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然堆积成雪美文
昨夜下雨了,虽然是极小的雨,但这是记忆中今年寒冬以来第一次下雨。
我还是像从前一样,在下课后走出嘈杂温暖的教室,去感受外面刺骨的寒风。其实不过只是想要去外面流浪一下冰凉的心情,因为外面并没有什么能够打扰我,尤其是在这样一个苍凉的冬天。
沿着熟悉的路行走,路上一片漆黑,偶尔有几个人三五成群的从身边走过,那谈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让人听起来有些模糊,若在当初的我听来,又不免矫情的蹦出一些似曾相识的回忆来吧。
只是现在的我不会了,那些过往的片段已经被我狠狠的尘封在心底,经过时光的浸泡过后已经没有完整的画面能够让我打捞起来,这样不是挺好么?好像再也不用因为回忆而悲伤了。
我望着眼前在无边的漆黑中亮起来的灯光,零星的就像在梦里洒落的星星,只是太过模糊罢了。而我缓缓的抬头,望着那片沉静寂寥的天空,像被浓墨染过似的,看不清一丝背后的.光芒。我想,纵然破晓过后,黑暗还是会如约而至吧,就像悲伤后的喜悦,喜悦后还是永无止境的悲伤一样,冷漠而现实。
我曾经害怕过黑夜,是那种单纯的害怕。但如今我不怕了,我忽然觉得,那种沉浸在黑夜里的人,才是最清醒的,那种寂寞,那种孤独,那种无力,才能表现的更加深动完整。我一直都是一个孤独的人,纵使曾以为已经逃离的悲伤,到后来才发现,一切只不过是我的构想。
一滴雨从墨黑的天空落下来,那种遥远的悲凉猛地因那滴落在额头的上的一滴雨而纷至沓来。只是我也不会感到伤感了,更加不会流下那既矫情又廉价的泪水,只是心中平静的像一潭死水,而那悲凉像雾一般笼罩在上面,就连我自己也看不清那水,究竟是清澈还是浑浊。就像我一直看不透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在顽强的注入温暖,还是在执着的想要变得冷漠。
低头看看地上,仍残留一些枯叶的印记,灰色的,好似尘土,却是那样触目惊心。有一些令人恶心,但想想它原先挂在枝头上被许多人仰望欣赏的那种青春的绿,便抑制不住的叹息。抬起头时,才发现人流已经停止,身旁寂静无声,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唯有一片片昏暗的灯光,在此刻看来,苍白而凄凉。
我走过去,孤独的影子薄凉而陌生。
一个人的时光终究太过短暂,还是得身不由己的融入到嘈杂的人群中,然后掩埋内心的孤独,却依旧逃不开像针一般尖锐的现实。我这样想着,走入了人群,然后开始继续奋笔疾书起来。
就如同曾许多次从一个人的荒凉中走出一样,还是不得不面对这繁复的现实,不得不面对着那些冷漠的神情自我责怪。多可悲的现实,我显得那样渺小无力,我多想筑起心中的篱墙,隔绝所有的无奈和悲伤,只是毫无波澜的在自己的世界生活着,不再理睬旁人的目光,不再在意本就无关的人。窗外下雨了,听身旁的人说那是小雪,这些都不重要了吧?
心中仿佛早已堆积成雪。
【心中已然堆积成雪美文】
妈妈养了只大羊,我们当做了宝贝。
妈妈说,到了年底,我们就可以吃羊肉了。
羊肉比猪肉香,到了过年,妈妈允许我吃好多肉,吃得我再也看不上嘎嘎汤里的饽饽鱼儿了。
二哥每天打青草给羊吃。我们就跟他到地里玩。
二哥最疼老妹子,但是,他从来不抱老妹子,他穿衣服很板生,破旧的衣服没有一个污点。
妈妈给我穿背带裤,我又矮又胖,穿上背带裤,就被勒成了大苹果。二哥拉着我,跟拉一个大猩猩一样,我歪着身体趔趔趄趄地跟着他。他最爱讲故事,我们都爱听。
三哥喜欢抗着我,他一抓我的背带裤,反手把我扔肩头上,带着我就跑了,小狗子跟在后边,快乐得叫。
三哥的大鞋露出了大脚豆,小狗子的破鞋露出了脚后跟。
我穿着淡紫色的小鞋子,这是姥姥做的,条绒的鞋面,绣着朵小花,真是好看。
二哥背着粪筐,他把我扔到筐里,我扒着筐子,一不小心就会掉出来。
大减河边上,长满青草。这青草里面,藏着小花。小花只有我的大脚豆这么大,哥哥们割青草,我就摘花朵。这花朵的汁液流了满手,我偷偷地抹在小狗子的脸上,他装不知道,然后,哦地吓我一跳。
大羊长的好快,有一天,忽然生了两只小羊,这羊羔羔真可爱。他们跟着妈妈,蹦过来蹦过去,小院落更热闹了。
大羊带着小羊,吃得肥的噜,老妹子也肥得噜。大家都拍着巴掌问爸爸:老杜,你家鸡窝里有什么风水?怎么养什么什么发旺?
爸爸不会回答,他继续干自己的活。
大羊越来越肥,快过年了。
晚上停电,妈妈点上蜡烛,三表哥又开始讲故事。
有一个书生他说,去京城赶考。
我喜欢听书生的故事,他们都很漂亮,会背诗,能拽词拽文!
这书生到了一个破庙,他决定在这里睡觉。
我跟小狗子挤在灶火边,这里暖和,而且,灶火里闷着土豆和山芋,香气钻出来,闻着真舒服啊!
到了半夜,三表哥说,外面刮了一阵风,有一个人进了屋子。
哎呦呦!我嗦嗦脖子,这回是个什么儿?
鬼!小狗子说,儿长毛,鬼不长毛,跟人一样,就是不喘气儿!
我掐了小狗子一下,嗔着他多话。
这是个小媳妇三表哥说,长的真漂亮!红嘴唇,白脸皮,穿着绿衣服。
她来到书生跟前,眼睛都突出来了,滋着牙,吓唬书生。三表哥说,书生连理都不理,继续看书。
这鬼拿出一个绳子,挽了个绳套,让书生看。
他看了看说,喝!这谁家的大院子,这么漂亮啊?
你还想要什么?三表哥拉着嗓子,说你想要什么,这里都有,你只要探探头就可以拉!
可别探头啊!我小声说,那是吊死鬼的上吊绳呢!
书生说,我独自一人,没有个老婆,也没有个家,我要个大院子干嘛?
这女人就说了,你再看看,这不是个美女吗?
我往灶边挤挤,拼命想闷红薯的香气,可是,我总觉得灶口有风吹出来,还有女人在哭,我细听听,又没了声音。
这吊死鬼看书生不害怕,就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了。只留一个大腔子。
哎呀!我屁股一软,摔了下来,人们都乐起来了。
这书生也乐了,他说,有脑袋的鬼都不可怕,这没脑袋的鬼还可怕么?
大家知道,这个故事是讲完了。
小狗子不肯回家去了,他挤在我们旁边。
冬天的夜晚,冰冷的大炕,炕上挤满孩子,大家又说笑了一会,慢慢睡着了。
我睡不着,我看着窗外,月亮又爬上来了,他透过窗户看着老妹子,带着几分忧郁,又带着迷离与疏离。
我极喜欢月亮,尤其爱满月。月华如水,泼天泼地落下,斑驳的屋角,也开满了银色的花朵。
妈妈的怀抱,温暖而舒适。发小的呼吸,热烈而奔放。
我扭过头,月亮也爬上来,我从被窝里钻出来,把脸蛋伏在窗台上,歪着脑袋看着月亮,他的大桂树开花了吧?所以,这银屑飘落到了这里?
院子没有院墙,连个大门都没有,二哥用竹篙编个破门,拴上皮绳就当锁了。
我朦朦胧胧,想要入睡了。
大羊带着孩子们,都安静地卧着,月光公平悲悯地飘着,大地堆满碎银。
栅栏门外出了个黑影,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门口,他把手爪子伸进来,扭开了门锁,推开了栅栏,我仔细看着,怀疑又进了梦境,然而,这黑影进了院子,奔大羊而来。
我惊慌起来,我看到他手里有一根长绳,难道,他是个吊客?他来干什么?
我越是怕越想看,脚颤抖起来,把脸贴在玻璃上,呆呆地看着。
这吊客抓着绳子,悄悄来到大羊跟前,我纳闷起来,难道,有吊客要抓大羊当替身么?
那是我们的羊!我着急起来,吊客拿走了大羊,到了过年,我们就没有肉吃了!
那吊客躲蹲在大羊身边,把绳索套她的脖子,大羊猛地站起来,一脑袋撞在他的胸口,把他撞个面朝天。
他原来是个笨吊客,连个大羊都拿不了。
我踢踢小狗子的脚丫子,把他拉起来,他睡眼朦胧,迷迷瞪瞪地爬过来,看见院里的吊客时,瞪大了眼睛,他惊诧极了。
我告诫他不要出声,我们都没有看见吊客逮大羊,这当新闻说出去,大家不得掉了下巴颏么?
这倒霉吊客站起来,手一抖,绳子就抖圆了,他扎到大羊身上,用腿逼住了大羊,大羊前蹄腾空,身子就直了,这吊客噗嗤就摔下来了。
这声音太大了,三哥二哥都惊醒了。
有贼!妈妈说,有贼偷咱家的大羊!快来逮贼!
三哥二哥发一声喊,从被窝里跳出来,塔拉着鞋冲出去,我跟小狗子光着脚丫子也跑出去了。
院里的吊客喊了一声妈呀,大羊成精了!快跑吧!他一头冲出去。
我们一大家子,三哥举着双节棍,二哥举着锄掀,小狗子举着一双鞋子,妈妈拎着锅铲,追出了好远,据说,把贼追的丢了一只鞋子,这鞋子跟小狗子的大鞋一模一样,换掉了小狗子露脚后跟的破鞋。
注定一夜无眠了,不知道明天起来会面对怎样的一切,我害怕明天的到来,又无比期盼明天的来临。明天是你来见我的日子 ,也许是此生最后一次见面,这样我就永永远远失去你了。
我们是那么的相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败给了时间和生活吗?我不相信,也不能接受,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浑浑噩噩27年,终于遇到了自己一见如故就喜欢的人,并且很爱很爱很爱的那种,是我可以燃烧整个生命去爱的人。为了你,我可以用尽全部力气,收起收起所有的利刺,在你面前小鸟依人,给你全部的温柔和热情,只因为我爱你。你又何尝不是那样的宠我,呵护着我。我们在一起多么的幸福,简单的饭菜,一个爱的抱抱就可以温暖彼此,可我们还是走到了悲伤的一步。你因为各种原因要离开我 ,是这般的绝情。既然不能爱我宠我一辈子,何苦当初要来招惹我,让我继续浑浑噩噩不好么?这样我永远不会知道真正的悲伤是怎么样,原来心真的可以那么痛,痛到无法呼吸。
不知道明天对我会是怎么样的结局,让我就这样放弃爱你,潇洒转身,我做不到。我只明白,爱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死也不回头。能回头的就不算爱。就像我把你的名字刻在胸前,一辈子都不能抹掉的。我也想把我的名字刻进你的心里面,成为你的刻骨铭心。我们的爱是永恒的,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亦是我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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