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我说说对爱情的感觉,那我也只能说爱情,便是漫天飞雪时左手边的那份温暖,如梦一般的贴心,却真实的存在着!可以伸出手,但是在下一刻,他却会把你的手收入他的手中,然后贴在心口!心跳的速度告诉你,一切,都是真实!
21世纪的大学,恋爱或许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更有遵循毕业季就是分手季一说,足见其儿戏性,但若是说其儿戏,也却是不对!说实话,我不知道大学的爱情能有多长的保质期。但是,最单纯的感情或许也就是在这时候了吧!可是这一切的前提却又是,你谈恋爱是没有任何关乎社会与金钱的勾连的!一但沾染了关乎利益的一切,爱情都会变了味道,最后变得成为一种纯的利用。
我只想谈一场干干净净的恋爱,当然,如果事实能与我想像的一般无尽头的走下去那固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现在的温暖也足以给我一个毕生的美好回忆。
雪花飞漫的冬天,我恋爱了。记得自从上了初中开始早恋问题就一直是家长,老师最关心的!她耽误学习,会构成犯罪分子的形成每一对越线的,都犹如回到了禁烟时期一般,烟民烟商如鼠一般,林则徐一道禁烟令,拆散了多少人?那时不懂,为什么众人都烦恶不止的事件依旧如长江水一般,一波接一波?
我不知我对爱情有多少要求,或许是有,但我想要的已经都有了,也开始慢慢懂了,习惯了有另一个人走在左手边。吃饭的时候会记得左撇子的我,然后坐在右边!过马路的时候,有人牵起手,又在向着车流的一边!
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人,在有人开始在你周围问午饭吃什么?周末去哪里玩儿?等一堆你本该觉得烦躁到极点的问题的时候,不仅没有烦,还在心中偷偷得藏着一分窃喜!整个人都如泡在温泉中一般,半眯着双眼惬意享受着,但怀中却抱着一罐子蜜糖。别扭的怪异,却又甜到了心的最深处!
也许我属于最不懂爱情的那一类,但是,对爱情的渴望却是不比任何人少!所以在初遇他,心中就总是被绵绵软软的情愫充溢得满满的。
我的人生路,21年后你出现了。习惯了你给的温度,但愿在此之后的人生,左手边永远都有,都是你给的温暖!
父亲的手像女人的手尖细而修长,是扬笔杆子的手,是拨拉算盘珠子的手!而这双手却是农民的手,逮老镢把的手,也是大方的手!
在过去那些困难年月里,吃一顿饭都愁死人,更别说钱了,可父亲从不吝啬,每次外出或赶集回来,都要给我买一些好吃的,或瓜子或花生还是洋糖。于是奶奶常骂父亲,都当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过光景!而我恰恰相反,只是盼父亲外出,因为父亲回来又能给我买一些好吃的,坐在煤油灯下,咂着嘴巴或咯嘣、咯嘣嚼着瓜子或花生,品味这些好吃地带来的无穷乐趣。有时,还会分一点给爷爷、奶奶,父亲、母亲,讨他们的喜欢。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我是几岁,现在已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父亲外出,我又像往常一样的等待。可是从半后晌开始等到太阳落了,等到我们吃了饭,父亲还没回来!又等到我眼泪即将流出的时候,父亲终于回来了!确切的说,从父亲进门的那刻,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父亲手中的帆布挎包。可是父亲没有向往常一样,一进门就给我掏东西,而是撇下挎包,疲惫的躺倒炕上。我等不上了,就一直在问自己:难道是父亲忘了?就是这种暗自询问,伴着我眼巴巴望着父亲的眼神,又等了好久对我来说,简直是等了一个世纪!只等得父亲吃过了饭,呼呼入睡的时候,我才彻底失望了!这时候,我流泪了,泪水是伴着我的询问一块进行的:父亲怎么会忘了呢?难道父亲不心疼我了吗?父亲怎么成了啬毛(小气鬼)!
最后我断定父亲是啬毛,不再心疼我了!那夜我流了好长时间的泪水,直在泪水中睡着!
又是几年过去,等待也变得不再等待,彻底失望的我似乎也忘记了煤油灯下的事情!以后父亲外出再买没买东西,我已经不记得了,可时间还在流逝着!
这年冬天,年迈的爷爷奶奶双双卧病在床气息奄奄,而年少的我也命在旦夕,家中负债累累。可父亲还是不愿接受别人的恩惠,仍然日复一日的出外打借条问人借钱,度过来了那最为艰难的岁月。这时候,在生死线上几度挣扎的我,也起死回生了!这天,我看着父亲单薄的身影,突然记得几年前的一件事情。
那是隆冬腊月,镇上逢集的时候,山村里隐约能听到炮竹的声音。这天父亲又赶集去了,又是很晚很晚、直在我睡觉了才回来。我听见父亲疲惫的往凳子上坐的声音,再偷眼望去,父亲低垂着头不声也不动。过了好一会,父亲才低沉地说:人家过年都花好几百块钱,咱只有五块钱,这五块钱能干什么?没办法,我只买了二斤漏粉!他从低沉的声音好像转变为痛苦的呻吟!善解人意的母亲没有抱怨指责父亲,反而安慰说:是里罢(pa),年好过,睡一夜到过去了,只要咱们好好干总有翻起来的一天
那一夜,我又是好久没睡着,因为父亲的身影一直在我眼前晃动。
从此,父亲真像母亲说的,更加勤奋的干、不顾疲劳的干,而且还过早的载上了果树。村里人看见父亲一阵摇头叹息:说父亲就是穷命,再怎么干也好不了!可父亲不相信命运,他任是这样坚持着,因为过度的操劳,本来好看的手,老茧起了一层又一层,裂口一道又一道,骨骼突出,宛如一个山腰接着一个山腰。
功夫不负有心人,父亲经过十多年的努力后,我家终于成了村中数一数二的富户。这时候我也早成人妻,父亲也年进花甲,我会想起父亲的一生,不想让父亲再干了,可父亲还在一刻不停的坚持着他的劳动,按他说:每干一件事都要想着过去!我难以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是搞不懂父亲,咋就是爱受罪呢?
在我们卖苹果的时候,因为果商违反合同条约,硬把稍次的商品果往外撩。父亲心疼他女儿的这点血汗,便赤红着脸,从筐子里拿出几棵,跟果商理论,可是唯利是图的果商狠狠的把苹果摔在地上,说:就这样装,不服告去!我们只有忍气吞声、咬紧牙关去接受!我明显的看见苍老的父亲的脸变得煞白,手也在发抖。因为精明一世的父亲对一切事情都很明白,这合同只是限制果农的一个紧箍咒,对果商却特设恩赐、绿灯长明!这样的事情果农能占了上风吗?
我望着痛苦的父亲,突然发现父亲不但是心疼我的,父亲的手还是正义的手!
一个度过自己生命三分之二的人,用他的手去诠释什么是人生。
这该是什么样的手?能用它去丈量人生,这是一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它硕大,健壮,黝黑岁月在上面留下她的唇印。手任其亲吻,不曾反抗。
手是勤劳的。春天,手握着一把锄头,山坡上挥汗如雨,手不停地渗出汗。夏天,手浸泡在田里,手把秧苗插在田野的深处,手泛白了。水还是不停在烈日的焦灼下蒸发,水汽不停升起,迷了眼,手还是插着秧苗,一深一浅,在脚步的的附和下,田野发出一声声闷响:嗯哼、嗯哼
秋天,手更是忙个不停,青筋突起,奋力一举,呵,一把举起饭桶,穿过羊肠小道,某些不知名的杂草生长地比人还要高,淹没了行进的人,但还能看到举起饭桶的手。冬天,手失去了水分,在严寒中龟裂,手把一粒粒的麦粒散在土地里,这是庄稼人的希望,一粒,一粒,又一粒,等到来年,手又能够和他们亲密接触了,手咧开嘴,笑开了花。
手是巧妙的。它能够变出你想要的一切东西,比如,花环,草戒指,草蚱蜢
手啊手,你就像一个伟大的魔术师。田里的野花又开放了,手摘下几朵花,一来二去,一个好看的花环出现了,河边的草太肆虐了,哗啦,一个草戒指呈现在眼前,高高在上的狗尾巴草,风里凌乱,手,当然会把他们变成好玩的东西,顷刻,蚱蜢跳到草丛中。
手是无私的。晴天,在手的环绕中缓缓睡去,雨天,手挡风遮雨。手传递是温暖,握紧他的手,像石头,像树皮,像茅草心为之一怔,没有水分,像贫瘠的土地,还夹杂卵石。我感受得到它的温度,暖暖的,很温馨。
手有自己最好的朋友,那是和它度过半个世纪的农具,悬挂在墙壁上的镰刀,被放置在墙角的锄头,二楼的箩筐瞪大眼好似自己被遗忘了。天明,手拿起农具,老伙伴永不分离,踏着露水,迎着朝阳,带着斜晖,伴着月光。手很快乐。
就是这双手,一双青筋密布,庄稼人的血液在其中流淌,编织最美好的梦。不停的劳作,无休止的运动。相信这双手在洗尽铅华后,定会化作天使的翅膀。没有错,这是一双平凡的手,但是愈平凡,愈不凡。手走过的人生,画出生命的弧线,弯弯曲曲,年轮尽显。
仅此献给我的爷爷,勤劳的庄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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