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那年我转学了,来到了新的学校。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学校,陌生的人,让我感到有些不安。你愿意和我们做好朋友吗?这是转学后第一次有人跟我主动搭话,姑且称他们为t和x吧。就这样我们亲密无间,排队,吃饭,甚至上厕所,我们也要结伴一起去。一直到四年级,我们都是别人眼中最羡慕的好朋友。
四年级下学期的时候,我们约着一起到操场上去玩。记得当时网上有个很火的闺蜜测试假装去上厕所,偷偷听一下自己不在时其他两个闺蜜会说些什么。那时傻傻的,我信任地把这个可能会破坏友情的测试用在了她们身上,只因为,她们是我最信赖的人。
x 将t叫到一边,对她说:咱们别和她玩了,家里那么有钱还一直攒着,我让她请我吃个东西都舍不得!t有些不解:可她对我们很好啊!她成绩那么好,我们每次考砸了就是因为成绩,他到底在瞧不起谁呢?还假惺惺的过来给我们讲解题目!还假装有点不开心,老师刚念她成绩的时候,你没看见她笑的多开心!我和她你自己选吧。
我感到有些无法呼吸,她真的那么恨我吗?我很难过,可我明白,我不能在学校里发泄。
新的一个学期,x转学了。t对我说,我现在是她最好的朋友了。我觉得误会这种东西,推心置腹谈一番,推开了说,便能明白清楚。但我不敢问,我怕问了,我连这最后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后来,我和y因为喜欢同一本小说,成为了志同道合的朋友。我很开心地将她介绍给t。
再后来老师换座位,她们是同桌。她们渐渐开始疏远我,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们两个提出要跟我绝交的那一刻,我心中那个被我仔细呵护的小世界,崩塌了。
再后来我遇到了属于我自己的白月光,她耐心地将我心中那个名为安全感的小世界重新建造起来,能够包容我的一切小情绪。
这是我的故事,也许你认为微不足道,但它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要努力,向上。我终会拥有更好的。
我们都对了还是错了,我们都爱了但是忘了。走的时候你哭了还是怎了,我只是疼了但还是笑了。题记
一直以为回忆是所谓老去的人们才会去做的事情,而忘记是时间赋予我们的与生俱来的能力。直到后来慢慢发现,太多绝决的想法是一时兴起或一厢情愿。记起还是忘记,从来不是我们可以轻易控制的,才有了一个说法,那就是时间会帮助我们看清,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于是,我总是陷入回忆。在拐角飘香的咖啡店,在绿树红花相映的石板路,在车水马龙喧嚣不止的街道边。
总是怀疑自己在记忆叠加的过程中出了某些差错,以至于看到一个情景就去联想过去的某时某刻自己和谁经历过同样的事情,熟悉之感犹在,却又无法拼接出故事的原貌,残缺的记忆仍旧困扰耳边。想得越是用力越是徒劳,直至不得不放弃,然后怅然若失。
我想,我们终究该写点什么,致我们再也回不去的那些年。
那些年,我们高中。坐在操场周围的栏杆上聊梦想,天真地以为只要握着的手不放开,就可以一辈子不分离。我们一起上课、一起逛街,一起八卦哪个女生收到了哪个男生的情书,哪个男生拒绝了哪个女生的告白。然后事不关己咯咯地笑个不停。天知道那时的我们哪来那么多单纯的快乐。
那些年,我们高中。校园里没有湖水也没有树林,老师每天紧跟着提醒我们赶快看书赶快学习。我们整天抱怨也整天欢笑,过着自以为很苦实际上很幸福的日子。一场高考是个开始也就是个结束。最后一次聚会菜肴丰盛无比,我们却不知道自己上一口咽下的究竟是什么味道。会喝的不会喝的都在那一天没有形象的烂醉,后来的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些人里好多也是第一次举杯。
那些心酸和眼泪并存的日子,说不上是泰戈尔口中相似的幸与不幸,说不上是韩寒口中最差还是最好的时光,只是每当安静下来不经意划过脑海的片段,提醒我们那些波澜不惊的分分秒秒里,我们曾怎样惊心动魄的走过。
都说孩子有梦想,老人有回忆。二十岁上下的我们,二者兼备。我们是孩子,却也终会慢慢老去。
不想承认我不喜欢看那些泛黄的日记和老照片,因为悲伤的情绪总是不可避免。里面看见的只是终究会离我远去的风景。又有谁会知道某年某月的某一刻,他曾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并且因此而泪流满面。
不是所有的我和你,都能叫做我们,没有多余,没有缺少,这样刚刚好。时间可以随心所欲的将你、我,变成我们,然后是你们。从此生活变成另外一个版本。
轻叹流年弹指一笑间。朋友越来越多,却越来越适应独来独往的生活。常常在人群里看见一个与你相似的背影,心跳瞬间停摆又乱了节奏。于是我写下这一段段残章断句,追忆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的时光。
我们的那些年,绽放过无与伦比的青春之花,无论即将要经历什么忘记什么,我会记得:花开未谢。
他不守迂俗的义,不长平庸的骨,无意母亲为他妆了幅赤面,他也没丢掉累赘的赤心。即便死后分成了三片,依旧如炽炎。
那些没有志向的家伙,曾像踩臭虫一样,上万次将他踩在脚下,帮他锻炼了一身钢筋铁骨。打磨完的傲骨鲜明坚固,尖锐得,就像他自己。
他不厌烦,每日将刀磨亮,将韬略往骨里填筑埋藏。
直到,他等来了龙,他也趁势飞往天上,而那些身为虫而不自知的,要么成为手中刀的午餐,要么识时务地归降。
那么,你比别人哪里不一样?
这里!他大吼着,化作一条赤热如血的凶龙,忽又不说话,沉默是他狂傲的最好表达。
冷傲的青龙窜上云消失不见,跨越九天,再折返回来,凝目安详,没有离开,半晌,似乎说了一句哦,表示认可。
儒雅的鹤羽墨龙,抚摸着他的后脑,露出莫名的微笑。那之后他们表面不合,暗地却是彼此欣赏的同僚。
后来那条青龙化作青云贯彻自己全了始终,两岸百姓追他为神;他的刀染血无数成了神器,我的刀,却从未饱饮。
后来那头卧龙鞠躬尽瘁累到睡着不醒,两川百姓追他为神;他的羽扇和白衣饱饮了无数自己的血,而我,却愈加饥渴着。
各自领取千古的怀念。他们是神,而我只是鬼那也挺好!我只是依旧执狂,渐入魔道,找不准方向,也没有理由。
然而,只是因为有一双长手曾放在我肩膀上。有个家伙当我是自己人,将我从阶下提到台面上来,信而不疑。
我只是,看到了你的努力和气概。他是这样说的吗?
脑后有反骨,说明有异禀,不是一般人所能欣赏!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被豪气万丈地压过。一次中兴,不够,那就二次,中兴的力度不够,那就彻底,永久。
先是荆南长沙吃掉蝼蚁韩玄,再是天府西川让刘璋和他手下一群熊猫宝宝认清现状,汉中时射伤曹操那只大鸟可惜没让他当场就擒,但我主,您离真龙更近了一步!
汉中太守,几乎所有人都猜是张飞,你却毫不犹豫地让他们惊讶。
汉中太守魏延,要接下两汉中兴,太平永守的职责!
哼,那说好了!我为你吞雄关堑万,你不许吝万里封疆。
(不守迂俗的义,却承知己的情。)
可是,当我几乎跑死你赠的宝马赶赴白帝,披银带雪却追不上你那天下第一的步伐。双眼喷火烧风,直拽起孔明,却一瞬间脑袋空空,也不知该质问什么。
果不其然,我一阵颓靡,再支持不住身体,瘫倒在地上,我发誓,那一定是我长大以来第一次落泪。(对不起,我不能延你的寿。)
一转眼,再睁开,南征北伐都告终了,似乎他也打了漂亮的战役但是,(对不起,我也不能将你们的志向延长。)因为,我也永远地缄口不能言了。
他不长平庸的骨,因此,用于做仇敌的夜壶。
人死之后,尸体就地埋藏,幽幽地看向天空,天空中的群星自上往下看,将清魂牵引上天;重浊则喜遇黄泉,抛下思念;至于最后最顽固的执,附在了牵绊的人身上。
(而我的心事,终究未言,未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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