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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不到工作,扮成老人乞讨骗钱,却因此害了自己的女儿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她找不到工作,扮成老人乞讨骗钱,却因此害了自己的女儿,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1

晋城络子里,密麻麻坐落着几十座低矮的平房。房是老房子了,住在里面的,是一群和房子年纪相当的老人。

老人们习惯早睡早起,所以那辆载满了人的货车摸黑拐进络子里的时候,这一片已是灯熄人睡。

货车在巷子口缓缓停定,后车门打开,车上男女自觉排成两排,在一高一矮俩男人的带领下有秩序地下了车来。

高个儿叫阿三,矮个儿是他的同村兄弟阿四。两人先后清点了人数,核实无误后才将坐在货车副驾驶的人请了下来。

下来者是个男人,身长腿短,方脸龅牙,开口那唾沫星子噌噌地往外喷。他叫葛大海,今年四十出头,是这一群人的头头儿。

他下车,先是扫了一遍整齐的队伍,后才扯了高个儿阿三的袖子,往阿三手里塞了把钥匙,然后呲道:“开门去。”

阿三弯腰应下,捧着钥匙开了不远处的大门。

锁落门开,葛大海朝那方扬了扬头,一行人得了指令,僵尸回巢般默默无言地挪进了大院儿。

最后矮个儿阿四跳进院里,反手关门,一声闷响敲进寂静的巷里,悠悠荡了几遍,最后又乘着风悄然散去。

2

是夜晋城下了场大雨,翌日雨过天晴,城中的花星星点点绽了大片。有眼尖的人发现,城中乞讨的人,也兀地增了一倍。

大街小巷,车站路旁,拎着胳膊吊着腿的人,放眼望去,是一个比一个惨。

这些人游走在城市之间,乞讨的方式各不相同。

而话说回来,这增加的人,大多数都是葛大海队伍里的。不管从前这城里的乞者有几分真假,反正打葛大海这儿出去的,清一色都是骗子。

葛大海此人,来自一临海的偏远小城,建立大海乞讨组织,也是两年前的事儿了。两年前的他,家无老小,游手好闲,顶着一个中年混混的人设,平日里就靠着做点轻松的活计赚点小钱。

而这样活得久了,他也觉得倦,所以在某一个月明风静的深夜,他突然砸床而起,立下志向,自己要在人生的下半段搞出一番事业。

就这样,葛大海一夜思索。第二日他推门而出,寻了同村同样游手好闲的阿三、阿四,三人在村里的祠堂拜了把子,随后一同踏上了漫漫乞讨路。

在各城乞讨的同时,葛大海的队伍日益壮大。区别于其他的乞讨组织,葛大海手下的人,都是自愿前来的。

大家秉着同一个不劳而获的目标,共同期待着月入过万的梦想照进现实。

在刚开始乞讨的那年,组织里的成员都很迷茫,他们经历了行业的前期低迷,也总结了一系列教训经验。终于,在大海乞讨组织成立的第一年年末,组织内成员的收入均稳定可观。

有了钱,葛大海心里美滋滋,但美滋滋的同时,却又觉得这些还不够。

几番考察,他发现,相较于乞讨,拐卖这行业不仅轻松,而且暴利。但话说回来,他也知道,拐卖是不可触碰的底线。

怀着纠结的心情,葛大海思虑数日,最后他得出结论,只要手法够精练,行动干净快,那么警察就不一定能找上门来。

为此,他还特意去庙里平安。也就是在庙门前,他认识了个道行颇深的小兄弟。

小兄弟的模样葛大海已记不清,他只记得,那兄弟详细地了解了他的前后来意,并表明既是有缘,也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小兄弟给了葛大海一瓶透明液体,打开瓶盖,液体宛转流香。

他说此香名叫降香,只要用香者将香点在自己额间,并虔诚地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想要的模样,那么别人再看你时,看到的就是你勾勒后的那般模样。

这香的效力可维持二十四小时,葛大海试用一番,果然神奇。

有了降香,葛大海更是无所畏惧。他规定,队伍成员每隔三天可以使用一次降香,而有那么例外的几人,不限制使用次数。

3

说到那例外的几人,房春,就是其中的一个。

房春认识葛大海,是在两年前,那年她三十四岁,出来打工,想找个合适自己的活儿,却接连碰壁。

走投无路的她最终投奔了葛大海,混了两年,能支持老家的女儿完成学业,也能承担自己的日常开销。而在组织内,她也成了颇有地位的元老级人物。

她观察,葛大海大概是三个月前开始做起拐卖生意的,他们一起在临城搞了个大单,收了钱,便又马不停蹄地转战晋城。

而此刻他们一行人在晋城已经乞讨了数日,其间,阿三、阿四也熟悉了地形,踩好了点。

行动就在今晚。

想到这儿,房春拐到墙角,偷摸从兜里拽出手机瞄了一眼。

眼看着天色渐沉,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转进一条胡同,将手中的搪瓷缸揣进布包,挂在胳膊上便疾步往回赶。

而她刚走几步,打眼瞧见胡同那头,一腰细腿长的女人拎着个袋子走了进来。

女人身材高挑,穿黑色长袖上衣紧身牛仔裤,走路时脚下生风,一头微卷的长发被风抛扬在耳后。房春瞧得怔了半秒,心忖这女人气质真好。

而这女人转进胡同没走几步,就转身对着墙壁蹲了下来。

三两声口哨声过,有几只猫从对面花坛噌噌跃出,晃着尾巴尖儿拥簇到女人腿边。

女人将袋子扯开,房春这才明白,敢情这女人是来这儿喂猫的。那也好,能买了猫粮来喂野猫,肯定也不是差钱的人。

房春如此想着,将自己的搪瓷缸从布包里掏出,走到女人跟前,弯下身子颤巍巍道:“姑娘,行行好。”

她说着轻轻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缸子,缸子里只剩几枚硬币和一张五十的票子。她故意这么放,显得可怜的同时,也给了女人一个信息,别人都献过爱心了,你不献好意思嘛!

女人应声抬头,映入房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俏脸。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秀丽,女人五官开阔,是大方的好看。

而女人上下地将房春打量两遍,突地生出一脸的疑惑。

房春看她眉头紧锁,又忙接着道:“可怜可怜我这老婆子吧。”

“老婆子?”女人当下笑了,她眨巴几下眼,随后盯着房春站起身来。

“大姐别闹。”女人说完摆摆手,捡起地上的空袋子转头就要走。

而房春听她这话,心里也猛地一惊,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不会吧,出来的时候明明点了降香。

那她现在在别人眼里,应该是个面黄肌瘦、凸眼瘪嘴的老太才对啊。

她心中觉得不可能,便抬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姑娘,行行好。”她有些心虚地重复。

而被她这么一拽,很显然地,女人面上多添了几分不耐。但她还是好脾气地将房春的手轻轻拨下,然后劝解说:“大姐,你四肢健全,这么年轻,完全可以找份正经工作,何苦要这样伸手讨人家施舍呢?”

房春被她说得困窘,当下向后退了两步,盯看着红绿灯变换,女人穿过人行道,向着对面一家店走去。

那店门开着,门前站着个瘦高的男人。男人起先倚门低着头似在看什么东西,后忽地抬头,与那女人对了个眼神后,扬起嘴角笑了。

那眼神里爱意难掩,而女人走到男人身边后,男人的目光突地向房春袭来。

那目光不似刚才的柔情,笔直尖锐地投在房春身上。莫名地,那目光中似存着一份力量,虽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房春却觉得自己已完全地被他读透看穿。

房春被看得有些慌了,她扯了扯自己的背包,快速转身。转身那瞬,她扫了眼店门上的招牌,虽然时间很短,但她也记下了那三个字。

渡馆,那对男女是做亡人生意的?这么年轻,准是两个骗子。

她边如此安慰着自己,边慌忙忙地向着络子里赶去。

4

而看着房春匆匆离去的背影,南歌挠了挠头。

她愣了会儿,又抬头问张淼:“没错吧?年纪肯定不超过四十。”

张淼顺着她的目光点点头,确实。

这几天他一直有注意城中多出来的这群乞者,明明都四肢健全、身强体壮,但看在别人眼里,却是一副缺胳膊少腿的模样。

这里面的猫腻,他能猜到几分。此香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却能依着人的意志幻化出一副形态,同时麻痹周围看客的神经,构成假象。

这种香极是阴寒,但却奈何不了同样属的人。

所以对南歌和他,均无作用。

但话说回来,他以前曾嗅过降香,这些人身上的香气,与那香还是有些出入的。

所以寻根究底,他也猜不透这些人的路数。

南歌看着房春的身影消失在长街那头,轻叹了口气后,转身返回渡馆。

张淼后脚跟她一同进去,进去的同时,转身关了房门。

“拿到了吗?”他问。

南歌轻轻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只收袋。

这袋里装着一丝魂气,是张淼托城中的猫寻来的。

而这主人,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姑娘生前横死,死后愤懑难平,但不知为何,困于某处,不得脱身。

为了寻求帮助,她将自己的能量传送到城中,希望能托梦给有缘人,替自己伸冤。

而那有缘人,就是南歌。

南歌连着做了几晚的噩梦,也意识到此事并不简单,所以她与张淼商量过后,便决定帮那小姑娘一把。

而张淼关了门,见屋内门窗紧闭,便上前取了收魂袋,径直走到矮桌之前。

矮桌上摆着白烛两支,烛火橙黄,绕着白烛之后的风铃,将气氛染得分外迷幻。

他抬手,将收袋放在白烛中间,盘腿坐下,低声念诀的同时,烛火也轻飘飘抖动起来。

南歌在旁等待,烛火中央赫然现出一个女孩的幻象。

而张淼缓缓站起,站起的同时,伸出手掌覆在女孩面前。

他说:“她死时十六岁,五天前到的晋城,不是本地人。她是在火车站被人带走的,杀她的是三个男人,在晋城外的一座山上,她的名字……文……应该是文文。”

说到这儿,他上前燃了支香,然后抬手将烛火熄灭。

烟气袅袅,张淼眸色微闪,回头轻道:“走,跟着这烟气,定能找到她所在。”

5

门外夜色降了下来,城市喧嚣也热闹,来往的行人虽行色匆匆,但看见一本正经捏着香走的男女,也忍不住调慢了步子多望两眼。

但这对男女,注意力全在那烟气之上,任凭周围人群议论注目,也丝毫未停下前进的步伐。

这对男女,当然就是张淼和南歌。

而在不远处的和谐大街,有一对男女也颇为引人注目。这对男女衣衫破烂,六十多岁的光景,黑黄粗糙的皮肤填满了岁月的沟壑。

男人架着双拐,女人断了条胳膊,两人站在街角,直盯着不远处女子学院的校门。

在别人眼里,两人是这副凄惨的形象。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降香效力一过,葛大海还是葛大海,房春依旧是房春。

两人装扮成落魄老夫妻在这街角站着,站了半小时,其间已跟七八个独行女学生搭过话,但还一直没人上钩。

说实话,房春心里有些不淡定。上次在临城做这种生意的时候,没接触两三个可就得手了。

而这么想着,那边葛大海突然“吭吭”咳了两声。房春忙抬头,她知道,这是来活了。

顺着葛大海视线瞧,那远处,一独行的姑娘正缓缓向他们走来。姑娘穿得朴素,模样长得也老实,看起来是个好骗的主。

房春忙抬脚迎了过去。

“姑娘,能不能给俺们老两口找个住的地方?”她将声音压得低沉,还操着一口自己加工过的方言,“俺们是来城里找儿子的,儿子没找见,钱和物也都让人家偷走了。姑娘你行行好,给俺们找个住的地方,就一晚,等明天俺们找见儿子,就让他把钱还给你,你看行不行,姑娘?”

女孩刚开始脸上还一副戒备神情,但看了他俩这副模样,又听她这一番话,慢慢地脸色也缓和下来。

房春看有戏,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机不可失,她看着小姑娘,忽地低头抬手,用手背抹了两把眼睛。眼泪没有,但哭腔她还是装得出来的。

“姑娘行行好,你的大恩大德,俺们老两口不能忘。”

姑娘一听这话也有点慌,她摆手:“没,没有恩德,您和爷爷身份证都带了吧,就住最近的这家怎么样?”

房春连连摇头:“都在包里,让人家偷走了。”

她看小姑娘面露难色,又提议:“这么着姑娘,俺俩刚刚问了里头一家小旅馆,人家不要身份证,你能跟俺俩过去,帮忙把钱交上吗?”

小姑娘本来心里为难,听她这么说也没多思考,就痛快地点头应下了。

“姑娘心眼真好,俺们老两口一定不忘你!”房春说着回头朝葛大海使眼色。葛大海心里明白,拄着双拐转身朝小胡同内走去。

两人下了几级台阶,又转过三两个弯儿。小姑娘紧跟在二人身后,看周围一水儿的民房,越往里走越黑,心里也开始怀疑。

“那个……奶奶。”她喊了一声便不再往里走,“那个……那个我学校还有事儿。要不我把钱给你们,你们自己去付吧。”

她说着掏出一百元钱递出去。房春脸色一僵,但很快地又挤出笑容,推托道:“不用这么多钱,你给俺们交正好的就行。”

小姑娘看她不要,这下彻底慌了。她扔下钱,不管房春要不要,转头就跑。

但跑了没两步,那边埋伏好的阿三、阿四从暗处窜出来,一棒子把小姑娘抡到了地上。

6

小姑娘倒在地上,房春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她走上前捡了那一百块揣进兜里,又起身瞄了几眼葛大海的脸色。

葛大海神色并无变化,他不是没看见房春拿钱,只是这点小钱,她拿也就拿了。

反正到最后这丫头卖了,那钱是几万几万地有。

看着阿三、阿四将人抬到不远处的车上,葛大海示意房春,再一起回去搞两单。房春点头应下,但没走两步手机却响了。

“忘关了。”她有些畏惧地笑笑,挪到一旁按下接听。

电话是房春的母亲打来的,自房春离婚后,她就代房春抚养女儿文文。老太太平日里能省则省,没什么大事不会轻易找她。

而这次找她,老太太的语气听起来也是急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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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不知从何时起,你已是我记忆深处难以抹去的亮色,是跌跌撞撞会走路的时候还是咿咿呀呀会说话的时候?我记不清了,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时刻都记不住。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尽管你从未这样做过。我多希望你可以这样做啊,这样就代表你的身体是好好的。

你还经常坐在门前发呆吗?你还一直看着儿女子孙们离开的地方吗?我多希望你没有这样做啊,这样就代表他们回来陪你了。

门前那个淘气的小女孩今天有没有做坏事?你是不是又在无奈地笑着?为什么不回答我。哦,原来小女孩长大了,小女孩不再淘气了,而你也老了,身体也不好了。是不是小女孩淘气了你的身体就会好起来的。那么我愿意再次淘气,只要你好好的。

今年的柳絮又飘了满地、知了又在枝头叫不停、院里的柿子还像去年一样又大又红。你反反复复说着一年又一年,因为你的儿女子孙们说过年就回来了,你向他们报喜报忧,生怕他们忘了家的样子。

门前那条崎岖的小路,在很久前穿上了水泥衣服,很好看却很陌生。路旁的花花绿绿渐渐消失了,河水也突然变了脸色。这一切我都可以接受都可以习惯,唯独你老去。

此刻的我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想念你,在听到你身体不适的消息后,我多希望能飞奔到你身边好好照顾你。我觉得自己很不孝,为什么急切想见到你的念头只是在你身体不适的时候。为什么没多回来陪陪你,为什么没多打几通电话,满心的自责像无数爬山虎覆盖了自己的心。

突然发现自己能为你做的很少,却总比你期待的多。因为你太容易满足,爸妈只是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就笑不合拢嘴,你一年的期盼与等待岂是一件衣服可以换取的。姐姐给你买了多少吃的多少穿的,你要整整说一年还不嫌腻。叔叔伯伯的一通电话你也是乐此不彼。你说我只是个孩子,希望我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我愿意听你的话,可现在我有了比出人头地更想做的事,那就是多陪陪你,因为我不知道下一次再见你会是什么时候,或许没有下次了。

我害怕门前再没有鸡鸭的吵闹;害怕炊烟不会再按时升起;害怕耳畔没了叨叨扰扰的声音;害怕再去那间小屋时就只剩爷爷一个背影;那时我一定会拼命地找你,我不会相信你会从我身边离开。

所以为了不让我找你,为了不让我玩儿时我最讨厌的游戏,你要好好的活着,健健康康的。如果你不乖,我就躲起来不让你找到我,让你以为你把我弄丢了,让你尝一尝我找你的滋味,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了会永永远远的陪在我身边。

奶奶,你最爱的桃花开了,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看桃花吧。明年也带你去,以后每一年都带你去。

骗钱


杨倩倩是大一的学生,人不仅长得漂亮,还是个实实在在的富二代。可是她最近却迷上了骗钱。

这天晚上十一点,她坐上出租车来到大街上。她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寻找着今天晚上的猎物。

不多时,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出现在杨倩倩的视线中。她眼前一亮,立刻从阴影中走了出去。

她粉红的脸上夹着羞涩:帅哥,你好。

啊你找我?那男孩被突然冒出来的杨倩倩吓了一跳。

杨倩倩一见有戏,立即露出十分委屈的样子:我刚才逛街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钱包。能不能借我十块钱坐车,我下次一定还给你。

这下轮到男孩抓耳挠腮,他很直白地对杨倩倩说道:我还以为你问路呢,我出门的时候也没带钱。

杨倩倩心里有些失望,更多的是不甘心:浪费了这么多表情,怎么也要得到辛苦费。

那你身上有多少,我可以再去问别人借一点儿。

男孩露出几分为难:其实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我也正等着别人给我送钱来。要不你先等会儿,估计钱马上就到了。

杨倩倩点点头,心里打定主意要敲男孩一笔。可是在大街上足足等了十分钟,路上除了他俩一个人也没有。

这个时候杨倩倩突然听见男孩的嘟囔:咦,真是奇怪了,我爸每年都是这个时候给我烧钱来,怎么今天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烧过来?

再也找不到理由去打扰你。


再也找不到理由去打扰你了。 

 

我消失了你也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落泪了你也看不到我的伤痕;

我放弃了你也看不到我的付出;

我沉默了你也听不到我的心声?

为什么忘记一个人比喜欢一个人还要难;

为什么美好的东西却总是会那么的短暂,

为什么你越珍惜那人那事反而离你越远?

是不是有一天你拨打我的手机,

语音告诉你我的号码成了空号,

你也不会失落,

不会想我,

如果有一天你的手机里,

再没有我的信息,我的电话,

你是不会很高兴。

我们很难有机会再见了,

你会失落,会想我吗?

如果有一天你能到我的心里去,

你一定会流泪,

因为那里面全是你给我的伤悲......

如果有一天我能到你的心里去,

我也会流泪,

因为那里面全是你的无所谓!!

终于看清了自己饰演的角色,

也终于看清了你的心,

原来我在你心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罢了。

回首过往的点滴,

这段感情就像一个沙漏,

哪怕自己已投入的再多,

付出的再多,

那沙子还是会一点点的流走,

到最后握在手里的只是一缕清风,

和自己早已被风吹干的泪痕!

回忆固然伤感亦美好,

不如把这点唯一的美好,

放在心底收藏至永远...

至少,我还有微笑的理由!

人生每天都在遭遇着历练,

梦想每天都在现实中蹉跎,

我倍感孤独,

只有镜中的自己才懂得自己的心!

想你,是一种痛,隐隐的痛!

不常来,却挥之不去,

想你,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

不常来,却仍深刻!

想你,从不知疲惫,却极痛!

不觉中已渗入血液,撕心裂肺...

痛苦的不是过去,而是记忆!

美好的回忆,

只是偶尔瞬间出现在嘴角的那一丝微笑,

我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真实的关怀,

点滴的疼爱,

平淡的生活,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1705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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