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天,我们在这之前没有错过,没有后悔,有的只是庆幸在这无忧无虑的日子遇见彼此,有的只是在这二百四十天里一起努力。
第二百四十天,这个下午阳光明媚,阳光暖暖的就如你的微笑是我生命里的光亮,给了我希望。
第二百四十天,转眼过了这么久,你的所有在我的脑海深处旋转。你的一举一动是我的牵挂。你的浅笑低吟是我永不忘记的回忆。
第二百四十天,下午的太阳渐渐淹没在地平线以下,可你的叮嘱还在耳边回荡,你说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说春过无痕草自青,你说一个人要好好休息,不要感冒,不要伤心,不要哭泣。
我记得我们每次吵架最后的结果都是各自反省给对方认错,我记得我们每次见面都不想离开,我记得每次看着车渐渐驶离,离我们渐行渐远的时候,我们都会红了眼眶。我记得,那天阳光很好,可我们眼前的世界却大雨倾盆。
第二百四十天,你在我的北方,我在你的南方,二十六千米的距离,无法跨越我们只能相互祝福相互祈祷。
亲爱的,我们不在对方身边,不知道彼此是否安好,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的,不让对方担心。所以我好好的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陪伴他,就像照顾你的孩子一样,这里面唯一不同的就是,你的小孩他一天天在长大,但你的父亲他只会每况愈下,会越来越依赖你,有的人把这种病叫作,最漫长的告别。
最近我在看《急诊科医生》,里面有很多触目惊心的场面,因为医院本身就是一个暗藏生死诀别的地方。而最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的是,海洋医生与患有阿尔兹海默症(老年痴呆)病人的女儿谈话的场景。病人女儿说,平常因为工作孩子等缘故,很少有时间照顾老人,而自己也常忘记一些事情,所以对于老人的健忘也理解为正常现象。而医生对她说,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会渐渐忘记很多东西,包括自己是不是吃了饭、家住哪里、自己叫什么等等,甚至发展到不认识自己的亲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这种病目前没办法根治。病人女儿得知父亲的病情后,十分难过,哽咽地问海洋,得了这病还能有多长时间,海洋告诉她说,通常在五年到十年,根据发病的年龄可能时间会更长一些。
五年到十年,或许会更长一些当生命期限变成屈指可数的数字时,谁还能淡淡然,积极面对。我看到这一段时,早已眼睛通红,我突然意识到,真正可怕的不是长大成人,而是看着自己的父母在一天天变老,而自己却怎么都无能为力。
一直以来,父母都是我们的天,我们的靠山,我们的后盾。小的时候,从不知父母也会变成老爷爷,老奶奶。只以为他们会一直年轻,一直那样的意气风发。父亲,还是会剪着整齐的平头,穿着黑色的西裤,白色的衬衫,看上去,英姿飒爽。母亲,也还是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也总能用她那双巧手,为我们的衣物缝缝补补。我实在无法想象,他们的头发也会变白,他们的双手也会长满茧,脸上也会有越来越多的皱纹。原来,他们真的会变老,到如今变成我侄女的爷爷,奶奶。
我们都无法留住岁月,掌控生死,我们只有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他们最好的关怀。在他们需要照顾时,希望我们都能像他们当初教我们走路说话时,那样有耐心。不要嫌弃他们步履蹒跚,牵着他们一起走,像他们当初牵着我们那样紧紧握着。也不要害怕路途迢迢,启程出发,回家的路,我们该多走走。
作为儿女能做的就是多陪陪老人,若条件允许多回家陪他们聊聊家常,分担分担家务活;若工作繁忙,也该抽空给他们打电话问候。陪伴不要求非得在身旁,但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常记挂着他们,一直都深爱着他们。
家里孩子多,吃的东西自然少。但是小孩子天生都嘴馋,看到美食就走不动路,无论家庭富有还是贫穷,孩子的秉性大致如此。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家里没有钱买各种零食和水果(那个年代有钱也不一定买的着),就利用放学的机会,四处采摘一种被称为紫葡萄的野果,或成群结队翻越围墙进入西公园内,爬上一棵棵果树,把那些红的、紫的、青的,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苹果摘下来,一股脑装进小背心里,悄悄藏在家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以备自己独自享用。
年龄再稍大一些,就敢到几公里外的石莫公路边上摘沙枣、到城市最南边的菜园里摸西红柿,甚至到一四三团野地里找野生的西瓜和甜瓜。
那时候的人特别好说话。看菜园、果园的大叔大婶估计也知道我们这些城市野孩子的苦处,看到我们溜进来,只是警告我们不许糟蹋东西,至于吃上几个、再带几个走,大叔大婶们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为难过我们。
母亲初时认为我们这是去偷东西,狠狠地教训过我们几次。后来看我们每次都完好无损地回来,也没有人打骂我们或找上门来告状,找其他孩子一问,果然是别人允许我们摘的,再加上确实也没有能力给我们买这些乱七八糟的果子,渐渐地就不再干涉了。
但是母亲很有心。每次我们外出觅食,她都会准备几颗糖果或两只自己编织的小发卡,让我送给看菜园、果园那些大叔大婶的孩子们,表示她的感谢。
农家人的淳朴也令我吃惊。往后只要再路过菜园、果园,大叔大婶们往往会叫住我,主动送我们一些新鲜的玉米和蔬菜,令我们喜出望外,欣喜若狂。
母亲有一个规定:出去干什么她不管,坚决不允许吃独食!我们几个孩子都很遵守这个规定,即使别人送了一块饼干,也一定会带回家与兄弟姐妹分享。至今让我记忆犹新的是,父亲拿回家一个苹果,用小刀反复比划之后,均匀地分成五等份,一一交到每个翘首以盼的孩子手中。
那时候的苹果真好吃!虽然仅仅是小小的一瓣,我们却可以咀嚼许久、回味许久。
此后的日子渐渐养成了习惯,不仅在兄弟姐妹之间,即使是同学和朋友,哪怕是一根小小的冰棍,也会在剥开包装纸之后,请身边的伙伴先咬一口。
现在的父母如果看到自己的孩子这样做,一定会大发雷霆,因为确实不卫生。但是我们所处的那个年代,没有人会计较这些,肯把自己来之不易的东西与小伙伴分享,还会被大人们视为一种美德。
这样的习惯我一直保持到了今天,无论什么东西,都不会因独有而沾沾自喜,充分享受到了与朋友分享的快乐。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多,而其中的许多人成为我终身的朋友,仅仅是因为儿时我让他先咬了一口冰棍、先吃了一颗糖果,或者是掰开苹果先递给他一半
别吃独食,是母亲对我儿时的教诲。也是我终身不能忘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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