一个学生咨询,他父亲癌症晚期,对他咨询了,他得到安慰,我却有些低沉了.
没有吃夜饭,也没有洗澡,昏昏地就睡了,因为不习惯不洗澡就睡,也有些担心在外旅游的妻子,一直没有睡好.早上起来洗了澡,舒服多了.
想了一下,房子可以不买,山冲可以不开发.做好手头的工作就可以了,有稳定的收入,有房子住,孩子也还不错,身体也还好,为什么一定要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好好活着,这是最重要的.
许多年前的3月26日凌晨,一个年轻男子躺在了山海关的铁轨上,一列呼啸而来的火车碾压过一个中国田园诗人的身体。那天,正好是他25岁的生日。
这个男人,就是写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这个一生都匍匐在大地上,用饱含汁液的声音,呼唤粮食和蔬菜的诗人,用这种残酷的方式,了结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然而,这个叫查海生的孩子,他在另一个世界不会知道,在他生日的那天早晨,母亲已经在乡下的炊烟中熬好了一锅红米粥,以这样一种传统的方式在为北京的儿子默默祝福。
当冰冷的铁轨上躺着一个血腥的躯体,一个母亲的心,再也经不起碾压。在生日那天结束自己的生命,也许,这是世界上最让一个母亲心碎的事情。当一个生命从母亲的子宫奔出,这个生命,已经从母亲的子宫上升到母亲的心房里扎根了。
在那个雨水淅沥的乡村三月,海子的骨灰,被送到了母亲居住的查湾村,就在门前三百多米的树林下,垒起一座土坟。
从此,母亲的视线,一天都没有离开过儿子的土坟。陪同儿子入眠的,是母亲的灵魂。在二十一年乡下的风雨声里,母亲哭她的儿子海生,哭瞎了双眼。海生是母亲在经久的岁月里,一直在她唇间不停呼唤的乳名。
海生十五岁时,考上了北京大学。整个村子沸腾了,一个县城也轰动了。母亲飞快地迈动小脚,挨家挨户发送她深夜蒸好的白糕。这个儿子毕业后,在北京成了一个诗人。第一次去北京看儿子,面对儿子留那么长的头发,母亲笑咪咪的说:海生,去剪了吧!母亲走的那一天,这个贫困的诗人找人借了三百元钱,执意塞进了母亲的包里。母亲的那个包,装了家里的五十个鸡蛋,她在乡下为儿子养着一群小鸡。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到了北京,居然一个也没有破。母亲一直把装满鸡蛋的布包搂在怀里,因为她相信,儿子每吃下一个鸡蛋,那个叫着诗人的儿子,他苍白的脸色就会多一丝红润。
儿子塞给她的那三百元钱,听说,至今还在八十多岁的母亲的怀里掖着。母亲说,等她去世以后,用儿子的这三百元钱送她上路就够了。
孩子自杀后,很多人惊呼,这是一颗诗坛彗星的陨落。有人赞叹他的诗是惊雷。然而,在母亲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慧星,只有连着她心房的一个生命。更没有惊雷的声音在母亲的耳畔响起,只有一个孩子在母亲梦呓里的啼哭。
一个国家,可以没有诗人。而一个母亲,根本不能失去孩子。海子,他把最疼痛的一首诗,没有写进他颂歌的土地里,却嵌进了一个母亲疼痛的血液里、心房中。
所以,我总觉得,在春天来怀念这样一个诗人,其实对母亲来说,更是一种剜肉剔骨的残酷。浩瀚无际的天空,它对于广袤无垠的大地,如何表达深沉的爱意与温柔的呢喃,我认为,那是密集的、轻盈的雨水和雨丝。那么,一个孩子对于母亲,如何表达最深的爱呢?
我想,答案只有一个,好好活着,就是对母亲的爱,再没有一个健康美好的生命,让孕育了生命的母亲更幸福的了。
我认识一个朋友,当乡下的母亲每一次来到县城里,他都会谢绝所有的应酬,回到家与母亲坐在小桌旁一同吃饭。他告诉我,长大以后,母亲这么多年只轻轻靠在他肩上一次。那是他陪母亲第一次上电梯,母亲感到手足无措又微微眩晕的时候,忍不住把头靠在了儿子的肩上。那一次,他一下涌出泪水,滴落在母亲花白的头发上。
朋友说,他头上的第一根白发,是母亲发现的。他睡眠不好引起的眼袋,是母亲看见的。总有一天,他会和母亲在路口松开这一辈子的手。那么再和母亲有限的时光里,就是要好好陪着母亲,好好生活着,让母亲感受到他的幸福而幸福。
所以,他说,在生命里,写给母亲最好的一首诗,依然是:
母亲,我好好活着,就是爱您
有一晚,闺蜜在我家留宿。半夜见她的房间依然有灯光,悄悄推门进去,她回头,眼眸里亮着小灯炮。“我要离婚,跟前任结婚。”她说。我钻进被窝,她还在电脑前奋战QQ。
“他把我写给他的日记片断发过来了,我没想到还会写那么动情的日记。”
“我一定很爱他,现在我再也说不出那些话了。”
“原来当年,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他们在网上回忆当年,她偶尔回头跟我说一两句话,幸福得没有时间对我讲述前因后果。
第二天早晨不到六点,她就起床赶飞机去了。
两个星期后,她说我们见面了。我问怎么样。“哎哟,他长得好胖,头顶也秃了,跟太太关系不好,工作也不怎么样……”
我悬着的心落了地。与前任见面,旧情复炽不易,多见一面多放下一点倒是容易。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回忆那天晚上,她星辰般的眼眸。
闺蜜如手足,前任似衣服。
其实前任这个物种,与穿过的衣服是不同的,相反倒比较像我们曾经住过的房子。衣服更换起来便捷而无情,当它从衣橱里消失之后,我们几乎不会再想起它,偶尔看照片,指指点点也不过叹一句“好老土哦”,新衣服总是比旧衣服好看,所以旧衣服的使命是不留痕迹地被抛弃。而住过的房子,无论住一年还是十年,它会融入一段岁月,成为一种记忆,甚至与光辉难忘的青春有关。筑巢不容易,搬离更不容易,如果房子有房贷或者借款买的,更是不容易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住过的房子塌掉或者被拆掉,一段人生记忆就被踩踏了,想想总让人心疼。前任就是这样一座房子,承担了记忆,承载了梦想,是人生不可回避的事实,就算有块橡皮擦也无法将每个房间的记忆全部擦拭干净。前任永远不会成为路人甲,他不仅仅是某个人,更是我们自己的某段光阴,是抛物线中的一环,一旦缺失,于完美的曲线而言,便是万劫不复
路越走越远,时光嘀嗒提醒我们,人最终所在意的不是苦乐,而是丰富与完整。
日剧《倒数第二次恋爱》的台词是这样的: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前任?”
“终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的前任不再增多,而是慢慢减少,因为各种意外以及年华老去。”
衣服可以随时购得,前任却不会无限增加,终于,你懒得再装修新房,懒得搬家,于是你住过的房子就成为有限的存在,随着城市的变迁,变成回忆。
对于没有前任的女人来说,前任是她们稳定生活中的白日梦想与无尽遗憾,让人不知应该感叹生活的顺遂还是人生的无趣。而对于有前任的女人来说,前任的数量是她们终身的荣耀,如果说失恋使人成熟,每个前任都堪称优秀教师,将外表任性、内里脆弱的少女,变成宠辱不惊的女人,把单身楼变成了别墅。
感激虽然显得虚伪,憎恨却更显得缺乏胸怀。憎恨前任,相当于你恨你的少女时光,你恨你眼角没有一丝皱纹,你恨淘宝买件20块钱的衣服就穿出女王范儿,你恨以全部的身心投入一场爱情的惊天动地,恨全世界只有你与他的纯真的矫情,如果你恨他,就是恨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切。
我们对于前任的惟一要求应是这样的,每一位前任都有义务好好活着,成为李彦宏、马云、冯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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