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的花朵,于风中怒放盛开,不经意间,你的眼神便化为一缕忧伤,淌流在历史的长河中,仅仅回转蝴蝶的眨眼之际,成为一道凄凉的残落风景。
俯身捡拾,只能触碰到如玻璃易碎而又带着,几分透明的悠长叹息;追忆,寻味,一个孤单青春的背影,一如你多情的善感,娇嗔地浅吟向晚半轮明媚的西边玄月。
无数个不眠之夜,月光下,牵系着对你的默忆,并用思念的花瓣为你编织美丽的花环,把它留作你我擦肩而过的永恒纪念。
不曾忘记,初识的你,淡然的脸上写满了纯净的快乐,别离数年,鸿雁讯息,你一如美丽的笑容多了些许情感的忧愁,恬朗的声音多了些许羸弱的参杂,为此,我的心随之,一阵痉挛,痛得如寒冰融水渗入肌骨,哆嗦颤抖,满目亦是处处为你而留下的泛红伤痕。
回忆当初,羞涩岁华!
那些年,因为你的初次委拒之后,当指尖触碰到与你交流的那根神经末梢,便会瑟缩作罢,只在心里回味着你的一颦一笑。
那些年,当暮色的帷幕徐徐拉开,夜色渐浓,便靠在床头,无聊地点燃烟草,燃烧对你刻骨铭心的想念。
那些年,送你的礼物,亦颇羞羞答答,不敢自信地以此作为对你传递爱的物语,爱永远只存于无声的内心世界里。
那些年,尽管妍丽的季节正含苞待放,但因为斑驳的错误、无奈的宿命,我只是作为一个守望者,伫立在你经过的路旁,把你深深凝视,于是心际遥远的距离,如同阻隔了你我之间的万水千山,致使我从来不曾走近你的心房,叩开你对我紧锁的门扉。
似水流年,在我们即将挥别之后的春尾末梢,你再一次经过我守候的那棵苹果树下。
这时,你没有匆匆走过,而是驻足停留,无邪的笑容如同盛开在广垠原野的百合花一般,千娇百媚,柔情万种。
恍惚之间,我顿然明白,原来,缘分亦如物牝之门,乃玄之玄,有时你看她如看云,有时看她如望己,遥远的距离不是问题,问题是一份可贵的坚持和努力后的默契。
单纯的守候、无为的等待,注定只能如同雾里看花,镜中觑月,花月再美,也只是转瞬即逝的空幻虚梦,梦终究会在曙光中无端醒来。
就这样,你我,在彼此的身后,留下了一地的美丽,留下了一处多情的错落风景。
夏风吹过,满天淡淡的忧郁:你的多愁,我的善感,如暮春的樱花,零落凋谢,碎了一地,碎成一道明媚的忧伤。
阵阵的萧条是落叶,稠稠的感量是枯黄,凝凝的积念是怀思,楚楚的展望是凄凉。
刮了一天的偏南大风,撕卷着树上的春痕夏迹,直把那一点点的生机扫得精光。肆无忌惮的风序,堆聚和挟持着由叶和尘组成的团阵顺势而发弥漫而席呼啸而去,把苍荒和肆虐淋漓尽致地欲满大地。
秋阳,淡淡地散着昏昏的光,有气无力地叹看着干干的节季,任由无云的天空灰浊茫茫。无雨的干秋,就如此这般地亲密和亲吻着地久和天长。
心区,不时地泛起揪揪的挑痛,像是在失却那泵的力量。那些无能为力的血浆,似乎在无奈中变干变硬。而那强势的外力,却在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和摧残着无助的、正在变薄变软的心囊。针扎般透胸而出的,依然是那不耐培养和不服管束的对错和沧桑。
小路上,迈着半踏半实的步和踢拉着半拖半提的鞋,带着那皱巴巴的肢体,伴着半途有意无意的疯唱张扬和联想。
又一阵猖狂袭来,一些致密的颗粒状粉尘就涌入口间,咬出片片微小的动静和土腥气。等和那身上的血腥味混为一谈时,便聚聚劲,顺由一痰而唾,炮炮释放那滩口舌和腹脏的肿胀。
眼中,飘起圈圈撩人的幻花,游走中变换着缤纷的花样,一会儿是蝴蝶般的游飞,一会儿是虫鱼样的翻慌,把眼内的结晶无限制地泛滥和夸大。这时,在目力与空间的对接中,阳,变得越来越昏暗,最后,只剩下点点微微的红黄,直到眼瓤渗血而竭,睛目无果而亡。
坠坠的脑壳只想睡去。秋盹,重重地击打着梦的偏旁,充胀中的梦,里应外合下瞬时鼓破,爆出的瓣片激起穗穗浪花。只有那重重的梦核,还在地上翻滚和碰撞,似乎,十分地不甘心这短暂而又久长的消亡。
秋绪,再次敲击秋的深尾,唤醒那些过去的葱绿,以往的潮红,逝去的快乐,不再的想往。
秋味,秋惘,秋碎,秋伤
年幼无知总会犯错,谁的青春没有伤痕。在青春里面,我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期待,充满了想法,可是青春总是会给我们一些打击。零零碎碎的青春年华划满了伤痕,我的青春里也是如此。
以前我喜欢跟小伙伴一起去玩,还喜欢去水库那里游泳。拉上小伙伴几个,穿个衣服短裤就下水玩了,也不知深浅。我们也从不会思考安全的问题,只觉得大人的嘱咐啰啰嗦嗦的,太烦人了。
直到我遇到了那件事。
那是一个酷热的午后,我跟小伙伴逃课去游泳解暑,也没通知家里人。有两三个小伙伴急急忙忙地下水,我还在岸边将衣服和书包放好。忽然听到小伙伴说救命!我的脚抽筋了,救命!
这下我们都慌了,有人直接想游过去救人,可惜溺水的人挣扎很用力,根本就无法靠近,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去救人。于是我撒腿就跑,只要通知大人,总会有办法的。
我跑进村子里,大喊救人啊!有人溺水了,在水库那里!快去救人啊!
我只知道大人很快就匆匆赶去,我的脚程小,只能吃力地赶在大人后头。最后体力不支,累倒了。后来我听说那个人被打捞起来之后奄奄不息,送去医院急救才勉强捡回一条命。
那时候我真的吓坏了,如果那个人最后熬不住了,也许留在我青春里的就不止是一道伤,而是永久的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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