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只是因为故事听得多了,后来,干脆就成了别人心中误以为的故事电台。但我也不想去辩解什么,反而是期待自己能成为那样一个人。因为只有如此我才不会像今天这样,黯然销魂。
这个故事发生时我刚上大学。那时候,时光美得一塌糊涂,我们都还怀着一份天真烂漫,而我则有幸遇见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姑娘。
第一次见她,实际是在军训花名册的相册上,当时我只是感觉这个短头发的女孩子有一份淡淡的亲切,好像我们在哪见过,又好像我们从未相识。只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未来我们会有这么多的纠缠。
约莫是第二天,我们相见了。没有想象之中的浪漫一眸,时间也没有定格在某一刹那,似乎连三秒钟的对视都没有。但我心里却暗暗一惊,就像电视剧里翻转的剧情一样,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又一个将在未来发生的画面。
曾经听到有人说,人这一辈子,能遇上一个感情、言谈、举止、爱好合适的人实属不易,不要让这份机遇就此错过,因为错过的心不再会停留,错过的情也不再会挽回。而我却要偏偏打破这个法则。我和她几乎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感情,但我却不想将她错过。
在旁人眼中,我是一个略带冷漠的人,不喜欢热闹,不怎么合群,有着浓浓的诗书才华,有着执着到近乎偏执的勇气,很有想法又很有能力,喜欢追梦的同时又不忘怜惜脚下的三叶草实际上这也差不多是其中的一个我。但他们不知道,我最看重的也超出他们想象的是感情。
和我相比,她给人的感觉,很开朗,爱笑,善良,天真,温柔,可爱的确是这样,但我却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一份淡淡的忧伤,一份和我内心深处一样的光景。喜欢上她,就是这样毫无理由。
我上课的时候会悄悄的坐在她的后排,走路时会路过她的身旁,去食堂吃饭也会留意时间,想着办法去参加有她的活动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和她走进一些,拉近我和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孩子的距离。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如我所愿,我都和她保持着一种异于旁人的距离。说实话,那可能才是我最近几年来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有一次,看见她在空间里发动态问,爱你的人会输给你爱的人吗?其实,我是欣喜的,但我却不敢回复,因为我在等,等时机成熟,等她能像我对待她一样来对待我。但真的会有这一天吗?我不知道,或许是我不敢承认。
大一上学期最后一门英语的考完其实就是寒假的开始。看着别人欢欣雀跃的样子,我却是伤感的。最爱的人儿,我是多么舍不得你啊也许此刻难过的并不是我自己,还有窗外那不忍离去的落了单的乌鹊,叽叽喳喳的,似乎在和我说着些什么。
然而,灾难性的一天还是来临了。去学校自助厅里取车票的那天,我和舍友路过街头时,看见她和一个男孩手拉着手在不远处一笑而过。我倒不是山西人,吃醋绝不是我的专长,但那一刻我的心好像被一支突如其来的箭射中,我掩藏着疼痛对身后的舍友说今晚我请你喝酒吧。于是,那晚,我第一次为了她喝得醉生梦死。有人说,酒精能让人忘记痛苦,可他们却不知道,醒来之后人虽是不疼了但心却在微微颤抖。
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向她表白,只是每次话到嘴边却被我硬生生的拽回。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祝福,祝福心爱的人过得开心。她幸福,我就幸福。
时间一转,就到了暮春。学校里的樱花还没来得及落下,她就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是的,他们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长远。虽然不止一次的看见他们一起出入各种场所,我的心不止一次的在流泪,可我还是一直默默的祝福着她。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偷偷的把那个伤害她的男孩怎么样了,即便学校给的这个处分证书到现在我还一直保留着,我依然没有给她提过一字一句。
有一次,我问她我们能不能在一起?她淡淡的说她明白,但是爱情勉强不得。我知道这句话的涵义,但我还在一直坚持着,因为我不能接受这样毫无理由的结局,即便我们从未开始过。我不相信我不能感动她,我不相信我不能走进她,我不相信我不能永远陪着她。
于是,我还是像以前一样静静地守候在她的左右,对她好,关心她的一切,和她共悲喜。可是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从前的状态,按照她的话说,我是没有机会了。即便没有那个男孩的出现我依然没有机会,不可能的事情无论再怎么努力永远都不可能。什么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什么契而不舍金石可镂,什么有志者事竟是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彻底闹僵的那晚,第四次,我因为她喝得烂醉如泥。
醒来之后,我意识到过去的一年自己真的很自私,一味地付出对她的爱意,却从未考虑她是否愿意接受,她能否接受。都说单方面的爱情是把双刃剑,爱与不爱的人都会受伤。我想大概是真的不会有结果了,的确是该放手了,因为失望太多,再慷慨的爱情也会碎了一地。与其互相伤害,倒不如一方解脱的好。我承认,这一年来,唯她最深得我意,也唯她最不识抬举。可是放下一个深爱的人真的只是一句话吗?殊不知,有些事,有些人,每当你想去忘记的时候,实际你只是在你心上,重新印刷了一遍。
时至今日,她依然会像从前一样,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每次来的时候我都要开心的笑上许久,可一笑,便有了意识,想到如今的模样,思念却又再一次打败理智,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还有蓦然的疼痛。
如果问我,此刻对她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想就是:对不起,我输了
冷叶顷
20XX年10月21日
时光依然,搁浅了谁的记忆
时光飞逝,一年的光阴,瞬间溜走了大半,忽而之间,许些思绪爬上心头,回望着穿梭的人海,交替的面孔,无缘无故的惆怅,就来了,且挥之不去。冷风吹,黄叶仍风雨,片片的飘零,光秃的枝桠,孤单了寂寞。低眉思虑间,曾经的存在,渐渐模糊了视线,这双手无论是张开,还是合拢,渐深的依然是光阴,搁浅的依旧是记忆。
烟火阑珊,暮色苍茫,浅淡了谁的目光,追随记忆深处,深铭着一份月如歌的等待。淡淡惆怅依然,勾勒出一份寂寞,孤独着夜的黑暗。浮生若梦,交替变迁,内心懂得的,一直欣赏的,还是那一两枝风景,囚心未曾离开。
回眸间,满目缭绕着念想,记忆的沙漏,错过了花红柳绿,淡了许多该有的深情。若能穿梭时光之门,扑捉记忆的深刻,定格在案,那会是怎样的对白?会不会将未了的诗行,未央的声音,一气呵成,不理会其他,写下温柔盛意,让那一泓纯净的碧波轻轻地微澜,心底可以潇洒出,娜娜的微笑。
时光依然,搁浅了谁的记忆?相逢的城池,荒凉的地方,百废待兴许久,开垦与否,提笔念起潮起,潮落夜江斜月里,无处安放的心,何处惹尘埃。好想给予丢失的日历本,一安抚,一回归,然离逝的,拐角的,日落西山,曲终人散,总也无法做到,欢喜着结尾,微笑着转身。
于是,学会了一个人的时候码字,数落花雨,淋漓文字。从初春晨曲到秋风落叶,一一对酌,应景着,独步篇章。从来都是醉了,痛了自己,无法自拔在这方小酌中。与其说爱文字,不如说是让多愁善感可以放歌,可以让忘情水,挥洒在清风徐来的袖间,字里行间情浓相望。写下深情的名字,触摸温柔的霓裳羽衣,投入人生,动容今朝时光一场。
踱步天涯与咫尺间的距离,细说许久,未曾看透一颗心的颜色。向来世间薄凉,容易相忘,串联记忆,也无法成型一句完美,拼凑一曲歌唱。释然朵朵,释怀片片,一笑而过,温婉这季烟花凉。想来,心甘沉浸其中,给一理由,久久怀念下去,不去点醒,长长思绪下去,可以肆意回忆起,昔年旧景的长廊。
时光织雨,岁月缝花,清淡着流年,搁浅了过往。水岸的回忆已经流深,辗转间,想不起,忘不却,反复思虑,洒落一地离殇。如今做到的,唯有随心而动,念随风行,固守暖意,堪那风生水起,一缕香息阳光,也可明亮归来的身旁。
指尖的温度,滑落如水心笺,浸染回忆,浅醉几许。我在一方云淡风轻的檐下,静好了一束幽香,美美的回忆,有花香做伴,有往事作陪,尽情嫣然最美,许下感动,溢满心窗!
(一)
中学时期初读三毛的文章,就深深地爱上了,内心深深的触动无言可喻。每拜读她的作品,这种内心的深触总伴随而来。这种内心的深触,每每混乱了自己,恍惚着前生今世的言说---目注灵魂脱离开躯体缓缓升起,直直坠入撒哈拉之心!这种直直深入的感触至今存在。
《红楼梦》一书是三毛一生的最爱。记得三毛曾说过,《红楼梦》一书是她一生一世要读的书。由此可见,《红楼梦》一书在她心里的文学评价是极其高的。但我更愿相信她本人灵魂与此书某些的共鸣。她也极喜爱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作品。马尔克斯书写的文字中隐约显现的悲天悯人情怀,竟是把两颗心连了起来。三毛把马尔克斯着的《百年孤独》与《红楼梦》并列,可见她对马尔克斯作品的欣赏及对马尔克斯的喜爱。
我是在中学时期初读三毛的文章,开始接触初读《红楼梦》。
记得那时,父亲也喜爱闲暇无事拿本书看看的。因而时常见屋外的石凳坐这父亲微屈的身影。每到开饭时间,要响响的叫上几声才回过神来。也就因为父亲喜爱看书,因此家里的阁楼上也是有很多的杂杂的书堆积着。这为我今后的喜好提供了最初的渠道。母亲是不爱看书,也没空余时间去看。每次看见她的身影,更多是在厨房忙碌着。父亲看书她总也看不习惯去。耳朵里时常有母亲的唠叨:看书看书,只知道看书,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想去考上大学啊。那时,我和姐姐除了可以看学校发的功课书和一些作文选集之类的外,母亲是不让我们看这些课外书的。她也有她的道理,认为那些小说描写的情情爱爱,看了会移坏了性情,就没心思读正经的书了。那时我母亲认为除了学校分发的与学业有关的功课书外,那些描写男女的情情爱爱的书,都是属于不正经的书,不是我那个的年纪该读的书。母亲这样的观点,在后来我们都步入社会自食其力后,也没言语了。
回忆那时,尽管母亲不让看。我总是有着各种的法子偷偷地看在家做功课时就把小说压在功课书下看学校上课时也把小说放在裙子里看。看的书很杂杂的,什么书都看:如国内的《激流三部曲》《岳飞传》《杨家将》《康熙大帝》《水浒传》《三国演义》《唐史演义》《三侠五义》《红楼梦》还有琼瑶写的一些言情小说等;国外小说《飘》《白与黑》《悲惨的世界》《战争与和平》《简爱》就是那时看的。虽然当时看的一些书不能完全理解,内心也是极大的感触。还有童话的《安徒生童话作品》《格林童话》《金刚葫芦娃》这些也都是看的。那时我身上没钱。记得母亲也从未给过我们零花钱,也就没钱去买书或是租书看。托父亲的福这些书都来自父亲阁楼的书堆,无需花一钱。
后来又迷上了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阁楼没有的书就拿有的去跟同学交换着看。看好了在交换回来。那是段匆忙又欢乐的时光。书本上的人。物带给我内心极大的满足与快乐。这种心灵上的满满感应是别物无法转移的。
乐极生悲。记得有常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因此,我也有过两次上课偷看被老师抓住给没收书本的记录。记得当时被没收的两本书都是古龙着的武侠小说《天涯明月刀》和《多情剑客无情剑》。还是跟同学交换来的,是同学的书。回想当时的那个急啊,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偏偏又说不得的不敢说。这事就一直搁在心里难受着牵挂着盼望着。直到学期结束,老师把书还给我,提着的心才放下来。现在回想下当时不敢跟老师要回书原因担忧着老师会不会去告诉我了母亲。哪里还敢去要书,祈盼着老师不说就很感激了。
(二)
回忆少年时光是美好的。但忆起少年时期的梦想却是残酷的。每一个年少的梦都是美丽的,理想的,纯粹的,却也是脱离现实的。脱离了现实的理想,所以才叫梦想,一个懵懂少年的伟大的美梦。
既然是梦,那么梦最终会有梦醒的时日。到了梦醒时分,若能美梦成真,那真是穷书生榜上中状元,人生一大极乐事。只见摇头跺脚拍手感叹: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夫复何求啊!而美梦真能成真么?有,你又能说出几鈡呢?现实中,往往要人们去接受的是随着美梦的惊醒而伴随着来的清晰认识,是那极其冰冷无情的残酷。接受事实,承受打击,这是就你人生跨步旅程中最初的坎坷,亦是最初的磨练。
忆当年,迈着沉重脚步出了学校的大门。告别了懵懂的做梦时代。告别了一张张几载同窗可亲可爱的脸孔。心怀着一腔热情,义无反顾地奔进那一片花花绿绿的人海。
今日,再次站回原点。展现眼前的是春天又来,花儿又开,人又相逢,学院的大门再度重开。几年的离别,再度重逢,大家都表现出极度高昂的兴奋情绪。在一片喧哗的热闹中,热情的拥抱,刨根问底的关怀,显得是那么的不自然。我老公是某某某公司的老板。我先生现在是市局里担任某某要职了哇,你的包包真好看,很贵吧是的,这是我老公上周从国外带来的LV,是限量版的。你的衣服真好看,哪儿买的这是Prada的高分贝的声音传入耳膜。默默地扫过一张张神情自得装扮的珠光宝气的脸。这是我曾经的年少的伙伴么?我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却是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份纯净的心怀。感到胃在抽搐,疼痛如丝生长。我想去微笑的脸,却做不出来。脑海里兀然响起崔颢的《黄鹤楼》来: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胃抽搐的更为猛烈,疼痛阵阵袭来。我强忍住泪站起,带着歉意先行告别。穿过曾经是黄泥铺地而今绿茵一片的操场,大步离开了校园。一陈凉风吹过,伸手拢紧外衣,也拢住了千丝缕缕的哀愁----似对曾经逝去的时光,似对往昔可爱的笑容,又似对今日的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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