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的吹着,总会撩动别样的回忆。雨缠缠绵绵的下着,总会给人留下湿润的心。
这风不一般,这雨不一般,总会勾起曾经的太多太多,你看,雨落在树叶上,是那么的悠悠我思,你看风刮得树叶嗖嗖作响,是那么的心情波浮,你抬头看去,左边是摇晃的树,右边是湿透了的树。
我总在总在这黑夜里默默的想起你的脸庞,我总会在梦里呼喊着我给你起的外号,我总会爱屋及乌的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情景,我不停的摇动着我的身体,我在黑夜里偷偷的哭泣,谁也不曾发现。
想相望,却远隔千里,想相忘,却会时时浮起你的面孔,
你说让我忘掉你,我努力了很久,发现这是很难很难,根本做不到。
你说你已经忘了我,却总会在半夜里偷偷思念着我,偷偷的哭泣,当天明时,泪水浸湿了枕巾,而你却沉沉的睡去。
夜色里,你总会默默的听我讲话,而你却一言不发,我问你怎么了,你说你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你留恋。
记忆里你说你很累很累,却只是因为有了我,记忆里,你说你很轻松很轻松,却是因为我的离去。
记忆里你说你想跟我做朋友,而你却心痛的不知所措,默默的在哪里一个人默默的哭泣,你说你流泪了,让我的心无比的难受,让我真的那你没办法。
声音里你说你很轻松很轻松,轻松的每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恍恍惚惚的,好像失去了自我。好像这世界已经走到了尽头。
夜色里你说你很想很想跟我说话,我问你为什么,你说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痛痛快快的说些心里话了,你说很忙很忙,忙的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你说我根本不了解你,不懂你的心,我说我懂的,你却哭泣的在也说不话来。在这这黑色的夜里谁也看不出你我的伤心,将它遮掩的无比严实。
黑夜里,你说你很快乐很快乐,我却看见你日益憔悴的面庞,憔悴的让人不忍心。不知道这是不是发自你的内心。
声音里你问我你是不是变了,变的很坏很坏,变得面目全非,我说没有,我说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的温柔与善良,你依然泪流满面的结束了声音,在也没有继续。
梦里里,你说你已经精神恍惚,不远在到外面的世界去观察新的东西,愿意一个人呆着,愿意一个人静静的感觉,因为在这个时候你说才会想起我清清的面庞。
我已在也不能忍受着这让人憔悴的感情,让人变的那么的堕落,那么的低沉,那么的不现实起来,那么的让人越想心越忧愁。
这炎热的天气总是那样的另类,总会让人不自然的想起你清晰的面庞,尽管已经过去很久很久。这夏天的天气总是那样的特别,让人的心里是那样的彷徨。那样的让人在这岁月里慢慢的老去。
俏枝:
你还好吗?一晃十二年过去了,你过的幸福吗?在这十二年里我一直想给你写封信,却不知从何下笔,又恐给你的丈夫带来误会,影响你们的感情,所以一直拖到今天。我今天借网站发去信件,传达我的问候、忏悔及歉意。我心中有万千话语想给你说,我带着深深地遗憾、满腹愧疚、满眼泪花写下了这封迟到了十二年,你如果看不到可能迟到一生的信件。我写此信不为挽回已经失去十二年的爱情,只为解释我们之间的误会或为我们的曾经留下一纸凭证。
二零零三年春,我们坐同一辆汽车来到江南浦江梅花锁厂。路上你就引起了我的注意:身材高挑、雪白的脸蛋泛着红晕、双目含情。我和同行的同伴说,这个冷美人是我的,你们不要追啊。进了厂,我们的宿舍错对门,我与同村的行军常到你宿舍里玩。渐渐地我们有了较深的了解。你对我也颇有好感,把所有的影集拿给我看。你看我的眼神总是含有深情,我以为你是天生含情目,并不知道你喜欢我。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我不敢表露情感,也不会更不敢约会女生。是怯懦囚禁了我的勇气,摧毁了我们本该完美的爱情。
我的小表妹妮头回家,你买礼品送行。我当时以为你同大表妹爱花的关系好,谁知你们从不往来,你是冲着我去的。当是你可能把妮头当成了我亲妹妹,她用了假身份证,和我同姓,同她亲姐反而不同姓。这件事我后来听妮头说明才明白,可惜太迟了。我已没有机会偿还你的人情。
你的婚期日益临近,我依然不敢向你示爱,你很着急。你让行军告诉我,我如果愿意你马上退婚。那时我第一年出外,涉世未深,对于这样的示爱信号,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不敢向你表白,更不敢约你。我越是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就越胆小。如果不是同村的伙伴陪着,我不敢到你宿舍里玩。我上高中时曾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当面向我表白,我傻傻地一笑离去,深深伤害了两颗柔弱但勇敢的心灵。我不是不喜欢,只是不会处理情感,哪怕一句安慰的话我都难以启齿,我那时的情商几乎为零。这就是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你,让你我空留遗憾。那时候,我家中刚订了婚,女友是仅见一面且早已忘记长相的人。刚订婚就退婚,我怕遭到家人反对,更怕失去那一笔来之不易的订金;退了婚我已无钱再次订婚;我询问过志强他说你男朋友很帅很有钱,我没有自信。也许你不怕跟着我过穷日子,也许你眼里的我是最帅的,也许你有我就足够,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可惜那时的我没敢问你心里的想法,也不会为我们的情感筹划未来,坐等悲剧的到来。
我们同村的伙伴因为打牌误工被厂长吵,愤然辞去。仅剩下我一人,被安排到表妹宿舍对面的宿舍。此时我再也不敢到你宿舍里找你,你很生气地给小左说:梦江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我也不好意思对他说我不是不理你,我是没有伴不敢去。我没有勇气告诉你我心里的委屈,我无力挣脱怯懦的牢笼。我们的情感就这样在误会中慢慢变凉。
你迟迟收不到我的告白,打算放弃这段感情,回家结婚。你妹妹告诉我之后,我慌忙来到你的机器旁,劝你留下。可就是不敢说那关键的三个字,也不敢提及我们的感情该如何走下去。但你依然怀抱希望地留下来,等着我的答复。
后来表妹宿舍来了个女孩维维,她长相一般,性格外向。我常到表妹宿舍,她也经常和我聊天,宿舍里的其他人都以为我们在谈恋爱。殊不知,我只有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女孩才敢无拘无束地畅聊,在长相漂亮的女孩面前胆小,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更是胆小如鼠。这你总该知道我为什么不敢和你那么亲近的原因了吧。有一晚,我们在聊天时,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悄悄地出去了,后来知道在三剪房里睡了一晚。她们不知道,我没在那多久就走了。第二天,厂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我和维维同居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一气之下辞职回家了。我没敢送你,连一句问候都没说,应该还你的礼物也没还,此我一生之憾也。我恨透了胆小怯懦的性格,它让我失去了一个绝代佳人,让我失去了美满的婚姻,让我失去了幸福生活,令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
你走后,我去了北京。
过春节前我去村上找你,你的邻居说你已经结婚了,嫁到了韩洼,我伤心地走了。
后来我退了婚,心里灰朦朦的。又到村里希望和你不期而遇,哪怕被你打几下也能让我的心里得到些许安慰。遗憾的是再次不遇。这次你的邻居说你有了两个孩子,你妹妹也结婚了。我不知道韩洼在哪,又一次沮丧地离去。
后来我通过李萍把信息转给你妹妹,解释我们的误会。但信息字数有限,难以说明白。我信息里称妮头为小表妹,你可能当成了爱花,仍难理解我的解释,对于我和维维的事也没有提及。我没有收到你的回音,不知是没有收到我的信息,还是你心中难以原谅我。
今年夏石佛寺唱戏,戏台北面开饭店的是你吗?依旧身材高挑、顾盼多情、貌美如花。众里寻你千百度,蓦然回首,你却在灯火阑珊处。见你骑着电动车走来,我站在路中央痴痴地看着你,我鼓足勇气要向你说满腹心事,当你走到我面前时怯懦再次让我哽咽无声。你没有正眼看我,头也不回地去了。是你心中有恨对我视而不见,还是你已忘记我的长相?难道是我认错了人?我在心中翻来覆去地思考。不一会儿,你载着个小孩又回来了。这次我下定决心要喊出你的名字,当你来到我跟前时,我想想被太阳晒的黝黑的脸、看看破旧的衣衫、瞅瞅陈旧的三轮车万千话语再次哽咽。你绕过我头也不抬地走了。撇下了呆呆的我在路上痴痴地悬想。
我计划着有一天开着好车,盛装到你饭店相认。可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依旧在犹豫不决。我已经在你的世界里消失了十二年,还能回去吗?还有回去的必要吗?我的出现是否会打破你平静的生活,是否会让你的心湖泛起涟漪?也许你已习惯没有我的生活,也许你已适应没有我的世界,我的再次出现你会不适应。也许你也和我一样多希望重温遗失十二年的情感,也许我们已经没有时间重回过去。也许过去的不应该再追寻,也许应该去奋勇一搏挣脱怯懦的牢笼去弥补心中的遗憾。是进是退,是任命还是抗争?我不知如何抉择,你会怎么选择哪?但愿来生能和你再次相遇,我会毫不犹豫地和你牵手白头,偿还你的情你的债。
祝你永远幸福漂亮。
十二年前的朋友:梦江
在我家,送别是件很郑重的事。父母总有太多东西想给我们,大到腊肉、香肠、辣糟、盐酸菜、土布,小到几克一瓶的花椒末、花椒油……这些东西做起来都很费神,所以通常全家人都得笑嘻嘻地忙上一整天。
忙到夜深,大家围坐在厨房炉边闲聊,谁都不忍心开口说出那句“去睡吧”,通常我爸是第一个:“好啦,先这样,都去睡吧,明天还要一大早起来。”
说着便站起来,抹一抹脑门的头发,转身出门去了。然后和往日一样,他挨个到屋子里给我们开好电热毯,铺平被子,才回卧室。
若看厨房灯火未灭,就又下楼来,推开门说:“电热毯还没热啊,那就再坐一会儿。”半小时后,又是他催促大家去睡。我妈会继续呆坐十来分钟,上下眼皮都打架了,才红着眼起来。尤其在我哥离开前的晚上,她总比以往沉默。
我妈最疼爱的是我哥,一碗水端不平这种事在我们这么和睦的家里也是存在的,有时候甚至表现得挺明显。虽然我不愿承认,我妈自己也可能都没意识到,但事实的确如此。
我们姐弟曾讨论过这个问题。每年春节过后,三人离家的时间通常不一样,轮到哥走时,我妈会格外用心,比如辣椒面、花椒油这些味道容易散的东西,为了确保新鲜一定要等到出发前一天才做,早一天都不行。路上的吃喝也考虑得更细致周全,会想到要不要买点鸡爪子卤上,是不是剥半个柚子补充维生素。
到了我和我姐离开时就相对马虎一点,辣椒、花椒这些,把家里原有的包一包就行。
哥离开之后的两天,我妈总是面色黯然,有时无意识地眼淚就下来了。她总是心不在焉,时不时抬头看墙上的挂钟,问一句:“松该到了吧?怎么还不来电话?”晚上一两点仍睡意全无。
姐离家后,她也不会如此焦虑,不知道我走后是怎样的情形。
当然这有多方面的原因,我们都能理解。哥是长子,少年离家,童年还未结束就失去了父母的看护,我妈总觉得欠他的爱太多。
我哥自小特别乖,我呢,初二时便成了野马。高一下学期刚开始,我就不得不走上了流浪的路,自此沦为没文化的“盲流”。跟我哥相比,真可谓一个天上游龙,一个地穴虫豸。
姐则是吃了性别上的亏,重男轻女是中国的顽疾,我妈也受影响。事实上,我爸特别疼爱姐,只是我妈霸道,家里大小事都由她做主,爸对姐的那份疼爱便显不出来。
不过我仍然记得,高考前夕爸会给姐买奶粉和各种水果补充营养。那时候这些东西都不是日常消费得起的,我不能碰,否则要挨揍的,但姐特别疼我,会偷偷分给我吃。
儿女都长大后,父母对待我们的差别已然微乎其微,即便偶尔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不同的期待和关切,但我们仨能顺利成人,他们的欣慰是相同的。
每年春节都是欢娱与阵痛的交织。
有一年节后离家,刚到火车站我就收到了我妈的短信:“早知道心里这么难受,你们明年干脆别回家过年了,我和你爸平时清清静静惯了。回来几天又走,家里刚一热闹又冷清下来,我们受不了。刚才想叫你下来吃面,才想起你已经走了。”
我一个壮如蛮牛的大老爷们,居然从进站口哭到了车上。
放妥行李,坐下看滑过车窗的独山城,想起临别时爸跟我走到街角,妈直到我们拐弯仍然倚在门口,手扶铁门,我又忍不住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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