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
当你第1次遇到一个女人,别自己介绍,也别问她的名字。任何一个都暗示着强烈的兴趣,你不能这么做。你应该等她来问你的文字或者她先自我介绍,然后你说:“认识我是你的荣幸,我叫XXX”(在握手的时候)。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才告诉对方你的名字。如果她问你的名字,那是一个IOI,希望跟你建立关系,是好事儿。
歪解恋爱达人的污名
如果在任何时候,你的目标指出你是在泡她,你必须重新建立框架。表现出你不是想要泡她,只是想认识她,看她喜欢什么之类的。 (这个不错啊。。。这是我听过最好的恋爱台词)这可不是什么恋爱台词。。。这个是“我想认识你”台词。 “我不泡女人。。。我想认识女人。” “要让这个成为恋爱台词,我得先对你有感觉。”这么说的时候,要很傲慢地笑。(译者说:这句不错,比如一个妞跟你说,你是在泡我吗?你就可以说:要让我泡你,我得先对你感兴趣才行啊。) 这句话通常用来对付很难对付的妞。如果她接着问你:“你对我有感觉么?”你就说:“我在努力。” “我没在泡你。我是在了解你,看你是不是值得一泡。”
记住,一定要让她看到你脸上的坏笑。 (你 是不是对几百个女人这么说过?)“哪有,我只对一千个女人这么说过。”(如果一个女人说你很花,或者说你很爱玩的时候,别紧张,别不安,反而应该夸大它。 译者说:之前看过一个惯例,很不错,大致意思是说,女的问你是不是现在有很多女朋友,你回答说:目前没有,停顿一下,幕后有好几个)。或者“你对多少个女 人这样说过?”你说“也就几千个吧。”或者“你是说今天,还是说这个星期?” (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孩儿都这样?)“只对那些问一些很傻的问题的女孩儿这样。” (你对多少女孩这样过?) “为什么要问这个?你想恋爱?想让我教你?”
六月已至,新一轮的世界杯即风云再起。为了保质保量地度过一个月的足球节日,为了在世界杯期间进一步巩固幸福家庭和美满感情,特代表女球迷们给男人制订了世界杯守则,望遵守。
1.进球后,我用高八度的声音欢呼时,请不要斥责我没有淑女气质,淑女都睡觉去了,谁陪你熬夜看球赛。
2.中场休息时,与其听那些所谓的评论员聒噪,或者看无聊的广告,还不如换换台,所以,中场休息的时候,请把遥控器交给我,至少我保证会在球赛开始前换回去。
3.当我喜欢的球队输球时,请第一时间抱住我,并拿走我抓在手上的东西,可能是遥控器、杯子或者手机,我也不想把它们砸坏。
4.世界杯期间,请原谅我购买高档护肤品,每天熬夜,不用好的护肤品怎么补得回来呢?
5.世界杯期间我做家务的状态与我喜欢的球队的表现一致,所以请不要苛刻,或者请自己动手。
6.请锻炼好身体,养成跑腿的习惯,因为我在看球过程中可能会想要喝饮料或者吃零食。
7.无条件地支持我喜欢的球队,哪怕你心里力挺的是另一支,世界杯期间,我在你心里排第一位,我喜欢的球队排第二。
8.我可能被好姐妹邀请到她家看球,期间请不要短信电话骚扰,如果你能掐着时间来接我回家,将赠送香吻若干。
9.请不要认为我看球只是为了球场上那些好身材的帅哥,除此之外我也懂得欣赏那些流畅的配合,凌厉的脚法。
在回家的车上,我告诉女士们妮可和詹姆士邀我们去参加名叫变态沙龙(Kinky Salon)的玩乐派对。换妻派对通常是想要交换的夫妇参加,而玩乐派对(Play party)基本上是指有主持人让人们聚集起来大肆发泄的另类性爱活动。变态沙龙是其中最好玩的派对之一;有美女、变装时髦客又没有怪咖,是够酷够创意的支系。
“大家都愿意去吗?”我问。
“我要留在家,”安妮说。
她在法国也这么说。我暗自松口气。自从胡椒的咨询后,她似乎抛开了爱情瘾迷雾,接受了我们是团体。现在,我们终于是一群鹅了。
连薇洛妮卡和贝儿也似乎和平相处。我一回家,贝儿就问她,“要试穿我衣服吗?你好漂亮,我有些衣服你一定会喜欢。”
这些客套话似乎是真心尝试搏感情。既然女人互相试穿对方衣服是姊妹情谊的普世迹象,我让她们自己去相处。或许她们只需要时间——和胡椒的安抚——就能彼此适应,而非感觉被迫当朋友。
她们重新出现时,薇洛妮卡穿着紧身低胸粉红与白条纹洋装,搭配黑色皮革马甲。她看来美呆了,于是贝儿得到前座当作慷慨的奖励。我知道,还是有点吓人。
碰巧,变态沙龙要办后宫主题的派对。我们陪詹姆士和妮可抵达仓库式公寓时,我们看到戴头巾抽水烟的男人和戴面纱穿金丝胸罩的女人坐在他们腿上,随着背景播放的阿拉伯音乐在做爱。迄今我参加过的每场派对,女性似乎都主导何时跟谁开始性爱,但开始进行之后,她们倾向扮演服从角色。例如,我没看过任何后宫男人崇拜的苏丹王后。
后方的房间像是那家法国换妻夜店的廉价版。放满了拼在一起的床垫,但没有一团混战,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我们坐下观察时,贝儿向我耳语,“你去和薇洛妮卡做爱吧?”
“如果她愿意,你想要加入吗?”
“我看她没这么喜欢我。去吧。我晚点再找你。”
“你确定?”我不敢相信有这种事。简直是奇迹。其实,我敢冒险地说这是奇迹。今天多元伴侣之神对我们微笑了。
“我确定。”
被胡椒安抚之后又没喝酒,今晚贝儿判若两人。我丢下她陪妮可和詹姆士,带着薇洛妮卡到床垫堆上唯一没人的空位,几尺外就是个戴紫色头巾的男人腿上盯住的女人。很快薇洛妮卡就爬到我身上,跨骑着一次又一次高潮,狂喜地张着嘴,触电般拱着背,臀部调整出完美韵律和压力,我们两人再度享受到上次在巴黎一起体验的超脱。
我们回到团体时,贝儿冲到我身边问,“今晚我可以跟你过夜吗?”
“原来这是你的计划?”似乎很合理,但我又想,安妮怎么办?
我查看电话,有她传的一则简讯:“需要也很想要跟你过夜。”
现在怎么办?
我不能跟安妮过夜,因为贝儿会不高兴。我也不能跟贝儿过夜,因为安妮会受伤。我更不能跟薇洛妮卡过夜,因为贝儿和安妮都会生气,这是多元伴侣者的矛盾。
反正,胡椒不是说过她们应该互相协商,不要问我吗?
我私下向詹姆士解释状况,问他建议怎么做。他摇头愁眉苦。“没有正确的答案。我和妮可交往过另一个女孩,发生了类似的事。你想要这些多重关系,但结果只会伤害每个人。这很费力。需要大量沟通会累死人,也总有人觉得被排挤。”
我听到不只是我有这些问题松了口气,这可能发生在我选择同居的任何女人身上,除非她们对多元伴侣很有经验。
“我猜换妻可行是因为你睡过的所有女人都另有对象,所以她们对你的伴侣不构成威胁。”
“正是,”他微笑说,“那是多元伴侣的光明。”
我们召集伴侣要离开时,詹姆士打量我一会儿,彷佛在判断我是否够格接受他要授与的恩惠。然后他伸手揽着我耳语,“我要你认识我们一位名叫瑞德·米哈可(Reid Mihalko)的朋友。他是性爱派对的尤达大师。如果有人能帮这些女人放松跟建立共识,就是他了。”
回到家里,我开始巡回。我哄每个人入睡,讨论她们的感受,帮她们理解我为何不能跟她们过夜。接着我在沙发上又过了不舒适的一夜。
今天还不错。目前最好的一天。但我还是睡在沙发上。然而,这次不像昨晚,我带着希望入睡。我们今天有了重大进展。如果瑞德·米哈可有胡椒的一半经验和用处,这整个疯狂点子或许真的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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